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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完整文集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江鹿容迟渊,由作者“冬雪喑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什么女人都要?”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夜幕逐渐降临。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1-21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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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江鹿容迟渊,由作者“冬雪喑哑”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什么女人都要?”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夜幕逐渐降临。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马甲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冬雪喑哑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已写52306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09章 完美结局2,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一万字槽点我没法评6666

我说女主贱是因为,男主做了一点事,女主心情又变好了,我希望她硬气一点,前期不硬气没关系,后期硬气一点,虐死男主

你要笑 你笑起来 这世界就晴了

热门章节

第9章 保护

第10章 位置

第11章 女朋友心眼比较小

第12章 你还不知道她怀孕了吧

第13章 信任

作品试读


江鹿迈出的脚步,骤而僵硬。

对上他审判般的双眼,她的心跳仿佛倏尔停止。

但,她很快将那份惊慌无措隐藏得极好,故作轻松一笑:“容总还有什么吩咐,是要特地来女厕所说的?”

他无视她调笑的话语,只肃然问:“刚才,是你在呕吐?”

她耸肩挑了挑眉:“不知道哎,是其他女员工吧。”

容迟渊目光沉寒,正要开口说什么,电话忽而响起。

他接起时,江鹿听见那头是个娇软明媚的声音,是南星。

容迟渊跟她说了几句,语气温和了片刻,随即挂断电话,一句话也没有,便消失在她面前。

望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江鹿唇角装出的笑意也逐渐消散。

*

下班,江鹿来到车库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车胎破了。

“滴滴——”

身后的车摁了摁喇叭。

江鹿回身,便见韩九洲不怀好意的笑颜从窗口露出:“江主管,车坏了?反正我们都要去同一个地方,一起吧?”

江鹿表情微变,捏紧拳心。

真是个下三滥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她自知今晚是躲不过,但在办公室里,她向小戚借了安眠药,又下单了一瓶防狼喷雾。

为母则刚,为了保护孩子,江鹿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开门上车,冷冷地睨他一眼:“我就这一辆交通工具,麻烦韩总派人修好我的车胎!”

韩九洲勾着方向盘,目光迷离地在她的包臀裙上游离。

尤其看到那双纤细雪白的腿,他的视线如黏住般,放荡大笑:“当然,今晚好好让我疼一下,我再给你买一百辆都行!”

星月酒店。

一进电梯,韩九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勾住了江鹿的细腰,凑过来要亲她。

江鹿嫌弃地淡淡偏过头,却反而更让他兴奋:“宝贝,都进电梯了,还想往哪里跑?”

江鹿手悄悄伸到包里,捏紧了防狼喷雾,强装镇定:“韩总,我可还怀着孕,孕吐很严重,要是一不小心吐到你身上……”

江鹿尽量形容得很糟糕,希望能恶心他,减缓兴致。

可韩九洲发起情来,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从后面,这样你吐不到我身上。”

“……”

江鹿心里升起一股反胃和无力感:“韩总可要想好了,我一次可不便宜。”

“宝贝,几亿的项目都让给你们做了,还填不饱你的小肚子呢?”

韩九洲笑着捏捏她的脸颊:“那你报个价,容迟渊每次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您又是何必呢?花那么多钱,睡我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多没意思,我给你叫几个专业的美人,保证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如何?”

“江鹿,你当我不挑?什么女人都要?”

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

*

夜幕逐渐降临。

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

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

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

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毕业没什么钱,买不起江鹿身上高价的正版衣服,只能买仿版。

但她相信,服饰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以自己魅力甜美的内心,足以笼络容迟渊的心。

她起身,讨好地酒杯注酒,软声道:“迟渊,你好像今天不太在状态,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容迟渊蹙了下眉,“你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与这里浪漫暧昧的格调不同,沉冷而没有人情味。

南星一怔,低头轻捂了下唇瓣,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不行吗?”

容迟渊压着面色的不悦。

重度精神洁癖的他,除非是他主动要求,会本能地排斥别人的主动接近。

这一点,江鹿做得就很好。

她懂分寸、知进退,会察言观色,无论何时都只喊他一声,容总、容先生。

只有在床上,他们情到深处时,容迟渊会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喊自己的名字。

他喜欢看着她那张清冷风情的脸,在他细碎技巧的折磨下,慢慢沾染上欲望,动情吟着他的姓名。

思绪飘漫,容迟渊的眼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

但很快,那丝温和瞬间冷却了下来。

下午,那个女人主动提分手的一字一句,依旧如雷贯耳。

她说出那话时,褪去了平日伪装的乖巧动人,平静无澜、冷淡自持。

他知道,那才是江鹿本真的样子。

容迟渊捏紧拳心,猛地灌了一杯酒。

那美酒在他口中没半点盘旋就咽了下去,尝不出一丝味道。

“当然,不行。”

男人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南星,披着外套起身,掀起一阵寒凉的风,“以后,你在公司怎么叫我,私下就怎么叫。”

南星微怔,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连忙起身,“饭还没吃呢,容总,你要去哪?”

“让秦淮陪你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迟渊没有多留,招呼外面的秦淮进来,又转头望向南星,“还有,以后也不要再打扮成这样,不适合你。”

这顿饭,本就是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南星来榕城的接风宴。

南星是自己好兄弟南霖的妹妹。

她刚大学毕业,211的学历,认真勤恳,加上南霖的面子,他才招她入公司,还带她出国出差长见识。

只是逐渐地,容迟渊发现这小姑娘的心思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不太纯粹。

南星攥紧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失落与羞愧五味杂陈地写在脸上。

她精心照着容总喜欢的模样,花了三小时打扮,却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不适合”……

秦淮被招进屋内,看着一桌大餐,眼睛都直了。

他方才门外,闻着香味快馋坏了。

于是,他也没察觉南星难看的脸色,十分直男地坐下,“哇,今天容总点了这么多菜,不吃真是可惜了呢,南小姐,你……”

话音未落,南星忽然愤怒地一挥手臂。

“哗啦——”

一连串的破碎巨响,贯穿了整个房间。

“滚!都滚!”

秦淮的筷子僵在半空,还没吃到一口菜,茫然又莫名地呆看向南星。

*

“老板,您去哪里?”

司机望着副驾的男人,小心询问。

容迟渊酒喝得猛了些,摁着酸涩的眉心,想了会道:“星月酒店。”

星月酒店有容家注资。

他一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酒店负责人。

*

江鹿被拦腰抱进了酒店房间,立刻被扔进柔软的床里。

韩九洲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迫不及待扯了领带,俯身要吻过去,江鹿立刻侧头躲开。

几次三番没能一吻芳泽,韩九洲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抵着她耳边威胁:“江鹿,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怒我,你也不想伤到孩子吧?”

江鹿深深抿气,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就在刚才,她的心里已有了对策。

她温婉一笑:“韩总身上酒味有点重,我闻着特别想吐,不如你去洗个澡再继续?”

韩九洲想了想也有道理,下一秒,又不怀好意地笑问:“我们一起?”

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江鹿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给出结论:“是日常例假,不用太慌张。”

容迟渊立在她病床旁,沉声问:“例假怎会昏过去?”

医生道:“看她的情况应该经常痛经,尤其这个月吃了很多生冷的食物,加上心情郁结,导致痛经得格外严重。我给她开点暖胃保护子宫的中药,按时吃下去,即可调理好。”

容迟渊沉吟半晌,微许颔首。

医生退出房门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给宋屿打了电话。

“她怎么样?”宋屿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消息,瞳孔一震,腾地站起身问。

“她和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情绪起伏激动,导致出血,刚才我用例假为借口骗过去了。还好你事先联络过我,今晚又正好是我值夜班,否则估计是藏不住。”

“谢了,多亏有你。”宋屿后怕地点点头。

*

江鹿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江家的大门前,门上她刻的字、院子里的秋千、地上的皮球、墙上的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家,好似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气息。

房门打开,妈妈带着她的新女儿出现的那一瞬间。

她发疯地哭喊,嗓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伸出手拼命去抓,手指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无法触碰。

身后,哥哥沉冷的声音响起:“江鹿,这是你应有的报应!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我害我堕入地狱!”

“我要把你亲手拉下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她尖叫着,在毫无边际的梦境里不断狂奔。

可无论她怎么跑,尽头都是哥哥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就仿佛他的话真的在实现。

江鹿尖叫着醒了过来。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几乎浸湿了脑袋下的枕头。

已是第二天中午。

身边坐着抱着笔记本的玄武,他正戴着耳机在开会,格外专注。

江鹿很久才从梦里平息。

她觉得渴得慌,伸手去够桌上的水,却不小心把水碰掉在地上。

发出的动静惊扰到了玄武。

“江主管。”他跟容迟渊请了假,放下电脑去给她端水。

“谢谢。”

江鹿喝了口水才能说话,手掌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脸色一沉,“病历单在哪?给我看看。”

玄武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着急,拉开抽屉递给她。

江鹿着急地翻看,翻到医生用例假痛经作为借口时。

她有所放心,是宋屿在护着她。

视线落到最后一行,医生潦草的字迹写着“无大碍,可以放心”时,她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了下来。

“江主管,你身体没事吧?”

江鹿摇摇头,脸色却还是有些惨白,看着叫人难以放心:“容迟渊呢?”

“容总昨晚守着您到早上,上午有个会就先走了,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

玄武笑道:“您昏迷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容总一直帮着护士给您换床单,换洗内衣内裤,打水擦身体,还向医生开了治撕裂的药,给您涂了……”

江鹿脸有点热,双腿间一股不适感展开。

在玄武说出更难为情的话之前,及时了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

容迟渊让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明明有近乎病态的洁癖,平时给他沏茶,洒一点在桌面上,都勒令她要打扫干净的人,竟然愿意为她做这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和从前相比,有了些微的差别。

江鹿握紧了水杯,她心里很清醒,这样下去,不是好的迹象。

待玄武离开后,江鹿打了个电话给宋屿。

“身体可还好?”宋屿一接起便问道。

“嗯,感觉好多了。”

江鹿叹息,握紧手中的水杯,“宋屿,我想了想,出国不太现实,仅靠着你一个朋友帮忙,也是举步维艰。”

“那你打算去哪?”

“去海城,哥哥生前最喜欢的城市。我会选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没有人能找到我。”

“好。”宋屿遵从她的意见,“那我得空帮你联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江鹿却笑说:“我想到一个人。”

*

周末彻底调养结束,江鹿恢复了日常上班。

上午有几份文件需要容迟渊签字,她便捧着去了办公室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时,便听见屋内,南霖的声音响起:“周末跟我妹好好谈了一下,今天办好离职手续,她就专心在家准备语言考试,出国读研。这段时间她给你造成困扰了。”

容迟渊道:“其实她人挺机灵,留在我这里,好好培养也能成大事。”

南霖笑着啜了口茶,摆手:“算了算了,她留在你这哪还有心思工作。就怕打扰你和嫂子的感情。”

“感情谈不上。”男人似是听到好笑的事,漫不经心勾唇。

南霖看着他,“真没打算娶人家,就别一直吊着。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多少人都眼馋地等着接住这朵高岭之花。”

容迟渊拂着茶叶,顿了顿,眼神幽淡地看向他:“也包括你?”

南霖一顿,旋即微笑:“兄弟之妻不可欺,我还是有底线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容迟渊忽而抬眸看向门口,磨砂玻璃处有人影浮动。

他淡淡啜了口茶:“偷听够了吗?”

江鹿心跳一凛,灰溜溜地开门走进来。

南霖愣住:“嫂子?”

旋即他想起自己刚才聊起的话题,有点不敢面对江鹿:“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江鹿却不以为意地一笑摆手。

她走到容迟渊面前,将文件交给他:“韩家的合作项目,改由韩老爷亲自上阵了。他上周联系我,说约今天晚上再最后聊聊,即可签约。”

容迟渊淡淡翻开着文件,扇动纸张时,有一股清幽浓郁的茶香,十分好闻。

他快速握笔签字,平静地道:“晚上,韩老爷该是去不了了。”

江鹿一愣:“为什么?”

男人合上笔盖:“韩九洲被人绑架,割了舌,就是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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