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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玉景流年》精彩片段
历经岁月沉淀,方可见得真美。
年轻人总是不懂这样的道理。
她在居安阁洗漱一番后,天色已晚,正厅那早早就备上佳肴。
燕燕被这样的场面震慑住,死活不肯出席,无奈她只能独自赴宴。
于她而言,这样的家宴在寻常不过。
宴上,大家各吃各的,一般不会在吃饭时说话。
只有饭后上了点心,温冬韵才会拉着他们三个嘘寒问暖。
颜慈今日才从五华庵归来,因此今晚的家宴,她变成了温冬韵嘘寒问暖的重点对象。
温冬韵先是感慨万千,说李嫦寅的药汤很是管用,去了一趟回来,整个人气色红润不少。
后来又说让她继续养身子,还给了她一副药方子,说是滋补气血的良方,对她日后怀上孩子十分有用。
她觉得很是窒息,还没结婚就想着让她生孩子。
怎么不催催你的亲儿子亲女儿呢?
温冬韵心里很清楚,催亲儿子亲女儿还不如催颜慈来的快。
毕竟人家都有现成的未婚夫在那,可不比他们好催。
茶余饭后,颜雪拉着她去了去桃花树下,神神叨叨的模样。
颜雪面色凝重。
“四妹妹,我好像在洛神楼见到了苏贵妃。”
不愧是手握女主剧本的颜雪,凤西灼找了快五个月都没找见的人居然能让她撞上了。
她问:“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颜雪左右为难,举棋不定。
“我不知道。宫里还在追查苏贵妃的踪迹,据说她还偷走了一件宝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贵妃这人她见是见过,只是对于她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民间都把她视作祸国妖妃。
说起来,苏贵妃妖妃的名号由来已久。
哀帝为博美人一笑,耗费财力,让三十六洲部一次性上缴三年赋税,只为了给苏贵妃修建一座宝殿,也就是现在的广寒宫。
此事一出,民间一片哀鸿,为了在炎热的夏日来临前建好宫殿,哀帝还颁发法令,勒令全国上下的成年男子到京都建造宫殿。
还因此事害死了数以万计的男人,让那些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走上支离破碎的道路。
所以民间百姓皆认为是苏贵妃的出现才让哀帝日渐昏聩。
而她作为本分的官家小姐,离这些个恩怨似乎有点远。
苏贵妃她是见过的,犹记得桂秋宴上,苏贵妃一袭娇艳红衣,眼角处一颗泪朱砂,拖着芙蓉刻丝裙摆,一步一芳华,犹如摇曳在忘川河的彼岸花,一举一动都那么的摄人心魂。
说来,妲己那种级别的妖妃倒也谈不上,倒不是容貌不及妲己,而是人家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此时颜雪不禁说起苏贵妃的身世。
只听她开口道:“她本名叫苏越禾,是殿下从莲国带回来的女人。据宫里传言,殿下本想娶她为妻,可没想到他将苏越禾领到哀帝那后,当晚哀帝便强要了她。第二日便赐给她贵妃称号。”
“估计也就因为这件事,殿下和哀帝生出间隙。后来宫里频频有皇子皇女莫名失踪,被刑律司查出来时人都死了好几个月。宫里痛失孩子的几位娘娘都说殿下是杀人凶手。可偏偏又没什么真凭实据,再后来那些个娘娘也都死了。后宫逐渐凋零,只剩苏贵妃一人独大。”
“现在苏贵妃偷了皇室宝物下落不明,失去皇上庇佑,恐怕会凶多吉少。”
温冬韵前脚刚踏进东厢房正门,一直在暗处等候的杨妈妈便急忙赶来邀功似的说道:“太夫人,人都处理好了,绝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温冬韵一脸沉着,心中暗忖,要不是雪儿糊涂,竟暗中指使下人做那些腌臜之事,孙妈妈也不必枉死。
这雪儿说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该维护还是要维护的。
她跟杨妈妈说:“你回去跟雪儿那丫头说,日后不可再做陷害旁人的举动,否则的话,别怪我大义灭亲。”
杨妈妈露出不解之色。她道:“太夫人,容奴婢多嘴一句。这三小姐好歹是您亲闺女,而四小姐不过是寄养在侯府罢了。您宅心仁厚,对她视如己出,居安阁那一应器物,她日常穿戴,皆是按照嫡出小姐对待。平日里好吃的好穿的一一满足她,可再看看您对咱三小姐,何必如此苛责呢?三小姐此举只是姐妹亲友间的玩笑罢了。”
温冬韵宅心仁厚不假,可也要分人分事,她叹:“都说慈母多败儿,我这番约束教导皆是为了雪儿日后有个好的出路。至于你说的玩笑。”
温冬韵柳眉微凝:“若不是慈儿对孙妈妈早有防备,你可知她会落得个什么惩罚?”
杨妈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依照老二那心性,他对雪儿可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他要是知道慈儿有暗害亲姐的举动,别说一只猫了,就算偷拿了她的东西,慈儿少说也得脱一层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类似事情不是没发生过。颜慈八岁那年看中雪儿头上的雀珠簪花,便偷跑至她闺房,偷偷试戴,倾云院伺候雪儿的丫头见了二话不说就跑去告状。
害得颜慈手掌挨了十个大板子。
自此之后一向顽皮的颜慈忽然收了性子,在颜齐面前逐渐变得唯诺起来。
杨妈妈见太夫人面色沉重,便连忙迎合“太夫人说得是,是奴婢愚昧至极。”
温冬韵叹了一口气:“慈儿留着对颜家大有用处,日后雪儿再有什么下三滥的念头,必须及时禀告于我,切不可私自行动。听清楚了吗?”
她的女儿怎么说也是出身金贵的天之娇女,就该是素玉般洁净无瑕的美人儿,怎可做那些害人的勾当呢。
杨妈妈领命。
“你退下吧。”
温冬韵手握佛珠,望向那隐在月夜里的居安阁,神色不明。
过了两日悠闲日子的颜慈,开始逐渐拾起正事。
她的正事有两个,一是趁着及笄礼还没过赶紧离开元京。
这件事她计划得七七八八,就差一个走出元京城的时机了。
第二件事就是,她决定要延续自己在现代的爱好——画漫画。
好歹有个谋生的活计。
这两日里她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至于孙妈妈之死,她思来想去,左右现在的自己只是个小喽啰。
翻不起什么风浪,还不如谨慎行事,以免引来麻烦。
此时此刻,外头天色已黑,她正匍匐在书案上开始写写画画。
注意力异常集中,可忽然一只白鸽飞落在她窗前。她看了一眼,没注意到白鸽脚下正系着东西。于是继续专注事业。
洛香一进房门就留意到窗边的白鸽,见烛火下认真写字的四小姐纹丝不动,她犹豫片刻,走到窗前将白鸽捧到她这。
“小姐,这温绯绯又给您来信了。”
她思索片刻,笔锋骤停。
温绯绯又有什么幺蛾子?
她很不情愿的打开一看,信上说,明日太子要前往镇国寺,届时颜雪会一同前往,她已经买通好寺庙里的和尚要玷污颜雪的清白身。
这想法歹毒了些,不过也很符合恶毒女配的人设。
她又继续看,温绯绯命令她,要她想办法一同前往镇国寺。待月黑风高时,将颜雪引诱至寺庙后山一处偏僻的小山洞里。
看到这,她不免咂舌。
这温绯绯是想把她跟颜雪一网打尽吧?
先除掉她这个跟周澜有着婚约在身的女人,在除掉周澜心里深爱的颜雪。
毁人清白的事情她可做不来,但是她也不能明着拒绝。
往好处想,明日能够出城门,这个机会不可错过。
只要成功出去,届时天高任鸟飞,谁还有闲情逸致管她的行踪?
为了稳妥起见,她保留好温绯绯写来的信笺,倘若日后东窗事发好歹有个证据在手。
她来到窗前,望向远处的倾云院。
夜色漆黑,灯火零星。
她没出过远门,镇国寺是在元京城外,要想出去不止得有侯府令牌,还需得通关文牒。
这时候估计温冬韵已经歇息,她不能去打扰。
只能先去探探颜雪的口风了。
就这样她叫上洛香一同来到倾云院,见颜雪的闺房还亮着烛光,门是开着的,她也没多想,嘱咐好洛香在门外等候片刻,她便独自一人走了过去。
她叩响门扉,见无人应答,便自然而然的走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没把她吓出病来。
只见一名长身玉立的男子正背对着她,怀里抱着的是她的三姐姐。
他好像在...替颜雪脱衣服。
这......该不会碰上采花贼了吧?
她脚步一个踉跄,不慎碰到了垂下来的珠帘。此刻也顾不上性命,她连忙失声大喊,只是还没喊出口一把刀就架在她脖子上,吓得她连忙捂住嘴巴。
躺在床上沉睡的颜雪被她的惊呼声吵醒,迷迷糊糊的问出口:“阿昭,是谁呀?”
听着这熟稔的称呼、亲密的语气,她瞬间反应过来,两人是认识的!
颜雪下床看到她在场时,表情瞬间呆愣了。
双颊绯红的少女,身前衣衫敞开,露出粉嫩嫩的脖颈,好在抹胸挡住她绝大部分的肌肤。
这样的画面怎么不令人浮想联翩?
颜雪见到她之后足足愣了半分钟那么久,她也尴尬。
等慕昭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间后,颜雪这才向她解释道:“四妹妹,我跟慕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
都是成年人,她自然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笃定回答道:“三姐姐,我什么都没看到。”
“真的,我发誓。”
她扭头想走,却被颜雪拦住,不让她离开房间。
硬是拽着她,摁在椅子上,长篇大论的说起她和慕昭的故事。
慕昭的亲爹慕吏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朝廷三品官员,掌管数千禁卫军。
他的外公则是鼎鼎有名的武林盟主慕容肃,江湖风云人物,黑白两道见着了都要让步三分的人。
慕昭的母亲一向身子不好,长年累月靠名贵药材续命。后来慕吏与一位风月场所的女子好上,还要将她抬做贵妾。
慕昭的母亲一怒之下病情加重,最后竟暴病身亡。
后来流言蜚语传开闹得人尽皆知,说来说去就成了慕昭母亲的过错,可是让慕昭真正心灰意冷的是父亲的冷漠无情。
慕昭母亲身亡第二天,慕吏便将那名风尘女子抬做侧室,从此,慕昭便彻底与慕吏父子决裂。
一次偶然下撞见女扮男装去酒楼的颜雪,颜雪怜悯其遭遇,又得知他有家归不得,便慷慨借宿,将人藏在自己的院子里。
颜雪说完之后,还十分诚恳的请求她道:“四妹妹,慕昭已经离家出走,只有颜府能让他藏身。二哥哥和母亲都不知道此事,你一定不要说出去。”
这话说得未免牵强了些。
你说藏身两三个月勉强能说得过去,可藏身一两年就有点...那啥了吧。
她想着慕昭可能躲在外边偷听呢,也不敢说啥过分的话,只是开口道:“三姐姐,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这时,慕昭不知从哪冒出来,冷冷的吐槽道:“是,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颜雪埋怨道:“阿昭,你怎么能这么说四妹妹?”
见颜雪不高兴了,慕昭又说:“我的意思是,她不敢说出去的。”
慕昭望向她的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慕昭说得没错,她确实不敢,这两人都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就是这一晚,她第一次见到禁军统领慕吏和江湖盟主之女慕容玉心的孩子——慕昭。
也就是男配三号。
她无视慕昭的话,此番深夜来到倾云院是有正事的。
于是她转头问颜雪:“三姐姐,我听说太子明日会去镇国寺礼佛。都说皇亲贵族是有真龙庇护的神人,我想出去看看,沾沾一些仙气。”
颜雪心里暗自思忖,明明不久前的桂秋宴才见过太子,这么着急又想见面,还找得什么糊弄人的烂借口。
她笑了笑:“这有何难,正好这个月母亲身体不适,不便出门,便叫我去镇国寺替她烧香拜佛。明日我带你一去好了。”
颜雪凑近了提醒她道:“而且周澜哥哥也会一同前去。”
她面色一僵,周澜若是去,多少会阻碍她出逃一事。
见面前姑娘并未如自己料想一般露出喜悦之色,颜雪便以为是桂秋宴上闹出的事情使颜慈对周澜产生了芥蒂,于是她宽慰道:“四妹妹,不管发生什么事,周澜哥哥都是你最亲近的人。你不用如此忌惮周澜哥哥的,他看似冷酷无常,实则心思细腻,日后你嫁进周府就知道了。”
她如此劝告颜慈,实际也是有着私心的。
不知何时起,周澜对她已是情根深种,可她心里对周澜却并无他意,只当他是青梅竹马的缘分。
若是因为她而毁了四妹妹的姻缘,她这辈子怕是要在悔恨当中度过余生了。
颜慈见一时半会也掰扯不清,便转移话题道:“我今夜唐突而来就是为了去镇国寺一事,眼下已得三姐姐许可,那我便可安心入睡。就不打扰你跟这位慕公子了。”
话落,她冲两人笑着退了出去。
那座低矮的茅草屋里传来一个冷清清的嗓音
“滚。”
语气如平湖般淡然,可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得了许可后,和尚这才踉跄逃离此处。
雨势渐大打落在茅屋顶上。
一片幽深昏暗的房间里,端坐着一位形相清癯如阶庭玉树的男子。他拿过香囊,从里边抽出金色福纸,一张张摆在桌上,从那三张福纸中挑了一张,低语道:“与卿生死与共。”
他轻捻福纸,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良久后,跟在他身后的下属察言观色道
“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个深情种。”
他那深邃如寒潭的幽眸微动。
“美人计用在他身上,属实有效。”
说罢,他从剩下的两张福纸里挑了一张字迹清丽的福纸,上面工整的写着:一愿百姓安康,天下太平,二愿遇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意。
下属从他手中接过福纸。
“愿望是好的,可未免显得天真了些。”
他不置可否。
“不错,如今的南诏已非盛世之时,皇室的根日渐枯萎。世家贵族尽是自私自利之人,百姓有何安康可言?更不用说天下太平,至少未来十年,南诏的百姓都将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下属看到颜雪第二个愿望时不由得感叹一句。
“这天下之人,无论男女,似乎都希望遇到一个知心知意的眷侣。”
在下属说话时,他的目光凝聚在最后一张福纸上,长长的写满了一整页的字,他饶有趣味道:“这倒特别了。”
信上的字迹工整如印刷体一般写道:尊敬的佛祖大人,我一不求荣华富贵,二不求平安顺遂,三不求觅得良夫。
看到这,下属直言问:“那她求什么?”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只求平等尊重。”
谁能相信这些字句出自一个十四岁姑娘的手笔,寻常人所求的富贵平安喜乐,在她心里远不及平权公正重要,他嘴角噙着的笑意逐渐归于冷肃。
“这颜家的两个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独特。”
下属思索一番,琢磨道:“颜家三姑娘的才情气品皆是上筹,在众多世家小姐里脱颖而出,而这四姑娘,属下说句不好听的。”
下属语气一顿,继而不留情面道
“民间皆传此女品貌皆为劣等,自小便心术不正,善妒且歹毒。她今日所写,焉知不是从它处抄袭而来?”
听罢,他那斜飞入鬓的浓眉轻蹙道:“民间流言皆为虚传,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怎的还听信这般蜚言蜚语。”
下属意识到失言,连忙自省道:“公子所言甚是,属下竟忘了,民间这诸多流言背后皆有人在推波助澜。是属下疏漏了,竟信以为真。属下保证,日后绝不轻信此流言蜚语。”
他的指节握住骨扇,轻轻扇风,平复心绪。
“今夜你守在此处,以防她不时之需。”
话落,他也没有等雨势停下,而是撑着那姜青色的伞柄冒雨前行,举步生风般悠然消逝于一片灰雨迷朦中。
颜慈没料到好端端的天气居然下起雨来,电闪雷鸣的,让她本就惶惶不安的心绪更是张惶无措。
她离家出走的决心也在看到这场暴雨后,生出退却的心理。
骤雨持续下到酉时一刻,丝毫不见停,反而愈加肆虐。
“颜慈,你可别忘了今晚的正事。”
不知何时,温绯绯来到她身后。晚秋的夜已是湿凉入骨,紫电劈开云层,电光映衬出一张冷艳森冷的脸蛋。
害人清白算得上哪门子的正事?
颜慈本就避着温绯绯,眼下见她找上门来只能借口推辞道:“温表姐,有句话叫做天公不作美。今夜大雨连绵,就连太子殿下都被困于此回不得宫,我们要是非得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会遭天谴吧。”
温绯绯见她推辞,双眉拧紧:“怎么,这就怕了?”
语气有些嘲弄。
“是谁说嫉恨她的花容月貌,嫉恨她能得到所有人的宠溺。嫉恨她抢走了本属于你的周澜哥哥。”
这样刺激人的话或许对曾经的颜慈很管用,但对现在的她而言,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况且真正嫉恨颜雪的是温绯绯才对。
但是她不能戳穿温绯绯。
“温表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绯绯闻言一愣,又听那脆若铃铛的声音响起。
“为了毁掉她,我险些被周澜掐死。所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温绯绯差点就要信了这丫头的话。
她心底清楚,颜慈只不过是换了太子这个靠山罢了。
这才敢忤逆她的意思。
温绯绯轻哼一声,凑上前压低嗓音道:“东宫太子妃一位悬置数年,四妹妹该不会是看上这个位置了吧?”
否则的话,她怎会突然转性。就连听到周澜的名字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颜慈却是想,这话应该问问颜雪才是。
“此言差矣,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无姿无色。这才想着安分守己,不惹祸事。哪像温表姐,身份金贵,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才敢肆无忌惮。”
温绯绯一时失了兴致,好像祸害颜雪一事也不是非做不可。
但她很快恢复常态:“罢了,本小姐也不想强人所难。可周澜我是势在必得,至于颜雪那...”
“我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颜慈已不能为她所用,为避免她胡言乱语的,她确实不能在今晚动手。
只能觅良机。
待黑夜彻底降临,她和颜雪被安排在镇国寺西南方向的一处禅房里,同住一屋的还有洛香和温绯绯。
温绯绯自视甚高,怎愿意同洛香一个丫鬟住在一间屋子里?
她瞪着眼睛怒道:“区区贱婢也配同我住一个屋子。今晚你就守在门外罢。”
洛香自知比不过温绯绯,便应下此事,收拾东西就要往外边走去。
颜慈却知她这是有气无处撒,便拿她身边的人作出气筒。她恳切道:“温表姐还是不要欺人太甚。”
温绯绯瞪了她一眼。
“这算哪门子的欺负。这叫尊卑有别,懂不懂?”
她也懒得跟温绯绯置气,于是一把卷起刚铺好的席子。
“走,洛香,我陪你一起。”
洛香顿感愧疚。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颜雪也有些看不惯。
她一边劝阻颜慈不要意气用事,一边又同温绯绯讲一些她根本听不进去的大道理。
温绯绯听了就心烦:“你要可怜她们,有本事也陪她们一起啊。”
颜雪清楚温绯绯蛮横无理的脾气,同她这样的人说什么大道理都是无用,她拉着颜慈小声道:“不如我去找殿下帮忙,让他再寻一处禅房给你们?”
这话传进温绯绯耳朵里,她白眼一翻,直白道:“我的表姐,你果然是个拈花惹草的主。之前就见你同周澜哥哥眉来眼去的,不过眨眼的时间就勾搭上当朝太子,好厉害的功夫。”
颜雪看着是个软柿子,实则比温绯绯之流聪慧许多,说话也会拿捏分寸。
“你不要血口喷人,殿下和周澜哥哥还在呢,你就不怕被他们听见了去?”
然而再怎么知书达理的人,也会被那些胡搅蛮缠的人说得哑口无言,温绯绯又冲着颜雪一顿狂翻白眼,大言不惭道:“我又没有沾花惹草,怕什么?”
“你!”
颜雪被气得不轻。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温绯绯连环炮轰道:“我说错了吗?是谁见到周澜哥哥后,开心得飞奔下马车的?又是谁当着花美人的面,一路跟太子说说笑笑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两人都心有所属?一个是你妹妹的未婚夫,另一个是坐拥无数佳丽的太子。我看呐,你就是野心太大。”
颜雪气得杏眼圆睁,娇滴滴就要滴出泪水来。
“我们明明是姐妹,你为什么要这么揣度我。我对周澜哥哥没意思,对太子更没意思。在我心中,他们都是我的知己。”
呵呵呵呵,温绯绯冷笑几声
“知己?太子今日才认识你,怎么就成了你的知己了?真是笑话。”
颜雪被呛得不轻,许是知道自己理亏,怎么也说不赢温绯绯,便独自可怜兮兮的夺门而出。甚至连把伞都没带,就这么冒着滂沱大雨,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襟。
瞧着那模样还挺惹人怜悯的。
颜慈做不到置之不理,提了一把伞顺着颜雪消失的方向找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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