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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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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德音周戈渊   更新:2024-01-26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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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彩片段


“我们是城郊的菜农,每日里靠买菜为生,当初送菜的时候说三日一结,可是如今都半月了还没有结账,我们家实在是无米下炊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陆元昌,七嘴八舌的说着侯府拖欠的银钱。

在场没走的世家贵眷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像他们这种世家贵族,哪里会被人催债催到家门口,还是府里办寿宴的时候。

她们都震惊了。

“合着府里的奇花异石,时令鲜果,全是赊账赊的呀?”

“没那个实力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呀,我们到这样的人家赴宴,真的是晦气。”

“这平阳候府,从老侯爷没了开始,就真的不行了,如今竟然连场寿宴都办不起了,真真是子孙不肖。”

那些未走的宾客们在你一声我一语的小声议论着,声音恰巧陆元昌能听到,脸上涨红,眉宇之间的怒色森然。

“管家呢?去把管家叫来!”

管家这时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唯唯诺诺的从后面走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中饱私囊,克扣府中用度的银两了?”

管家普通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回世子爷,真不关老奴的事,是月夫人,月夫人让府中一切的用度都赊账,老奴提醒过月夫人,可是无奈拗不过月夫人,只能听从安排。”

陆元昌一听又是周华月,心中对她的不满已经转成了怒气!

她没有管家的能力为什么要揽过去掌家权,好好的一个侯府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周华月本就不是真的肚子疼,只是博取陆元昌怜惜的手段,看着陆元昌拉着谢德音去送客,心里本就百般吃味儿,留意着这边的动静。

在听到门口许多商户上门讨债的时候,周华月心里还十分的心虚,可是听到管家将这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周华月瞬间就不干了!

在场的都是京中世家,若是今日由着她背了黑锅,以后旁人会怎么议论她!

周华月当即推开人群,冲到陆元昌的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委屈的说着:

“元昌,你不要听他们瞎说,从我接手府中中馈开始,便一直劳心劳力打理着府里的一切。可是娘她只给了我管家的权利,却没将侯府有收益的铺子和田庄给我,那些挣钱的进项,都还在娘手里,娘不肯拿出来,府中入不敷出。元昌,你若是不信,便问姐姐,姐姐也是知道了这点,不想给府里继续出钱,才撒手不管府里的中馈。”

周华月将事情引到谢德音的身上,谢德音此时站在陆元昌身后不远的位置,轻摇着蒲扇,似乎极其惊讶周华月说这番话。

“我一直都知晓府中账上没钱,至于府中的进项在谁手里,我也并不清楚。我掌家的那段时间,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我贴着陪嫁的嫁妆。

而且,这府里的中馈不是妹妹你非要掌管的吗?当时妹妹给婆母请安的时候,说你在太后娘娘那儿便学着管理宫规事务,连太后娘娘都称赞不已,我想着太后娘娘教出来的人,总是错不了的,这才从我手里接过了管家权的。

若非是妹妹搬出太后娘娘,放眼望去,莫说是京城了,便是这天下,又有几个人家是妾室掌家的?连我们谢家这样的商贾人家都晓得礼义廉耻,断不会让一个妾室掌家的。”


王氏看着谢德音还算贤惠,才算气顺了。

自从周华月进门以来,谢德音还算贤惠,每日里必然会叮嘱厨房给儿子补身子,且都是自掏腰包,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卖个好,说是自己给儿子准备的。

王氏甚是满意。

陆元昌不疑有他,接过吃完了。

回去歇息的时候,陆元昌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别的院,而是跟着谢德音回了沧澜院。

以前的谢德音,满眼里都是他,现在她眼中的疏离和一种似有如无的恨意,让他不安。

看她在摄政王跟前的待遇,陆元昌猜到她八成是知道新婚之夜的事情了。

沧澜院的丫鬟们看着世子跟了进来,个个都喜出望外,这还是成婚以来,世子爷第一天晚上来她们沧澜院。

嬷嬷忙喊着小丫鬟们去准备热水,伺候世子,势必要把陆元昌今晚留下来。

谢德音只当作没看到,由着丫鬟们卸了钗环,进了净室。

等出来的时候见陆元昌没走,反倒是坐在床榻边上,谢德音伫立在屏风处,静静的看着他。

陆元昌面对这样冷漠的妻子,一时有些无措,站起来,行至她身边,眼中含着愧疚之色,晦涩的开口道:

“阿音,你对我有误会。”

谢德音挑眉,静静的看着这个贱男人演戏。

“成婚的前一日,摄政王突然到访,他以强权压人,让我......”陆元昌装作十分难启齿的模样,痛苦道:“想必你也听闻过摄政王年少时曾与太后青梅竹马,后来先皇横刀夺爱,摄政王这些年一直没能忘了太后,他无意中见过你一面,知道你要嫁给我,便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我原本不从,可是他拿侯府和我陆氏全族的性命威胁,你看马家的下场,我陆家如何能跟马家相比?那夜之后,我十分的痛苦,不敢面对你。后来借酒消愁的时候又做了荒唐事,逼不得已才纳了周华月。如今经历这般多,我才知晓,我心中爱着的只有你一个,我不在意之前的一切,阿音,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今夜让我留下,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不得不说,陆元昌真的很会演戏。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愧疚心痛,哀伤悲愤之色满溢。

若非是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还真就信了他是强权压迫下,为了保全家人才逼不得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

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

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

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

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

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一生一世只我一个,如今我过门不过四个月,先是有了一个贵妾,后又来了个柳姑娘。我也想与你好好过日子,只是你当日的誓言每当我想起时,便腐心蚀骨般的难受。或许以后时日长久了,我心中能释然,只是眼下,我心中膈应万分。”

陆元昌没想到自己不嫌弃她,她竟然还嫌弃自己。

只是心里的话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气闷的问道:“那要到何时?”

陆元昌的话刚问完,就听着院子里吵吵嚷嚷,谢德音侧耳听了一会,吵嚷的不是别人,而是周华月身边的贴身丫鬟樱桃。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拦着我找世子,我们郡主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如今郡主身子不适,请世子爷过去,你们这样拦着,若是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你们这三两重的贱骨头担待的起吗?”

周华月的人来的正好,谢德音正不想应付眼前这个贱男人。

他既然问了何时,谢德音便顺势轻嘲一声道:“等到世子的那位贵妾懂规矩为止吧。”

说完,谢德音饶过他,回了床榻。

陆元昌满脸郁色,不知在生谢德音的气,还是周华月的气。

陆元昌回身,望着谢德音的身影,语气落寞的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弥补你,你如今不想我碰你,我......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陆元昌出去之后,谢德音脸上的淡然之色隐去,只剩下满眼的阴沉。

想到明天还要应付他,谢德音只觉得恶心,喊了青黛过来。

“传话给柳姑娘,让她加大药量。”

青黛应了一声,照着谢德音的吩咐去做了,回来时看到谢德音依靠在床头看侯府的账本,她轻声劝道:“小姐,这些有时间再看吧。”

其实这些账本谢德音已经看完了,见青黛问起,想到青黛刚才临去前迟疑的神色,拉着她坐在床头。

“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与世子爷分明是夫妻,却这般算计,还不与他亲近?”

青黛颔首垂眸,低声说着:“只要是小姐做的,青黛都支持小姐。”

谢德音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上一世随着她嫁入陆家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背叛了她,只有青黛一直留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却因为她的不离不弃,碍了周华月的眼。青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送到了平阳候的床上,且这件事情还是在陆老太太的寿宴上被捅了出来,王氏这个平阳候夫人颜面尽失,丈夫睡了儿媳的贴身丫鬟这种事情,让整个侯府也颜面尽失。

王氏大怒之下,将青黛打残,发卖到了最低贱的窑子里。

王氏只觉得青黛所作所为是谢德音指使的,谢德音在陆家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还是她想办法给谢家传信,让他们救一救青黛,才算将她从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捞出来。

可是尽管如此,也晚了。

青黛染了一身的脏病,没过多久便去了。

因为她的怯弱,让身边人遭遇了灭顶之灾,谢德音纵然重生,也恨得四肢百骸发颤。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那夜里去摄政王府求救吗?”见她摇头,谢德音苦笑一声,“因为陆元昌他求娶我本来就并非真心,世人都知摄政王心中想着念着的都是宫里的那位。我原先不知,进宫那日才知晓,我与太后的容貌何其相似。陆元昌他必是知道了这点,才会以侯府世子的身份求娶我一个商贾之女。又在新婚之夜,将我献给了权倾朝野的那位摄政王,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巴结讨好权贵的玩意儿罢了,去马府那次亦是如此。”

随着青黛的一声惊呼,见她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且悲愤的神色,谢德音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周戈渊毁了我的清白,也将我从马府救了出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这身子给了谁,我已不在意,这孩子我必定是要生下来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周戈渊或许因为那夜对我有那么一点情分和喜爱,不过却不是我要的。我终究是个替身,且他曾说我的身份便是给他做个妾室也不够格,更何况是诞下他的子嗣,所以,这件事得瞒着陆府,更得瞒着他!”


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不清楚谢氏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才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毕竟她眼神迷离情难自禁时,口口声声轻唤的都是夫君。

如今她非但记得自己的声音,看她此时眉间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以及这应对从容的姿态,周戈渊心里便清楚了,三个月前的晚上,她知晓让她欲生欲死的人是他。

不知为何,周戈渊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原想着,那晚若非她自愿,而是陆元昌巴结讨好的手段,便是不看谢家的面子,看在她清白之身给了自己,也要将她接到身边,好生照顾。

如今看来,陆元昌用她来讨好自己,以求升官,而谢氏自己亦知晓,分明知道那夜的是他,全然不像其他妇人失了清白贞洁就悲愤欲死,反而这番淡然,着实让他......周戈渊眼中浮现讥笑之色,话也比刚才冷淡了几分。

“本王今日刚回朝,陆元昌便上门向本王讨一个巡防营指挥使的差事,胃口倒是不小。”周戈渊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觉得,仅凭那夜,也值一个巡防营指挥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谢德音自然看得清楚他眼底的轻蔑与讥讽。

上一世她没有进宫,自然就没有见到周戈渊,后来再见到便是在寺庙中,周戈渊要接她去王府,当时她不明所以,只当他是轻薄于她,言辞犀利拒绝了。

谢德音并不在乎周戈渊怎么看她,只要陆元昌不能得偿所愿便好。

“自然是不值。”谢德音轻笑,隽长柔美的眼线微挑,眸光流转间,似暗含风月,又似月姣清辉。“王爷今日引臣妇来,便是问这个?”

周戈渊望着她方才的眸光流转,突然便想到那夜里她眼神迷离低声唤夫君的样子。

诚然,他厌恶陆元昌和谢氏这样曲意迎奉的姿态,甚至觉得谢氏辱了谢家的门楣。

但不能能否的是,谢氏的的确确是个尤物。

单是那样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下腹发紧。

周戈渊往前一步,更加逼近了谢氏,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颌,目光在她脸上游弋。

“本王想知道,夫人觉得陪本王多少次,才能换巡防营指挥使的位置?”

如此赤z裸裸的暗示,谢德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了。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跟男人相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权倾天下的周戈渊。

那双闪着迫人恣睢的眸子,是那样肆无忌惮,仿佛将她一层层剥开,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她喉中发紧,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唇瓣。

恰巧是这个动作,落在周戈渊的眼里,暗示十足。

他心中轻嗤一声,身体遵照本能,俯下身去。

他的脸往下压来,呼出那炙热的鼻息,与她的鼻息相融,落在她的脸上。

前世种种浮在心头,陆元昌周华月该死,而这个高高在上玩弄权术的摄政王就清白了?

他将她当做太后的替身,毁了她的清白,拿一个巡防营的差事打发了陆元昌,若非是那一夜,她的煜儿怎会落的那样一个下场?

在他唇落下的时候,谢德音偏过头去,任由他的炙热落在她的颈间。

周戈渊一愣,只当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轻嗤一声,在她颈间咬了一下,听着她低声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伸手要扯掉她的诰命服。

此处虽是皇宫中一处偏殿,但周戈渊这般光天化日下便宣婬,可见其轻视之心。

她被抱坐到了院中的石桌上,那般力气与强势,是她所无法挣脱的。

就在他将要扯开她身前衣衫时,谢德音抬手,推着他的肩膀,并未使多大力,她自己后倾,与他拉开距离。

男人眼底炙热的幽光,将他的欲z望展露无疑。

谢德音心中清明,他想要的是这个身子这张脸,便能与他周旋一番。

“王爷既然觉得凭那夜不足以换个巡防营的差事,不如把这个情分给我,何必便宜了陆元昌呢?”

周戈渊眉峰微挑,倒是没想到谢德音竟然越过陆元昌跟他做交易。

“哦?你想要什么?”

谢德音此时香肩半裸,衣衫不整,媚眼如丝,蝶懒莺慵,端的是妩媚绝美,风月无边。

“那夜之后,王爷之雄姿让阿音念念不忘,思之如狂,只盼着能与王爷再相会,好取悦于我身。王爷不如做了我的面首,日后天长地久的缠绵相好,管他陆元昌如何。”

只见谢德音说完,周戈渊身子一僵,如同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波光潋滟的女子。

“你说什么?你让本王做你的什么?”

谢德音抬手轻抚着周戈渊的脸颊,脸上一派迷茫沉溺情裕之色。

“面首呀~”

谢德音挺起身子,靠近周戈渊,另一侧的衣衫滑落,她丝毫不理,只抬起手,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过喉结,来到胸前,轻轻拨弄开他的外衫。

“若是王爷觉得面首不太光彩,便做我的外室,只要我得空,便出来与王爷相好。”

面首,外室!

如非是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对他讲这样的话!

周戈渊眼中的裕望被怒色取代,挥手便打落谢德音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手,脸色铁青。

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两个概念!

说什么自己雄姿令她难忘,盼着相会,取悦她身,这等低贱的话语,竟然将他轻贱为一个取悦人的面首!

“放肆!”周戈渊眸色森然,冷喝出声。

迎上谢德音目光时,便仿佛被她用目光剥了衣服,肆意认她戏谑赏玩。

“谢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当真是辱没门风!”

谢德音听着他的言语,突然大笑了起来。

刹那间,眼泪都笑出来了。

“是谁,在我新婚之夜,辱了我的清白,让我无言面对夫家。是谁,将我引到此处,轻薄调戏?又是谁,光天化日下脱了我的衣服,轻贱我如风尘女子?现在王爷跟我谈羞耻,谈门风?王爷不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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