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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精彩片段
萧家人丁少,萧镇关后院也只有姜氏这么一个嫡妻,这么多年来,老太太压根不管事儿,所以府中上下全听姜氏的话。
即便是对两个弟弟无比严苛的萧文愈,见了姜氏也收敛规矩得很。
以至于姜氏少有挫败。
但今日,却丢了这么大的颜面。
一想到别人那嘲笑的眼神,姜氏便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夫人,还有一事。小人回来时正遇上高升布坊的人过来送礼,瞧着物件竟是极多,都是些上好的布料、成衣,小人不知如何处置,便让他们在外头候着了。”管家又道。
胡家虽然只是卖布料的商户,但也是体面的商人。
高升布坊时常推出些特别花样的布料,数量不多,京中许多女子争奇斗艳,都要想法子提前定下一些,若穿着他家的衣裳,出门交际时也能让人羡慕几分。
“这家人倒是会做生意,莫不是知道大郎即将春闱,所以先来送喜?”姜氏眉头微皱,“也好,让人进来吧。”
姜氏吐了口气,恢复端庄,让管家出去领人了。
“只可惜老太太命数不长了,最近也只能穿些素净的,没准还会耽误阿妧你去琴楼拜师……”姜氏可惜道。
“姑母,不打紧的,我每日在家中多练练也是一样的。”姜妧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等丧事过了,我想法子将萦琴师请到家中来,妧儿你才德兼备,萦琴师瞧了必然喜欢,到时候不论花多少银钱,绝对要让她收你为徒。”姜氏大方地说道。
闻名天下的琴师不多,肯出来收女徒的,就更少了。
“谢谢姑母。”姜妧连忙说道,语气顿了一下,又试探问道:“那……表姐那边呢?是不是也得学些什么才好?表姐帮着李大人断了案,可见心细,学起东西来,没准比我快多了呢。”
“她?”姜氏嗤笑了一声,“她这莽撞的样子,能学得了什么?!改日让她在家认几个字就算了。”
婚事不能耽搁。
等到老爷回家见了人之后,便要琢磨起来,京城本地的就算了,还是嫁到外头去比较好些。
姜氏想了想,又动了心思。
“阿妧,一会儿你收拾一下,陪我去皇城寺一趟,为老太太祈福。我虽然是被那假和尚所骗才买了琉璃莲花灯,但也怕有些碎嘴之人胡言乱语,给我泼出恶名来!”姜氏又道。
不仅要去皇城寺,还要大张旗鼓地去。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虽然买错了东西,可孝心却不容怀疑。
“我听姑母的,您在哪儿我在哪儿。”姜妧连忙道。
二人说着话,胡家的管事也被领了进来。
姜氏颇有几分威严,扫着底下的人,道:“你们高升布坊的好心我收了,只是听闻这物件有点多,这样吧,去账房领些银子,我们全买下来。”
“夫人误会了,这是我家主人专门送给萧大姑娘做谢礼的。”胡家管事连忙说着,“我家少爷客死异乡,多亏了大小姐帮忙传信来,这等恩情没齿难忘,我家主子说,家中没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有些堆积的布料,不成敬意,望萧大姑娘千万莫要嫌弃为好。”
“……”姜氏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胡家管事这会儿也十分小心,又补了一句:“还请萧夫人见谅,我家主人让小人将东西亲自送到萧大小姐手上,顺道让小人给大小姐传句话。”
萧姑娘的身份,可将他家老爷夫人以及小姐惊得不得了。
本以为只是萧家远房亲戚,却没想到竟然是嫡出的大小姐!
还找了萧家的下人打听到:这个大小姐丢了十二年,才回来,很是可怜。
原本,这东西只要送到萧家,给谁都是一样的,但他家小姐觉得不太对!
萧姑娘若在家中受宠,那日就不会穿得那般寒酸出门,大冷的天,脸都冻得通红,又买通人细查了一下,得知这位姑娘一回家就被当家主母训话了,不仅如此,回家的时候,侧门那边那扔出来不少旧衣裳,据说是家中表小姐赠给嫡小姐的。
既如此,那东西就得交到恩人手上才行,否则到了萧夫人手里,萧小姐恐怕摸都摸不到。
此时,姜氏眼带冷意。
这些混账是觉得她堂堂当家夫人,会吞了亲生女儿的东西?!
可笑!
“我家孩子毕竟是个闺阁姑娘,也不好随意收外人的东西,还是带回去吧!”姜氏语气都变得冷漠许多。
“既然夫人不便……那我们就在外头等着,等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再亲自送给她吧。”胡家语气谦逊地说着。
姜氏只觉得这些人听不出好赖话。
这是帮着那死丫头和她作对!
不过,这东西送来了,已经惹了不少人注意,若再搬回去,等见了萧云灼再重新送,这周边的人家岂不多疑?
既是大恩,不收都不妥!
“罢了,那你们将东西抬过去吧。”姜氏实在不想多管了。
这孩子才来家第三日啊,她便觉得有三五十年这般长,每日都气她,事事她都要掺和,桀骜不驯、野性难改!
这让她如何受的了!
真是一天都坚持不住了!
姜氏让人收拾东西,而姜妧也回自己的院子,准备去皇城寺,只是瞧着布坊管事那忙碌的样子,姜妧又停下了脚步,转头去必经之路瞧了瞧。
这一瞧,心中五味杂陈。
之前管家说布坊送来的东西多,但也不觉得能多到哪里去……几匹布而已,又不是买不起。
然而当亲眼瞧着,才发现压根不是那回事。
这高升布坊的东家简直是疯了,莫不是将家中的库房都搬来了!
黄金布只供御用,倒是没送来,但却有如黄金布一般稀少的银月绫,竟足足送了六匹,这料子望之如冰,纹理若仙衣,价格虽然比不得流云锦,但很是难买,去年她让人日日守着布坊一个月,也才好不容易得了一匹,且还是寻常纹样的!
现在却给萧云灼送了六匹来?!
还有那流云锦、紫玉纱,更堆了不少,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箱子成衣……
甚至,她刚刚还看见一个打开的箱子里头,竟装着毛色极好的狐裘,这狐裘她认得,乃是高升布坊这个月的镇店之宝,通体雪白,质地柔软,说要留给贵客的……
贵客、萧云灼吗?!
她不就是帮着传个信?怎么配这么好的东西?!
老太太病了两个多月,一开始只是精神萎靡、食不下咽,后来慢慢地便多睡少醒,到如今说几句话便已经困倦至极,太医也说是撑不了太久。
“那还要做什么?”萧文愈下意识问道,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
妹妹又不是大夫,如何能清楚这治病之事?
“大哥还要上课,还是早些去吧,这里交给我便好,祖母思我多年,我也该留下侍疾才对。”她并未直言。
她这些年在外头行走,许多人都因为她的年纪模样甚至是性别,对她毫无信任,解释了也无用。
且大哥正气,刚刚劝他远离水厄时,他都那般敷衍,如今事关祖母性命,必然更加防备,当然,大哥最近运道也不好,为祖母治病的法子,他不掺和更好些。
萧文愈眼神略带几分怀疑。
犹豫了几分,才道:“祖母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祖母只管休息就行,不会劳累她老人家。”云灼立即说道。
萧文愈不知道妹妹要做什么,但瞧她这从容的样子,心里的怀疑稍稍散去。
屋中还有嬷嬷们盯着,也不会让妹妹叨扰到祖母,只要不影响祖母休养,旁的事情,妹妹做了也不打紧。
没过一会儿,府医又给老太太扎了几针,老太太气息稳重些,萧文愈这才离开。
萧文愈一走,云灼便不客气了。
“祖母前些日子可得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且这东西还要是能时常瞧着见着的?”云灼直接对着祖母身边的惠嬷嬷开口问道。
“大小姐这是怀疑有人下毒吗?”惠嬷嬷心中一惊。
嬷嬷脸色十分凝重,又道:“应该不会的,老太太院中都是多年老人,背叛老太太能有什么好处?而且她老人家从不管事,谁会下毒害她?犯不着的啊?”
惠嬷嬷最了解老太太了,倘若真是下毒,那便只有姜氏一个人选。
当年老太爷犯浑,非要定下姜氏做儿媳,老太太阻拦不住便也认了。
谁料,姜氏入门之后骄纵得厉害,时常哭闹,那时还总要大爷陪着……
新媳妇入门,舍不得郎君情有可原,可姜氏成婚好几个月了,都不想大爷出门去,大爷是个正派的,从没有花花肠子,可落在姜氏手上,见几个朋友都要受几层盘问……
若不是后来老太爷被赐死,门楣无人可担,姜氏都不会放爷们出去历练!
这般做法,着实是小家子气,心胸窄得可怜!
他们夫妻俩的事儿,老太太只劝过几句,便没再多问了,对姜氏也明明很是和气,可姜氏倒好,背地里却总是做出一副被老太太欺负的模样,让大爷左右为难。
老夫人不愿儿子难堪,便退让一步,也不让姜氏晨昏定省,连面都少见了。
后来姜氏生子,老太太也十分开心,为了缓解与儿媳关系,更是给了姜氏许多好东西!
在姜氏出了月子之后,老太太便提孩子的教养之事,问姜氏有何打算……
这京中想请名师的可不少,若有打算,总得提前备着的!
那时候太爷还在世,萧家空守着爵位、名声却实在是差,若真要请名师,银钱、人脉,哪一样不得安排?
可姜氏一听,却觉得老太太的手伸得太长!甚至还说她的儿子,只要活得高兴便好,将来继承爵位,有的是福享……
老太太当时一听,便气着了。
谁家的长子长孙不得重视着养?!
只求高兴?
一时的高兴简单得很,可没有可靠的长辈庇护,又能高兴多久?
萧家那时虽还有国公爵位,可老太爷就是个混不吝,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败光家业!
大爷当时又是个疼媳妇儿的,娶了姜氏之后便有些备懒了,连个职差都不求,倘若对底下的孩子还不上心,家业如何保得住?
老太太也想着姜氏说的或许是气话,还观察了一阵子,结果发现姜氏是一点都不会养孩子。
整日只知道挑剔乳母,孩子有一点哭闹便开始责罚下人,为了不让大爷出门会友,姜氏却会让孩子故意生病、以此来绊住丈夫。
老太太念及将来,才不得不将孩子带到身边!
因教养孩子之事,姜氏恨极了老太太。
但也不至于……敢下毒吧?
若要下毒,早该动手了,还能等到今日?
惠嬷嬷很是着急,脑子里已经将姜氏那边的动静想了好几遍,可仍旧没想到有什么可疑之处。
老太太虽不管事儿,可也不是一点手段都没有,她们这积微堂明明干净得很呐?!
“我的意思是,祖母有没有添置些新的东西,许是那物件来历不明,冲撞到了。”云灼见惠嬷嬷一脸纠结复杂的样子,也有些无奈。
“物件?”惠嬷嬷仔细想了想,“老太太这边的东西,除了些大件和摆设之外,其他日常用品都时常换新。”
姜氏每个月都会大张旗鼓地让人去购置东西给老太太搬过来。
云灼想了想,又道:“这屋中瞧不出异样,我说的脏物应该不在这里……嬷嬷,可有什么东西是祖母病了也要见的?”
“老太太每日醒得少,醒来之后也不爱动,多会去后面的小佛堂里头坐上一会儿。”惠嬷嬷连忙道。
“带我去看看。”云灼立马说道。
祖母年纪是大了,也的确是生了病。
但更是因为沾染了些阴晦煞气,才导致这病一直治不好。
倘若是冲了重煞,以她老人家的体魄压根承受不住,早就急症而死了,所以这煞气不是太厉害,,但又时常接触得到,这才无法去除,一点点积累,导致病情越来越重。
惠嬷嬷不明所以,但她也是个忠仆,每天瞧着老太太这浑浑噩噩的样子,也是十分心疼难受,如今大小姐突然有与大夫不同的说法,她纵使怀疑也想试一试。
连忙带着云灼去了后头小祠堂。
“老太太这些年过得苦,她当年稀里糊涂嫁到萧家来,初也是抱着希望的,谁知道遇到……按理说,那毕竟是大小姐您的祖父,老奴不应多言,但着实是为老夫人难过……那些年她受尽老太爷冷眼、外人嘲笑,着实是没有半点依靠,也只能坐在这佛堂里头,求个清静。”惠嬷嬷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过的,每日拜佛、抄经,便是生病也从未有间断,应该不会因为这里头的物件生病的吧?”惠嬷嬷心里不解。
佛堂里的东西,除了笔墨纸砚和熏香蜡烛这些,其他大多都是老物件。
这小佛堂并不阴暗,甚至还有阳光渗入,比外头多了许多暖意。
寻常人瞧不出所以然来,可云灼的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案桌上一对琉璃莲花灯上,这灯座十分好看,点燃之后散着独特的光晕,透着静谧的气息。
云灼观得了这世间阴晦,故而能瞧见那萦绕的死气。
“这物件,是凶器啊。”
这个神神叨叨的萧姑娘……有点邪乎乎的,还要抢她的银钱,说她是江湖混混好像更贴切些!
孟咏思好奇极了!
听闻这个萧姑娘胆子颇大,竟跑去衙门报案捉了个和尚,那和尚刚被捉走的时候,好多人都说这姑娘是个疯子,借着父兄名头作恶!
只是第二天,衙门便派人抄了和尚的住处,将家中所有金银财物都搬了回去!
听说如今正在清点数额,等清点完毕之后,那些被骗了银钱的人便可去衙门登记,若是对得上号,就能将银钱领回去……
衙门这些举措,正证明了萧家姑娘是对的!
因此这位萧姑娘,一下子成了个神奇的人物。
她家中最近有事,她的好友为了让她高兴些,一早传给她的信中,特地说起了京中趣事儿,其中就提到了萧姑娘,说如今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等着萧家将这个女儿推出来见见人,到时候一赏这位“萧判官”的风采。
当时一想到“萧判官”这可怕的名号,她脑中想到的只是个罗刹魔头!
可再看眼前这张脸……
虽然她尽可能地故作高深,还带着几分神秘的模样,可一眼看去,威慑力极小。
只让人觉得她肆意的小姑娘,像是深谷中的一汪冰泉,清澈见底、冰冷疏离,但又让人心旷神怡,哪里就有半点可怕了?
孟咏思让丫鬟按照萧云灼的话去做。
而她与萧云灼则一起入了轿子,往孟家而去。
“孟姑娘可否与我说一说你弟弟的情况?听闻他之前险些被拐,找到人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萧云灼开口问道。
她这么一说,孟咏思突然想起一件事。
看着萧云灼的眼神更复杂了许多。
“萧姑娘,此事……其实问你家兄长,应该会更清楚一点……”孟咏思没忍住,还是直接提起,“我母亲嫁入侯府这么多年,只有我和弟弟这两个孩子,而我弟弟今年才六岁,在他还没出生之前,我母亲一直是抬不起头……而生了我爹庶长子的那一位,还是我爹的表妹,以至于我娘的日子,过得艰难,相反,我那庶兄……险些能记在我娘名下,要不是我有了弟弟,将来他都能袭爵了!”
“你家二兄萧文越,时常来我家做客,对我家的事情,更是了如指掌的。”孟咏思一边说着,一边探究地看着她。
她真是不懂,萧家是什么意思。
萧二郎与她庶兄交好,可以说是狼狈为奸都不为过!
可萧姑娘却又主动找到了她……
她不得不多想一点,谁知道这萧姑娘是不是和萧文愈一样,被她庶兄收买了,进府也是为了害她弟弟的?
如此考虑之后,孟咏思刚放松一些的脸色立即又紧张防备起来。
“我是问你弟弟被拐的经过,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萧云灼平静的看着她,然后也坦然开口:“是担心我和我二哥一样,向着你庶兄?”
“难道你不会吗?那可是你嫡亲哥哥。”孟咏思讽刺地笑了一声,“我弟弟单纯,母亲柔弱,庶兄已经成势无比猖狂,从前他故意逗弄我弟弟,萧二郎就在旁边,也从未有过半句劝阻,甚至还当个戏来看!这次弟弟被拐,这其中有没有你兄长的主意还很难说……”
只是一切都没有证据!
“我二哥的确不是个好东西。”萧云灼并没反驳。
“……”孟咏思的话堵在嗓子口。
这话让她如何接?
“这是本门秘文。”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
她腰杆纤瘦,怀里塞了许多东西,却也瞧不出臃肿来。
萧镇关难得没再冷脸,僵硬地笑了一声:“你还有门派?那你在门派之后处于何等位置,派中有多少人?”
他压根没将这话当真。
女儿十六七岁,多年来流落外头,应该连吃饱穿暖都是难事儿,她一直漂泊,或许也见过些江湖儿女,向往人家的厉害本事,所以才这些天真的胡话。
“我是门主。”萧云灼立即说道,但又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本门如今除了守山人之外,没有门徒了。”
“守山人是做什么的?”萧镇关继续哄闺女。
“守护本门不让外人进入,更要守护藏书,另外……照顾我,我小时候不会做饭、无法养活自己的时候,就全靠守山人了。”能说的事情,萧云灼没有隐瞒。
萧镇关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女儿提到的守山人,实际上应该是养父养母吧?她四岁就丢了,若没有大人照顾,怎么活着?
“将来你可以将……守山人,请到京城来,为父一定好好招待。”萧镇关尽量耐心道。
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小时候还总围着他转,不是爬在他肩膀薅头发,便是闹着要养一匹小马,他书房的书籍都被她画了个遍,明明看不懂几个字,却敢将书拿出去烧了,非说那本书太难了,所以要吃到肚子里,这样就能人书合一了!
“他们要世代守山,不可走动的。”萧云灼说了一句,然后又问他:“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去祠堂了。”
“……”萧镇关有些哑然。
女儿现在竟变得这么沉默寡言吗?从前明明是个小话匣子。
他心中有些失落,可依旧端着长辈的严肃态度,认真道:“刚才大夫也说了,老太太病情好转,应该是你们几个在身旁侍疾的缘故,既如此,你们要多多过来尽孝,但那些做法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另外,为父还听说,你还用我与你大哥的名义,去刑部找李大人了,甚至还收了商户送来的重礼?”
那家信里头,写得不明不白的,他一开始瞧着是极为震惊。
但如今见了女儿,发现她小小一个,乖巧地蹲在这里,十分无害,如何也不信她能做出信中所说的猖狂事儿来。
萧镇关希望一切事情都只是误会。
在他眼里,眼前的女儿与儿子们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一是这孩子从小就很聪明有主见,二是她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如今刚刚回家,他这做父亲的也不想满嘴都是教训之言。
萧云灼听着父亲所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怪不得亲爹这么急切地回来,原来是有人在背后说了闲话?
“我做法没错,此事大哥也点了头,至于另外两件事也是真的,路见不平自然要助,何况那假和尚还将杀人凶器卖给了祖母,我更不能不管,若我不借萧家身份,总要多费一番工夫才能如愿,为了节省些时间,便借了父兄名头一用,若父亲不喜,那下回,我只借大哥的就是了。”萧云灼坚持自己的想法,并未低头,甚至还理直气壮。
“还有收礼一事……”萧云灼想了想,也没发现自己有问题,便依旧认真道:“我不远万里帮其亲人收尸、传话,这等大恩,送些物件来,我想我还是收得起的,何况,我还卖了好多符呢,公平交易,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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