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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娘娘出身卑微,却是后宫独宠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浴桶里撒着花瓣,水温正好。
孟娴湘闭着眼睛靠在里面,回想今日种种,不禁扬唇笑得妖冶。
冒雨跪了那么久的确辛苦,可得到这般结果却也觉得值得。
没法子,谁叫这是宫里。
只有皇上喜欢你,你才有资本去斗、去往上爬,一切荣宠都来自于他,他赐予的东西哪怕只是丁点儿却也是寻常人家一生都触及不到的了。
侍寝,晋位……全都得仰仗于他高兴。
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眼角坠下,划过她上翘的唇角,让她的笑增添了许多可悲。
如若可以,她又何尝愿意这般刻意的去讨一个男人的喜欢?
然她的命运,注定了她不能够随心所欲。
如今,她不求情,只求权,她只想一步一步的爬上权力的顶峰,即便不为了操控别人也要为了不被别人操控!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冬霜推门进来。
“主子,东正殿那边的膳食差不多都已经上齐了,奴婢扶主子起来换了衣裳去陪皇上用膳吧?”
“好。”孟娴湘伸手,在冬霜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米白色绣着粉碟的衣裳套在身上,素净又不乏俏丽,简单挽了个发鬓仅仅只插了一只雪绒做成的仿真淡紫色蝴蝶,没有耳坠,没有胭脂,不画眉不涂口脂,在夜晚的烛光下透着说不出气质,好似那从月宫里下来,不染尘埃的仙子。
胸前不再是抹胸款式,而是两面包裹只露出锁骨。
先前被浸湿显得凌乱露出里头的春光算是无奈,这会儿若再穿个低胸的就显得刻意了,好像存了心要行勾引之事一般。
左右她的身子究竟如何,他都已经看过了。
“主子,那玲珑方才特意回屋去打扮了一下,估计是想在皇上面前表现,实在居心不良。”
冬霜附在孟娴湘耳边,看向正殿门口候着的玲珑。
玲珑正左顾右盼,似乎非常入内殿去伺候。
忽的看见孟娴湘,惊喜的跑下台阶。
“我知道了,随她去作死吧。”孟娴湘面色不改,徐徐穿过长廊。
玲珑跑到她面前时,又是硬挤将冬霜给挤开,并首次对孟娴湘表现的热情,双手搀扶着她还笑脸相迎地道:“主子,奴婢扶您进去吧,皇上都等好久了。”
孟娴湘不动声色,只觉得好笑般挑了挑眉。
皇上等了好久?
皇上在等谁,在等她玲珑吗?
倒显得她比自己还要心急!
进了门,玲珑更是兴奋的高声大喊:“皇上,贵人来了。”
发觉赵君珩为此皱眉感到不悦时,孟娴湘的眼底却又偷偷含笑,由他做主处理了玲珑的话,想必是最好的。不过这还不够,她得再拱一把火,借玲珑把这股火烧到孟家身上,让赵君珩连带着对孟家生厌才好。
这样,孟家明年或许就不一定能升官迁到晏京城来给她添堵了。
“来了。”
赵君珩冲孟娴湘伸手,也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跟玲珑计较,他接住孟娴湘递来的手并免了她行礼,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道:“手是不那么凉了,姜茶可喝过了?”
“嗯。”孟娴湘小鹿般的眼睛,轻轻点头:“方才喝过了。”
赵君珩放心了,又拉她坐下,吩咐于忠海又道:“叫太医进来。”
于忠海应下,立即迈着小碎步出去。
赵君珩的眼神一直在孟娴湘身上流转,眼神诉说满意,心道她果然是个没心眼的。
若是别人,有这么难得的机会定是要费尽心思打扮来博他好感的。
只是纵然她穿的再紧实,可身前突出的饱满还是叫他震惊。
怎的会……如此大。
一只手,定是握不住的。
后宫里的女人,好像没有比的过她去的。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只手又抚上她的脸颊,摸了摸后又再皱眉:“脸上还是凉,想必体内还是郁积着凉气的。回头让太医给你开副药,晚上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接着回身又问:“贵人的床铺有没有多加被子,够不够暖和?”
玲珑见有表现的机会,面上欣喜的上前两步,刚要张口便听见门口有人抢在她前面回答。
“回皇上,奴婢刚才检查过,被子是多加了两床放里面的。”
是素兰,手里还端着一只碗。
她稳重的走到孟娴湘身边,将碗摆在孟娴湘面前的桌上继续道:“主子,刚才冬霜去收拾浴桶的时候发现边上盛放姜茶的碗,见您只喝了一半。奴才这便去厨房又准备一碗,是温热的,主子多喝一些驱寒效果才好。”
“没错。”赵君珩接了话。
“这姜茶又不是药,味道哪里就不好的连一碗都喝不下去?来,把碗给朕。”
看样子,是要喂她喝。
素兰赶忙再端起碗,躬身递给赵君珩。
他接过,坐的挨她近了些,用勺子舀了一勺又低头嗅了嗅。
“嗯,不烫。”然后,将勺子伸向孟娴湘的嘴边。
她抿嘴,犹豫片刻后准备去接手道:“皇上,我自己喝。”
方才他说过了,在他面前不必自称‘嫔妾’的。
赵君珩的手躲了一下,佯装生气的样子问:“怎么,朕喂你的姜茶会变苦不成?”
她眨巴着眼睛一副无辜之态,后又羞涩的摇了摇头。
“那便张嘴。”他命令一般,好似她不张嘴就要罚她似的。
只瞧她脸色微微发红,听话的张了嘴任由他手里的勺子送入口中。
太医进来,见状识相的退到一旁。
等一碗姜茶全部喂完,赵君珩才在叫了太医上前来给孟娴湘诊脉。
把脉过后,太医定定回话:“回皇上,贵人身体并无大碍,虽说受了寒气可贵人身体底子好,待微臣开一副驱寒药,夜里喝下,明日早上便可痊愈了。”
她是底子不错,命硬。
在孟府时总是冬天还穿着夏天的单衣,许是练出来了,比常人家娇养的千金小姐更能抗寒。
“如此甚好。”
听了太医的话,赵君珩点头,这样的话,她明日便可以侍寝了。
太医走后,赵君珩吩咐于忠海布菜,准备用膳。
玲珑又站了出来,抢过素兰手里准备为孟娴湘夹菜的筷子道:“素兰姑姑,你也淋了雨身子怕是也不舒服,就让奴婢来伺候主子吧。”
孟娴湘半垂的眼眸中,闪过精光。
她忍着笑意,抬头顺着玲珑的话对素兰道:“对呀,今日连累你陪我一起罚跪是我不好,你快去歇着吧,不用当差了。”
“对啊素兰姑姑,主子这边有我。”
玲珑说话时,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赵君珩,惹得他不快。
再看孟娴湘一脸单纯,他更是无奈,心道她总是这样往后可怎么好,哪天被自己身边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也不禁对她产生了更强的保护欲。
原本激动的宜嫔,突然泄了气似的跌倒了地上。
“娘娘!”祥云吓坏了,爬了两步到她身边费尽力气把她抱了起来,却发现她嘴角渗出了血,便呜咽的哭了出来,“娘娘,您怎么又溢血了,您别吓唬奴婢啊。”
宜嫔躺在她的怀里,眼神呆滞的望着上方。
“为什么…为什么……”
“祥云,你还记得吗?那晚我抱着轩儿冒雨出去找太医,风雨好大,比孟贵人被罚跪那日下的雨还大,连伞都被吹跑了,为什么那日就没有人来帮我们呢,为什么就都放弃我们了呢?”
“是因为我没有贤妃那样强大的母家吗,是因为皇上仰仗着她父兄替他打仗,所以明知道下毒之事有蹊跷也不愿意再查吗?”
“说到底,也还是我没用吧。”
“三年了,都已经三年了,我却还苟活着没能替轩儿报仇。我还能吗,还能活到那一日吗?”
“娘娘您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
御花园内,孟娴湘收拾好悲伤情绪准备继续回宫。
穿过御花园,再经过两条宫道就能到凝月宫。
正走的好好的,孟娴湘忽而感觉耳边似有一道风袭来,她丝毫准备都没有,下一瞬那道强劲的风便如一道鞭子抽过她的耳,挥向脖颈处,狠狠打在左肩肩骨上。
剧烈的痛,让她猛地停住步伐。
“啊!主子,您耳朵流血了。”素兰回头一看被吓坏了,连忙放下手中锦盒。
孟娴湘的耳垂正在滴血,蓝碟耳坠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不仅是耳朵,连她的肩颈处好似冒出了血,将她素蓝色的衣服都染出了一点红色。素兰撩开她的衣服,果然看见连着锁骨的那一块地方出现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
那条血痕边上,还有一道牙印,是昨夜被咬出来的。
“主子,主子这可怎么办呀,咱们先回去叫太医吧,可别留下疤了。”
素兰急的不行,孟娴湘却面无表情,只有眼底缭绕着森森寒意。
“哎呀,是孟贵人!”
两人身后,有人惊呼。
“真是抱歉啊孟贵人,被假山挡着我没看到你,我不是故意的。我正带着宫女在这儿练鞭呢,你说你们走路也不出个声儿。”
即便不回头,孟娴湘也知道那人是谁。
在宫里随身带着长鞭的,只有此次和她一同进宫的一品大将军之女,庄芊芊。
庄芊芊被封为八等美人,比孟娴湘高出二等。
“庄美人这借口不如不说的好。”素兰忍不住,急的辩驳。
出于心疼孟娴湘,她眼睛都红了。
“这鞭子又不是长的看不到头,若不是躲在身后瞄准了我家主子,怎么可能这么正正好好的打着她?”
她站在孟娴湘身后挡着,以免庄芊芊再挥鞭伤到她。
“你这贱奴多什么嘴,你家主子都没开口呢,轮得到你这儿说话?”庄芊芊挥着鞭子,重重鞭在花园的泥地上,弹飞了好几块石子。
而贱奴两个字,让孟娴湘的神色愈发僵冷。
她伸手,摸了摸右耳耳垂,她疼的皱眉,收回手时指头上已经沾上了血。随后将染血的手指送到鼻息间嗅了嗅,点点腥味让她眉头一跳。
下一瞬,她却微微张口,竟将沾血的手指递入自己口中,用舌尖将指上鲜血刮了个干净。
旋即转身,阴冷的面色已然不复存在。
换上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惧色,都不敢看人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不怪庄美人,庄美人说不是有意的那便不是有意的。”她的声音亦细若蚊蚁,小心翼翼的。
要说身份,其余秀女中也不乏有身份高贵的。
例如太傅之女,一品将军之女等……
可她们三个却一律都被封为了八等美人,独独廖羽柠自个儿比旁人高出了两个等级,这如何能叫人不眼红?
孟娴湘没猜错的话,那廖羽柠也将会是第一个侍寝的人。
种种恩宠在她看来,只看到了两个字,捧杀!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这位年轻的皇上,心思很不简单。
剩下三位,便是孟娴湘和章玉妍,以及另外那位外官之女,都被封为了十等贵人。
而孟娴湘最在意的,也是那位除章玉妍外的贵人。
穆静烟!
穆静烟和她,可是有渊源的,还是很大的渊源。
分宫的时候,她还和穆静烟被分在了同一处的凝月宫,只有四等嫔位及以上的妃子才有资格住一宫的主殿,所以孟娴湘和她分别被分在了东偏殿和西偏殿。
到凝月宫的时候,内务府派发下来的宫女太监们都已经候着了,此刻正在做着打扫的活。
十等贵人身边除去自己带进来的丫鬟,还会派发一名掌事宫女,一名贴身大宫女,两名近侍宫女,两名粗使宫女和一名掌事太监及两名粗使太监。
有意思的是,玲珑自作主张,竟不让内务府派发的掌事宫女和大宫女靠近孟娴湘,嘴上说的是怕她们伺候不好。
玲珑,便是孟家夫人身边刘嬷嬷的女儿。
孟娴湘如今是宫里正儿八经的主子,却被一个知府奴婢做了主。
甚至,还要听她一个奴婢的嘲讽。
“没想到吧,没想到穆家小姐也入宫选秀并且入选了,哼。”玲珑站着,孟娴湘坐着,可看玲珑那轻蔑的神态及语气,仿佛她才真正的主子。
孟娴湘撩了垂在身前的一缕青丝,在手指间转着圈圈,没有因为玲珑的不敬而感到生气,反倒是眼眸含笑饶有兴致一般。
玲珑则越说越起劲儿,以为孟娴湘不回答就是怕了。
“那穆家小姐是最知道你底细的,她要是在宫里到处说你和你娘的丑事,那你在宫里可就真成一个笑话了。”
“底细?”孟娴湘手中动作一顿,慢慢抬起头,眉头向上一挑问:“什么底细?”
“自然是你那个早死的娘是个贱婢底细!”玲珑越发不屑,瞪着眼睛要吃人似的,不愧是孟夫人身边的丫鬟,真真是把狗仗人势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可惜啊,她甚至比狗都要愚蠢。
或许连狗都知道要有主人在身边才算有势可依,没有主人护着的狗还敢这么豪横,也不怕被打死在外头?
孟娴湘放下绕着头发的手,轻轻搭在桌子上,看似慵懒的神态实则暗藏凌厉。
“你确定要一直这般与我说话?”她含着冷笑问玲珑。
然后不等玲珑开口,继续再道:“路上的时候没办法,我身边需要人伺候这才对你诸多忍耐,可如今不一样了。玲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玲珑嘴硬,可实际已经被孟娴湘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的有些发毛。
“罢了!”孟娴湘摇摇头,嘴角的笑意却逐渐加深。
她不怕最好,不怕才好呢!
“不过玲珑,有些话我还是得提醒你。我娘确实是在穆府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可她在穆府是以老太太亲戚的身份生活的,嫁给我那个父亲的时候也是以良民的身份嫁的。至于后面被贬为贱籍的事也因为我那个父亲好面子,因此从未有外人知道。”
而且为了日后麻烦,孟岳已经在她出发选秀后就把她和母亲贱籍的身份抬回去了。
“所以玲珑,如果宫里有人知道了我娘曾为贱奴的事情,那只能是孟府自己人说出去的。除了你我,和与你一同从孟府出来的丫鬟竹香,宫里可再没别人知道了。”
说着,孟娴湘站了起来,近一步逼近玲珑,压低了声音。
“我在孟府端过尿盆,挑过粪桶,宫里那些娘娘包括皇上要是知道了这些,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怎么想孟府,孟夫人那两个女儿还能不能入宫,而在宫里散播这些人还能不能活,玲珑你可要想清楚了。”
听到这里,玲珑的脸色有些发白了。
孟娴湘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知道了这些事,那一定是她和竹香两个人散播出去的。
再来若因为这些连累了孟府,连累了两位嫡小姐的前途,别说宫里就是孟大人都不会放过她的。
玲珑紧张的咽着口水,孟娴湘却倏地冲她宽慰一笑。
“你别紧张,我知道你不会的。”
随即,她又轻轻拍了拍玲珑的肩温柔又说道:“今日迁宫你也累了,下去歇息吧。你是孟夫人身边的,身份自然比别的丫鬟要贵重,嗯……”
她佯装思索,片刻又柔柔一笑。
“今后你就住东侧那间小厢房,那原本是要给掌事宫女住的,不过你是自己人也是孟夫人亲信,我自然不能亏待你。就让掌事宫女其他宫女挤一挤好了。”
话落,只听玲珑轻轻哼了哼。
她觉得孟娴湘这是在巴结讨好她,想以此来堵她的嘴,毕竟那些丑事要是说出去了,她孟娴湘受的影响是最大的,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嫌弃了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宠幸她。
所以,她没谢恩也无其他表示,翻着白眼转身就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留孟娴湘自个儿在后面,笑靥如花的看着她。
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那位被赶出房门的掌事宫女就要过来了。
玲珑走后,竹香进来伺候。
虽然都是孟府出来的丫鬟,但竹香要比玲珑规矩的多,起码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丫鬟该守什么样的规矩,可她到底还是孟府的丫鬟,孟娴湘往后也不会太重用她。
她得培养自己的心腹。
留着玲珑和竹香终究像是留着两个随时会爆的爆竹,得尽早处理掉。
“主子,奴婢伺候您梳洗吧,明日一早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嗯。”
孟娴湘由竹香搀着进入内阁,坐到铜镜前,头上的钗环珠花、耳上的珠饰尽数被取下,擦去鲜艳的口脂,又卸掉繁重发鬓,变得素雅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清冷了下来。
越是没有表情,越是让人觉得疏离。
她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可竹香却总觉得无形中有股压迫感让她不敢喘气。
“主子,奴婢去给您打洗脸水。”
“嗯。”孟娴湘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垂在胸前的发。
竹香福了福身,随即松了口气般的快步走出内阁。
出门的时候,被一个急冲冲的身影撞到。
“贵人呢,孟贵人在里面吗,奴婢要见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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