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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销巨著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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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6-04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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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千仞已扶刀,追了出来,却见姜妤坐在地上,“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惊呼声传进屋子里,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裴宵赫然睁开双眼。

墨色瞳孔像黑洞,能把万物吸进去。

姜妤根本没去煨药,而是偷听墙根了?

她还没死心!

裴宵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他扯了件外袍,匆匆夺门而出。

“姜妤,你……”裴宵的话戛然而止,愣愣望向昏倒在地上的姜妤。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乌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唇舌打架。

这个状态裴宵不陌生,是被毒蛇咬了。

“属下出门就见夫人倒在这儿,估摸着晕倒好一会儿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让开!”裴宵横冲直撞了过来,差点把千仞都给撞到了。

他忙将手伸进姜妤口中,才阻止了她咬断舌头。

“妤儿?妤儿?”裴宵倒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扶她脊背。

好一会儿,姜妤才缓过来,但却没醒。

裴宵手已是鲜血横流。

他胡乱抹了一把,赶紧掀开姜妤的裙摆,果然见她细白的脚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裴宵俯身帮她吸出毒液,千仞蹲下来拦住了裴宵,“大人,您身子才刚恢复些,不如还是属下……”

千仞本是担忧主子,话出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

“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

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

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

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

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

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

他抱着她走过还在挣扎的青蛇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一点点碾压,直至地上只残留一滩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两人坐上马车,一边前行,裴宵一边把她脚腕上的毒液也吸得差不多了。

但她真的很娇嫩,一个小伤口就让她昏迷不醒,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像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花儿,快要凋零了。

“快点!”裴宵催促马车。

但其实这马车已经在飞驰了,不知为何裴宵总觉得比蚂蚁爬还慢。

过了半个时候,姜妤身上的薄汗褪了一层,呼吸渐渐平稳。

裴宵才坐下来,深深吐纳。

他本也还病着,又吸了毒液,坐在马车摇摇晃晃,已是半梦半醒。

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

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

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

姜妤暗舒了口气。

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

“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遮住了其他情绪,“这个季节草丛里毒物丛生,怎可乱走?”

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姜妤偷听墙根,已经触碰到裴宵的底线了。

见姜妤沉默不答,裴宵冰凉的长指捋了捋她鬓边碎发,“妤儿放心,那不听话的毒蛇已经被踩死了。”

“踩死?”姜妤瓷白的脸更减一抹血色。

那是一米多长的大毒蛇啊!

“对,骨头渣都剩了。”裴宵的声音淡漠,透着一股寒凉。

姜妤沉了口气,凝望他,不知如何作答。

逼仄的马车里,只余马蹄声梗横在两人之间。

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

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

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知道吓人,就别再招惹。”裴宵嗔怪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姜妤更委屈了,小脸在他腰腹蹭了蹭,“我还不是为了夫君!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蛇胆入药对夫君的病也有好处,我才想着抓住它……”

姜妤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孩童。

裴宵不由得蹙起了眉,“你想抓蛇给我入药?”

姜妤咬着唇,点了点头,“是我没用,抓蛇不成反被咬伤,还晕了过去。”

姜妤是想告诉裴宵:她不是偷听,而是恰好中了蛇毒,早就晕在窗外了,根本没有听到裴宵他们的谈话。

她得尽量忘记夜里所听所见,与他表现的亲密些,才不会引他怀疑。

姜妤可怜兮兮望着他,裴宵也俯视她,笑意不达眼底。

姜妤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信了几分。

此时,马车猛地颠簸。

姜妤差点翻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故意抬了下受伤的脚,露出脚腕,珠玉般的脚趾动了动,“夫君帮我看看吧,还是很疼。”

姜妤这双脚平日里牛乳泡着,玫瑰膏养护着,跟嫩藕似的。

如今,红肿虽消了些,但脚腕上的毒蛇印还很明显。

床笫之间,裴宵连握着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给她弄出紫痕。

现今却成了这样!

裴宵眸中寒芒闪过,目光随即落在她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上,揶揄道:“夫人舍不得放开我,我怎么看啊?”

刚刚慌乱之间,姜妤把他的外袍里衣都扯开了,露出锁骨,格外暧昧。

姜妤红着脸,触电般松开了。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

裴宵蹲身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挑了些玫瑰膏轻轻揉了揉,“可还疼?”

姜妤咬着唇摇头,眼眶微微湿润了。

“分明还疼,忍着作甚?”裴宵低笑。

姜妤当然要忍,忍着他才会心疼。

她要让裴宵知道,她的脚是因他而伤。

如今看来,裴宵短时间并没打算杀她,所以她还需要裴宵的怜惜。

他越怜,她才越有机会掌握主动。

姜妤糯声嘟哝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嘴倒是甜!

裴宵想起洞房那日,她也是这么乖巧地瑟缩在他怀里,怯怯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她还有心思撩拨他,看来是没听到什么闲话。

裴宵眉头舒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打着圈,揉着揉着就去了光滑细嫩的脚背。

他长指骨节分明,轻重有度,不管揉哪里都像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姜妤绷着脚,腿有些打颤。

裴宵拉着不放,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白皙的脚,“夫人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成?”

也对!

姜妤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踏实,薄唇的温热感落在姜婉的脚背上。

“裴宵!”姜妤惊得踹他,莲子般粉白的脚趾刚好扣在他心窝处。


姜妤往后一个踉跄。

裴宵的学识和谈吐绝非池中之物。

她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你这丫头还真被他吃干抹净,骗得团团转!”孟清瑶看她迷茫的眼神,唏嘘不已。

“也不怪你!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媚主的东西,他从小跟着她娘少不得学些甜言蜜语,你一个闺中贵女哪能抵得住他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姜妤脑袋里已是天旋地转。

所以往日朝夕相处,他所表现的耐心和细致,都不过是娴熟的手段。

而她却以为自己被爱着?

“妤儿你要清醒点,先下手为强呀!”孟清瑶摇晃着她的肩膀,咄咄逼人。

“他现在一手遮天,你不戳穿他的真面目,你永远都逃不开他的魔掌!”

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姜妤快要窒息了,深吸了口气,“姨母可知蓉娘在哪里?我要亲自去问问。”

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听一面之词,她得当面问清楚。

孟清瑶眸色却渐渐浑浊,嘴里不停念叨着,“妤儿,你要去杀了他,只有你,只有你有机会杀他!”

“杀了那畜生,杀了那畜生!”孟清瑶猖狂笑了起来。

疯癫的笑声回荡在庙堂中,吹得油灯忽明忽灭。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投射在金身佛像上,显出几分诡异。

孟清瑶只是药量减少了,但还是喝了的,难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院子里绰绰人影汇聚过来。

姜妤不能逗留下去,引人注意。

“姨母?”姜妤轻唤了一声,见孟清瑶仍无反应,先悄悄离开了。

孟清瑶知道的恐怕就这么多,还是道听途说。

可就这些信息就已经让姜妤难以消化了。

姜妤与他肌肤相亲,竟然不知道他姓谁名谁,连真正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裴宵与她深情对视的那张脸是假的,日日撩拨她的手是沾满鲜血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这三年,姜妤不过跟一个影子谈夫妻情深,多可笑!

如今想来,裴宵这数年跟她保持相敬如宾的距离,并非是考虑她的身子弱。

实在是他们俩之间本就是镜花水月。

只有姜妤傻傻地当真了,做什么相夫教子的美梦。

蠢!

天边雨势转弱,像一道细细密密的网将她困居一隅,难以逃脱。

姜妤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地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回了禅房。

她盯着低矮的房檐无奈笑了。

明知这是个笼子,她还是得回来。

是啊,在京城,她又能逃哪呢?

可她宁愿站在雨幕里吹冷风,也不想回去。

秋风萧萧,压弯了门前枯树枝丫,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纵横交错荆棘般的影子中,倏忽浮现出一个人影。

影子渐渐放大。

姜妤心头凛然,脚尖调转方向,下意识想逃。

窗户豁然打开了。

裴宵趴在窗边,白衣玉冠,眼角挂着惯有的笑意,“妤儿回来了?”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中显得不合时宜,而更加清晰。

他越笑,姜妤心里越忐忑。

裴宵不是去半山腰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姜妤缩了缩脚。

她刚还做出脚疼痛难忍的样子,这会儿却被裴宵撞见人在屋外,实在窘迫。

姜妤咽了口气,故作镇定,“夫君刚去哪了?让我好找。”

“采药去了。”裴宵温声道:“妤儿快进来吧,一会儿雨又该下大了。”

他从窗户伸出手来,雨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滴落,像手持玉净瓶的观音手,是救赎。


孟清瑶慌忙拉住姜妤,“妤儿,姨母、姨母……”

姜妤帮她顺气,“姨母慢些说。”

可孟清瑶手如冰凌,连话都说不利索。

“妤儿,是这样的,姨母近日心神不宁,我想着劝姨母去青云寺拜拜佛。”

裴宵这才踱步而来,温声问:“姨母是不是要说此事啊?”

裴宵身上淡淡的檀香由远及近,孟清瑶肩膀一抖,缩到了姜妤身侧。

姜妤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孟清瑶,又望向裴宵那双满含笑意的眼。

他的笑意那么深,却迷障重重,姜妤差点在他眼中迷了路,摆了摆头,“姨母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我送你。”裴宵满意点了点头,食指轻抵薄唇,“姨母既然病重还是好生休养为上,切莫疑神疑鬼、反噬自身。”

姜妤被裴宵揽住肩膀,往公主府外去。

走过朱漆木箱时,她不禁瞥了一眼,又望向裴宵鞋底的血迹。

他一个弱质书生,脚踏血腥一点儿都不忌讳吗?

“妤儿!”

孟清瑶突然冲过来,将姜妤拦在了木箱前。

她眼中的茫然之色敛去,反而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志气。

她女儿就这么白白没了,裴宵凭什么能若无其事,夫妻和鸣?

今日就算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揭穿裴宵造过的孽!

“妤儿,你看清楚你所谓的夫君都做了什么?”孟清瑶颤抖的指尖指着箱子。

缝隙里似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外面,阴森诡谲。

姜妤脚步一顿,箱子底部的血刚好滴在她的绣花鞋上,还残留一丝余温。

姜妤立刻缩回脚,孟清瑶则抵住她的腰肢,暗自白了眼裴宵,“妤儿,咱们一起好生赏赏裴大人的心意!”

“妤儿!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可看的。”裴宵跨步上前,抓住了姜妤的手腕。

“裴大人,礼都送来了,还怕别人看吗?莫不是……”

孟清瑶乐得见裴宵慌神的模样,冷笑一声,“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连自家夫人也要瞒?”

“不过是只受了伤的小畜生,公主为何一定要强迫我家夫人?”裴宵双目一眯,暗含杀意。

“裴大人不是端方君子吗?怎么一条人命到你嘴里说得如此轻巧?”

……

“行了!”姜妤被夹在中间,喝止了他们。

血水还在不停地滴,想也知道这箱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妤一直观察着裴宵和孟清瑶争锋相对的模样,和噩梦里那张杀意凛然的脸竟如出一辙。

姜妤不由得心中戚戚。

她是急于证实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孟清瑶拿她当靶子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

这箱子里无论装得是什么,大庭广众下撕破脸面,于她就真的有好处吗?

裴宵权势滔天,冲动只会害了自己。

“夫君既然不想我看,那便不看了吧。”姜妤默默站到了裴宵身边,“夫君,我们回府。”

裴宵余光掠过身边的姑娘,见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下稍安。

可孟清瑶看她蠢钝模样,彻底被激怒了。

“姜妤,你糊涂!裴宵他杀人如麻,远非你所能想!我儿被他害得死无全尸!

他人模狗样都是装出来算计你的,你还信他?

好生看看,你以后也是这个下场!”

孟清瑶愤愤然掀开箱子。

裴宵立刻拿手遮住了姜妤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别看!”

视线突然被遮挡,姜妤只能看到裴宵腕上的菩提手串来回摇晃。

他礼佛诵经,平日连荤腥都吃得少。

可此时血肉的腥臭味绕过白玉菩提子,钻入姜妤鼻息,两种气味交杂,让人作呕。

姜妤肩膀微微颤抖。

倒不是怕即将面对的死尸,而是或许眼前这双玉观音般的手早已满鲜血,姜妤却一无所知。

可事已至此,就不得不面对。

姜妤深吸了口气,移开了挡在眼前手掌。

回廊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发髻散乱的孟清瑶立在木箱前,愣住了……

那箱子里哪是什么人的尸身,分明是只将死的白狐。

姜妤讶然望向裴宵。

裴宵脸上仍保持着温润的笑意,还颇为委屈:“早说过是只畜生,公主何苦挑唆我夫妻二人?”

“回公主,这畜生是郡主特意让送亲队从漠北捎回来,给您解闷儿的,谁知被恶狼叼走,死在了半路上。

我们大人想着总归是郡主的一片心意,才特地给您送过来的。”裴宵身边的护卫上前解释道。

孟清瑶的心一时七上八下,胸口起起伏伏,缓了好一会儿,“可你刚刚明明说、说……”

孟清瑶一时竟也抓不住裴宵话中的错处。

从始至终,裴宵可没说过杀了她女儿,一切都是孟清瑶自以为是。

裴宵又不傻,杀了皇亲国戚,怎么会昭告天下?

今日这一遭,无非想吓吓孟清瑶,看看她到底对姜妤做了什么。

可裴宵没想到,孟清瑶似乎翻到了些不该翻的陈年往事……

裴宵指骨扣于手心,时不时观察着身侧面姑娘的神情,“妤儿,你没事吧?”

姜妤张了张嘴。

现在这幅局面,姜妤想问什么、查什么显然都不合时宜。

多逗留,无非是让裴宵起疑。

姜妤扶着胸口顺了顺气,“没事,就是白狐死相太血腥了,吓我一跳。”

“是,我的错。”裴宵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姜妤是他娇养在蜜罐子里的,不该看这些脏东西。

“我们走!”

“妤儿!”一只手拽住了姜妤。

孟清瑶干涸的嘴唇几次开合,对着她连连摇头。

“姨母,白狐好歹是您女儿的一片心意,好生照料吧,我瞧他还没死透呢。”

裴宵捻着手中佛珠,冰冷的白玉菩提子落在奄奄一息的白狐身上,染了艳色,“我佛慈悲!”

孟清瑶随之瞥向白狐。

白狐身体缩成一团,痉挛不定。

染了鲜血的皮毛下依稀可见脖颈上套着一只云纹金镯,箍得它呼吸不畅,嘴角还在不停溢血。

“啊!”孟清瑶触电般放开了姜妤的手。

姜妤虚扶了她一把,“姨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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