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作者“阿银姐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唐崇裴舒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唐崇,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梁平霜的......
《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再模糊一点,那样就看不到贺仪光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给裴舒晚的围巾。
她拿走后,我问过很多次,围巾呢?
她只说忘了。
原来是给了贺仪光。
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却换了一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静,兴许就是那一秒,裴舒晚消耗完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与亏欠,连带着小驰的死,一起葬送了。
黄粱梦醒,我婚内丧子,一无所有,她新人在侧,得偿所愿。
身处医院的人来人往里,我想起这些年许多次,我送给裴舒晚的丝巾,被贺仪光拿去当抹布。
她妈妈忌日,我等到深更半夜,却在贺仪光的朋友圈刷到一条“你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就连我一针一针织好的围巾,都戴在了贺仪光脖子上。
那是我偷偷跟着母亲学的,是我第一次织,送给裴舒晚的时候,我忐忑得想要得到她一个笑,可是没有。
她只是接过,然后道:“下次别再费这个心思了。”
她是想要告诉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可我只是想要弥补,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那个时候,站在我身旁拽着我衣摆安慰我的人是小驰。
他说:“爸爸别伤心,妈妈只是嘴硬。”
傻孩子,如果是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嘴硬?
她对贺仪光,就从不嘴硬。
5
小驰死后的半个月。
我开始靠止疼药物存活。
身体的流逝会加重疼痛,我无法承受,只好吃止疼药抵抗,每次呕吐后我都像是一具空壳子,肚子里胃里都空了,再发展到喝一杯水都会痛。
要吃很多止疼药,抱着小驰最喜欢的小熊才能睡得着,昏昏沉沉中我总在想,小驰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小驰……
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
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
“唐崇,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
梁平霜的样貌跟过去比变化不大,长开了一些,眉眼间的倨傲更重了,像裴舒晚所说,她是清高的,清高的人,是受不了侮辱的。
死之前还要得罪人,我实在不忍心。
“梁医生,你是没有病人吗?”我竭力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刻薄的男人,“多让我做几项检查,你可以拿多少抽成?”
梁平霜眼皮跳了跳,“唐崇……”
“我给你钱,你别缠着我了。”
说完。
我走进屋子里拿钱塞给她:“这些够不够?”
梁医生走了。
也是,谁会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孤零零地死去,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吞下药片,拉上窗帘正要休息时,楼下两道身影落入眼帘中。
是梁平霜与裴舒晚。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与贺仪光在一起吗?
两人正在争吵,眼见要动起手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冲下楼,想也没想挡在中间,强压着喉头的酸痒,无力抬眸。
“……你来这儿干什么?”
裴舒晚还是那个样子,站在晚风中,大衣衣角与风轻摆,月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平白镀上了一层清冷疏离,她看着梁平霜的眼神是极具敌意的,跟读书时一样,只要撞见梁平霜用我的东西,或是替我打水,都要生半天的气。
贺仪光一声声嘶吼着,“裴舒晚,你活该,活该!”
她是活该。
我更是。
贺仪光来后裴舒晚大发脾气,她骂了很多人,像是无力的宣泄,她想要喂我喝水,可唯有她喂的我不喝。
只好护士来喂。
她在旁看着,等护士走了,想要替我擦拭嘴角,我侧过脸去,看着窗户外的飘雪,虚无地张了张嘴巴,“快圣诞了吧?”
裴舒晚:“是,明天圣诞节,我们一起过节?”
我要熬到那一天,去见我的小驰。
“唐崇,我会治好你的。”裴舒晚强行握住我的手,她想要抚平上面的针孔,却做不到,“我早应该知道的,你瘦了那么多,脸色那么差,我怎么没发现你病了?”
她是没发现。
可我告诉过她的。
我是说了的。
那天,我问了一句:“最近胃里总疼,要是绝症可怎么办?”
裴舒晚听了只是放下筷子,“那不要死在这里,太晦气。”
现在真的是绝症了,她难道不觉得晦气吗?
13
圣诞节的夜晚总是热闹繁华的。
圣诞树很漂亮,绿色的,伫立在商场中央,挂着许多装饰物,路过的行人大多都会停下拍照,彩灯打开闪烁着、将每张笑脸都照亮。
我坐在车里,裹着厚重的衣物,帽子遮住了眉毛,只留在外一双眼睛,隔着车窗,望着圣诞的夜晚。
下雪了。
雪花是白的,很纯净,像是小驰的眼睛。
是微笑着的,也是失落的。
那一次也是在这里,我抱着小驰坐在车里,他指着那棵圣诞树说漂亮,我跟他一同看去,看到了树下站着裴舒晚与贺仪光。
他们在那里合照。
我心一紧,忙捂住了小驰的眼睛。
在茫茫雪雾中,我好像看见了小驰正穿着红色的毛衣坐在树下,他摸着圣诞树上的小铃铛,“爸爸,这个好漂亮。”
是很漂亮。
可小驰的笑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裴舒晚焦急的面色,手臂圈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怀里。
“唐崇。”
我好冷,她想要给我温暖,可她忘记了,她对我一向态度冷淡,“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摇头,只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当作是替小驰过这个圣诞了。
雪还在下。
力气在减少。
裴舒晚好像感受到了我体温在下降,紧接着搓着我的手腕,可上面大片大片的淤青,全是扎针留下,“唐崇,你是不是冷?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她脸颊贴着我的额头,还是那股子清冽干净的气味,却让我觉得好遥远,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些年,她留给我的气味大都是贺仪光身上的香味。
坐在车里,她跟我一起赏雪,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车厢中很安静温暖,风雪被隔绝在外,我与她一起看雪。
她的声音如絮,很轻地飘在我耳边,“唐崇,你还记得那年我为什么不解释我跟你的事情吗?”
“我应该告诉你的,这么多年,我分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告诉你的。”
雪势变大了,小驰在那边冷不冷?
没关系。
我很快就要见到小驰了。
毕竟这是小驰的最后一项心愿:永远跟爸爸在一起。
眼皮上像是凝结了一层霜,我合上眼眸,原来人在最终失去的是听觉,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可裴舒晚的话还在继续,“唐崇,如果不是爸爸告诉我他要娶你妈妈,如果不是他让我把你当作哥哥,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说是不是?”
“唐崇?”
“崇哥哥,你很冷吗?”
“崇哥哥,你等等我。”
的确。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小驰是她的“耻辱”,更没将我当成丈夫,毕竟如果不是母亲的算计,我和裴舒晚就不会结婚。
裴舒晚恨我,恨我母亲。
她曾称我们是——农夫与蛇。
想到小驰,我又是一阵鼻酸,声音干哑,糊成一片,不住地哽咽,“……你去看过小驰了吗?”
“嗯。”
“看过就好。”我努力克制住情绪。
裴舒晚的声音如清风,“我没接到电话,进山之后通讯设备失灵……真的。”
真的?
这算是强调,又或是为自己脱罪。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嗯,出去吧。”
裴舒晚没走,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唐崇,孩子才几岁,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出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我轻声发出一声笑,接着活动四肢,坐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一定丑极了,眼眶深凹着,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骷髅。
反观裴舒晚。
一身奢侈名牌,精致妆容,抱胸而立,那张脸那样美,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她是审问犯人的警官,而我这个父亲,成了犯人。
“你笑什么?”裴舒晚皱眉反问。
“我笑你。”我靠在床头,脆如纸张,一撕即碎,棱角却还是锋利的,“你知道小驰出门想去哪里吗?”
裴舒晚注视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他要去找你。”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没有一次接通。”
“他说,妈妈可能是迷路找不到家了,要出去找你。”
裴舒晚迟疑了一下:“你没拦住他吗?”
“我可以哄骗他一次两次,但他担心妈妈,趁我……”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是我的错。”
短短几字,在冰冷的空间中刮起一场风暴,裴舒晚的眼神附加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
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
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着哭腔与激烈的骂声,打完后又拽着我的肩膀,“你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配做一个爸爸吗?!”
打人的是裴舒晚的小姑。
她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一直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小驰,她推过小驰,给小驰吃坏掉的桃子,偷偷在小驰耳边说过,你妈妈讨厌你。
这会儿的悲伤号啕,不过是在裴舒晚面前演戏。
我麻木坐着,挨了好几巴掌,嘴角出了血。
裴舒晚这个妻子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漠然,过去到现在,在我和小驰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们停留半分。
胸口被捶打着,很疼,在一句句的骂声里,我对上裴舒晚冷沉的眸子。
曾经,我只是摔了跤,蹭破了皮,她都紧张得不行,皱着眉一个劲问我疼不疼。
时过境迁。
我在她面前挨着打,她都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这么多年来,我对裴舒晚从年少的情窦初开,再到她对我忽冷忽热后我小心翼翼的痴恋,最后却在一场谋划与推动中让我跟她结了婚,成了她的丈夫。
从前我对她有爱,有期盼,还有愧疚。
不等她的回答,我在裴舒晚愕然的眸光下吃了那块肉,咀嚼吞咽下去,梁平霜突然夺下我的筷子。
“唐崇!”
医生都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又不是毒药,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只是想摆脱裴舒晚。
真是奇怪。
结婚时我那么渴盼这跟她见上一面,可她夜不归宿。
离了婚,她却总是出现。
可我哪里还需要呢?
绞痛突然来临。
我捂着嘴巴,面色煞白,暮春送站起来,脱口而出,“亏你还是唐崇的妻子,他有胃……”
声音突然断了。
我紧抓着她的手。
裴舒晚不解,“胃什么?”
“胃病。”
话一出口,我忍不住咳嗽,掩着唇,弯着腰,一片猩红咳在了掌心上。
可胃病而已,怎么会咳血?
从海边回来后,裴舒晚出现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而我的脸色更是愈来愈差,她拉着我去医院看病。
我甩开她的手,“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的坚定让裴舒晚慌乱,“唐崇,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胃病。”
嗓子很干,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锯子在锯朽木,生生锯开了我跟裴舒晚的距离,“只是胃病而已,你应该去关心贺仪光。”
“你不怕我真的跟他结婚?”
裴舒晚紧紧扼着我的手腕,体温与我融为一体。
“没了小驰,我要裴大小姐丈夫的身份做什么?现在我只想祝你们子孙满堂。”
裴舒晚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但不会再有小驰了。
小驰死后裴舒晚的悲伤很少显露,可一转眼,她又那样悲情地站在我面前,情真意切道:“唐崇,在你心里,是这个孩子重要些,我还是我重要?”
“小驰重要。”我轻抿唇,咽下痛与苦,“如果没有小驰,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这么久。”
刹那。
裴舒晚眼睛里好些有什么东西碎了。
甩开她,我上楼锁了门,吞下好多止疼药。
可没等药效发作,腹部的绞痛引发了多项器官的作乱,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各处游走,抓挠,堪称凌迟。
我冲进洗手间,吐着吐着,瞥见了一缕绽开的红色,是血。
关窗时往下望去,裴舒晚还站在那里,在晚风与黑夜中,如同一座雕塑。
精疲力竭倒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是裴舒晚的电话,她好像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清一句只:“唐崇,我想小驰了。”
我挂了电话,忍痛将那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法原谅自己,这场病,便是给我的惩罚,而我欣然接受,可死前,小驰的愿望还有两项没完成。
8
第三项:妈妈可以答应他养一只小猫。
他说幼儿园的同学都有一只,他也想要。
可当时裴舒晚听了,却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对孩子说:“养你一个还不够吗?”
她不想跟我多一个羁绊,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以那样跟孩子说话,我那次跟她大吵一架,她骂我贪心、骂我得寸进尺,我说她不配做妈妈。
她冷笑三声,“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妈妈?”
脚底板的血猛地往上涌,我冲上去,但最终没有忍心打她,她将却我推倒在玻璃碎片上,我掌心鲜血淋漓,她漠然离去。
那天我以为小驰被司机送去上学了,没想到他躲在屋子里,他给我擦手上的血,哭得手足无措,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抹着眼泪,哭着说:“爸爸,我不要小猫了……我再也不要了。”
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我不等了她,我要离她远远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声音变得好远好远。
好像有哭声,有人在叫我。
光变得很微弱了。
在我的视线中,扩大、又缩小。
我很累。
眼皮很沉,抬不起手,想要抱一抱小驰,捕捉到的却是一团影子,我一直追一直追,哭喊着、奔跑着、一直走到尽头。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终于看到了小驰。
他怀里抱着雪白的圆圆,“爸爸,你来了?”
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了小驰的手。
番外:女主视角
1
最近我总是多梦,梦里是唐崇与小驰。
有时是唐崇陪着小驰吃饭,一勺勺亲自喂他喝汤,替他擦拭嘴角,有时是接送小驰上幼儿园,唐崇站在幼儿园门口,挤在家长队伍里,踮脚去找小驰,可每每接到小驰,他总会问上一句:“爸爸,妈妈怎么不来接我?”
这种时候,唐崇总是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没法开口,他要怎么告诉小驰,他的妈妈不爱他。
头疼欲裂时,我又吃了一颗安眠药,只有药物才可以让我熟睡,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见到我的唐崇跟小驰。
这一次小驰发了烧。
唐崇抱着他挤在儿童医院的发热诊疗室里,他摸着小驰烧红的脸颊,急得直掉眼泪,他好像打了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电话被接起了,他抽着气,克制着哭腔说:“小驰发烧了,你能不能……”
原来这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可我说了什么?
我说:“这招你用的腻不腻?”
在梦里,唐崇无助的眼神让我喘不过气,原来那些我曾以为的算计、谋划,都是唐崇一次次无声的求助,他在伤心,悲伤快要流成了河,把我淹没。
那些悲伤像是砸进了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突然醒来,望着漆黑的空间,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唐崇的屋子,这里都是他的遗物。
我身边散落着很多瓶止疼药的瓶子,这都是唐崇吃下去的。
吃了这么多药,他该多疼?
这些药,真的止疼吗?
可我分明也吃了,却好像没用。
有人一直在敲门,很吵,如果唐崇也在这里,一定也会嫌吵,他喜欢安静,这个念头在心中盘旋着,我起身,摇摇晃晃走去开了门,迎面有一巴掌甩下来,很重。
父亲的谩骂铺天盖地而来,得知唐崇去世后他一连病了好些天,如今站在我门前都在咳嗽,“谁让你在这里的,这是小崇的屋子,你别进来弄脏这里了!给我滚出去!”
他说的对,这里是唐崇的地方,我在会弄脏,可是他的东西我要带走,那是他仅剩的东西,我要替他保存好。
我折返回房间拿起了那一箱唐崇的东西,没等拿稳就被一把推开,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一地,我顾不上其他,忙去捡,一样样又装回去。
父亲站在我背后举起了拐杖,却迟迟没有落下,“人活着不好好珍惜,他死了又守着这些,你做给谁看?”
我不想给任何人看。
这里是我丈夫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它们被弄脏,仅此而已。
“这个家里不欢迎你,以后你不再是裴家人。”
众叛亲离,家庭破碎,这是我应得的。
带着唐崇的东西,我离开了裴家。
生活在没有唐崇的地方,他再也不来我的梦里了。
我知道,他们不想见到我,生前唐崇曾那样卑微的求我陪小驰过一个生日,他拧着眉,眼神渴求的样子我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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