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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最后时听雨把碗放在了张嫂子的手上,不由分说地把人请了出去。
“嫂子,我炉子上还热着锅呢,得赶紧继续做,否则一会儿卫国回来要没得吃了,这会儿我就不留你了。”
张嫂子看着急忙慌跑进厨房的一营长媳妇儿,无奈地笑了笑。
算了,都是邻居,以后常来常往的,不能太生分。
张嫂子回到家,儿子大毛已经起来了,正一脸迷糊地洗脸呢。
见自家妈妈回来,嘟着嘴道:“妈,你去哪儿了?”
现在的孩子普遍比后世的同龄孩子独立早,大毛虽然洗漱穿衣还没有大人那么驾轻就熟,但慢慢来也能干得很好。
现在天气又热了起来,衣服也不像冬天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孩子更好穿一些。
张嫂子把碗往大毛的面前晃了下,“喏,隔壁新来的时婶子做的土豆鸡蛋饼。”
大毛立刻扔下毛巾,往前嗅了下,土豆鸡蛋饼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子。
他咽了口口水,“妈,这饼子真香。”
张嫂子边端着碗进了堂屋,边道:“你赶紧擦擦脸过来吃,正热乎呢。”
“嗳!我马上过来啦。”
匆匆擦了脸,大毛甚至连额头的水渍都未擦干净就噔噔噔的跑进了堂屋,伸手拿着饼子就吃了起来。
饼子刚咬下去的口感有些脆,里面的土豆丝和鸡蛋味很香,咸香可口。
“好吃!”
大毛的眼睛都亮了。
张嫂子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忍不住嗔道:“你这孩子,平时我是饿着你了,还是不给你吃了,瞧你那样。”
大毛吃得嘴巴停不下来,心想,你是没饿着我,可做的东西却没有时婶子的好吃。
大毛觉得他妈妈做什么菜都没滋没味的。
二营长回来的时候,发现儿子正拿着个煎的焦黄的饼子吃得欢,他眸子一亮,“媳妇儿,今天改善伙食了?”
这么说着,他伸手就拿起了另外一个饼子咬了一口。
张嫂子从厨房探出头来,“这是隔壁一营长媳妇儿做的,我今天给她送了点玉米面饼子,这是她给我带回来尝尝鲜的。”
她的话音刚落,二营长张进就惊呼了一声,“好吃!”
张嫂子赶紧把剩下的玉米面饼子烙好,端进了堂屋。
堂屋里,张进手中的饼子已经去了一小半了。
他又啃了几口,把剩下的饼子给了张嫂子,“你也尝尝,没想到小陆媳妇手艺这么好。”
张进知道自家媳妇的为人,好东西总要留给他和儿子的。
这饼子又是鸡蛋又是白面的,还用油煎的,她肯定舍不得吃。
都老夫老妻了,张嫂子也不嫌弃自家男人咬过了,拿着尝了口,也被这好味道惊艳了一把。
“你还别说,这饼子真就比我做的好吃。”
说完她又感慨了起来,“陆营长这媳妇娶得真是赚了,长得漂亮不说,这手灶上功夫也是呱呱叫。”
二营长倒是好奇了起来,“真那么漂亮?”
他在家的时候,没碰到过隔壁那两口子,细算下来,还真没见过时听雨呢。
今天倒是听人聊起了,说陆卫国媳妇那叫一个标致。
昨天一早跟着军嫂们去了一趟镇上,时听雨的美名就在家属院传开了,那些当兵的基本没几个见到人的,都是听家里的媳妇说的。
二营长对自己媳妇很了解,她可不是个会夸大其词的人。
张嫂子一副你不知道的表情,充满分享欲的开口,“这么说吧,咱们家属院最漂亮的那个三营教导员老秦家的媳妇,在她面前,就是这个。”
苏巧月道:“你得好好说说你妈了,你是做教导员的,自家思想觉悟不高,你这以后怎么做思想工作?”
卢文斌平时也是个能听进媳妇儿话的。
他媳妇儿长得好,还是高中生,哪哪都合心意,但是自从老娘来照顾她坐月子,家里的矛盾就直线上升。
他也有些疲于应付。
“你吃过饭了吗?”卢文斌没接话茬儿,转而问道。
他回来的时候没闻见一点饭菜香。
说到这个苏巧月就来气。
“都还没吃呢。”
“你说你妈在外面生气也就罢了,好歹把饭做了,她倒好,人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管了,我这还坐着月子呢。”
卢文斌知道月子里不能生气,便道:“你等下,我让小妹帮着做一下,今晚先吃了再说。”
苏巧月深吸了几口气,生怕声音大了吵醒孩子。
“呵,你那好妹妹人家去食堂吃了。”
卢文婵原本还想着这次住在大哥这边,要帮着点忙,毕竟还得指望着大哥给她介绍个军官呢。
她下班回来的时候看着老娘没有做饭,想着要不给做一下。
可是卢大娘不乐意了。
她脑子里想到的都是今天陆卫国说的那番话。
——席面让你闺女做去,还能省两块钱。
她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让闺女做饭。
顺便还给了闺女两块钱,让她到食堂吃饭去。
现在部队食堂的饭菜都是有数的。
战士每天的伙食费是五毛五,不能拿战士的伙食费给战士以外的人吃。
卢文斌觉得得跟自家老娘好好说道说道了,不过眼下还是得先去食堂打饭回来,先把今晚的饭吃到肚子里再说。
看儿子从屋里出来又走了,卢大娘的目光往房间内瞅了眼。
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她都没听清儿媳和儿子到底说了什么。
卢大娘推开儿子房间的门,问苏巧月,“金宝他娘,这么晚了,你让斌子出去干啥?”
苏巧月:……
他去干啥你没数吗?
还有这称呼真是土死了!
苏巧月是看不上这个婆婆的。
她家世好,父母都是工人,还是厂里的小干部,她自己也高中毕业,现在是机关小学的语文老师。
每个月都有工资拿,长得也是家属院最漂亮的。
即便现在人人都说时听雨比她漂亮,她也没觉得有多大差距。
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呢?
顶多平分秋色。
不过只一点,她就比时听雨强,那就是她的丈夫。
卢文斌长得儒雅俊秀,并不像营里其他战士那样糙,陆卫国的容貌跟卢文斌比,差得远。
所以她还是比时听雨厉害。
至于她婆婆,之前没孩子的时候,这老婆子整天的念叨,好在她一点也不受影响,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她才不会为了老婆子的几句话苛待自己天天求医问药,这不,孩子该来的还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婆婆说是过来照顾她月子,却处处小气。
平时吃的用的,抠搜就不说了,现在连孩子满月酒都要处处算计。
她之前可是家属院顶顶有名的名花,被她这么一搅和,她出月子后还怎么跟人相处?
不得给人看扁了?
尤其是算计人不成还丢了人,回来后只顾着置气,饭都不做了, 她不做饭还不让小姑子帮着做,这不是没把她这个儿媳妇当回事吗。
她现在可坐着月子呢。
要知道,若不是她点头,现在小姑子还在乡下。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她之前试过用意识播种,可结果差点把自己累晕,最后她还是决定,身体进空间劳作。
果然,她挥着锄头刨起空间的地来格外轻松。
种子不多,时听雨一样种了一小块,浇过水后,时听雨就出了空间。
看到锄头上还带着空间地里的泥,她赶紧用锄头再把地翻了下,把锄头上的泥盖过去。
种完菜,时听雨也用灵泉水浇了地。
稀释后的灵泉水并不会像纯灵泉水那么逆天,挺多提前几天蔬菜成熟期。
至于种出来的味道,得吃过才知道。
忙完后,时听雨才感觉到自己手心一阵火辣辣的。
她抬手一看,好家伙,居然起泡了。
这手是真没干过什么重活,又养得嫩,难怪了。
还好水泡小,不需要怎么处理,到时候机体能够自行吸收。
只是中午做饭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给弄破了。
下午,原本时听雨是要洗衣服的,现在自己手上有泡,就只能作罢。
她睡了个午觉后起来,坐在走廊下发呆。
就在这时,一声狗叫传来。
时听雨寻声望去,居然在墙角的位置发现了一个被草堵住的洞,那里一只小土狗正卖力地往院子里钻。
干稻草已经被那黄色的小土狗拱到了院子里了。
等到狗子进了院子,时听雨才看清,那狗子只有三个月左右大小,要不然那洞口它也进不来。
狗子似乎很喜欢这里,在她上午浇过的菜地里转悠。
时听雨赶紧把狗子抱了过来。
“你这小家伙,可别把我刚种好的菜给霍霍了。”
可那狗子却是蹬着腿儿地想往菜地和墙角花草处跑。
时听雨想着,那里到底有什么吸引着它。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这小家伙莫不是冲着灵泉水去的?
这么想着,她往自己喝水的茶缸中倒了一点灵泉水。
灵泉水一出现,小狗立马停止了蹬腿要走的动作,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伸着狗头就想喝茶缸里的水。
时听雨眼疾手快地拿开了。
好家伙,这要是给它喝了,这狗子出现什么异于常狗的表现就不好了。
毕竟不是自家的狗,看着狗子的样子,应该也不是野狗,谁知道狗主人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这里可是军区家属院,多的是敏锐的军人。
最后,她去厨房拿了些中午吃剩下的东西喂给它,才把小狗子打发走。
小狗子走了后,时听雨找了块石头把洞口堵住了。
话说小土狗吃了个肚圆离开后,直奔前面的老院子去了。
江云见自家狗子回来,提着的心瞬间落回了原位。
她抱起狗子,一脸严肃:“你跑哪儿去了?小心被人抓去吃狗肉。”
狗子讨好地摇着尾巴,奶奶地汪了一声。
江云的冷脸有点绷不住了。
她把狗子放在了狗盆前,“饿坏了吧,赶紧吃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往外跑了。”
狗子看着狗盆中的剩饭,不感兴趣地别过了脑袋。
这时江云才发现,自家狗子的肚子有点鼓,这明显是吃过了。
她一脸狐疑,“谁这么好心,还会给你饭吃?”
也就是他们家条件好,才想着养狗的,这年头谁会把好好的粮食分给狗吃。
小奶狗汪汪两声,狗眼中是大大的清澈的愚蠢。
江云:好吧,她就不该问。
把狗子放在了地上,江云又想起了车上看到的时沐寒的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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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根本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
她如今无比期待改革开放。
等跟着补给车回了家属院,时听雨就想到了车上遇到的那个清秀的麻花辫女人。
“卫国,你认识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小嘴巴,白皮肤,眼尾有点上挑,容貌清秀的女人吗?”
陆卫国原本还因为时听雨叫他的名字,心中开心,却突然听到了媳妇儿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女人。
他眉头紧锁,努力回想,可脑海空空,没有能符合标准的脸,“不认识。”
时听雨发现他一脸茫然,是真的不认识。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形容的太过抽象了。
想到这,她去房间拿了铅笔和本子,刷刷地画了起来。
一张简单的人脸素描画完,她把这张纸撕下来递给陆卫国。
“就是她。”
陆卫国接过来,目光中满是惊讶,她居然把人画得这么传神。
“这么看,有点眼熟。”
时听雨见此,便知道即便陆卫国见过那个女人,估计也可能只是匆匆几面,她自信自己画得挺像的。
若是熟人定然认识。
“这人怎么了吗?”陆卫国问。
“没什么,就是在补给车上遇到了,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时听雨把那张纸收了回去,扔厨房的煤炉上烧掉。
陆卫国看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勾了勾唇:“下次若是看到我帮你打听。”
而此时正被时听雨提及的女人江云,正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从镇上采购回来的东西。
晚饭时分,江云的丈夫齐连长回来,吃着老婆做的有失水准的饭菜,诧异不已。
“媳妇儿,今天的菜是不是糊了,我怎么吃这一嘴碳糊味?”
江云赶紧尝了一口,是有些糊味,她摆摆手道:“可能炒菜的时候没注意有点焦了。”
齐连长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糊点就糊点吧,菜还是要吃的,不能浪费了。
见齐连长神色如常,江云轻声地问:“大山,你说陆营长那样的人,会不会家暴啊?”
齐连长名叫齐山,江云总是大山大山的叫他。
齐山被她这话唬了一跳。
“你瞎咧咧啥呢,我虽然是二营的,不在他手底下,可也接触过几次,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江云暗暗撇嘴,谁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她也没反驳齐山的话。
倒是第二天一早,江云起了个大早,蒸了些包子当早餐。
见时间还早,她悄摸摸的拿着一个包子出去了。
她动作小心翼翼地避着人,最后停在了陆卫国家门口。
她把包子用布袋子装起来,挂在了陆家的门把手上,而后大力敲了敲门后就跑了。
陆卫国听到敲门声,起身穿了衣服就往门外去。
打开大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回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挂在门上的布袋子,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包子。
他看了看隔壁,那里安静得很,这个点他们还没起来呢,很明显不是他们送的。
一时找不到人,陆卫国把包子拿进了屋里。
他没有吃,随手把包子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时听雨迷迷糊糊地起来,看到了桌子上的布袋子。
“这是什么?”时听雨嗅了嗅鼻子,她怎么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包子在门口。”陆卫国也是摸不着头脑。
时听雨一听瞬间清醒了。
“谁这么好心会给我们送包子。”她边说着,边打开布袋子,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包子,十分诧异,“这还送了一个,这包子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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