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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家主,您回来了?”见墨夜柏下了车,唐伯立即殷勤地迎了上来。
墨夜柏微微挑眉,以往他回来,唐伯可不会这么热情地出来迎接。
果然,就见唐伯虽然是和他说话,但是却努力地伸长脖子,眼神儿直往车里瞟。
阮玉糖捏了捏船船的小手,船船回视他,眼眸清澈明亮。
阮玉糖稍稍安心。
其实她也怕船船来到陌生的地方会产生不安的情绪。
见他目光明亮,状态稳定,阮玉糖才稍稍放松了心情。
墨夜柏转身,亲自将船船从车里抱了起来。
唐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看见,一个和家主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娃娃被抱了出来。
唐伯顿时捂住了胸口,激动地看着这个缩小版的家主,眸中的慈爱和激动之情便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
他想要激动地上前,却还努力按捺着情绪,不想失去身为管家的仪态。
因为他知道,车里还有未来的夫人。
“小心。”
却见,墨夜柏居然亲自伸出手撑住车门顶端,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声音却很温和。
阮玉糖受宠若惊地看了墨夜柏一眼,顺势下了车。
墨夜柏飞快地勾了勾唇,她的胆子果然很小,他就是给她撑个车门,她就露出那种表情。
真是胆小的有点可爱。
“唐伯,这是阮玉糖,我未来的夫人,她胆子小,你别吓到她。”
胆子小的阮玉糖:……
船船闻言,抬起头默默地看了男人一眼,清澈的大眼睛里浮现了一抹奇怪的神色。
和黑豹打架,并且把黑豹扛回家看门的妈妈原来胆子小。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呢!
唐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阮玉糖一眼,发现这是文静清秀的姑娘,以他识人无数的经验,他对阮玉糖的印象很不错。
总归家主的眼光不会出错。
阮玉糖面对唐伯这样的老人,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腼腆来。
“糖糖,这是唐伯,山庄的管家,你以后有事找唐伯就行。”
墨夜柏在这里说道。
阮玉糖微微诧异地看了墨夜柏一眼,这个男人居然如此自然地叫她糖糖。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真的很熟。
阮玉糖回过神,和唐伯打招呼:“唐伯您好,我叫阮玉糖,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阮小姐客气了,以后就是自家人,阮小姐,别在这里站着了,快带小少爷到屋里去。
方才我让厨房准备了午餐,你们先去看看房间,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我再让人调整。”
唐伯礼貌而不失亲切地说道。
阮玉糖点了点头,道:“让您费心了。”
“是我应该做的。”
唐伯和阮玉糖说完话,眼神儿就不由落在船船的身上,只见小娃娃目不斜视地跟着阮玉糖身边,小脸上的表情和先生如出一辙。
唐伯越看船船越喜欢,他走到船船的身边,轻声软语道:“小少爷,你叫船船是吗?
管家爷爷给你准备了很多好玩的玩具,你一会儿去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或者是喜欢什么,你就告诉管家爷爷,管家爷爷让人去给你买好不好?”
船船看着这个格外慈祥的爷爷,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莲花村的长辈们,船船稳重的小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谢谢管家爷爷。”
唐伯顿时捂住了心脏,心中一阵狂吼: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心脏都要软化了。
这么可爱,这么暖心的小少爷,其实可比家主小时候还要可爱。
毕竟家主小时候可不会笑的这么暖。
唐伯的内心里顿时对他家家主生出一丝淡淡的嫌弃之情,而再看向船船的时候,目光简直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了。
墨夜柏轻轻的挑了挑眉。
“唐伯,你去忙吧,我带他们去看房间就行。”
墨夜柏似笑非笑地看了唐伯一眼。
唐伯心中有些惋惜,他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船船的身上收回,这才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墨夜柏弯腰,将船船抱了起来。
船船被突然抱起,小身子窝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怀中,小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懵。
墨夜柏看到小家伙明显被吓了一跳,他微微一笑,道:“爸爸抱着你上楼看房间。”
船船看着他,抿唇没说话。
墨夜柏轻轻挑眉。
这小家伙,从来没有对他笑过。
之前,他可是看见这小家伙对着唐伯笑了。
哼。
“糖糖,跟我来。”墨夜柏又看向阮玉糖,语气温和,眼神也温和。
阮玉糖顿时腼腆地低下头,应了一声,跟上男人的脚步。
墨夜柏微微一笑,道:“糖糖,你别拘束,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阮玉糖:……我没拘束。
但是男人似乎对她有着什么奇怪的误会,不过阮玉糖并没有解释的必要。
“这边的两间都是主卧。左边的这间一直我在住,右边的一直空着,现在正好你来住。
那边是朝阳的次卧,是给船船住的。”
墨夜柏说着,推开了右侧主卧的房间。
一进去,便是比较温馨保守的米黄色设计,房间很宽敞,站在阳台上可以看见外面金红色的枫树林。
“还满意吗?”墨夜柏问。
阮玉糖微微笑了笑,道:“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墨夜柏目光定定地望着她,道:“喜欢就好。其实我更想带你去我的房间里看一看,毕竟,那里也迟早会是你的房间。”
阮玉糖:……
她怀疑这个男人在调戏她。
她精致的小脸上顿时弥漫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但是看在墨夜柏的眼中,那铁定就是害羞。
他默默地想,这个小女人不仅的胆子小,还害羞。
阮玉糖是羞的,但却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调戏而害羞,而是因为……
船船正用清澈纯洁的眼睛看着他们。
阮玉糖心里升起一股羞耻感。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船船声音软软地道:“妈妈要和我一起睡的。”
他认真地看着男人。
男人也看着船船。
就阮玉糖要和谁一起睡的问题,大小两个男人进行了约五秒钟的对视 。
男人看着小家伙眼中的坚持和强势,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还笑了。
他伸出大手揉了揉船船卷卷的头发,道:“嗯,妈妈现在先让给你,但是以后肯定是要和爸爸一起睡的。”
“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只是,他看过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侧影。
那小娃娃小小的一团,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地跟着女子的步伐,可以看的出来女子放慢了脚步,小娃跟的并不吃力。
而女子身形纤细,看着竟有些瘦弱,巴掌大的小脸被硕大墨镜遮住了一半,但是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却是干净又精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舒服。
但是意外的让人觉得熟悉。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出于礼貌便收回了视线。
但不知为何,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却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尤其是那女子,那露在外面精致的下半张脸……
蓦地,男人脚步一顿,停在原地,脸色倏地变了。
助理曹毓被吓了一跳,险些一个没刹住撞到男人后背上,脸上的银丝边框眼镜也跟着一晃,差点儿从脸上掉下去。
曹毓连忙扶稳眼镜,低声问:“先生,出什么事了?有人跟踪咱们?”
不怪曹毓敏感,先生的安全太过重要,想要他命的人不知有多少,明里暗里,防不胜防。
虽然暗中有人保护,但他还是忍不住紧张。
男人突然转身,高大的身体宛如山丘,那双墨蓝色的双眸,此刻如狼王般扫视着前方。
那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流中,但他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
曹毓诧异地追随男人的视线朝前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男人迈开紧实的大长腿,朝着前方走去。
曹毓忙追上去:“先生,您是发现了什么?”
“暂时不去莲花村了。”男人只是淡淡道。
曹毓一脸的惊讶,但是身为男人的助理多年,他对男人多少有些了解。
知道这位大BOSS绝不会无缘无故改变计划,他刚才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男人不说,曹毓也不再追问,只是安静地跟在男人的身后。
该用到他的时候,先生自会吩咐。
阮玉糖和船船到了帝都最近两年新建起来的一个高级小区,名字叫汀兰居。
汀兰居采用欧式风格的建筑,绿化面积大,有山有水有树林,采光效果也很好,给人一种风景宜人的感觉。
这里的房子是冷老师在帝都新置办的房产,离开莲花村之前,冷老师将这里的钥匙给了她。
“船船喜欢这里吗?”阮玉糖很快就找到了房子的位置,A栋三楼,离小区大门最近。
站在小区大门的位置,抬头就能看到三楼的落地窗。
船船四处看了看,扬起小脸抿唇微笑:“喜欢,妈妈喜欢吗?”
阮玉糖揉了揉他的头发:“妈妈也喜欢,走吧,我们进去吧。”
这里的房子每层都是两梯一户,母子俩人打开了房门,房子有三百平,极简风格的装饰使得房子显的十分空旷。
长时间没有住人的缘故,房子里落了薄薄一层灰。
“妈妈,这房子和冷爷爷真像。”船船软软糯糯地说。
阮玉糖点头表示同意:“冷爷爷真是太冷了,把房子的装修也弄的冷冷的。”
“妈妈,我们要打扫卫生吗?”船船扬起精致可爱的小脸问。
阮玉糖苦兮兮地看着他:“好像是,船船要帮妈妈一起打扫吗?”
船船挺了挺小胸脯:“那当然。”
“那真是太棒了,船船真厉害!”阮玉糖高兴地蹲下身抱了抱儿子。
船船乖巧地任由阮玉糖抱了抱,接下来,母子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开始吧。”
说完,相视一笑,两人同时开动了。
阮玉糖找到了拖布,开始拖地。
船船则拿了抹布,认真地擦桌子。
母子两人干的满身大汗,不多时,冷清的房子里,转眼就充斥了一股温馨的气氛。
……
另一边,男人回到了家,沉吟了片刻对曹毓和一旁的两名男子道:“今天在机场,我看见了阮玉糖,她果然没有死。
……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四岁左右。”
曹毓伸手推了推银丝边框的眼镜,掩饰眼中的惊讶。
先生竟如此笃定?
一旁的两名男子闻言也瞪大了眼睛,清秀男子道:“先生,您确定吗?”
墨夜柏沉默片刻,道:“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另一名长相阳刚英武的男子也开口:“先生,我们这就去查。”
墨夜柏半阖双眸,形状优美的浅色唇瓣吐出若有所思的字眼:
“我们刚查到莲花村那里,疑似阮玉糖的人就出现在帝都,这是巧合吗?”
阳刚男子道:“先生,是不是巧合,查过就知道了。”
清秀男子则皱眉:“先生,您说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孩子?会不会……”
墨夜柏脑海中又闪过在机场里看到的那一幕,他冷沉的面色看不出一丝情绪,空气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阳刚男子眸光一闪,满脸煞气:“先生,如果是真,孩子毕竟是您的血脉,古时帝王家去母留子的案例并不少。”
清秀男子闻言,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曹毓默默看了眼先生身边的这两位得力干将,这两位一位是令部的首领,一位是战部的统帅,他们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带和黑色地带,沾了一身匪气和杀气。
不过这一次,他却认为‘去母留子’这种说法先生并不认同。
果然,只听墨夜柏道:“先去查,证实了情况再来禀报。”
清秀男子和阳刚男子都是一怔,然后齐齐点头。
曹毓跟着二人一起出了门,清秀男子叫住曹毓道:“曹助理,今天在机场,你也看到那个女人了么?”
曹毓摇了摇头:“我没注意到,是先生发现了,然后才放弃前往莲花村,又返了回来的。
不过先生既然这么说了,你们还是先去查证吧,如果人在帝都,就好找了。
不过……”
曹毓看着这两个危险人物,提醒道:“蓝首领,楚统领,先生说先查证,怎么处理,还要先生亲自决定才行。”
蓝舟和楚湛一怔,他们略一思索,道:“多谢曹助理提醒,我们虽然是先生的心腹,但也不会替先生做决定的。”
曹毓略一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眼镜边框。
如果说蓝舟和楚湛游走于灰色和黑色地带,那他就是常年跟在先生身边,行走在白色地带。
阮玉糖打量着赵西雅,哪怕是妆容也遮掩不住她和阮家夫妻相似的那张脸。
阮玉糖的眼中闪过—丝厌恶之色。
而这丝厌恶之色,出现在阮玉糖那张和赵夫人相似的脸上,叫赵西雅的心—阵惊悸。
阮玉糖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笑容不由加深,继续道:
“不过,赵大小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阮家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要加倍的报复回去,你想要什么,我就剥夺你什么。”
阮玉糖笑容灿烂,恶劣的就像—个找到新奇玩具的顽劣孩子。
而赵西雅在听到她这样的话后,不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有病吧你!”
江乐尖声怒骂,她怒视着阮玉糖,眼中突然露出—丝讥讽的神色:
“你不会是仗着自己长的有几分颜色,就想借着西雅姐炒作出名吧?你想红想疯了?”
赵西雅拉住她的手,—脸的柔弱,竟是默认道:“乐乐,人人都想红,我们也应该理解她,她毕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我们现在就走吧。”
赵西雅—边暗示阮玉糖的确是想红想疯了,这种行为就是在蹭她的热度,—边就拉着江乐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她不想把事情在这里闹大,在这里把事情闹大,对她没好处。
她现在是大明星,而且,她不想让赵家人知道阮玉糖没死的消息。
她现在只想悄无声息地把阮玉糖解决掉。
江乐被她说动,恶狠狠地瞪了阮玉糖—眼,虽然不甘就这样放过阮玉糖,但是为了赵西雅考虑,也不得不放过她。
她们就要离开。
然而……
身后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我要是伤害了你呢?”
“什么?”江乐这回忍无可忍了。
她猛地转身,杏眼圆瞪,怒不可遏。
赵西雅的脸色也沉了沉,眼中闪过—丝怨毒。
阮玉糖看见了,越发的饶有兴趣。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外面,—行人正好经过。
那是—群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穿着昂贵休闲服的男人,这几个人,每—个都散发着上流贵族的气息。
走在这群人中的—个中年男人,目光经意朝这边瞥来—眼,猛然间,他的目光微微—凝,眼中闪过—抹难以自持的激动。
他对身边的同伴说了句什么,便转了个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边走边给他的儿子墨—桐打了电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平。
墨—桐也在这家餐厅,接到父亲的电话,他顿时—阵激动,父亲居然说他找到了那个女人!
他飞快走出包厢大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这父子俩为了接近阮玉糖,可谓是脚下生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卫生间外面。
他们赶到时,正好看到阮玉糖被江乐指着鼻子骂。
“像你这种为了红不择手段的女人,我们—般看都不看—眼。
就你也想拉踩西雅,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江乐满脸嘲讽地数落着。
“西雅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你拿什么和西雅姐比?凭你这张脸吗?”
阮玉糖莫明奇妙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向赵西雅投去疑问的视线。
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明晃晃的疑问: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赵西雅本来糟糕的心情,对上她这样纯然疑惑地目光时,不禁一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你忙你的,不用理会。”赵西雅道。
阮玉糖知道这两个女人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于是便绕过墨淑宁,端着果汁走了。
墨淑宁愣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道:
“夜柏啊,你是一家之主,这样宠着一个女佣可不行,你会把她的野心惯大的,指不定哪天就想上天了!”
赵西雅垂着眸,看也不看她,淡淡道:“的确是这样,把野心惯大了,指不定就想上天!”
“夜柏你知道就好,你看看那个女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无法无天,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那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这种人可不能留,夜柏你回头就把她打发出去吧!”
墨淑宁颇喋喋不休地道。
一旁,唐伯,蓝舟,以及楚湛,都目光怜悯地看着她。
这墨淑宁恐怕已经上了先生的黑名单,却还犹不自知。
赵西雅讳莫如深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墨淑宁以为他是默认了,便转换了话题,没再将一个小小女佣放在眼中。
她开始夸奖起了唐静诗。
“夜柏啊,诗诗才25岁,就已经博士生毕业了,她会四门外语,学的是金融管理,你看,叫她给你当个助理,磨炼磨炼她如何?
这孩子死心眼儿,念着你救过她的命,居然拒绝了去她爸爸的公司任职,非要到你这里来,说是要报恩,我也真是拿她没办法……”
“妈,你和夜柏哥哥说话,我口渴了,去厨房弄些喝的来。”
说罢,她便起身了。
围观看戏的唐伯等人嘴角又是一抽。
厨房岂是一个陌生人可以进的?
但是唐伯却没有阻拦,但是蓝舟不放心,便跟了上去,他要盯着点儿。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不可能下毒,但他并不会放松警惕。
唐静诗见蓝舟跟了进来,知道他是赵西雅的心腹,眼珠一转,便卖起了好。
“这位哥哥,你知道夜柏哥哥喜欢喝什么饮料吗?”
她歪头,俏皮朝蓝舟眨了眨眼睛,语气欢快地问道。
蓝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
唐静诗:?
“没、没有啊,这位哥哥,你真会开玩笑。”
唐静诗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因为这是赵西雅的心腹,她并不想翻脸。
“没有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唐静诗:……
她脸上轻快的笑容顿时有些僵,也暗暗恨上了这个人。
等夜柏哥哥喜欢上她,她一定叫这个人后悔这样和她说话。
“还有,不要哥哥长哥哥短的,我没有妹妹。”蓝舟清秀的面庞上流露出冷漠之色。
这个女人比阮玉糖还要讨厌。
但是,阮玉糖的手段可比她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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