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年世兰颂芝,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苏寒舟”,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吧。”方才吟香来报,剪秋带着太医去了承乾宫。即便博尔济吉特氏不来千鲤池这边,她这一胎也是保不住的。但是她来了,还挨了打,胎也没了。最后责任肯定落在自己脑袋上。不愧是站在浪尖上的华妃娘娘,就算深居简出,麻烦还是会自己找上门来。年世兰自嘲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颂芝,你说承乾宫的人跟景仁宫有......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剪秋连忙安抚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主身子要紧,赶紧躺好,莫要激动。”
博尔济吉特贵人顺势抓着剪秋的胳膊,“剪秋姑姑,求您帮锦婳跟皇后娘娘明言,求皇后娘娘替锦婳做主啊。”
两厢拉扯,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上的天山玉镯磕到床架上,碎了。
博尔济吉特贵人哭得更凶了,“我守不住孩子,现在连个镯子也守不住,我真是没用。”
“小主何必如此?奴婢这就拿去命能工巧匠,以金镶玉,回头再给您送回来。”
剪秋忙将镯子碎段捡起来,叫花绫将锦盒拿来装下,劝道:“皇后娘娘自然是要替小主主持公道的,不过兹事体大,还需皇上出面才行。”
“我懂,年家势大,非一人可以抗衡。”
此仇不报,枉为人!
博尔济吉特贵人脸上挂着泪珠,心中想着,她不仅要皇上出面,还要告诉自己父亲,他的外孙被华妃给害了!
剪秋看博尔济吉特贵人是个明白人,又对章弥道:“这毕竟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桩喜事,还请章太医费心力保。”
“老臣定全力而为。”
章弥下去开方抓药,剪秋又安抚了几句,才从承乾宫离开。
傍晚时分,苏培盛亲自带着皇上口谕,来到翊坤宫。
“娘娘您这页已经看了许久了,怎的还不翻?”颂芝替年世兰捏着肩膀,瞧着主子握着书,一动不动,有些好奇,“娘娘可是困了?奴婢伺候娘娘安歇吧。”
方才吟香来报,剪秋带着太医去了承乾宫。
即便博尔济吉特氏不来千鲤池这边,她这一胎也是保不住的。
但是她来了,还挨了打,胎也没了。
最后责任肯定落在自己脑袋上。
不愧是站在浪尖上的华妃娘娘,就算深居简出,麻烦还是会自己找上门来。
年世兰自嘲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
“颂芝,你说承乾宫的人跟景仁宫有没有关系?”
她说的是承乾宫的宫人和皇后之间的关系,颂芝没听明白,只当华妃问的是博尔济吉特氏和皇后。
“满蒙一家,自然有关系。”
年世兰托着下巴,推测道:“承乾宫原先是皇后想要安排给甄嬛住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只怕都是她的人。”
后宫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偶然。
景仁宫和翊坤宫是死对头,两边各自都安排了眼线盯着对方。
皇后必然知道她这两天总在千鲤池边喂鱼,所以授意花绫带着博尔济吉特氏往这边来。
无论博尔济吉特氏认不认得出华妃,只要两厢照面,之后便是欲加之罪。
颂芝以为年世兰还在为被冒犯而生气,便道:
“承乾宫那两位冒犯娘娘,娘娘只叫禁足罚月俸,确实轻了些,娘娘若觉得不痛快,奴婢让周宁海带人去承乾宫,再赏她们一顿板子,给娘娘出出气可好?”
“我的傻芝芝。”年世兰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按了。
年世兰起身,缓慢踱步,从内殿走到正殿,“你打一顿她的孩子可就没了。”
“原来娘娘还在担心承乾宫那位怀孕啊。”
吟香送茶进来,颂芝伸手端起递给华妃,“其实娘娘不必担心,小小贵人的孩子而已,影响不到娘娘的恩宠,娘娘只瞧曹贵人便知。”
“你不懂,她这一胎是生不下来的。”
年世兰品不了绿茶的苦,山泉冲泡的凤凰单枞茶香浓郁,口感醇厚,最重要是回口甘甜,最合她心意。
她喝了口茶,淡淡道:“估计不错的话,今晚就会滑胎。”
“娘娘是担心她们将滑胎的事情嫁祸到娘娘身上?”
小丫头总算又聪明回来了。
年世兰点点头。
颂芝只是简短得惊讶了一下,并不以为意,“皇上这么宠爱娘娘,必定会相信娘娘,且有大将军在,必定不会叫娘娘受委屈。”
“确实受不了委屈。”
年世兰将茶杯放下,心道:她是不会有委屈的,但是皇帝会很委屈。
十月,罗卜藏丹津地区叛乱的消息就该传到京城,皇帝需要年羹尧为他卖命,所以此刻自己无论犯什么错,他都会看在年家的份儿上,饶恕自己。
问题就出在这里。
皇帝的孩子没了,他知道却不敢惩罚“真凶”,心里憋着一股气,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宠幸这个妃子。
这哪里是宠幸妃子?
分明是为国捐躯!
如此每见一次,厌恶便多一分。
正是这一桩又一桩的错事,皇帝一次又一次的忍耐,昔年的情谊被消耗殆尽,等到年家倒台,墙倒众人推,自己必死无疑。
周宁海进门,“娘娘,苏公公来了。”
“完蛋,送赏赐来了。”年世兰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坐下,“请。”
苏培盛带着小厦子过来,赏了华妃一斛东珠。
“来人,给苏公公赐座。”
“谢娘娘厚爱,奴才不敢。”苏培盛打了个礼,“前朝事忙,皇上抽不开身,特意叫奴才给娘娘送赏赐来,等他日有空皇上自会来看望娘娘。”
年世兰几乎脱口而出,“不用!”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假装咳嗽数声,“本宫的意思是,皇上公事繁忙,新人才入宫,有空还是多去妹妹们宫里坐坐。”
年世兰怕多说多错,连忙岔开话题,“苏公公怕不是弄错了,这东珠可是皇后才能用的。”
这玩意儿收下,既不能用,又不能卖,还要承他一份情。
明儿一传出去,皇帝把皇后专用的东西送给了华妃,这不是让六宫把自己当靶子吗?
明里赏珠,暗里送刀。
「爱之深,捅之切」是吗?
狗皇帝的算盘打得还真响!
苏培盛回道:“正因是皇后所用,皇上亲赏,才见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有什么使不得的?
四大爷要什么样的绿帽没有?
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能挂在狂徒的腰上,她找个狂徒进来有何不可?
况且她又不是自己留用。
“本宫自有打算。”
年世兰戴着护甲的手轻轻摁了摁珠翠满头的发,趾高气扬进了景仁宫。
中医常说“未病先防,既病防变”,养生如此,事亦如此。
与其等别人动手,被动反击,不如先下手为强。
还没正式开斗,战队新人未进,可不能轻易丢了老人。
她让年羹尧物色侍卫进宫,是想把人安插在储秀宫勾引曹琴默,只要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曹琴默顾忌对温宜的影响,总是不敢乱来的。
殿中。
“这个时候还让妹妹过来,打扰妹妹午睡了。”
皇后端庄,生就一副贤良淑德的容貌,极具亲和力。
若非拿着剧本,知道这位是堕了么集团首席CEO,穿越的年世兰也愿意跟她交朋友。
现如今立场不同,华妃和皇后是做不成朋友的。
阿兰拿捏着年世兰说话那股子劲儿,毫不客气道:“臣妾哪有娘娘有福气,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臣妾过来,有何要事?”
殿中并无旁人,即便露出真面目也无妨,可皇后做戏做全套,听着年世兰嚣张的语气,面上山水不显。
还略带讨好道:“选秀就快到最后一轮殿选了,不知道妹妹这边准备得如何了?”
“娘娘放心,内务府那边已经回过话了,说是一切准备妥当,总归皇上有旨,库银空虚,凡事都要以节俭为主。”
说起“节俭”,年世兰几乎是本能地加重了这两个字。
账册她看了,为了给喜欢的男人选小姑娘,这个傻叽叽的华妃掏了自己的小金库,花了不少体己钱。
恶心了自己,成全了别人。
可是钱已经花了,她无力挽回什么,只一样,以后谁也别想让她掏自己的小金库!
“臣妾手里自然是变不出银子,可总不能不顾皇上的体面,这个中的滋味啊,也只有自己知道。”
华妃说完,端起旁边的茶盏,浅饮一口茶。
苦茶,不好喝。
她赶紧放下杯子,险些失态。
“此事便有劳妹妹了。”贤惠的皇后继续微笑道:“本宫新做了一些点心,正好妹妹在,便带些回去尝个鲜。”
剪秋喊了一声“绘春”,宫女们立刻端盘进来,跪在年世兰跟前。
年世兰瞥了一眼盘中的点心,小模样确实精致,可皇后却不只是送东西那样简单。
原剧中,华妃对皇后不恭敬,她敢怒不敢言,用牡丹卷暗示自己才是主位。
颂芝故意打翻盘子,也是有意不给她脸面,谁想她顺水推舟,将福子安插到华妃身边。
年世兰放下杯盏,漫不经心道:“娘娘有心,妹妹却之不恭。”
她装模作样扫了一眼,“除了那碟子牡丹卷,其他都收下吧。”
大权在握胜过空有身份。
光杆司令,爱当你就当去吧!
皇后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年世兰嘴角微不可察一笑,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继续道:“着急出门见娘娘,身边只有颂芝,那就有劳绘春,将东西送到我宫里吧。”
剪秋体察主上用意,朝年世兰福身行礼,道:“绘春还……”
还什么?还有事不能去?
今儿我要让“福子”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算我输!
年世兰理着手中的帕子,看向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不会是绘春姑娘身份贵重,臣妾使唤不得吧?”
绘春立刻叩头:“华妃娘娘言重,奴婢不敢。”
从前年世兰在皇后这里,得的都是嘴上的便宜,吃的都是暗地里的大亏。
都说“吃亏是福”,皇后乃是六宫之主,这等福气,还得是皇后娘娘才配享用。
“臣妾就先告退了。”
年世兰也不管皇后和剪秋接下来想说什么,直接敷衍行礼告辞。
她刚走到门口,皇后的声音就传出来:
“也不知道这届秀女选得怎么样了?后宫是该好好添几个新人,为皇上延绵子嗣了。”
又来故意膈应人了。
以为她还是从前的华妃吗?
华妃怀孕,狗皇帝借端妃的手送药堕胎,华妃得宠,狗皇帝扶持敬妃来抗衡。
诚然他爱年世兰,可也忌惮年世兰。
这不干净的爱和不干净的人,她都不屑。
有空争宠,不如没事遛狗,这皇帝谁爱要谁要!
孩子谁爱怀谁怀!
从景仁宫出来,颂芝看华妃满脸忧思,好言相哄。
“娘娘不必忧心,凭她是谁,进了宫也分不了娘娘您的恩宠。”
怎么分不了?
甄嬛可是女主角啊,史上最强纯元周边,倾城之貌,八斗之才,会生很多孩子,还有个好闺蜜沈眉庄。
皇后跟华妃是站在权力对立面的两个人,两人之间的矛盾,非死不可调和。
甄嬛于华妃却是另一种存在,她们因恩宠对立,因孩子矛盾升级。
她父亲甄远道在前朝联络朝臣致力于整垮年羹尧,她在后宫联合后妃推波助澜,曹琴默背叛、碎玉轩失火,一步一步,最后致命一击,让华妃信仰崩塌。
若没有她,华妃断不会走进死局。
宫如逆水行舟,不斗则退,退则死。
而今她别无所求,只望三年后帝妃体验卡到期,能寻机出宫。
年世兰撑着扶手,指腹按着太阳穴,口中念念道:“若能为我所用,这后宫的恩宠,便都是你的,若是不能,封建王朝你死我活,莫怪本宫无情。”
站在轿辇旁的颂芝只听到年世兰出了声,忙问道:“娘娘说什么?”
“去太医院,请温实初来翊坤宫请平安脉。”
“温实初?”颂芝不解,“娘娘,咱们宫里一直是妇科千金圣手江太医在当差,您是想要换成温太医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皇上多疑,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还有嫁祸算计之嫌,皇后还需要一个时机。
隔了两日,太医院来人禀告,说是莞常在病了。
皇后亦是有心拉拢甄嬛这个纯元周边,来对抗华妃,所以她特意跟章弥打过招呼,要多关照莞常在些。
皇帝处理完政务,从养心殿过来,陪皇后用了晚膳。
“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是要去华妃那里,还是……”
皇帝最烦别人自作聪明的揣度,他面有不悦:“你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皇后伸手一指,小厦子将徐进良招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皇帝扫了一眼,拨弄佛珠的手顿住,“莞常在的牌子呢?”
徐进良:“今日午后太医院来报,说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皇帝反问:“心悸受惊?”
本以为夏冬春那个蠢的,惹华妃不高兴,依着华妃的性子,会直接赏她一丈红,没想到华妃只是一通吓唬,便将人送进了景仁宫。
现下没法提夏冬春这事儿,皇后只道:“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莞常在初来宫中,刚被华妃一通吓唬,又瞧见井里的福子,就……”
皇帝记得那个宫女,“不明不白的?华妃那边怎么说?”
“福子还在井里泡着,没捞上来,所以尚未问过华妃。”
“还没捞上来?”
“周宁海说华妃掌管后宫,六宫诸事都该翊坤宫处理才是,不许旁人插手,臣妾怕事情闹大,合宫不宁,只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声张。”
皇后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眼下不知……”
“宫女好歹也是出身八旗。”
皇帝缓缓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语气迟疑。
先前他听闻华妃照顾满蒙情谊,特意将博尔济吉特氏放到承乾宫,还以为她近来愈发识大体,没想到还是如此不懂事。
“小厦子!”
“奴才在。”
“即刻带人去水井旁,将人打捞出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嗻。”
如今中宫大权旁落,此事她就算力查到底,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不若皇帝出手。
皇后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厦子领命出门,事情涉及到华妃和皇后,他不敢贸然处置,便一并着人去通知了师父苏培盛。
苏培盛、江福海、周宁海,后宫最有权势的三位太监同聚水井旁。
周宁海客客气气对苏培盛道:“不过是娘娘命人在井中凉了个瓜而已,何至于劳动苏大总管?”
皇帝忌惮年家,苏培盛不能不给翊坤宫面子。
“不管是什么,捞上来一看便知,早点了结,咱们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不是?”
江福海跟着附和,同时让人悄悄去回禀皇后。
皇后以为当下趁热打铁最好,便怂恿皇帝,叫华妃过来问话。
左右不过是个丫鬟,八旗子弟再金贵,也比不上年羹尧。
如此大费周章,皇帝在思考值不值?
“听闻妹妹近来喜食甜汤,臣妾宫里让人炖了湘莲百合燕窝,滋润清火,叫华妃妹妹过来尝尝,皇上以为如何?”
有借口就好办了,皇帝点了头。
皇后看一眼剪秋。
烛火偶尔爆那么一两下,光影摇曳,敬事房总管徐进良举着银盘跪在一旁,额边出了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
许久,殿中有人进来。
皇后抬眼一瞧是颂芝,知道华妃这是心虚不敢来,更确信井中是福子,她用余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头,假装看不到。
“怎么只你一人?”
皇帝明显有些不满。
从前华妃刁蛮任性,却也敢作敢当,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心虚至此?
好歹是大将军的妹妹,一人之下的华妃,朕还能为个奴婢对她如何?
劳累一天,还要为这些个小事烦心,皇帝愈发恼了。
颂芝立刻跪地,“回禀皇上,我家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皇上是知道的,今儿总算好些,晚上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去,又受了风,现下吃了药,已经睡了。”
华妃身子近来不适,太医院皆可作证,这倒不假。
“是睡下了还是不敢来?”
“恕奴婢愚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福子是怎么回事儿?”
“福子?”颂芝稍稍起身回禀道:“那是皇后娘娘赐给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轻易不敢使唤。”
华妃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会将区区宫女当成妹妹,她简直是在挑衅皇帝。
“放肆!”
帝王的威压从不需要靠提高音量获得,皇帝声音一如平常,连佛珠搁在台面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很轻。
只是殿中滴水可闻,人人噤若寒蝉,气氛无端可怖起来。
颂芝抖了一下,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皇后轻描淡写道:“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东西,拖进慎刑司。”
言罢,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盏,浅抿一口,杯盏在烛火映衬下,格外通透。
今日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
不愧是贡品。
剪秋示意,门外进来两名宫女,要将颂芝拖出去,颂芝挣脱两下不成功。
“奴婢是华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问缘由就处罚奴婢,奴婢贱命死不足惜,可若因此伤了两宫和气,奴婢万死难赎。”
颂芝的话很聪明,句句不提皇帝,字字暗示年家,她是华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罚她就是罚年家,打她就是打华妃的脸。
所谓两宫和气,哪里是两宫?
分明是说皇帝和年家。
皇帝才登基,尚且需要仰仗年家,平日里华妃骄纵,他都忍了,没想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随意顶撞要挟。
实在可气!
天子颜面有损,皇权受到挑战,皇帝胸中憋闷,恨不能立刻将人拖下去斩了。
可是他不能。
颂芝挣扎不肯退下,皇帝不发话。
皇后也不着急,她顺手拿了个蜜橘剥了起来。
看似平静的局面,暗流涌动。
好在关键时候,苏培盛来了。
可没想到她而今这般坦诚。
“华妃娘娘……”
“昨晚你做的很好,日后保持。”
不等冯若昭多说什么,周宁海进来说丽嫔和曹贵人来了。
年世兰忽然甩开冯若昭的手,冷声呵斥:“一大清早带这些个药来膈应本宫,难不成本宫还会毒害沈贵人?贱人就是矫情!”
冯若昭愣了一下,连忙拉着沈眉庄跪下,“臣妾不敢,还请华妃娘娘息怒。”
“敬嫔好歹是华妃娘娘宫里出去的,怎的如此不懂事?明知道华妃娘娘身子不好,还来扰她。”
丽嫔目光从冯若昭身上扫到她身后的沈眉庄身上,“听说沈贵人落水昏迷,皇上照顾贵人半宿,本宫瞧着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年世兰朝她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道:“她是昏了又不是死了,在本宫这里能不好好的吗?”
这倒不是向着冯若昭和沈眉庄说话,毕竟就算是原来的华妃,也不能在自己宫里对别的小主下毒。
况且,华妃的脾气众所周知,丽嫔也只当是对冯若昭和沈眉庄的不满,迁怒到自己,连忙和曹贵人一同行礼。
颂芝趁机将手里的托盘塞到敬嫔手中,“咸福宫的东西还请敬嫔自己带回去吧,咱们翊坤宫不缺!”
敬嫔收下药,带着沈眉庄离开。
颂芝和吟香端来两张软凳,又添了茶水来。
丽嫔就近坐下,明知那二人还未出门,故意大声道:“娘娘何必将沈贵人留在自己宫里?没得沾染晦气。”
年世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若不是知道皇上要来,本宫才不会将她留下。”
丽嫔正要恭喜年世兰重获圣宠,年世兰的语气忽然凶狠起来。
“沈眉庄晦气,害她的人也不是好东西,让本宫知道谁敢在本宫的地界对她动手,本宫定要将那贱人拖去慎刑司!严刑拷打!”
吓得丽嫔后背冷汗涔涔,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道:“沈眉庄出事,还少了个跟娘娘争宠的人,娘娘何必如此生气?”
“少了个争宠的人?”
年世兰懒懒看了她一眼,语调收了收,“沈眉庄那个贱人若真死也就罢了,千鲤池离本宫的翊坤宫那么近,皇帝宠她,难免疑心本宫,叫本宫如何解释?”
“娘娘所言极是,是臣妾考虑不周。”
“考虑不周?”这是要主动认罪吗?
丽嫔回过神来,“嫔妾的意思是沈氏死不足惜,只是没想到她没事,反倒连累了娘娘。”
她果真是个色厉内荏的,如此沉不住气,难怪在原剧中被小允子装鬼吓一吓,就什么都说出来。
年世兰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今日来,所为何事?”
曹琴默瞧着丽嫔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来,便抱着温宜近前道:“公主许久不见娘娘,像是想娘娘了,嫔妾特意带来给娘娘瞧瞧。”
小温宜正睡着,圆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小舌头时而舔一下唇,砸吧着嘴,曹琴默将她养得很好。
年世兰用食指轻轻碰了碰,便叫曹琴默抱开,“叫乳母抱出去吧,本宫病着,没得过了病气给公主,倒连累她难受。”
不过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曹琴默不由多看了眼年世兰,不敢相信这是华妃所言。
年世兰还算警觉,瞥了眼她的发髻,转移话题道:“这两次来没见你戴本宫赏的那枚簪子,可是不喜欢?”
“娘娘误会。”曹琴默诚惶诚恐,“不过是公主见了欢喜,臣妾平日便拿来哄公主睡觉,谁知出门便忘了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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