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小鸭盛玉霄的现代都市小说《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青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黎小鸭盛玉霄是作者“青鹫”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动手,对司机说:“把人拉过去。”司机刚想答应,被副驾驶座上的人拉了一把。做节目是要节目效果的,不能什么事都由节目组来帮着干。秦邃留心到他们的迟疑,说:“拿积分换。”工作人员扭头嘿嘿一笑:“积分已经用光了。”秦邃总共来了也才没两天,积分不够用也正常,他略做思考,低头给黎小鸭开了门。工作人员问:“秦少不跟着......
《千金归来:丑小鸭本是白天鹅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去干什么?”这话却是秦邃问的。
拦路人愣了下,小心地看了秦邃一眼,然后才说:“她阿爷说让她去取个东西,好像是……是黎小鸭阿妈生前的东西吧。”
黎小鸭眼底燃起一点光:“妈妈的东西?”
她高兴地答应:“好,我就去。”
秦邃一把拽住黎小鸭的胳膊,问:“让你去谁家?”
方言口音有点重,秦邃没听清。
黎小鸭说:“表姑婆。”
“多远?”
黎小鸭掰了掰手指头:“要走四个多小时。”
秦邃低头看了看她的细胳膊细腿儿:“走四个多小时?”
“嗯。”黎小鸭用力点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我要下去,能帮我开开门吗?”
黎小鸭不会解安全带,也不会开车门。
秦邃没动手,对司机说:“把人拉过去。”
司机刚想答应,被副驾驶座上的人拉了一把。
做节目是要节目效果的,不能什么事都由节目组来帮着干。
秦邃留心到他们的迟疑,说:“拿积分换。”
工作人员扭头嘿嘿一笑:“积分已经用光了。”
秦邃总共来了也才没两天,积分不够用也正常,他略做思考,低头给黎小鸭开了门。
工作人员问:“秦少不跟着去?”
“回去赚积分。”
这边还在对话,黎小鸭已经跳下车往另一条路上走了。
她的身影渐渐在镜头里变成了一个小点儿。
要走四个多小时,我光想想都觉得腿疼
黎小鸭其实真的蛮可怜的,唉
还和秦邃分钱,明明性格很好
摄影师不跟上去?
观众发出疑问,然后才想起来,这节目的主角一开始本来就只是盛玉霄和黎箐箐。现在勉强多了个秦邃。黎小鸭则是跟节目完全没关系的,纯属被盛玉霄硬拉入局的。
等黎小鸭回来
+1,看秦邃在她那里吃瘪其实挺有意思
节目风向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
总导演监控着网络舆论,心说早知道这样还换什么人啊?不过现在这样也算阴差阳错,有别样的节目效果了!
这时候副导演也凑过来,低声问:“要不要让摄影师跟上去算了?”
总导演摆摆手:“让他们心疼一下黎小鸭吧,也好。”
副导演犹豫下,又说:“之前关于黎小鸭那些传言,是不是……假的啊?”
总导演点头:“有可能,不过这不关咱们的事。”
“要是盛大少将来想给黎小鸭出头正名……”副导演一顿,突然反应过来,“那就更有节目效果了我靠!”
总导演微笑着又点了点头。
副导演咋舌:“还得是您啊!”然后不再提黎小鸭的事了。
黎小鸭走出去老远,才想起来忘记让他们帮忙喂喂鸡和猪。不过就一顿还好……天黑前她应该能回来的。
黎小鸭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去表姑婆家的路全是土路,等黎小鸭走到的时候,鞋上、身上溅的全是泥。
她小心地推开一道大铁门,走进院儿里。院儿里铺的水泥地,黎小鸭有点不敢落脚,免得等会儿表姑婆一生气,不把妈妈的东西给她了。
“小鸭来了?”今天的表姑婆却格外热情,走出来牵住她的手,“走走,进去说话。”
黎小鸭被牵进门,才发现里面没开灯。
表姑婆转身关好门,才摸到墙上的灯绳。灯绳一拉,白炽灯亮起,有些刺眼。
黎小鸭本能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才看清客厅里坐的是谁。
她头皮一紧,转身就要爬,但被表姑婆捞在怀里,抓起来,双腿一悬空,不管怎么挣扎都跑不掉了。
表姑婆笑嘻嘻地说:“你这孩子,跑什么?你也好久没见你表叔一家咧。”
保镖立马过去问黎箐箐:“洗把脸好吗?”
黎箐箐抽噎着点点头,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回头依依不舍地说:“黎小鸭,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得不到黎小鸭的回答,黎箐箐一脸哭得更伤心的样子,牵着保镖的手出去了。
黎箐箐一走,盛玉霄马上说:“终于安静了。”
盛骏无奈:“你这张嘴啊。人毕竟是个小女孩儿。”
盛玉霄指着黎小鸭:“这不是小女孩儿吗?这不更可爱?更招人疼?”
盛骏无语。
秦邃适时地打断道:“时间不早了,黎小鸭该回家了。”
那口吻,俨然一副家长姿态。
盛玉霄直起腰:“时间不早了是吧?那正好,也别走了,黎小鸭今晚就住这儿。反正明天也不用上学,对吧?”
秦邃还没说话,黎小鸭先摇头了:“阿爷还在家。”
“秦邃回去照顾你阿爷。”盛玉霄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秦邃接声:“那她阿爷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盛玉霄:“……”
盛玉霄转头看向了工作人员,一切尽在不言中。
工作人员犹豫出声:“我们……来照顾?”
盛玉霄笑了:“大家很热心啊,多做善事很好,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们节目组了。”
工作人员:“……”
盛玉霄住的病房是单间,除了病床之外,还搭有一张陪护床。前几天那张床都是空的。
今天用上了。
盛玉霄指了指说:“黎小鸭,你今晚就睡这儿。”
秦邃:那我走?
秦邃:睡地板也不是不行
秦少到底还是个讲究人,没有像弹幕猜测的那样忍辱睡地板。他转头问:“盛总这几天住在哪里?”
“郦阳酒店。”盛骏说。盛氏和秦氏之间是有些龃龉,但大人欺负小孩儿那就太没风度,所以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那我也住那里。”秦邃做了决定。
工作人员瞪大了眼:“这、这不太合适吧?这录节目呢……”
“不然我睡车里也可以,如果你们不怕我不慎窒息在里面的话。”秦邃显得很好说话。
工作人员嘴角抽了抽:“别,别,您还是住酒店吧,咱们明天就回村,行吗?”
秦邃点点头,算是达成了一致。
盛玉霄也难得没反对。反正秦邃只要不死皮赖脸跟着黎小鸭,他去睡哪儿都行。
突然觉得,秦邃比盛大少难搞一万倍
难怪盛玉霄骂他老阴比……形容很恰当。
盛骏还要回去处理工作,不可能把一天的时间都耗在这里,他起身离开,自然秦邃也就一块儿走了。
黎箐箐想着现在没有黎小鸭了,就又大着胆子去接近秦邃,眼泪汪汪地说:“哥哥,你可以帮我和黎小鸭说说吗?”
“哥哥?”秦邃回头看她,“你管盛玉霄也叫哥哥?”
黎箐箐顿了下,心道,难道秦邃这人还比较霸道?还不准她叫别人?
黎箐箐还没理清楚思绪,秦邃就已经先不阴不阳地说了句:“你哥哥挺多啊。”
黎箐箐:“……”
黎箐箐重振旗鼓,委屈地说:“我没有哥哥,我只是想和你们玩……”
秦邃语气淡淡:“和我们玩?黎小鸭都不爱和我们玩。”
黎箐箐咬住唇,心想我和黎小鸭又不一样……
“别再叫我哥哥,我有个亲妹妹,她要是看见电视节目,会想撕了你的嘴。”秦邃说完,拉开迈巴赫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就这样在黎箐箐面前无情地关上了。
黎箐箐面容扭曲了一瞬。
她知道,秦邃有个亲妹妹,后来在国外自杀了。哼,这辈子还未必有她过得好呢!
另一头的病房恢复了安静。
黎阿爷有人照顾,黎小鸭也就不执着回去了,她问盛玉霄:“有人照顾你吗?”
“也、也巧,我快破产了,当时正在处理房产出售的事。收拾完房子里的东西,一出来,就撞上那个黎洪光抱着小鸭。我……我确实是想挟功好求投资,我心思不纯,我……”
窦大伟一个大男人在巨大的压力下,说着说着还有些哽咽。
黎小鸭从兜里掏啊掏,递了一张纸给他,小声说:“论迹不论心。”
窦大伟愣了下,然后狂喜着点头:“对对,论迹不论心,谢谢你,谢谢你小姑娘。你,你懂得真多!这有哲理的话,你都会说呢!”
黎小鸭的声音更小了:“妈妈教的。”
不过紧跟着,她话音一转:“但你救的是我呀,怎么可以要求盛玉霄呢?”
盛玉霄拍了下她的头:“没大没小,什么时候才知道叫哥哥?”
黎小鸭甩了甩脑袋,说:“叔叔,我很感激你。我可以报答你,但是……”
“没什么但是,还想和我分那么清楚啊?”盛玉霄轻嗤一声,看向窦大伟,“行了,什么工厂,说清楚。把你们厂子的经营情况写成报告给我,还要做个投资方案……写清楚需要的金额,分别用于什么地方,预计什么时候回本。”
窦大伟顿时惊叹万分。
不愧是顶级豪门出来的大少爷,和其他富二代完全不同。
这位高中都还没毕业,但对这些事已经驾轻就熟了,完全没有头脑一热就答应。
这位大少爷相当理智……
可是问题就在这里了。
窦大伟苦着脸,心想怎么才能劝这位大少爷舍钱投资一个很可能还要亏损好几年的企业呢?
盛玉霄看着他为难的脸色,瞬间也明白了:“看来你很清楚你手里的厂子赚不了钱。”
窦大伟着急地说:“您听说过‘千金方’吗?”
“只听过孙思邈著的《千金要方》。”
“一个意思!古人认为人命重于千金,所以将救命的药方起之为千金方。我们本来是个药企,专做中医药,曾经推出过‘四逆’‘温脾金’‘白头翁’等药,我们将这些合成的方子称作‘千金方’,在数十年前,也是鼎鼎有名的。
“那时候还是我父亲当家,生意做大之后,生意伙伴劝他去大城市发展,他不去,他说只有这个穷苦地方长出来的草药才是更地道的。一味药材好不好,除了要看处理手法,还要看其生长环境,比如藏红花长在伊朗的最正宗,天麻长在神农架的最正宗……”
窦大伟抹了把脸:“但是啊,小地方的人啊,他短视。我父亲本意是想帮助家乡增设岗位,咱们生意做得越大,当地人也就能被惠及。谁知道……谁知道企业里的人,盗了秘方往外卖!之后我父亲一病,药企就彻底不行了。”
“一直传到我手上,药企变成了一个只处理生产药材的厂子。现在厂子也快垮了。有外企想拿一百万就给收购了,我知道他们要的不是厂,要的是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秘方。”
窦大伟渴求地看着盛玉霄:“我不想卖,我真的不想卖给外企。可是股东们都撑不下去了,都想卖了算了……不行啊,我想它活下来。”
黎小鸭听不太懂,只看出了窦大伟的绝望和痛苦,于是她又掏了掏兜,给他递了一张纸。
窦大伟说了声“谢谢”,抓着纸擦了擦脸。
“盛大少,求求你,我不是道德绑架你,我就是,就是不甘心,哪怕有最后一点机会,我也得试试!”窦大伟快给盛玉霄跪下了。
盛玉霄挑了下眉,垂眸看向黎小鸭:“你说呢?”
这时候,刚刚安静下来的医院走廊突然又响起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秦邃带着人到了。
当地派出所还夹着一个黎洪光,他们一见省里都来了人,心头也是重重一跳。今年业绩稳了!
“看来我来迟了一点。”秦邃出声。
表婶一见黎洪光被人牢牢扣着,更是发了疯,喉中爆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尖叫:“放开我老公!你们有毛病,我们是黎小鸭的表叔表婶……抓我们干什么?”
一个穿制服的老头儿面容冷峻,一挥手:“都带走……要知道多少惨案都是亲戚朋友之间制造的。”
表婶还想说什么,黎洪光已经颤抖着出声:“闭、闭嘴。”
他认出了老头儿的肩章。
省里来的,来头很大!很大!
他们竟然都是来办他的!
黎小鸭无心去看周围的乱局,她难受地趴在盛玉霄肩头,气若游丝地喊他的名字:“盛玉霄,我有一点想、想吐……”
她说完,再也憋不住,“哇”一声开始狂吐,一边吐一边哭:“对、对不起……”
话说完,她脸色越来越白,然后昏了过去。
盛玉霄胸中的怒火越窜越高,他冷冰冰地盯视着黎洪光,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却比说了还让人觉得可怕。
“医生,快去找医生!”秦邃推了一把身边的人。
黎小鸭被带走了。
而黎洪光一家三口被暂时扣押在了走廊的长椅上。黎洪光重重地抹了把脸,渐渐恢复冷静:“我们是黎小鸭的叔叔婶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弄错了什么,才会把我们当做嫌犯……”
“这话留着之后再说吧。”黎洪光只得到了冷硬的回复。
“我想知道是谁报的警?黎小鸭明明是由她阿爷交到我们手中的。亲戚之间互相托付,也有错吗?”
这时候黎洪光怀疑的,都还只是黎阿爷贪心不足,想要一鱼几吃,反手一个举报,就为讹诈更多的钱财。
“你问谁报的警?”对方终于分给了他一点目光,“刚才那两个年轻人。”
“他们是……”
“不止他们,还有无数的观众。”
黎洪光愣住了:“什么意思?”他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艰难地挤出声音:“什么叫还有无数的……观众?”
年轻警察的眉眼微凛,笼罩着浓浓的正义气息。
他说:“你们是在一个节目录制的过程中,当着所有观众的面,让黎小鸭失踪了。所有人都因此关心着黎小鸭的下落……现在,你明白了吗?”
黎洪光呆住了。
他的妻子、儿子也都瞬间脸色煞白。
这时候窦大伟走了过来,热切地问:“那个小姑娘怎么样啦?”
“医生在查看她的情况。”
“哦哦。”窦大伟目光一转,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黎洪光面前。
“又是你!”
“对,是我。”窦大伟笑笑说,“你知道刚才走过去那两个年轻人是谁吗?”
黎洪光沉着脸,憎恶地看着他。
窦大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地往下说:“他们一个叫盛玉霄,一个叫秦邃……”
盛玉霄?
黎洪光夫妻对视了一眼。
“他们一个是盛氏集团的太子爷,一个是SKP的太子爷……”窦大伟顿了下,对他们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谢?”表婶呆了呆,“他什么意思?”
黎洪光反应过来,瞬间气急败坏:“他是在感谢我们,给他提供了一个搭上有钱太子爷的机会!”
黎洪光怎么想得通?
顿时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怄得发疯。
这下,他们终于知道黎小鸭口中的“盛玉霄”是谁了。
可是来不及了!
该死!该死啊!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们?为什么黎阿爷一句也不提!
负责三年级的老师姓魏。
魏老师是本地人,只是不算黎家村人而已。
他走近教室,正好听见盛玉霄那句揍八百回。
嚣张!
实在是太嚣张了!
魏老师脸一拉,重重推门,门撞上墙壁发出“嘭”一声响。
魏老师觉得这样应该很有震慑力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谁在闹事?”
盛玉霄回过了头。
魏老师对上他的脸,第一反应是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然后魏老师想了起来,据说好像最近有个什么节目要在学校录……
“你是节目组的?”魏老师脱口而出。
“嚯,还算来了个有眼色的。”盛玉霄说话还是很嚣张。
魏老师脸一青:“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在这里欺负我们的学生呢?”
“快松手!”魏老师喊着就要去扒盛玉霄的胳膊。盛玉霄看着年纪不大,但任魏老师使劲了力气,也没能掰动。
黎小鸭这时候连忙又拽了拽盛玉霄的袖子。
盛玉霄才一松手,让那男孩儿跌坐回了位置上。
男孩儿哇哇大哭:“我要被他打死啦!我要我妈!我要找我妈!”
盛玉霄撇嘴:“没种的东西,前面不骂挺欢吗?”
魏老师想说太过分了,但他对上盛玉霄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老师一憋气,心想事儿这么大……他干脆去了校长办公室,打电话给王晓智的妈妈。
王晓智家里是杀猪的,他妈妈围着皮围裙,手里抄着一把刀就过来了。
“谁?谁打我儿子?”
“给我滚出来!”
节目组一看刀都动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怎么才刚开始,就闹出事了。
工作人员赶紧就往上冲。
这盛大少要是少块皮,他们都不好交代啊!
这等一冲上去,却发现盛玉霄站在那里,不慌不忙,门一开,正对上王晓智妈妈。
王晓智妈妈瞬间就感觉到了来自豪门贵公子的冲击。那种气质和气势,完全不是这种山沟沟能见到的。
她恍惚了一下,抓紧了手中的刀。
“你要宰谁?”盛玉霄问她。
王晓智妈妈回过神,咬紧牙关:“谁欺负我儿子我宰谁!”
她的乡音也浓,但比黎家村的人好点儿,勉强能听懂。
盛玉霄看向节目组:“愣着干嘛?打电话报警呗。给他们送年底业绩了,不用谢。”
节目组:“……”
王晓智妈妈却冷笑一声:“报啊!你报啊!我怕你吗?派出所所长还是孩子他三叔公呢。”
黎小鸭一听,着急了。
她拽着盛玉霄的袖子不放,想叫他先跑。
盛玉霄还是不动如山:“哦。那行。”他看着节目组:“你们给我爸打电话,说他儿子要被砍死在这里了。看附近有没有特警叔叔愿意来见义勇为一下的?”
节目组要疯了:“别,别,录个节目嘛,别闹大。不然到时候整个县市都得动起来。”
这里很穷,不仅是山里穷,从镇里、县里到市里,乃至整个省都不大富裕。
盛玉霄来这里录节目,那就是行走的金主。
他要是出事,太打击投资商情绪了,到时候全得跟着发疯。那可不是整个县市都得动起来吗?
没见过太大世面的王晓智妈妈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显然终于从节目组这番话里,琢磨出了面前少年的来头不小……
校长这时候也姗姗来迟,赶忙跟着劝王晓智妈妈。
校长把人往旁边一拽,压低了声音:“你疯啦?你知道那是谁吗?”
这里的人多少都沾亲带故的,校长也不希望局面太难看。
王晓智妈妈张了张嘴:“我、我怎么知道?他、他谁啊?说话这么大的口气。”
校长气了个倒仰:“连人家什么来头都不知道,你充什么大?行了,把刀给我,去,道歉去。”
“我道歉?”
“快去,不去我让你们家族谱把你男人名字都给除了!”
这一招威胁可太大了,比说让她去坐牢都管用。
王晓智妈妈脸色一变,扭扭捏捏地过去了:“对不起,冒犯了。”她说完,瞪了大哭不止的儿子一眼:“哭什么?跟我回家。”
“别急着走啊,歉还没道呢。”盛玉霄这个脾气,那是不把账算完决不罢休。就算他亲爹妈来了,他也这么干。
王晓智妈妈愕然说:“刚才我和你道了啊。”
盛玉霄指着她儿子:“我说他。”
他脸色一沉:“我送黎小鸭来上学,好啊,一进门就听见他骂小婊子,说是你教的。现在,向黎小鸭道歉。”
秋日里的风掠过操场,吹了黎小鸭一脸。
黎小鸭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才明白身边的大哥哥好像是在为她生气……
“那个,这个……其实这话就是个口头禅,不是骂人的。哎呀我们乡下人说话就是这样的嘛,没你们文雅!”王晓智妈妈颠三倒四地辩解道。
盛玉霄勾起唇角:“是口头禅是吗?那你管你儿子叫‘狗杂种’,叫上三遍这事儿就算了。”
王晓智妈妈的表情凝固了。
王晓智一边哭一边喊:“我才不是狗杂种,我才不是。”
这时候校长咳了一声。
王晓智妈妈深吸一口气,只能艰难地挤出声音:“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
她连喊三遍,然后把儿子一扯:“走,回家。”
弹幕顿时密密麻麻刷起了:
爽!
盛玉霄牛逼啊
这对母子就这样狼狈退场了,头都不敢回,生怕再被逼着互叫出更下流的称呼。
盛玉霄哽在胸口那口气顿时出了,他抬手拍拍黎小鸭的头:“好了,上课去吧。”
周围安静极了,谁也没有敢在乱说话。
那些屁事不懂的小孩儿们,再看向盛玉霄目光里也充满了敬畏。
他们不懂太多,他们只知道王晓智的妈妈那么凶,那么厉害,竟然都被他给收拾了。
黎小鸭上了半天学,小道消息就已经传遍了——
了不得!黎小鸭有个哥哥!还很凶的哥哥!比王晓智他妈还凶!
“黎小鸭,黎小鸭。”同桌突然凑了过来。
她好奇地问:“那真的是你哥哥吗?”
她露出羡慕的神情:“我也想有这样的哥哥。我哥哥只会抢我的本子和笔。”
黎小鸭捏住铅笔的手一下绷紧了,她的心跳咚咚。
她也想。
她也想他是她的哥哥。
但她还是低下头,诚实地说:“不是,他不是我哥哥。”
录完节目他就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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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邃一个照面就明白了。
多半是冲他来的。
秦邃把卖空的背篓交给节目组,带着黎小鸭要回车上去,那个小老板果然马上跟了上来,期期艾艾地说:“您、您是不是秦豪明的公子?”
秦邃没想到这么小的地方,还有能认出他的人。
秦邃没接话,只问:“有什么事吗?”
小老板尴尬地搓了搓手:“想,想跟您谈笔生意。”
秦邃看了看他的打扮,很明显,这生意也不大。居然敢往他面前谈。
“我们还有点事,抱歉。”秦邃冷漠地关上了窗。
倒是黎小鸭多看了那个人一眼。
那人顿时双眼一亮,他知道求谁了!
小老板退后半步,目送他们远去,转头就拿手机在网上搜这是录的什么节目。
最后他知道了,那个小孩儿叫黎小鸭。
秦少亲自陪着出来卖东西,小孩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下次就找她!
车里,黎小鸭高兴地说:“来数钱吧!”
秦邃问:“会数吗?”
黎小鸭连连点头。
秦邃还觉得挺可惜。不然还可以让小孩儿求他帮忙数。
黎小鸭一口气数完钱,车也开到了县医院门口。
一听工作人员说到了,黎小鸭把钱鼓鼓囊囊往布袋子里一揣,下车就往里飞奔。
黎小鸭很聪明,下车之后问哪里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顺着找过去就到了。
她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推开。
“哥哥,这是我和叔叔给你买的。”黎箐箐趴在床边软声说。
黎小鸭呆了呆。
原来他有自己的妹妹啊。
盛玉霄的目光一转,正好瞥见她。那一刹,盛玉霄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他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
他一下跳下了床。
黎箐箐还在问:“哥哥,怎么了?”
盛玉霄几个大步冲上去,把黎小鸭举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黎小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递给盛玉霄:“给你吃。”
盛玉霄低头一看。
那是一块糖。
盛玉霄还记得她说的,糖要用小红花换,换了之后可以拿去卖钱,一分一分攒起来。
可是现在,她把糖攒给了他!
糖被捂得有点化了。
质量也不是很好,糖纸黏得很紧。
外面印着花花绿绿的logo图案,显得非常low。
但盛玉霄放下她,一把将糖抓到了自己掌心。
“我太喜欢了。”盛玉霄沉声说。
盛骏坐在不远处的地方,微微哑然。
难怪……难怪小姑娘讨喜啊……真是把他儿子的性格,掐得准准的。
只有黎箐箐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黎小鸭!黎小鸭怎么会在这里?
可没有人在意黎箐箐的想法。
盛玉霄高兴地捏着那颗糖,在指间转来转去,关心地问:“你怎么来的?节目组送你来的?”
节目组还算个人。盛玉霄心想。
这时候门外却响起一道声音。
秦邃走了进来,说:“我送她来的。”
盛玉霄:“……好晦气。”
反手“嘭”一下把门关上了,同时又一把抱起黎小鸭,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别和老阴比玩儿。”
盛骏面色一凌:“盛玉霄,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说脏话。”
盛玉霄马上变了副面孔,低头对黎小鸭说:“我刚才说得不对,别和我学,知道吗?”
黎小鸭点头。
盛玉霄直接把人抱到床边,让黎小鸭坐了他的病床。
“秦邃有没有欺负你?”盛玉霄问。
黎小鸭还没回答,黎箐箐先受不了了。
她被忽视了。
她竟然就这样被忽视了!
“小鸭,你还记得我吗?”黎箐箐骤然出声。
卧槽,黎小鸭真特么惨
合理怀疑是她阿爷
门外警察低声安抚道:“村长那里我们也派人去传唤了,我想那个下毒的人,一定也在这条关系链中,只需要仔细排查就能找到。”
盛玉霄面色稍霁:“辛苦了。”
“应该的。”警察顿了顿,“有句话我得提醒一下……就算最后认定贩卖事实,但因为黎小鸭的监护人只有她阿爷一个,法律会考虑从轻处置。”
盛玉霄拳头一下捏紧了,冷冷说:“这件事我会来想办法。”
盛玉霄转身回到病房,心底的那股子戾气并没有因为找到了黎小鸭而消散,相反愈来愈浓。
血缘关系。
这四个字对于家庭幸福的人来说,是最美妙的字眼。
但对于黎小鸭这样的人来说,却是催命的毒药,是一生的束缚。
秦邃注意到他进来了,突然开口说:“其实可以收养。”
“她爷爷是直系亲属,直系亲属在,无法收养。”盛玉霄沉着脸说。
秦邃想了下,说:“如果是她母亲那边的亲属呢?一个年轻力壮的,有钱的,有社会地位的,风评极佳的……亲属呢?”
盛玉霄目光闪烁。
两个大少爷对视一眼,都有了点阴招。
没有亲属没关系。
可以现捏一个出来。
他们这段对话也引起了观众的强烈反应。
所以这次意外就是黎阿爷造成的?
这可是亲孙女啊,怎么下得去手?
另一头。
黎箐箐背着盛骏接了个电话,她这才知道自己的爷爷也被警察带走了。
蠢货!这些只会拖后腿的蠢货!
黎箐箐在心底怒骂了一万遍。
但嘴上还要安抚自己的爸爸:“您别担心,我马上要和盛骏叔叔回去了,我会求他想办法的。”
黎松犹豫的声音从那一头传来。
他说:“别想办法,……别救你阿爷。”
黎箐箐愣了愣,嘴上还是说:“那怎么行呢?那可是我的爷爷啊。”
“老头子一辈子没走出过山村,眼界窄,容易办错事。别让他拖累了你,箐箐,你会成为爸爸妈妈的骄傲,对吗?”
黎箐箐的呼吸一轻,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爹和自己一样的杀伐决断。
她轻轻抽泣了下,说:“好。”
盛骏这时候走过来了,注意到她的动作,不由问:“怎么了?”
黎箐箐佯装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哭着说:“爷爷被警察带走了,他们说他做了坏事。”
盛骏脸色微变,很快就联想到了黎小鸭失踪一事。
盛骏盯着黎箐箐,故意问:“你想让叔叔帮你吗?”
黎箐箐抽噎着摇摇头:“如果爷爷真的是坏蛋,那我不能让叔叔帮我。如果爷爷不是坏蛋,警察叔叔一定会放他回家的。”
“嗯,走吧。”
“走了吗?我们不去见哥哥一面吗?”
“不用了,他现在肯定守在那个黎小鸭身边呢。”
黎箐箐嫉妒坏了。
心里陡然生出个念头来——盛玉霄不会是把人当童养媳养吧?
一想到这一点,黎箐箐更嫉妒了。
“我要见律师!”黎洪光被扣押之后,嘴里反反复复喊的就是这一句话。
他律师也的确见到了,但对方来了之后,直接遗憾地告诉他:“这事关注度很高,是联合了省厅一起办的案,接下来还要在全省范围内展开一次打拐行动。”
黎洪光的脸绿了:“可我和黎小鸭是亲戚!”
“是,所以你可以尝试从她的直系亲属那里取得谅解书。但很不幸的是……她的爷爷也被警方控制起来配合办案了。”
“……”
黎洪光只能想到最后一个办法:“我可以赔钱,我可以给黎小鸭赔五万,不,十万,……二十万也可以!够她安安稳稳读到大学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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