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庆赵崇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政哥,他在CPU你》,由网络作家“生产队的驴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政哥,他在CPU你》是作者““生产队的驴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陈庆赵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的皇帝怎么突然就跟他过不去了。“还有没有其他事了?”嬴政喜怒无常,刚才好像要杀人一样,现在语气又温和了许多。赵高战战兢兢,犹豫良久之后,小声回道:“宫内倒是一切如常,只不过……咸阳城中的百姓似乎流传着什么神人降世的说法。”“其言语多有冒犯圣聪,小人不知该不该说……”嬴政一听就知道,这所谓的神人定是陈庆无疑。......
《长篇小说政哥,他在CPU你》精彩片段
赵高小心地回答道。
嬴政的脸色立刻冷了几分:“你可是觉得寡人做的不对?想替胡亥求情?”
“小人绝无此意。”
赵高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
他死活想不明白,大清早的皇帝怎么突然就跟他过不去了。
“还有没有其他事了?”
嬴政喜怒无常,刚才好像要杀人一样,现在语气又温和了许多。
赵高战战兢兢,犹豫良久之后,小声回道:“宫内倒是一切如常,只不过……咸阳城中的百姓似乎流传着什么神人降世的说法。”
“其言语多有冒犯圣聪,小人不知该不该说……”
嬴政一听就知道,这所谓的神人定是陈庆无疑。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始皇帝放肆又嚣张的大笑起来,宫娥们脸色骇然,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赵高更是豆大的冷汗噼里啪啦往下掉,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驾,上朝。”
“赵高你不必跟来了。”
嬴政平淡的语气,却仿佛给了赵高致命一击。
直到脚步声从寝宫中消失,他才缓缓的抬起头。
自从当上中车府令之后,一直是他陪伴始皇帝上朝。
而今……
赵高脸色晦暗,浑身像是被浸入了冰水之中,凉得透彻心扉。
失去了始皇帝的宠信,他的地位必将一落千丈。
哪天触怒了宫中的贵人,落得个尸首异处的下场也不足为奇。
赵高越想越觉得皇帝的态度实在太过古怪,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的名字。
“陈庆!”
晨光微熹。
始皇帝昂首阔步,穿过园林回廊。
侍者小跑着才能跟的上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嬴政刚才几次动了杀心,心中像是点燃了一团火。
蒙家满门被杀,竟是赵高所为!
他何德何能,敢如此对待大秦的三代重臣!
按照嬴政以往的行事风格,早就把赵高拉出去或烹(活活煮死)或车裂。
可最后关头,他还是忍住了。
天地如棋盘。
赵高、李斯都不过是其中小小的棋子。
嬴政却不想当这枚棋子!
他是功盖三皇五帝,一统九州山河的始皇帝!
天地要寡人覆亡,寡人也要跟你们好好斗一斗!
自从统一天下后,嬴政重新燃起了熊熊斗志。
只要他在,无论李斯或者赵高,绝对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就让你们当个见证者,看着寡人逆改天命。
突然,嬴政停下脚步。
“赵崇!”
“小人在。”
嬴政挥退了侍者。
两人站在幽深的回廊中间,四下无人。
“寡人给你一道密令。”
“若是有一天寡人遭逢不测,你立刻率黑冰台的人,先杀李斯,再诛赵高。”
“记得要干净利落!”
秦始皇狠狠的一挥手,眼中凶光四射。
赵崇心中惴惴。
这分明是要灭他们满门的意思!
“小人明白了。”
嬴政点点头,还是觉得不放心:“回头寡人写一道密旨留给你。”
赵崇低着头不敢言语。
陈庆害人呀!
陛下想杀李斯和赵高的念头相当坚决,恐怕这两人活不长了。
真怕哪天陈庆突然嘴巴一秃噜,说点什么关于他的事情。
赵崇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
麒麟殿。
满朝文武大臣早早恭候于此,等待始皇帝驾临。
不同的是,今天殿内多了一个人。
扶苏坐在王翦的身旁,小声陪着这位岳祖父说话。
除此之外,他还不忘时时和身旁的蒙毅聊上几句,言语间颇多关慰和亲近之情。
这可把蒙毅给高兴坏了,两条眉毛一跳一跳的,喜色不由浮现在脸上。
“诺。”
赵崇上前,三下五除二把捆缚陈庆的麻绳解开。
他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如果对方怀有异心,还要早做提防。
“谢陛下。”
陈庆活动着酸疼的肩膀和手腕。
这苦逼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一番折腾下来,他全身都快散架了,无处不在隐隐作痛。
“陈庆,寡人且问你……”
“陛下,还有外人在场。”
嬴政悠悠的开口,却被陈庆打断。
赵高登时怒目而视。
他是嬴姓赵氏,妥妥的皇帝自家人。
掌管皇帝内宫辂车、法马(皇帝专属马车),以及随驾出行。
相当于秦始皇的司机兼首席秘书。
他在这个岗位上干了二十多年,早已被嬴政当成了心腹肱骨,怎么能算是外人!
“赵高,你先出去。”
“诺。”
嬴政一声令下,赵高不敢耽搁,倒退着离去。
他阴毒的瞪了陈庆一眼,暗暗把这个仇记在了心里。
“赵崇……”
“陛下,赵统领就不需要了。”
嬴政敢玩这么大,陈庆却不敢奉陪。
如果偏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天知道会不会有三百神弩手埋伏在暗处。
万一哪个神经紧张,抬手给他一箭怎么办?
嬴政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请求。
赵崇有些意外的看着陈庆。
按理说他和赵高都是内官,赵高的官职还在他之上。
怎么就单单让弱不禁风的赵高出去,却留下了武功高强的他?
“陈庆,你真是那所谓‘穿越者’?”
殿内没有了外人,秦始皇先没有追问扶苏的死因,而是问起了陈庆的来历。
“正是。”
“小民来自2200年后。”
陈庆老实地回答。
“两千两百年后?”
“那大秦……”
嬴政本能反应一般问道,话刚出口又及时止住。
他一直坚定的认为,凡是地上跑的,绝没有哪个是大秦的虎狼之师对手。
老秦人从一场胜利走向另一场胜利,哪怕短暂受挫,舔舐伤口以后也会很快卷土重来。
这种信心已经化作了一种信念。
放眼天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大秦怎么会亡呢?
哪怕两千多年后,大秦的江山也应该固若金汤才对。
但是按照陈庆透露的意思,在他死后短短几年,大秦就没了!
“天下无万世不移之王朝。”
“哪怕到了后世也是如此。”
陈庆利落的说道。
“哦……”
嬴政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如何。
但是陈庆觉得,这位霸气绝伦的皇帝恐怕不会那么容易认可这样的说法。
“寡人心中有疑惑,不知你可否解答。”
“陛下请讲。”
“你既然自称来自两千多年后,那史书有没有记载,寡人因何而死?”
“果真是因为疾病吗?”
嬴政从头到尾,完全就不相信这个说法。
他才44岁,正处在年富力强的时候。
说句实在话,嬴政巴不得六国能重新回来,让他挨个再打一遍。
不如此,不足以证明他的雄才大略。
不如此,简直浪费了大秦百万虎狼之师。
没有对手以后,真寂寞呀!
北方的匈奴一打就跑,南方的百越就会往树林子里钻。
哪像六国这般,兵对兵,将对将,堂堂正正与他厮杀个痛快。
“陛下,这个我还真知道。”
陈庆的心情放松了些许。
“说。”
嬴政转过身来,神情镇定无比。
“史书记载,秦朝天下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
“始皇帝极为勤政,每天批阅的奏章多达一百二十斤。”
“长期的操劳,给他的身体健康埋下了隐患。”
“加上陛下长期服食丹药,导致慢性中毒,因此在出巡途中舟车劳顿,引发了连锁反应,才……”
陈庆的脖子还在流血,这回学老实了,及时止住话头。
“你说什么?”
“寡人服食的丹药有毒?”
嬴政听到史书夸他勤政的时候,脸上不由浮现出喜色。
不枉他每天劳碌奔波,起码后人记得他的功绩。
可听到后面,他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陛下,确实如此。”
陈庆不顾赵崇的眼神提示,固执的坚持自己的说法。
全天下都知道始皇帝酷爱寻仙问道,以求长生之术。
但是敢当面劝阻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没落得好下场。
赵崇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
从未见过如陈庆一般,想尽千方百计找死的人。
皇帝不爱听什么,你偏要说什么。
难道活着还能难受不成?
“陛下,如今方士道人炼制的丹药,多以丹砂为原料,所以才呈暗红之色。”
“而丹砂的化学成分叫硫化汞,乃是实打实的剧毒之物。”
“长期服用,它的毒素会破坏身体内的血管,并且沉积在五脏六腑。”
“时日短还看不出来,但哪一天若是爆发开来,再健壮的男儿也会丢了性命。”
“陛下若是不信,遣人用鸡鸭鼠兔等动物一试便知。”
“体型越小,发作越快。”
“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知道结果。”
后世烂大街的知识,陈庆说起来口若悬河,不带半点停顿。
嬴政面露思索之色。
他听不太懂陈庆嘴里陌生的词汇,不过丹药是一种慢性毒倒是明白了。
“赵崇!”
“诺。”
“寡人命你查办此事,就按他说的去试药。”
嬴政眼中的厉色一闪而逝:“若果真有毒……立刻将所有方士擒拿!”
“诺!”
赵崇点头应下,人却没走。
他还要留在偏殿内,保护皇帝的安全。
陈庆暗暗感慨:各位大师,真是对不住了。
你们坑蒙拐骗,在大秦地位超然,好日子也过了不少吧?
如今我只是为了自保,可不是故意坑害你们。
到了地下冤有头债有主,别来寻我的不是。
陈庆曾经好奇过一个问题。
为什么历史书上总是记载始皇帝坑杀多少人,而不是常见的砍头、吊死。
直到有一天他翻看地图才发现,八百里秦川正好在黄土高原上。
这里的黄土又松又软,特别适合埋人。
“陈庆……”
“小民在。”
嬴政按下复杂的心思,转过头来目光威严的喝道:“寡人姑且就当你说的确有其事。”
“但扶苏性子纯良忠厚,绝不可能造反。”
“寡人又怎么可能赐死他!”
“你今日若说不出个缘由来……”
陈庆悚然一惊。
卧槽,刚才还想着老秦家的土特别适合埋人,你这就打算埋我了?
蒙甘一击不中,立刻抽剑,虎视眈眈的盯着陈庆的胸口。
“住手!”
扶苏趔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
他连续被蒙甘冒犯了两次,虽然知道对方是一片好心,还是忍不住恼火。
“公子当心。”
“平民百姓如何能知晓您的名讳。”
蒙甘用魁梧的身躯挡在扶苏的前面,严肃地说道。
“我说你这莽夫……”
陈庆拍了拍手,刚想站起来,两把弩弓差点怼到他的脸上。
“你说什么!”
蒙甘登时勃然大怒,幸亏扶苏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才压制住对方。
“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公子扶苏被册封为太子,不日即将抵达。”
“你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又有大军相护,你还称呼他为公子,我要是再猜不出来,岂不是傻子?”
陈庆一脸鄙视地瞪着蒙甘。
扶苏微笑着点点头:“言之有理。蒙将军,我等已经抵达咸阳,不必如此多疑。”
蒙甘忿忿地瞪了陈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作罢。
“将军。”
无功而返的边军重新回来,低头汇报道:“我们遇到了黑冰台的人,言道那不是什么妖人的法器,是什么磨米磨面的东西。”
“那叫水车。”
“是水力磨坊的一部分。”
陈庆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把差点烤糊了的羊肉迅速铲起来。
“水车?”
“水力磨坊?”
扶苏讶异地看了过来。
“你知道那是何物?”
“当然。”
陈庆手上的动作不停,把热气腾腾的羊肉均匀的摊在薄饼上,然后加入几位简单的调味料,再把鲜嫩的萝卜缨给包了进去。
“好了!”
先秦时期蔬菜和佐料的种类极为匮乏,能做成这个样子,他已经心满意足。
就在他张开大嘴,准备尝尝味道的时候,突然发现扶苏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罢了。
“远来是客。”
“公子你要不要尝一下?”
陈庆把肉夹馍递过去。
“嗯。”
扶苏也不客气,爽快地接了过去。
一口下去,筋道的面饼与软烂的羊肉同时进入口腔,还有萝卜缨清脆微辣的汁液混合其中。
“嗯~~~!”
扶苏重重地点头,样子极是满意。
陈庆嘿嘿一笑,连忙又用剩下的材料给自己做了一个。
两个人咔嚓咔嚓,你一口我一口,把饥肠辘辘的北地边军看得直流口水。
蒙甘犹豫再三,没好意思张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陈庆。
‘我的呢?’
‘嗯?你看什么,我不明白。’
陈庆只管装傻,顿时把蒙甘气得七窍生烟。
“店家,不知道那水车到底是什么?”
“我远离咸阳已久,竟不曾听说过天下间有此奇物。”
扶苏吃完肉夹馍后,意犹未尽的看向石板。
发现上面的羊肉只剩下了点沫子,这才叹息着收回了目光。
他指着渭河边上转动不休的水车,好奇地发问。
“水车,乃是一种极为方面的水力机械。”
“它的原理……”
“你过来,我画给你看。”
陈庆嘴里还嚼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道。
蒙甘还没来得及阻拦,扶苏已经迈步过去。
他只能紧紧地跟在旁边,防止陈庆突然行刺。
“水车呢,外形是这样的。”
“中间是转轴,车轮一样的是支架,最外面是挡板。”
“河水冲刷下来,撞在挡板上……”
陈庆用木棍在泥地上画了一副草图。
“大河之水滔滔不绝,撞一下,水车就动一下。在我们眼中看来,它自然就是转动不休的。”
扶苏皱眉思索了片刻,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原来如此!”
“简直巧夺天工!”
“水力竟然可以如此利用,那……”
扶苏兴奋地说道。
“倒呀,别停。”
陈庆冲着站在梯子上的铁鹰剑士喊道。
赵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倒!”
麦粒再次倾泻而下。
这两袋加起来,足有一百多斤。
嬴政眼睁睁的看着碾盘上堆积的面粉越来越多,渐渐在石磨周围堆积成一圈‘围墙’。
“让一让,面粉要及时收起来。”
“李乙,过来帮忙。”
陈庆招呼了一声,几名铜铁铺的匠人小跑着过来。
皇帝就站在他们身边不足一丈的距离,他们深深埋着头,不管干什么双手都抖个不停。
李乙铲面粉的时候洒了一点在地上,吓得差点瘫软下去。
还没等他们收拾好,第三袋小麦又倒进漏斗中。
嬴政猛地抬起头:“磨了多少啦?”
“回陛下。”
赵崇小心地回答:“共两袋,约两百斤。”
“多少?!”
嬴政的声音拔高了一大截。
“一袋麦差不多一百斤。”
“两袋麦共两百斤。”
连赵崇自己都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了。
陈庆突然一拍脑袋:“我说怎么不对呢!”
秦朝的‘斤’约等于后世的250克,也就是半斤。
他当上铜铁铺老板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工匠按他的‘市斤’来算。
时间久了,众人慢慢也就改变了习惯。
当然,这种事决不能宣之于口。
秦始皇统一度量衡才没多久,陈庆要是给他改了,妥妥的又是一条死罪。
陈庆讶然地自言自语:“那这水磨一天岂不是能磨一万斤麦?”
“陈庆,此言当真?”
嬴政听到这句话,迅速的转过头来,死死盯住他。
“大差不差。”
陈庆犹豫了下:“或许还有过之。”
……
嬴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
要真是一天能磨一万斤,那这水磨能抵多少民夫?
“赵崇,计时。”
嬴政面色肃然:“寡人倒要看看,它一天到底能磨多少面。”
李斯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那一袋袋小麦倒下去,连个磕绊都不打,就变成了一堆堆的面粉。
这一天下来,就算没有一万斤,起码几千斤是有的。
“启奏陛下。”
“这水磨看似省力,微臣觉得未免言过其实。”
一名御史大夫站了出来,指着排队搬运小麦的铁鹰剑士:“陛下请看,光是运粮就消耗了如此多的人力,还有收集面粉也需要人。”
“这起码相当于百八十人,在帮这石磨干活。”
“何来省力一说!”
不少同僚跟着大点其头。
有道理呀!
人力并没有消失,只不过换了种方式存在而已。
陈庆果然奸诈!
竟然差点让他蒙混过去!
“你这老糊涂,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陈庆指点着对方哈哈大笑。
“大胆!”
李斯:“你可知他是谁?陈庆,你一介平民百姓……”
“让他说下去。”
嬴政的声音清脆有力,瞬间就打断了李斯的长篇大论。
陈庆骄傲地昂起头:“我先前就说了,水力磨坊尚未完工,只不过是个半成品。”
“眼下这里路面崎岖泥泞,车马来往不便,只能停靠在路边。”
“难道以后还是这样吗?”
他走了几步,在原地大概丈量出十米左右的距离。
“以后此处就是磨坊的大门,足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进来。”
“我脚下的位置,会搭一层地板,大约半人高。”
陈庆从腰间比划着梯子中段的位置。
“诸位请看,路修好后,粮车直接停到磨坊门口。”
“粮食由一两个人卸下来,直接举起倒进漏斗里不就行了?”
“何来百十人之多。”
一些先前脑子没转过弯的人不由暗暗点头,脸色微微发红。
赵崇心里比吃了榴莲还苦,嗫嚅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随行的李斯悠悠的开口:“怕是这水车根本不像那逆贼所称那般神奇吧。”
“亦或者是,此獠耗费数不清的民脂民膏,最后却造出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废品。”
“陛下,陈庆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请诛此獠,以正人心!”
李斯开了口,御史大夫们顿时争先恐后的跳出来。
“陈庆此獠罪不可赦,请陛下诛之!”
“请诛此獠!”
“此獠欺君害民,万万不可留,请诛之!”
朝中公卿群情汹涌,异口同声的喊着要杀陈庆。
赵崇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御史们顺便连他也捎带上。
“是扶苏回来了。”
嬴政脸色铁青,却没有轻易做决定。
他远远地看到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疾步朝着这边奔来,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父子没有隔夜仇。
虽然扶苏多次上奏要仁爱待民,因此触怒了他。
但是许久不见,嬴政同样挂念着自己这个长子。
扶苏的本意为树木枝繁叶茂,欣欣向荣的样子。
由此可见,嬴政对其寄望甚重。
“参见父皇!”
扶苏疾行而来,跪于车辇前,恭敬地行起首大礼。(相当于后世的跪拜)
“参见陛下!”
蒙甘带着几名亲信跟在后头,同时作揖行礼。
“回来啦。”
秦始皇的脸颊微微抽动,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悸动。
他淡淡的一挥手:“起身吧。”
“谢父皇。”
父子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双方对视一眼,扶苏匆匆移开了视线。
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复杂,且都是性情粗犷、不善表达的老秦人,有些话压在心底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扶苏,你可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
嬴政主动开口。
“父皇恕罪,儿臣远道归来,不知咸阳城外竟多了水车这等奇物。”
“加上附近人员众多,一时误以为有刺客埋伏,故遣人将其驱散。”
“父皇,那水车不知是何人所造,此君当真有经天纬地之才。”
扶苏抬起头,在朝中大臣的身上一一扫过。
大秦一向重视工器革新,所以才能有后来的甲兵冠绝天下。
水车就在咸阳城外,想来这位高人已经被请进了宫里,说不定就在随驾的臣子之中。
“哦……”
嬴政不禁露出了然的神色。
原来不是水车出了差错,只不过是因为扶苏到来引发的一场误会。
李斯和御史大夫们气得不轻。
事情居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关键是扶苏澄清事实也就罢了,居然还替陈庆说起了好话!
尤其是那句‘经天纬地’之才,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公子殿下。”
“您刚回咸阳,恐怕还不了解这水车。”
“妄言其如何如何,怕是不妥。”
李斯不阴不阳的顶撞了一句。
扶苏愣了下,虚心地行礼:“李相教训的是。”
嬴政朗声道:“水车近在眼前,一试便知。”
“赵崇,听说你命人从内库支领了五千斤麦?”
赵崇猛地打了个机灵。
先前他还信心十足,觉得此事必然有万全把握。
可看到李斯和御史大夫的态度,他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万一这水车真的不灵,李相能绕的了他吗?
“陛下,是小民请赵统领运的粮食。”
“水车只要转起来,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如果粮食跟不上,岂不是白白空费了水力。”
陈庆昂首阔步而来,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是你?!”
扶苏惊愕地指着他,嘴巴张的能放进去一个鸭蛋。
“你不是……”
“卖肉夹馍只不过是业余爱好,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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