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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主角况风娘顾道之,是小说写手“怡然”所写。精彩内容:中一动,大步走出庭院。近了,借着惨淡的灯笼光一看,她惊了。这树树皮掉落的很严重,露出一轮又一轮的年轮,竟是棵老树。头顶有伞遮过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你来做什么?”“我不能来吗?”顾三爷声音里含了笑。是苦笑。“我其实心里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不冷吗?”况风娘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一时怔愣住。......

主角:况风娘顾道之   更新:2024-04-08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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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主角况风娘顾道之,是小说写手“怡然”所写。精彩内容:中一动,大步走出庭院。近了,借着惨淡的灯笼光一看,她惊了。这树树皮掉落的很严重,露出一轮又一轮的年轮,竟是棵老树。头顶有伞遮过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你来做什么?”“我不能来吗?”顾三爷声音里含了笑。是苦笑。“我其实心里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不冷吗?”况风娘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一时怔愣住。......

《全文章节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彩片段


“因为他去世前最后一夜对我说。”
况风娘一字字,轻声道:“如果事事入心,人是没法子往前走的,该放下的要放下,否则苦的是自己。”
小老头啊!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自己的棺材会盖不上?
是不是早就料到心念已成心魔?
况风娘冲顾道之露出一抹极淡极浅的笑。
“这世上,有哪个做父亲的,会真正恨自己的儿子?顾道之,他不恨你了。但是……”
况风娘声音蓦然转冷:“他恨自己。”
顾道之双眼猛的睁大。
“这封他永远收不到的家信,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这惩罚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光看得见,神看得见,浩瀚星辰看得见,唯独我们看不见。”
况风娘哑然失笑。
“这——才是他真正的心魔!”
最后一个字落下,书房里连呼吸声都没有。
死寂一片。
突然,顾道之痛苦的捂住心口,用力的咳嗽起来,每一声都仿佛是从心里呕出来的。
“父亲?”
顾知非赶紧端来温茶。
顾道之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管。
又咳了几声后,他嘴一张,吐出一口略带黑色的血痰后,才停止了咳嗽。
他想站起来,可身上半分力气也没有。
况风娘走到他面前,低头,眉眼第一次明亮起来。
“顾道之,你儿子说盖棺事则已,我祖父的人生起起伏伏,悲欢离合,如同一幕大戏。
他亲手打板开锣,演到了剧终,接下来就劳你辛苦一点,帮他把这最后的大幕拉上吧。”
说完,她冷冷一笑。
“老规矩,我在外面等你。”
“况风娘。”
况风娘脚步一顿,扭头:“顾三爷还有什么吩咐?”
三爷定定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提醒你,湿衣粘在身上不舒服,该换了。”
“不必了,也有很大的可能,我刚刚说的那一番话没有一个字是对的。”
况风娘冷笑:“这衣裳方便我连夜滚出四九城。”
顾知非:“……”
“老三。”
顾道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虚透了,“你也出去吧!”
顾知非愕然半晌,轻轻的掩上了门。
……
庭院里。
雨点子敲打在雨布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况风娘就背手站在雨布的最边上,看着高墙外的一棵树。
这树孤零零,树叶早就掉光了,枝丫却向上升展着,瞧着竟像有一种不屈服的力量。
况风娘心中一动,大步走出庭院。
近了,借着惨淡的灯笼光一看,她惊了。
这树树皮掉落的很严重,露出一轮又一轮的年轮,竟是棵老树。
头顶有伞遮过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吗?”
顾三爷声音里含了笑。
是苦笑。
“我其实心里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
“你不冷吗?”
况风娘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一时怔愣住。
顾知非也没指望她能回答。
反正这姑娘浑身上下都透着一层神秘感,就像一个谜似的。
“这树是从前这宅子的主人留下来的,那人原先也是个大官,后来牵扯到一桩案子里,家里男丁被杀了头,女子则进了教坊司。”
他接着又道:“我们住进来后,人人都说这树晦气,要砍了它,我父亲不同意,说正好可以给他提个醒。”
况风娘扭头看着他。
顾知非一挑眉,笑道:“我老爹不是什么坏人,当初他那么对你,也是为着顾家。我家老祖宗虽然精于算计了些,但人还是好的。”
“你说的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顾知非觉得自己肺部生出一股气。
好吧!
算我多事!
“三爷,三爷!”
顾知非见是顾总管,脸色陡然一沉:“是不是老太太那边……”
“老太太睁眼了。”
“睁眼了?”顾知非顿时紧张起来。
“裴太医说,说是回光返照。”
“况风娘!”
顾知非急得声音都吪了,“怎么办?”
况风娘指着面前的老树,所答非所问。
“你不觉得这树很像况行吗?”
顾知非:“……”
顾总管:“……”
“经历了换主,早八百年就该枯死了,偏偏还活着。”
不卑不亢,不争不抢,活得比谁都积极向上。
况风娘眼中射出两道锋利的光,低低嗥了一声,“命运是什么,滚边上去!”
说罢,她袖子一甩,走进了庭院。
顾总管一脑门子糊涂,“三爷,她在说什么?”
顾三爷:“她说让你滚边上去!”
顾总管:“……”
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遇着这么一个姑奶奶?
“对了三爷,老太太叫你去呢!”
顾知非没说话,抬手用力的按着自己的眉心。
从顾总管的角度,能看到他薄薄的嘴唇不住的颤抖。
“三爷,去吧,晚了可就……”
“你让老太太等等我。”
顾知非松了手,眼里突然冒出一股子煞气。
“她不会那么快走的,没听见况风娘说吗,命运是什么,滚边上去!”
……
书房的门从里面拉开,顾道之走出来,他的面色如白日见鬼一样,惨白如纸。
他看向况风娘,“香呢?”
况风娘从包袱里拿出香,递到他手上。
无人看到,一旁顾知非的眼神落在那支香上,微微一眯。
包袱都湿透了,偏这香还是干的。
真是怪事。
顾道之走到祭祀台前,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信封,放在香炉旁。
更怪的事发生了。
上一秒还风大雨急的天空,下一秒突然风停雨歇。
天地间,寂静极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顾知非胆颤心惊地看了眼况风娘,却意外的发现她的身子在晃,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似的。
“况风娘,你……”
黑沉沉的目光看过来,顾知非吓得把话咽了下去。
这时,顾道之撩袍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再起身时,他的背一下子佝偻起来,像是有千斤的重量,一齐向他压了过去。
而他自己却浑然不察,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
顾知非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手心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就在这时,况风娘大喝一声:“快点香!”
听到喝声,顾道之捏着香的手一顿,然后慢慢凑到烛火上。
他的手不停的在抖。
一息;
二息;
三息……
时间仿佛彻底被冻住了。


传说——
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
心魔不除,入土不安。
***
况风娘祖父的棺材板裂了。
灵堂里,风娘一身孝服,手一寸一寸抚上那裂开的棺木,祖父一生荒腔走板到末路,从未为世俗折腰。
况风娘喃喃低语:
“您的心魔,是阿兄的死吗?”
一个多月后,京城。
雨势,渐大。
四条巷连盏灯都没有,两边是高墙,看轮廓,黑魅魅的有些瘆人。
况风娘握伞的手很稳,步子也稳。
她面前,顾府朱红色的大门在灯笼的光里,熠熠生辉。
门口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虎虎生威。
况风娘收了伞,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站定后,纤细手指握住了环扣。
“砰!”
“砰!”
“砰!”
略等了一会,厚重的朱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里面探出张国字脸,脸上堆满了褶皱。
“找谁?”
“顾道之!”
“放肆,我家老爷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走,走,走……快走!”
况风娘手上一使劲,将快要合上的朱门撑开一条大缝。
国字脸被她的力气唬了一跳,借着门口灯笼的光,这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只几眼心里就有了谱。
“找我家老爷什么事?”
“大事。”
你就扯吧!
国字脸撇撇嘴,嘴角的嘲讽藏不住。
这身段,这模样,八成是府里哪个爷们的相好。我老王头替顾家看几十年的门,这样的人见得多了。
一个个的仗着模样好看,削尖了脑袋想进顾家门。
臊不臊?
“顾府的门第,就算是个妾,也不是你们这些外头的女人能够得着,姑娘看着是个聪明人……”
“闭嘴!”
况风娘冷飕飕的目光看着他,瞳仁黑沉了几度。
老王头先一怔,接着心里“哎呀”一声。
不妙!
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
眼前这位……
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
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叫啥名字,我没记住。”
“你只要告诉顾道之,我姓况,盛况空前的况。”
况风娘反剪着手,声音比这夜色还淡三分。
……
这一等,便足足大半个时辰。
老王头耐不住冷,早进屋暖和去了。
况风娘站在屋檐下,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神色有几分恍惚。
脚步声近,小厮领着个中年男子过来,男子身形微胖,腆着个肚子,油光满面。
顾府能有这面相的应该是总管。
顾总管走到况风娘的跟前,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鼻孔朝天道:“跟我来。”
况风娘撑起伞,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正月十五刚过没几天,府里的花灯还没撤下,走一路,花灯看一路。
况风娘暗暗惊心,惊心的不是顾府的气派富贵,而是沿路竟没见着一个下人。
这绝不正常。
唯一能解释的是,顾道之已经猜到她会是什么人。
“到了。”
顾总管手一指,“进里屋等着吧。”
况风娘没着急进去,撑着伞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了一圈后,在顾总管面前站定。
收起伞,她抬头。
顾总管心头一跳。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漆黑的眼睛笼着一层寒气,眼珠子一转不转,看着……
忒瘆人!
况风娘勾了下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有劳。”
溜达半天,就为说这两个字?
顾总管的脸都绿了。
况风娘却已转身走进内堂。
内堂里,灯火通明。
所有的布置、摆设,都在告诉况风娘一个事实——
这里是权势滔天的内阁大臣府。



况风娘没有倒下去。
她接过案卷,翻到第六页,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然后在椅子上坐下。
她就这么坐着。
烛火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悲伤,让她看起来像樽一动不动,且没有生命力的石像。
顾而立还想再说点什么,父亲冰冷的眼刀扫过来,他赶忙退让到一旁。
顾道之洗清了冤屈,还一下子占了上风,按理应该感觉轻松,然而,他的心头还悬着一把刀——
这女子来向他讨要说法的真正目的,还没有说出来。
“况姑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真相就是如此。”
顾道之这一回决定采取主动。
“说阴差阳错也好,说命运不济也好,总而言之,这一切与我无关。”
况风娘被这两句冰冷的话拉回现实。
她缓缓抬头,注视着顾道之的瞳孔。
“如果没有那个案子,如果不是七月十六,你会让他们进府吗?”
“这话没有任何意义。”
顾道之脸一沉,“你要的说法,我已经给到你,下面该你兑现承诺。”
“父亲,况姑娘只是想寻一个真相,别的不说,单单这份执着就让人感动。”
顾而立叹了口气道:“磕头赔罪就不必了,就请况姑娘把真实的意图说出来吧!”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配合的相得益彰。
况风娘看着父子二人,目光说不出的清冷,双腿一屈跪地,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砰砰砰”三个头已经磕完。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
况风娘起身,抬头挺胸道:“还清了,心里踏实。”
她五官中眉眼最夺人心魄,却也最让人心悸,顾家父子看着她满目的清冷,竟都愣住了。
“下面我要说的话有些诡异,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况风娘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祖父去世,停灵七天,最后一天晚上,棺盖突然裂开。”
“什么?”
顾而立惊得脱口而出。
况风娘淡淡扫他一眼,“民间有个传说,棺木合不上是因为死人生前有无法开口的念想,时间一久,念就化成了心魔。”
“这,这,这……”
顾而立惊讶到了极点,扭头一看,发现老父亲脸上比他还震惊。
“我请来高人,高人说祖父咽气前,脑子里想的是一封信。”
顾道之一惊,指着书案上的信:“就是这封?”
况风娘:“我把祖父的遗物整理了一遍,他的书信不多,能让他心里有念的,应该只有这一封。”
顾道之感觉自己的脚有些发软,但又隐隐猜到些什么,“那你到顾家……”
“高人说,想要让棺木合上,就必须要化念。”
况风娘静静地看着他:“这才是我来顾家真正的目的!”
顾道之彻底惊住,活大半辈子,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
这姑娘背手而立,侃侃而说的样子,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淡然老成?
她一点都不害怕吗?
“什么是化念?”他问。
“找出他心里的死结,想办法把这个结解开。”
“如何化念?”
“解结还需打结人。”
“我……是他的心结?”
“那封信是他的心结,信是写给你的,祖父生前并不知道三条人命的真相,在他心里……”
况风娘顿了顿:“你就是那个打结的人。”
顾道之心头一悸,“我要怎么做?”
“沐浴,更衣,点香,在一柱香的时间里,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行。”
顾道之看着她森森的眼眸,犹豫着问:“说清楚棺材就能合上了?”
“前提是……”
况风娘:“你是心甘情愿替他化念。”
顾道之心中倏的一动,“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呢?”


况风娘独自一个人被撂在冰冷的顾府正堂,连杯热茶都没人给她送。
顾道之的下马威,摆得相当的足。
一个时辰后。
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顾道之。
和况风娘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
况风娘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
顾道之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侧走过,袍子一撩坐下。
顾总管见况风娘站着不动,呵斥道:“况姑娘,见到我家老爷,怎的不行礼?”
行礼?
况风娘眉梢一挑,缓缓转过身,就在顾道之的眼皮子底下,走到八仙桌的另一边。
施施然坐下。
“大胆!”
“怎么?”
况风娘微微仰头,“你们顾府的椅子,是摆设?”
顾总管差点没被这话给活活噎死。
他正要再骂,突然顾道之沉沉的目光看过来,那声骂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又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空气,一下子凝固住。
许久,顾道之撩起眼皮,终于不咸不淡地扫了况风娘一眼。
“你姓况?”
“没错。”
“从哪里来?”
“云南府,福贡县。”
“你千里迢迢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况风娘倾过身,看着顾道之的侧脸,“我为况行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
顾道之心中连连冷笑,“你和况行是什么关系?”
“我唤他祖父。”
“你今年多大?”
“十七。”
“况行他……”
顾道之手指在桌上点点,“怎么了?”
况风娘依旧看着他,“一个半月前,他去世了。”
死了?
顾道之一直紧绷的双肩微不可察地松下来,掩唇咳嗽一声,“可是寿终正寝?”
况风娘:“生老病死,都算寿终正寝。”
顾道之微微皱眉。
这话不该从一个十七岁年轻姑娘口里出说来,太老成了!
“他临终前,留了什么话给我?”
“没话。”
“他有什么事情,交待我去做?”
“并无交待。”
顾道之眼中虚伪的温和一下子淡了,本能地流露出如临大敌一样的戒备。
况行一没话,二没事,他孙女来找他做什么?
他慢悠悠地抚着胡须,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并不太熟。”
况风娘还是看着他,只是目光沉了下来。
“你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吗?”
“本官难道会诓你?”
况风娘轻轻咬出两个字,“诓了。”
“放肆!”
顾道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他下意识就想唤人进来,治治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余光却扫见况风娘突然站起来。
她走到顾道之面前,目光与他对视。
顾道之只觉得心头一跳。
“不能放肆,也要放肆了。”
况风娘声音平静,“顾道之,你曾经姓况,叫况行父亲。”
父亲?!
四十八的顾道之听到这两个字,愣了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
“世人谁不知我顾道之,一岁半就死了父亲,是由寡母一手带大,休得胡言乱语!”
况风娘刚要说话,却见顾道之脸一沉。
“你此刻能和我说上话,已是看在那几面之缘的份上,否则……你只怕连顾府的门,都进不来。”
况风娘瞳仁倏的一缩。
她料到这趟的事情不会太容易,却没想到顾道之会把话说得这么绝。
“来人!”
被况风娘的话吓得血都冷了半截的顾总管蹬蹬蹬跑过去,“老爷?”
顾道之厉声道:“安排况姑娘住一晚上,明日一早,让账房支一千两银子给她。”
一千两?
顾总管一惊,“老爷,这么多?”
顾道之的表情略十分的嫌恶,“她从云南府来,进趟京城不容易,想必以后也没机会再来。”
“是!”
“顾……”
“况姑娘!”
顾道之厉声音沉沉如铁,目光如剑似刀。
“这!里!是!顾!府!”
五个字,上位者的气势便摆出来。
况风娘用力一咬牙齿,将到嘴边的话抵了回去。
顾道之还有后半句话没出口——
“容不得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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