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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纷退出去一点。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老二,龙头又弯了。”“老二,速度慢点。”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8-04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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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夏思月霍言,是作者“晴天看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纷退出去一点。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老二,龙头又弯了。”“老二,速度慢点。”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

《畅读精品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霍铁刚面色黑了黑,气得一巴掌拍向霍老二的后脑勺:“乱喊啥呢?”

霍老二被打,也不生气,还呵呵傻笑。

霍铁刚都没眼看了。

力力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拍着小手,奶声奶气道:“爷爷,打二叔,打,打……”

慢慢坐在板凳上,也附和着喊:“打,打……”

霍老二指着两个小家伙:“没良心的小东西。”

霍老大碰了碰他的胳膊:“还学不学?”

霍老二重重点头,他打开锁,将自行车推出院子。

……

在农村,清一色的土坯房,绝大多数是“五间置”的平房。即使有两层楼的,也是盖着瓦片的土坯房。

地板是土夯的,看不到水泥地板。

不过,只有一个地方是用水泥打的地板,那就是生产队的晒谷场。

又大又平。

用来练车最好不过。

霍老大跟霍老二推着车来到晒谷场。

那里有几个人在闲聊,看到他们推车过来,纷纷围上去。

有人想摸一下,霍老二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不许摸,只许看。”

那人咕哝一句:“摸一下,又不会坏!”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霍老二听到了,他瞥了男人一眼:“坏了,你赔吗?”

男人讪讪摸了下鼻尖,不再说话。

霍老二一只脚跨过自行车,两只手握着龙头,抬头看着大家。

“走开一点,别围在这里,新手上路,撞到你们,我一概不负责。”

众人还真怕他乱撞,纷纷退出去一点。

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

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

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

“老二,龙头又弯了。”

“老二,速度慢点。”

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

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他看到霍老二能骑了,悄悄松开手。

骑着骑着,感觉不对劲,霍老二心里一紧,重心没稳,差点摔到地上。

霍老二一脸哀怨地看着老大:“你怎么松手了?”

霍老大挠了挠头,憨憨说道:“我看你骑的挺好的,就松开了。”

“再来。”霍老二咬了咬牙,他就不信,学不会。

其他人羡慕死了。

霍老三运气真好。

不仅娶了个貌美媳妇,还大方。

多练了几次,自行车在霍老二手里听话了许多。

不用霍老大抓后面,一个人也敢骑了,并且还越骑越快。

两兄弟练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爹,爹,我学会了,学自行车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

郭菲儿从屋里冲出来,两眼冒光:“你会了?”

霍老二拍了拍胸口,抬起下巴,得意的很:“当然,你男人学什么都快。”

霍老大听到他吹牛,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霍老二吹得的唾沫四溅,郭菲儿听得津津有味。

两口子,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霍铁刚没信霍老二的话,他转头问霍老大:“你会了吗?”

霍老大点头。

霍铁刚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他们能学会,他肯定也能。


夏思月刚入睡,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便感觉有一双手朝她袭来。

夏思月从空间拿出电棒,毫不客气地给对方一击。

那人全身麻木,眼睛一翻倒在地上。

夏思月将电棒收好,照着手电筒找到乘务员:“同志,车厢里有小偷。”

乘务员精神一震:“带我去。”

乘务员跟夏思月来到车厢,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些意外:“你把人打晕的?”

夏思月微微点头,面不改色地说道:“从小练过,会一点身手。”

小时候确实跟夏父练过。

只不过,后来听旁人说,女孩子练那个,手臂会变粗。

她听到后,毫不犹豫地放弃了。

乘务员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女孩子会点功夫,不会被人欺负。”

夏思月抿嘴没说话。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

他们得知车厢里进了小偷,纷纷检查自己的行李。

确定没丢东西,才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将人拖走。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夏思月关心的事。

小偷的同伙在另一个车厢等了许久,没等到人,又悄悄溜进卧铺车厢看情况。

车厢万籁俱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同伙走了几步,又将腿缩了回去。

算了。

不去找了。

……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

终于到了西北。

这边要冷很多。

北风萧萧,天地苍茫。

风吹在脸上有种刺骨的感觉。

夏思月打了个哆嗦,她提着箱子来到没人的地方拿出厚实的棉袄穿上,又围了一块红色围巾。

她将围巾提上来一点,遮住白皙娇嫩的脸蛋,只露出眼睛。

霍言所在的地方,离火车站还有五六个小时的距离。

去二零一师的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夏思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废了。

她提着箱子出现在大门口:“同志,你好,我是霍言的家属,麻烦帮我找一下霍言。”

二零一师的霍言为了救王团,差点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高个子战士跟夏思月行了个礼:“霍言同志受伤在医院,现在还没有醒。”

夏思月心底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他,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高个子战士大声说道:“他在市军医院。”

夏思月恨不得马上见到霍言,但也知道,没人带她去,是见不到霍言的:“我想见见霍言的领导。”

高个子只是个放哨的,做不了领导的主,他犹豫一下说道:“我去里面传一下,如果领导不见,你得马上离开。”

夏思月从未来过西北,也不知道霍言有没有在战友面前提过她。

为了更有说服力,她拿出在村里开的结婚证明递给高个子战士:“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拿去给领导看。”

霍言是战士,结婚是要申请的。

他们结婚太突然,只在村里开了证明,还没有领结婚证。

高个战士低头一看,立即攥在手里:“我马上来。”

夏思月在外面只等了十分钟,高个子战士就出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他穿着军衣,戴着军帽,匆匆而来,目光落到夏思月身上:“你就是阿言的媳妇?”

夏思月看着旁边的高个子战士,眼眶有些泛红,哽咽道:“是的,刚刚听这位同志说,阿言在医院,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意念一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到空间。

夏思月利用意念拿到需要的东西。

棉花、大米、挂面、棉布、花布等等。

夏思月装了一大纸箱,才从空间出来。

最近天天喝灵泉水,力气也见长了。

她抱着四十斤的纸箱,一口气跑到邮政局,都不带喘的。

到京都,一斤是一毛钱的运费。

四十斤是四块钱。

寄完物资,她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入空间。

将自己伪装一番。

镜子里的她身着老人的衣服,背微微弓起,头上包着一块黑色头巾。

白皙的脸抹上一层黑,连手都没放过。

夏思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这样穿着出去,她亲娘都认不出。

……

夏思月提着一个篮子从空间出来,驾轻就熟地来到黑市。

她瞄准目标,走过去问道:“要细粮吗?”

她的嗓音是掐住的。

清脆的声音瞬间成了鸭公声,粗粗的。

跟她伪装的年龄很匹配。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赶忙问:“你有细粮?”

夏思月掀开篮子上的黑布。

里面有细粮,挂面,面粉,鸡蛋。

中年男子看到这些,眼眶都红了。

他媳妇身体不好,要吃细粮。

他冒着危险,在黑市转了两天,也没买到细粮。

没想到,今天让他碰上了。

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要,你篮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

中年男子不缺钱,就缺物资。

夏思月将篮子交给他:“细粮五斤,外面是五毛钱一斤,黑市要贵点,我算你两块。

鸡蛋算你一毛二,有二十个。

挂面两块钱一包,一包是一斤,有五包。

面粉五毛一斤,一共有五斤。

所有加起来是二十四块九,你给二十五块,篮子送给你。”

中年男子很惊讶:“老人家,你算的很快啊!”

夏思月垂眸,面不改色道:“这是家族遗传,你羡慕不来的。”

中年男子掏出二十五块给夏思月,提着篮子匆匆离开黑市。

这种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夏思月找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拿出一个篮子。

她来来回回,卖了两次,都不是同一个地方。

正准备找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老人家,篮子里提的是什么?”

夏思月转身一看,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手臂上贴着红色专属袖章。

特么的!

她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上革委会的。

夏思月一个激灵,将手伸进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收入空间。

前一刻还满满的一篮子瞬间空荡荡的。

她定了定心神,掀开盖着的黑布,篮子里什么也没有。

男人扫了下她的篮子,眼神一凝,语气嚣张:“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滚。”

夏思月低垂着头,小身板颤了颤,把老人家的惊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提着篮子,颤颤巍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又一道声音传来:“是她,就是她,我的东西在她那买的……”

夏思月转过身,一看是之前的顾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看到夏思月跑了,立刻追上去:“站住,给我站住……”

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人押着来认人的同志走不开,他扯开嗓子在后面喊:“一定要抓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夏思月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

男人追着追着,觉得很不对劲。

老人家的体力比年轻人还要好。

有些不符合逻辑!

夏思月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口气居然能跑这么远。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

夏思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老大老二是女儿,后面三个是儿子。

三个儿子,夏明亮最大,也就他最有本事。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他拿命得来的。

家里人不但没帮他,还拖他后腿。

特别是老幺。

跟夏明亮相差十一岁的他经常闯祸。

气的夏明亮好几次想弄死他。

夏明亮一拳挥向夏明宏的脸。

这次他是下了死手的。

夏明宏尖叫一声。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来。

他伸手一摸。

鲜红的血粘在手上,特别刺眼。

“大哥,你干啥打我?”

夏明亮又是一拳挥过去。

他16岁进组织,现有二十三年之久。

他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而夏明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对上夏明亮,只有被揍的份。

“臭小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欺负思月,不能欺负思月,你把老子的话当什么了?”

夏明宏痛得哇哇叫:“娘,娘,救命啊!大哥要打死我。”

夏婆子偏心老幺,一听到夏明宏喊救命,立即拿着戒尺跑出来:“夏明亮,你给我住手!”

眼看夏婆子的戒尺就要落到自己身上,夏明亮眼疾手快地将夏明宏拉过来,挡在他面前。

“啊——娘,你干啥打我?”挨了一下的夏明宏愤怒地看着夏婆子。

不等夏婆子说话,夏明亮抡起拳头继续打。

“砰砰砰——”

“啊啊啊——”

他连续打了好几下,直到夏明宏的脸成了猪头,他才停手。

他速度太快,等夏婆子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看着夏明宏面目全非的脸,夏婆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夏明亮,你,你要造反是不是?”

夏明亮看着夏婆子为了不成器的老幺气成这样,黝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还放下狠话。

“你偏心,我管不着,但你骂思月,就是不行。养老的钱,我会每个月送过来,以后没什么事,别上我的门。

还有老幺,以后我要是发现你,利用我的名字,在外面乱来,别怪我大义灭亲。”

夏明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气场全开。

夏明宏吓得瑟瑟发抖,他流着眼泪,口齿不清道:“我,我最,最近,没惹事,你,你凭什么打我?”

夏明亮一步一步走过去。

夏明宏以为他又要打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啥?”

夏明亮一双眸子冷意十足,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就是因为你骂思月,娘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她才生气下乡当知青。

若不是你,思月也不会嫁一个没文化的糙汉子,全是你。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

这番话把夏婆子跟夏明宏惊呆了。

思月嫁人了?

还嫁了一个乡下人?

心里突然有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两人傻傻站在原地,夏明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夏明亮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孩子他娘,你说该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嫁给了一个满是胡须的糙汉,一颗心薄凉薄凉的。

刘静心里也烦,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要不,我亲自去一趟。”

夏明亮摇头:“最近有人盯着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静坐在板凳上,双手抱住膝盖,一下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夏斌从同学家回来,看到大厅堆了很多东西,呦了一声:“爹娘,你们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

话刚落,迎接他的是一巴掌。

夏明亮冷着脸呵斥:“发财这两个字,现在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斌,我是怎么教你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夏斌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被狠狠呵斥一顿。

“爹,我只在家口无遮拦,在外面,嘴巴严实的很。”

夏明亮扫了一眼夏斌,这小子太嫩了,还得多磨练磨练。

“过几天去你姐那里当知青,给我好好看着你姐,那个乡下人若是敢欺负她,给我往死里打。”

夏斌忽略前一句,只听到后一句。

“爹,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姐?”

刘静将信递给他。

夏斌低头一看。

发出一声尖叫。

“啊啊啊……姐,我的姐,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他家也有乡下亲戚,一个个乌漆墨黑,还不爱干净。

亲戚的婆婆刻薄又尖酸,不把儿媳当人看。

夏斌脑海里出现一副柔弱儿媳恶婆婆的画面,他五官都扭曲了。

“不行,离婚,必须离婚,我姐要是被她婆婆磋磨两三年,还不变成鬼!”


“啊——”二流子屁股磕到一个尖尖的石头,扭曲的五官里看出他的痛苦,狰狞得就好像被活生生砍下四肢躯干。

小伙子不知道他磕到石头,还以为他是故意的:“这点高度,不至于疼成这样吧?你是不是又想讹钱?”

二流子痛的不想说话,他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渗出血的石头。

小伙子将二流子翻过身,看到他灰扑扑的补丁裤破了一个洞,生怕二流子赖上自己,脸色变了变说道:“不关我的事。”

他也是够倒霉的,记分员安排他送二流子去卫生所。

这一路走的提心吊胆,生怕被二流子讹上了。

二流子觉得夏思月太邪门,都不敢正眼看她:“让她走,让她走……”

小伙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二流子这么怕一个人。

不过,他没有联想到夏思月身上去。

而是以为霍言教训过二流子,所以连带着也怕夏思月。

“这条路不是你的,人家往这边走,又不犯法!”

小伙子抓起二流子的手臂,背起他继续往前走。

只要把人送到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走远了,二流子眼里的恐惧才渐渐褪去。

夏思月将二流子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害怕就好!

回到家,霍言还没醒,她把野鸡清理干净,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干蘑菇洗干净跟野鸡炖在锅里。

柴火比较大,炖四十分钟就可以了。

夏思月用筷子戳了一下,肉烂了,才放配料。

空中飘着浓浓的香味。

下工回来的黄玲直奔灶房。

看着锅里的野鸡肉,她咽了咽口水,眼里满是羡慕:“三弟妹,今天又做好吃的?”

夏思月拿碗装了一小碗,递给她:“拿去给孩子吃。”

黄玲心里想拒绝,但接碗的动作一点也不慢:“三弟妹,谢谢你!”

夏思月不在意地说道:“不用谢。”

说着,她又装了两碗,一碗给二房,一碗给主屋。

……

霍言醒来的时候,夏思月已经摆好碗筷了。

他看着桌上的鸡肉,双眸微微一闪:“在哪买的鸡?”

分家的时候,三房没分到鸡。

夏思月没有隐瞒霍言,她指着蹲在门口的大黄:“是它抓的野鸡。”

像是在回应夏思月的话,大黄汪了几句,狗眼里带着得意,好像在问,我厉害吧?

霍言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汪汪~~”

当然是真的。

大黄厉害着呢!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不然哪来的野鸡!”

霍言看大黄的眼神变了,打定主意,明天带大黄进山训练。

他闻着香味,忍不住拿起筷子,夹了块鸡肉放嘴里。

鸡肉香而不柴,味道一绝。

吃完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灵活了很多,甚至不疼了。

霍言心头一喜,立即解开手上的纱布。

裂开的伤口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新长出来的肉红红的,很嫩。

霍言内心无比震撼,眼睛瞪得老大:“这,这……”

像他的伤势,涂上药一般要一个星期才会好。

而现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思月心里的震撼一点也不比霍言少,她只知道灵泉水能解疲劳,却没想到对伤势也有好处。

“汪汪~~”

主人,灵泉水好处多多,大黄不能多说,要你自己去发掘。

夏思月脸上的激动和喜悦不言而喻,她抓住霍言的手:“你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

霍言眼底有狐疑:“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我回来的时候,还痛的厉害,一觉醒来,差不多就好了。”

夏思月哼唧一声:“我不关心那些,我只关心你的手。”

这番话让霍言心头一暖,他拉着夏思月白嫩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如墨的眸子里点缀着碎光。

“嗯,反正已经好了,我也不去追究是怎么好的!”

霍言不是傻子,相反,他敏锐的很。

他手上的伤,回家后才开始有变化的。

睡觉之前,他喝的那些水很甜,而且喝下去后,身体有一股暖流。

当时太困,没想那么多。

此刻仔细一想,一切有迹可循。

看来,他媳妇有秘密啊!

不过,她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也当做不知道。

两人拿起筷子,互相给对方夹菜。

美味的饭菜,桌上的欢声笑语,处处透着温馨的气氛,

连空气都是甜的。

刚吃到一半,刘桂花便端着一碗腌菜过来:“这是我炒的,你们也尝尝味。”

夏思月抬眸看着刘桂花,甜甜一笑:“谢谢娘,我最喜欢吃这个了,还想着,哪天找你要点腌菜呢!”

刘桂花白了夏思月一眼:“想吃,随时来拿,你是不是给大房二房也分了鸡肉?”

夏思月微微点头:“鸡肉炖蘑菇营养好,孩子们太瘦了,给他们补补身体。”

刘桂花眼眶都红了。

老三媳妇有好吃的,不但紧着他们,还紧着大房二房。

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老三媳妇,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夏思月咧嘴一笑:“好——”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在她手心上挠了挠,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红唇,有情欲在眼底划过,压低声音说道:“我只在炕上欺负你。”

折寿啊!

这人说话没把门,当着老人的面也乱说!

夏思月给霍言踩了一脚,小声警告:“闭嘴吧,你!不然,我要你好看!”

“在炕上要我好看,我肯定配合你。”霍言骚话连篇。

组织里的人都是大老粗。

一起洗澡时,那些结过婚的,经常说荤话,那时觉得粗俗,现在却庆幸自己学了点。

夏思月差点把碗里的饭扣在霍言脸上。

“闭嘴。”

霍言见夏思月真生气了,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他低头继续当干饭人。

刘桂花没有错过两人的互动,她笑得开心:“老三,你只有七天就要回队里了。

这几天加把劲,争取让你媳妇怀上孩子!”

霍言觉得这提议不错:“好。”

前世夏思月跟霍言没有孩子,这世她想要个孩子。

夏思月看了下霍言的手,眉眼里染上几分春色。

好期待!

即将天黑时,村长找上门来:“你们两口子救人有功,给你们记三十工分。”

工分就是钱,夏思月当然不会拒绝:“谢谢村长。”

村长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大团结递给夏思月:“老三媳妇,谢谢你。”

夏思月接过钱:“人没事就好。”

村长沧桑的脸上布满忧愁:“人没事,就是不知道安排他们住哪?”

屯子里已经没有空房子了。

霍言想起一个地方:“茅草屋不是挺宽的吗?住五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茅草屋有好几间房,目前只住了一个人。

经霍言一提醒,夏思月也想起来了:“那茅草屋挺牢固的,居然抵住了这次的大暴雨。”

村长解释道:“刘寡妇修缮过几次,要牢固一些,王家的房子二十年没有修缮了,又是老房子。”

夏思月懂了。

她抬头看了下霍家的屋檐,瓦片都破裂了,衔接的位置也很宽,一下雨就会漏水。

夏思月指着屋顶的瓦片,拉了拉霍言的衣服,小声说道:“你能弄到瓦片吗?”

霍言想起在派出所上班的王大刚:“我来想办法。”

村长看到两人在咬耳朵,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绽开一丛笑,从额头到眼睛,再到嘴角,逐步展开。

“谣言果然不能信。”

屯子里的人都说夏知青对霍老三没有感情。

今天一看也不尽然呐。

人家小年轻,感情好的很。

……

晚上。

星星璀璨耀眼,像一颗颗珍珠。

霍言躺在床上,想着大战几个回合才合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他眉头紧蹙,大晚上的,谁这么不知趣,打扰他们休息。

“霍言,霍言,快开门,有紧急事……”

“汪汪……”

主人,有人找。

夏思月推了推霍言:“找你的,快去开门。”

霍言不情不愿地走出院子打开门,昏暗的煤油灯照在王大刚脸上。

黝黑的皮肤锃亮锃亮的,毛孔里渗出细密的汗珠。

“霍言,你领导打电话到所里,让你马上归队。”

霍言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领导怎么会打电话去你那?”

王大刚:“情况紧急,发电报怕来不及。

我以前跟你一个连,领导对我熟悉,得知我上班的地方离你家不远,就打电话让我通知你。

领导让你马上出发,火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

以前霍言听到这种消息,肯定转身就走。

现在家有娇妻,很舍不得离开。

他脸色冷峻,眼神暗了暗。

就算再舍不得又能怎样?

最终还是要离开的!

霍言转过身,便看到夏思月站在身后,他眼底划过一抹歉意:“媳妇,我要走了。”

王大刚热情打招呼:“弟媳,你好,我是霍言的战友,我叫王大刚,在派出所上班,以后有事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谢谢——”夏思月道完谢,又看向霍言:“服从命令,是你的职责。

你负责保卫国家,我负责赚钱养家,家里不用你担心,我会照看好的。”

“砰——”

霍言将夏思月拉进屋把门关上,粗壮有劲的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温热的手指划过夏思月的嘴唇,眼睛里闪着灼灼的情意。

下一秒,炙热的唇紧贴着她的唇,这次的唇浓烈又急促。

那一瞬间夏思月感觉天旋地转。

整个人都沦陷了。

霍言急促地解开夏思月衣服上的扣子。

一粒,两粒……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得到了升华,亮得刺眼。

被吻昏头的夏思月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人,她精神一震,立刻按住霍言作乱的手:“别……”

霍言满脸憋的通红,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了咬牙:“该死,一定要快点晋升,让你随军。”

夏思月穿上被霍言扯下的衣服,一粒一粒扣好,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老帆布包。

里面装的满满的。

这是她之前装好的。

“我给你装了些干粮,罐头,水果……还给你装了两壶水。”

霍言以为这些都是丈母娘寄给夏思月的,他摇头拒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吃。”

夏思月将帆布包塞到他怀里。

“我娘每个月会寄过来,我不缺这些。”

霍言怕包掉在地上,立刻接住,很沉,差点闪到他的腰。

丈母娘是真的宠女儿。

听知青点的人说,他媳妇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超大包裹。

容易坏的,丈母娘还会找运输部的熟人带过来。

其她知青下乡,一个个累得又黑又瘦,手上磨起的水泡也慢慢磨成了茧子。

只有他媳妇白嫩白嫩的,走在田埂上,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风景。

看到丈母娘这么宝贝他媳妇,霍言很有压力,同时也很有动力。

他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快点晋升,让媳妇随军,让她过上好日子。

霍言将帆布包放桌上,凑近夏思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打着商量说道:“媳妇,以后别让丈母娘寄物资过来,好不好?

我会挣钱养你,不会让你吃苦的!”

自己的媳妇自己养。

娘家是借口,没了这个借口,夏思月从空间里拿物资,容易暴露。

她摇头说道:“不行的,就算我不要,我娘还是会寄。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我们折现给他们。”

这年头,很缺物资,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丈母娘每个月给你寄这么多物资,他们吃什么?”

夏思月垂眸,小声说道:“他们有渠道买到物资。”

霍言了然,但这几年抓的严,很容易出事:“你拍电报回去,告诉丈母娘,让他们小心点。”

夏思月抓住霍言的手臂,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到了地方,拍电报告诉我。

水壶装的,不是井水,是药水,喝了对身体好。”

霍言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笑颜,睫毛忽闪忽闪的,她的眼睛澄澈,像是碧玉一样,让人沉迷。

霍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媳妇,等我回来。”

夏思月定定看着他的脸,重生回来,才相处几天,就要走了,心里很不舍,胸腔微微发闷。

“嗯,我会去西北看你的。”

王大刚等了半天,也不见霍言出来,急的不行:“霍言,霍言,快点……”

“汪汪……”

叫什么叫,吵死了!

男主人的领导不做人,主人还没怀上宝宝,就把人叫走了!


霍老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赔笑:“媳妇,我说错了,是我爱吃,不是你。”

郭菲儿哼了一声,将钱藏好,脑海里划过各种罐头:“我明天还要买水果罐头。”

霍老二从兜里拿出一张肉票给她:“那五块钱全买了,就当庆祝分家。”

……

乡下没有通电,一到天黑,大家便早早躺在床上。

夏思月白天睡得足,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她慢慢移动身体朝霍言靠拢。

一股体香钻进霍言的鼻子,他浑身一僵。

这个妖精!

夏思月感觉到霍言的异样,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她钻进霍言怀里,懒散地揉了揉眼睛,掀起纤长的睫毛:“白天做噩梦,不敢睡。”

嗓音软软糯糯,滑过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让霍言的心也跟着软了:“别怕,我搂着你睡。”

霍言搂住夏思月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温度蹭的一下往上升。

霍言在心里默默念经,夏思月却又开始作乱了,她把玩着男人圆润的耳垂。

霍言血液一下冲到头顶,身体窜起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

黑暗中,夏思月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洞房吧。”

霍言只感觉一股热流传遍浑身,心底也开始渴望起来。

他眼底一片赤红,灼热的大掌掀开她薄薄的衣衫,大掌碰触到女孩白皙娇嫩的肌肤。

很快,霍言的动作骤然停下来:“你感冒,等好了再说。”

说完,提着煤油灯匆匆冲冷水澡去了。

夏思月:“……”

还真只是蹭蹭啊!

翌日早上。

夏思月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上工去了。

休息了一晚,夏思月的身体恢复到了最好的状态。

她的脸蛋覆上一层红,眼睛水灵灵的,织着两根麻花辫,青春又靓丽。

又是勾人心魂的一天。

霍晓兰从灶房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夏思月,魂都差点被她勾走了:“三嫂,你咋这么好看!”

她文化低,学到的成语有限,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三嫂的美。

“我要是有三嫂一半好看就好了。”

夏思月捏了捏霍晓兰的脸,瘦瘦的,没有一点肉感,皮肤偏油,脸颊跟额头都长了痘痘。

但五官不错,只要去掉痘痘,再吃胖一点,就是大美女一枚。

前世,这个小姑子处处维护她,这一世,她也会护着她。

“我那里有一瓶祛痘面膜,晚点找出来给你。”

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面膜,包装也比较复古,又没有生产日期,一点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大黄还告诉她,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里面的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霍晓兰呆呆看着夏思月,以前三嫂对她一点也不亲近,昨天开始,三嫂处处对她散发着善意。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三嫂。

“面膜?那是什么东西?”原谅她见识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听说。

“祛痘的。”大黄说,空间出精品,效果应该不会差。

最让霍晓兰烦恼的,就是脸上的痘痘。

此刻听到夏思月这么一说,心脏瞬间蹦了一下。

“三嫂,这……这个很贵吧?”

“不贵,我妈给我寄来的,我脸上不长痘,那个东西对我没用。”夏思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霍晓兰差点跪下道谢。

她就知道三嫂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屯子里那些说三嫂不好的,肯定是嫉妒他三哥娶了个小仙女回来!

……

分家了,都是各吃各的。

霍言做好早餐才去上工的。

他特意给夏思月煮了两个鸡蛋。

霍言常年在外面,不知道他二嫂的吃货属性,但霍晓兰知道,她怕郭菲儿偷吃,一直守在灶房旁。

霍晓兰看到夏思月洗漱完了,立刻拿出两个鸡蛋给她,又端出一碗玉米饼放在灶台上。

“三嫂,这是三哥给你留的,你慢慢吃,我去上工了!”

玉米饼又干又硬,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整嘣了。

霍言的厨艺,夏思月真不敢恭维!

她追上去,将玉米饼塞到霍晓兰手里:“给你吃。”

末了,还给她塞了一个鸡蛋。

霍晓兰一脸错愕:“三嫂不吃吗?”

夏思月说谎不眨眼:“我还不饿。”

回到家,夏思月关上门,一个闪身去了空间。

“汪汪汪~~”主人,你来带大黄的吗?

夏思月揉了揉肚子:“晚点再说,我先吃两个面包。”

“汪汪汪~~”主人,空间里的东西都受你控制,你一个意念,东西就会到你手上。

夏思月眼睛一亮,这个好啊!不用爬楼去找。

一个意念,两个吐司面包瞬间出现在她手里。

夏思月轻轻一咬,酥软爽口、蓬松细腻,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填饱肚子,她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昨天分家,三房没分到多少干柴,夏思月见天气不错,打算去山里捡干柴。

出门前,她装了一壶灵泉水。

这个点,大家都去上工了,所以路上没碰到什么人。

进了山,见周围没有人,夏思月一个意念,大黄出现在她面前。

“汪汪汪~~”主人,主人,大黄终于出来了。

夏思月摸了摸它的狗毛:“以后跟在我身边。”

“汪汪汪~~”谢谢主人,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夏思月淡淡一笑。

她好么!

前世她作天作地,差点害了霍言。

这世,她为复仇而活,为保护挚爱的人而奋斗。

夏思月将捡好的干柴放到一堆。

她捡的很认真,大黄叼着一只白兔飞奔而来:“汪汪汪~~”

主人,主人,大黄抓的!

白兔被大黄咬了一个口子,血淋淋的。

夏思月取下白兔,从空间拿出一个鸡腿塞到大黄嘴里:“赏给你。”

主人对它真好!

大黄激动地想汪,又怕嘴里的鸡腿掉到地上,干脆先吃完。

“汪汪汪~~”主人好,主人是大黄的宝,

夏思月噗嗤笑了:“你去玩,我再捡会。不过,不能进深山。”

“汪汪汪~~”大黄听主人的,不进深山。

夏思月捡累了,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军用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灵泉水入肚,身上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救命声并伴随着狗叫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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