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呦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程序就坐在那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修长手指时不时敲着桌子，默默看着她把东西一件一件从包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等艾呦把书和其他用品布置归位，发现旁边的桌位已经空了，抬头望向四周，也没有发现程序。
程序从教室出来，在走廊上碰上了黄大年和一群人说说笑笑地，一抬手按住黄大年的脑袋往外走，一把将黄大年扔进厕所，眯着眼睛，从兜里拿出打火机，修长的手指按着开关摩擦，火苗滋滋往外冒，黄大年吓退忍不住抖，拼命往后躲，双手合十颤抖求饶道：“程序，我没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啥也没干，你要干什么？”最后一句带着哭腔说出来。
住在云城县里的人都知道，程序不是一个可以好惹的人，他有仇必报，就算当时不找你算账，事后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黄大年的害怕不是没有依据的。
程序盯着打火机的火苗幽幽开口：“给艾呦道歉。”把火机收在手里，慢慢把视线对上黄大年，黄大年看着他的眼睛吓得一哆嗦，连忙开口磕磕巴巴道：“道歉，我马上道歉，马上道歉。”
程序起身给黄大年让开一个空位，黄大年慌忙逃窜，直接冲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程序把手里有余温的火机，扔进了厕所垃圾桶，慢慢幽幽的进了教室。
艾呦正准备把手里刚写好的纸，找个时机贴在黄大年背上，纸上的内容大致就是黄大年是一个猪，旁边还配了一个猪头简笔画，艾呦得意的笑了笑，正欣赏着自己的大作，黄大连就冲了进来对着艾呦说：“对不起”顺带拘了一个弓，艾呦愣住不解得看着黄大年的行为，一脸疑惑。
黄大连直起身子，就看见艾呦手里的纸，颤抖的手指着那张纸，正准备对艾呦说道说道，程序出现靠在门上双手环抱看着。
黄大年注意到了程序的目光，闭了闭眼睛，认命般地抢过艾呦手里的纸，举了起来，大声喊到：“我黄大年是头猪，是头猪”边举边走边喊，原本热闹的课间，因为黄大年的一声吼，瞬间安静了下来，之后便是一阵哄笑，哈哈哈哈此起彼伏的传遍这个教室。
黄大年红着脸，把纸递给艾呦很真诚地道了歉，这一次他彻底感受到被嘲笑的滋味了，低着头回到了桌位上，李念向艾呦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仿佛在说道“为民除害”黄大年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一个小毛病嘴欠，就爱开人玩笑，也没个分寸，常常把女孩子气哭。这次遇上了猫，黄大年这只耗子也算是倒霉了。
艾呦想了想刚才的情景很快消耗了一下，心中的气散了，把纸团揉成一团，扔进垃圾袋里，粉色的唇不自觉的转头就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回来的程序，对他做了一个大大笑脸，回头忙自己的事情了。
程序看着有两个红红脸蛋的笑脸，过了一会儿忍不开口道：“真像一个年画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