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是由作者“风月都相关”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蓝蝶廖仲清,其中内容简介:认识的朋友。”“小心被骗!这种人,一百个你都玩不转。”蓝田认真观察着蓝蝶的表情。小姑娘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喝光了碗里的粥:“那就不耍心机,真诚一点。”蓝田愣了愣,蓝蝶自己也愣了愣,自己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小蝶,冲个澡去休息吧,一天天这么个奔波法。”奶奶开始收拾。蓝蝶去帮忙的时候,被蓝田拦在一旁:“大小姐,歇会吧您!”......
《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蓝田一边说,一边给蓝蝶盛了一碗粥:“姐,我给你熬的雪梨百合粥,夏天去去火。趁热喝!”
弟弟蓝田嘴贫,却是个十分细腻又带点敏感的大男孩。
休学养病的他,一直没断了学习,还练就了一身好的厨艺。
姐姐蓝蝶从小一直娇养着。
每次看到家里的担子落到这么一个才19岁的千金小姐身上,他还带着病不能出去闯荡,医药费又高,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他看到蓝蝶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眼睛也是目不转睛,连端着的粥都快要撒出来了。
他稳住碗,看着电视屏幕上出现的那个正在发言的男人的脸,很高,很帅,很贵气,很有距离感!
镜头不长,画面切换后,蓝蝶放下碗,迅速去找手机。
她想看能不能回放。
手机被蓝田一把夺过去,藏身后:“姐,先把饭吃了!”
蓝蝶努了努嘴:“好嘛。”乖乖吃饭。
“那人你认识?”
蓝蝶胡乱塞了一口粥在嘴里:“算是吧,工作认识的朋友。”
“小心被骗!这种人,一百个你都玩不转。”蓝田认真观察着蓝蝶的表情。
小姑娘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喝光了碗里的粥:“那就不耍心机,真诚一点。”
蓝田愣了愣,蓝蝶自己也愣了愣,自己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小蝶,冲个澡去休息吧,一天天这么个奔波法。”奶奶开始收拾。
蓝蝶去帮忙的时候,被蓝田拦在一旁:“大小姐,歇会吧您!”
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蓝蝶听到了手机响。
接起来,眼睛又赶紧闭上,懒懒地应着:“喂?哪位?”
“睡了?”低沉性感的嗓音,让蓝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声音里就带了几分娇:“都好晚了,当然睡了,你把我吵醒了。”
男人低声笑着:“刚应酬完,回家路上,有点……想你!”
想你两个字,在凌晨十二点多的午夜,被一个神明一样骄傲又出色的男人,用暗哑深沉的嗓音说出,无比的性感。
还带了一点应酬后的酒香味,烟草味,一个字一个字,重重敲打在蓝蝶的心里,让那具躺在床上的娇嫩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回应。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
电话里异常的安静,静到男人深浅交织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声音,让蓝蝶的心,慢慢绞在一起。
她的巴掌小脸,用凉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了毛茸茸的发顶,和一对水晶一样明亮忽闪的桃花媚眼。
她觉得,自己的心,不跟着大脑走了,变得不受自己的控制。
虽然,男未婚女未嫁,一场美好的恋情近在眼前。
可他是贺沧澜!
让他这样的男人,给一段名正言顺的恋情,太难。
基于荷尔蒙的男女互相享乐,各取所需,又让蓝蝶觉得太廉价!
她懊恼的是,这种曾经让她觉得廉价的身体互相取悦,她竟然在不经意中慢慢的接受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对方是贺沧澜!
两个人,手机开着,不说话,就从听筒里,彼此听对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贺沧澜先开了口:“蓝蝶,睡了吗?”
小姑娘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捂着嘴巴说了声:“没有。”
“跟了我吧!”
只有四个字,贺沧澜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他在南非考虑了近一个月,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拿出这样的时间和精力去慎重考虑,小心翼翼地规划着和她有关的一切。
蓝蝶看着一脸关心的宋屹,不自然地笑了笑:“没事了,谢谢宋屹!”
宋屹扫了一眼她的微表情,大概知道她并不想回答去了哪里的问题,而自己一时心急给问了,显得有点越距。
“我正好来附近办事,想着你应该在台里。这个点,一起出去吃饭?”
蓝蝶忽然想起了贺沧澜说的送饭的事,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不是随口说说。
又见宋屹一脸认真,心里过意不去:“我请你吧!”
宋屹唇角上扬:“听说京视台里自助餐厅的饭味道不错!”
蓝蝶敛了眉:“出去吃吧,附近有家鲁菜做的可以。”
两人都心照不宣其中的意思。
宋屹想在蓝蝶电视台同事面前露个脸,蓝蝶果断选择了拒绝。
两人进了餐厅没坐下多久,便遇见了熟人。
林翌恰好也在这家餐厅,一个人占了个绝佳位置,座位上摆满了精美的购物礼袋。
“这不是小蝶吗?你居然还来的起这家餐厅?”林翌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花父母的钱来的起,我花自己赚的钱也来的起。”蓝蝶面色淡淡。
“是呢,上次去名流会上跳舞来着。”林翌走近了,上下打量着蓝蝶的穿着。
是一套米白色小香风的套裙,配套的米白色小羊皮鞋子,清一色某高奢品牌。
套在蓝蝶身上,仿如定做。雪肤红唇,美的不可方物。
是贺沧澜的眼光。
“啧啧,这一身好贵的,鞋子还是限量款!”林翌直接凑近了用手摸:
“不是假货啊,小蝶,你哪来的钱买?”
蓝蝶的脸慢慢变红,不知怎么回答她,更不想和她纠缠。
两家原本是世交,两人又是同龄,自小蓝蝶都是掏心掏肺的和她交往,把她当成亲姐妹。
在林翌第一次对她露出真面目,她因父母离世伤心欲绝,林翌却在一边冷笑的时候,她第一次品尝到了友情背叛的味道!
那种完全不敢相信,又痛彻心扉的感觉,让她一度对于非亲非故的人的好意,产生天然的排斥和怀疑。
她一直在隐忍,怀着对逝去的友情的最后一点体面的祭奠!
“衣服是我陪蓝蝶买的!”一旁的宋屹突然发声了。
他抬起头,笑容温和:
“这位美女,如果你是蓝蝶的朋友,我们就一起坐下来,聊点轻松的。如果不是,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林翌眼睛抬起来,半是不屑的打量着宋屹,见他穿着白衣西裤,正装打扮,年轻却不缺摄人的气场,一时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三人僵持的尴尬,被蓝蝶的手机铃声打破。
林翌见蓝蝶拿的手机,眼睛忽然有被刺痛了的感觉。
那是她心心念念的某牌最新款,蓝蝶这种破落千金,居然先她一步用上了?!!!
实在气不过!!!
电话是易安打来的。
“蓝小姐,我已经到了电视台,您在哪个办公室?”
蓝蝶没想到易安还真的过来了,面上一红:“易叔叔,我在电视台门口的鲁味斋。”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蓝蝶便看到了那辆银魅。
她大概能感觉到,易安单独出现的时候,一般是劳斯莱斯出场。有贺沧澜的时候,就会换成迈巴赫。
易安拎了两个精美的食盒,很快进了餐厅。
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与蓝蝶坐在一起的宋屹,眼神微微透了一丝诧异,却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时候,恢复了正色。
“蓝小姐,保温的,趁热吃!”易安恭敬放好食盒,打开。
清一色细白骨瓷盘,两荤两素一粥一汤一糕点,每样都十分考究,并附有专门的菜单名。
两荤是贵芷鱼和干连海参花菇鸡;两素是凤起潇湘和清炒茭白;当归羊脊汤,桃花粥加豌豆黄点心。
易安放好后,恭敬退到一旁。
林翌虽然刁蛮,却不是不识货的人。
她眼见的面前那散发着香味的午餐,简约却不普通,非深宅大院里的名厨,做不出这样的成色。
又见送饭的易安气质卓然,仪态与行事,若不是跟在十分厉害的人物身边,锻炼不出那样的仪态风度。
林翌心里犯起了嘀咕,嘴跟着秃噜:“小蝶,你是有金主了?”
“砰”的一声,是茶杯敲在桌面发出的撞击声。
宋屹抬起头,面色依然沉稳:“这位小姐,是不是刚才和你说过的话,需要再重复一遍?”
“你干嘛?小蝶是我朋友,我关心她怎么了?”林翌撅着嘴,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桌旁:
“点了这么多,还有人专程过来送,哪能吃的完?算我一个喽!”
蓝蝶了解她的性子,看她已经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嚼起来,抱歉地看着宋屹:“对不起。”
宋屹抬手,轻轻碰了碰蓝蝶的发:
“下次带你去我单位附近吃饭,也有一家好吃的鲁菜餐厅。”
蓝蝶没来的及躲避,心里莫名生出了慌乱和着急的感觉。
她瞥了一眼不远处品茶等待的易安,好在他应该没有看到。
本来已经足够尴尬,她担心这无中生有的小动作,如果被贺沧澜知道了,会给宋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顿莫名其妙的饭!
吃的嘴上泛光的林翌成了最大的赢家!
“小蝶,什么时候再有送饭这种好事,call我!太美味了,连正宗的看老字号京味都比不过。”她夹起了最后一块豌豆黄。
蓝蝶面色沉沉的看着她:“你豪门贵女,不觉得和我站一起是耻辱了?”
林翌白了她一眼:“就吃的时候叫我就行,吃的好了,我再给你介绍更多的走穴赚钱机会!”
蓝蝶撇了撇嘴,没说话。
自从落了难,林翌和她说的十句话里,有八句是挖苦她,来突显自己的高高在上。
她看着那个熟悉的眉眼面孔,一瞬间,觉得还是从前:林翌活泼爱耍赖,蓝蝶娴静爱撒娇。
两人经常手牵着手,是别人口中形影不离的姐妹花。
这样的感情,都会变吗?
有泪水涌动,眼前的人也变得模糊。
直到易安走过来:“蓝小姐,下午的外景,如果您执意要去,我就开车送您,在您身边跟着打个下手。”
蓝蝶猛的回过神来:“不用不用,易叔叔,您有正经事要忙,哪能给我一个小主持打下手!”
易安微笑:“把蓝小姐照顾好,就是正经事!”
……
廖仲清惊了,脸上却不动声色。
“沧澜,后天的私人聚会,听说汪伯伯家的汪书仪也会去。”
贺沧澜好像没有听见廖仲清的话,只是看着那几个嘴巴不停动弹的老总:
“可以了,把策划书拿给我助理,至于投与不投,关系没用,我要衡量价值。”
“那是,那是……”
贺沧澜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看到那个身影,正走向停下来的公交车。
繁华地段,乘车的人很多。
少女走的很优雅,在蜂拥而上挤车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纤柔单薄的身子,果然挤不过汹涌的人潮,蓝蝶很快就被人挤的东倒西歪,车上的人也满到需要贴着车门站着。
一位拉着购物车的大爷,在公交车门关上的刹那,迅速挤了上去。
购物车一提一甩,不偏不倚甩到了还没上车的蓝蝶身上。
毫无防备的蓝蝶,被甩的一个趔趄,半跪到了马路边沿。
“小姑娘,都怪爷爷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啊……”
公交车起步了,大爷还在拍着车门冲着蓝蝶大喊。
蓝蝶冲着大爷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低下头,眼泪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委屈,难堪,加上刚刚被林翌的羞辱,还有一笔笔压的她喘不过气的债款,爸妈突然撒手人间,胞弟蓝田的病……
人的崩溃,有时候,就在不经意间。一根稻草,就可以轻易压垮!!!
好心人过去扶她,蓝蝶擦着泪:“谢谢了,我自己能起来。”
她慢慢站起来,看着右腿膝盖处,带着斑点血迹的红痕,默默走到景观树的背面。
就是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因为,到了家里,面对爱她的奶奶和弟弟,她必须保持微笑!!!
……
包间内的贺沧澜,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摆手,叫过了自己的私助易安。
易安躬身,得了贺沧澜的指令后,便迅速离开了包间。
廖仲清正在疑惑,带了往窗外看戏的心态。
却见贺沧澜突然打开了话题,便也专心和他聊了起来。
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贺沧澜手夹着烟,修长手指间轻雾缭绕。
男人有着远山清水的沉雅和韵致,偏偏五官又立体到锋利,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不容人有一点忽视。
幽深的凤眸中蕴着深水,没人可以参透那里会泛出什么浪花。
就像他的目光突然又移向了窗外,廖仲清也跟着望去,车流如织,大树下的倩影早就消失不见。
“沧澜,人走了。”廖仲清带着调侃。
贺沧澜慢慢收回目光:“你说的谁?”
廖仲清一时哑口:“你看的谁?”
贺沧澜勾唇,一个烟圈从他嘴里缓缓吐出,在廖仲清面前氤氲散开:
“仲清,你脑子有点锈!走,陪我去骑马,这小屋子待久了,就容易大脑缺氧!”
廖仲清不禁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无理取闹。
蓝蝶再国色天香,或者说,哪怕蓝生集团不倒闭,这种纯商家,也很难入的了贺家的门。
作为贺家子孙的贺沧澜,从生下来,就有旺盛贺家权贵家族的使命,爱情基本就是奢望,至于婚姻这种重量级筹码,当然不是自己能随便做主的事。
……
正在哭泣的蓝蝶,面前突然站过来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子。
“蓝小姐,您好!我是易安。如您不介意,我可以为您效劳!”易安礼貌地递过去一张名片。
名片烫金打造,沉甸甸的。
蓝蝶瞥了一眼,“国安**”四个大字,在光照下,金光乍现!
她对国安并不陌生。无人敢撼动的业内资深。名下涉猎繁多的商业项目,没人可以具体知道有多少。
父亲蓝生曾经告诉过她,这样的集团,就四个字:无人敢惹。
蓝蝶把名片递了回去:“谢谢您了,我不需要!”
“蓝小姐,受人之托,请不要让我为难!”
易安说的十分真诚,眼睛里流动的光,让蓝蝶有些不忍心拒绝。
“如果您信不过,您随时可以电话报·警!”
蓝蝶看了下手机,下午的一节课快要到时间了。
又见易安已经恭敬地打开了后车门,大有她不上车他就不走的架势。
罢了罢了,蓝蝶轻步过去:“谢谢易叔叔!我去京大,下车付给您车费。”
易安微笑不答话,见蓝蝶上车后,关好车门,迅速进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直到蓝蝶发现路线不对。
“易叔叔,这不是去京大的路!”
“蓝小姐,先带您去医院包扎。”
“不用,就是一点皮外伤,我还要上课。”蓝蝶虽然着急,说话却是一贯的轻声细语。
“绝不会迟到!”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进一处专属疗养院,直接到了一座楼前停下。
“蓝小姐,请!”
医生是位六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易安恭敬称他:梁教授!
梁教授笑眯眯的:“没跟着我大侄子?”
“执行贵侄子的命令呢!”易安恭敬回道。
梁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蓝蝶一眼,没再说话。
他的手法十分利落娴熟,很快就做好了消毒包扎:“小丫头,放心,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蓝蝶赶紧站起来礼貌道谢:“谢谢梁教授!”
“跳舞的吧?那得尤其重点保护着腿。”梁教授十分和蔼。
蓝蝶惊讶于梁教授毒辣的眼光,自己确实是从小练芭蕾舞,不过只是当做兴趣来练,大学选的却是播音主持。
易安过来道别:“贺总改日会过来拜会,我先送蓝小姐回校。”
梁教授笑了笑,看着蓝蝶:“小丫头也可以跟着一起来玩。”
蓝蝶一脸蒙圈,贺总是谁?和国安又有什么关系?
易安没有给她愣神的机会,直接发动车子,直奔京大而去。
一路无话,直到到了京大下车的时候,蓝蝶要给易安转车费。
易安微笑:“别谈钱,举手之劳!”
“贺总是谁?”蓝蝶问出了一路憋在心里的问题。
易安沉声:“蓝小姐不必多想!您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了时间。”
易安迅速发动车子离开。
蓝蝶往学校赶的时候,迎面遇见了舍友兼闺蜜丛月:
“女神,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劳斯莱斯银魅哎!”
……
他掀起眼皮,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姑娘,锐利的目光一扫:
“愣着干嘛?12点了,不饿?”
蓝蝶唇角翘了翘,学着他的语气:“京市八月的天,你穿着长袖,不热?”
廖仲清一愣,不拧巴的小蝴蝶多可爱啊,非要耍着性子在大雨中奔跑,还摔倒,是图什么呢?
“我怕晒黑,我要防晒,有意见?”
蓝蝶撇了撇嘴:“没人敢对贺总有意见。贺总的一句话,胜过黄金万两。”
“再贫办你!”廖仲清危险地扫了她一眼:“过来。”
蓝蝶脸红了一下,看了一下光秃秃的茶几周围:“我坐哪?”
廖仲清脸上带着揶揄坏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在看到蓝蝶表情变化的时候,手慢慢滑到了旁边的沙发。
“蓝主播,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嗯?”
蓝蝶知道在整人这种事上,她永远都赶不上面前这个蔫坏的男人。
索性几步过去,直接坐到了他旁边,带起的一阵清雅的兰花气浪,让廖仲清,突然的就生了一股莫名的燥。
他直接伸手掀开了蓝蝶的长裙。
在蓝蝶发慌的尖叫声里,他淡定地看着她右腿的膝盖,手指轻轻在上面揉了揉:
“好在没留疤,否则我饶不了你。”
“你在说什么呀?”蓝蝶赶紧扯着裙摆去遮挡,害怕走光。
廖仲清眸色幽深,盯着那圆润娇嫩的小嘴看了一眼,马上移开了视线。
圈里子弟们和所有人一样,都有自己的偏好。
有喜欢匈大臀翘的,有喜欢腰细身软的,甚至还有特别细致的要求,比如,嘴大。
廖仲清就独爱大嘴姑娘。
廖仲清喜欢没有任何疤痕的光洁雪玉,从上到下,每一寸每一句缕,都必须要像玉瓷一样细腻光滑。
蓝蝶在这方面实在是会长,连他这种极端挑剔的人,都找不出任何一点的瑕疵。
他压制住心里的火,把其中一份清蒸和牛仔细切成肉丁,盛了一份,用酱汁拌匀,放到蓝蝶旁:“吃吧。”
在蓝蝶还在犹豫的时候,男人斜睨了她一眼:“是想让我喂你?”
“不用不用。”
一顿饭,吃的安静却温馨。
蓝蝶吃东西细嚼慢咽,饭量也小。
廖仲清一边笑她和猫儿似的,吃的少,好养活。一边又自我否定,说这老佛爷似的细法娇气难伺候的性子,难养。
蓝蝶轻轻抿着唇,反击他一句:“又不用你养。”
身旁的男人冷笑一声:“别人还真养不了你。”
蓝蝶赶紧噤了声,再说下去,指不定他又会说出什么浑话来。
毕竟,那个工作中沉稳大气、傲视群雄的廖仲清,在她的面前,却永远是一副痞坏不羁的风流公子模样。
所以她会错觉,会恍惚,觉得这男人是不是有一定的人格分裂。
如果不是在他的办公室,有稳重肃穆的氛围感加持,她几乎就可以把他当做古代去青楼游逛的皇室公子哥。
吃完,有专门的人进来收拾清理。
廖仲清突然捏过蓝蝶的精巧下巴,用湿软巾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拭着嘴角。
“我自己会!”蓝蝶想躲。
“别动。”他手上用了点力,眼见的指腹处,蓝蝶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他唇角坏笑扬起,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实在是娇嫩的很,这才用了多点力,已经泛起了红。
蓝蝶眼睛看着在她面前清晰可见的男人的俊脸,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这么好的皮肤,零瑕疵。
等到廖仲清的眼睛注视她,她马上慌乱移开目光:“好了吗?放手。”
贺沧澜这边的酒局正嗨。
能言善辩的周其琛,带了一波分行的行长、副行长,以及各种类型的佳人。
周其琛眼睛一动,便有一个长相十分清丽的女生,坐到了贺沧澜身旁。
端茶倒酒夹菜,样样周到。
这样的聚会场合,约定俗成的一些事,只要没触碰到他的原则,一般贺沧澜也不想表现的过于清高,拂了别人的面子。
女生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一问果然是,大三在行里实习的学生。
能进到国行实习的,本身也不是一般人,样样都得出挑,相貌更不必说。
贺沧澜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不再搭理。
女生感觉有点蒙,心里开始敲鼓,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周到,还是哪句话说错了,或者,颜值不够?
一时间,有点怀疑人生,只好拿着手里的酒杯:“贺总,给您满上之前,我先自罚三杯!”
说着,快速地倒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一旁周其琛看的直笑,贴着贺沧澜的耳畔:“沧澜,小姑娘是看上你了?”
贺沧澜唇角勾了勾:“又怎样?”
“切,你别告诉我你还是c!”周其琛冲着小姑娘使眼色。
贺沧澜微笑不答话。
沉默是最好的保护色,没人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真的不近女色。
诱惑太多,能抵抗的了的,除了不行,或者取向有问题,没别的解释了。
“小姑娘别喝了,跟我出来下!”贺沧澜冲那不断饮酒的妹子挑了挑眉。
周其琛一副懂了的表情,比了个贺沧澜才能看懂的手势。
出门便有专门的服务员,引导到了一处豪华的套间。
贺沧澜在前面走,女生亦步亦趋地跟着,脸上,有忐忑,有欣喜。
能跟这个圈子打上交道,对于某些人来说,会觉得是一种天赐的幸运,不管能得到什么,总之会觉得不虚此行。
只是,也有人把命搭进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shi的。
消息也会如石沉大海一样,没人可以探寻到蛛丝马迹。
不想负责任的比比皆是,不识相的就会被当做草芥一样被消失,然后赔偿一笔钱了事。
进了房间,门关上,贺沧澜感觉有些热,随手一扯领带,便扔到了沙发上,顺势坐了过去。
跟着的女生抿了抿唇,慢慢挪到了贺沧澜面前:“贺总,累了吗?我给您揉一揉。”
说着便要坐到他的腿上。
贺沧澜皱起了眉,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远处的凳子上。
女生不解,难道办正事之前还要先谈心?
看着那个身高一米九,长相英武俊朗,浑身透着矜贵气场的的男人,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贺总?”
“让你远离酒桌而已!小姑娘,还是练练本领最靠谱,别迷信一些歪门邪道!”
贺沧澜难得说了这些话。
女生当然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己心里的那个小姑娘,也是大三,清纯动人的像雪山崖壁上傲然盛放的雪莲!
如今的世风,一想到如果她可能会像今天一样参加这样的酒局,被别人逼着喝酒,他想,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把桌子掀了。
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也觉得有些搞笑。
思念会像无形的手,只要想起来了,便会无限蔓延,抓心挠肝的。
女生一直在凳子上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贺总,您需要……”
“不需要,你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贺沧澜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再不看她一眼。
只一会的功夫,贺沧澜抬眸,语调透着慵懒:“走吧!司机在门口。”
女生半是不解地看了一眼那个腰线笔直,身姿挺拔的男人,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门口。
直到门开,她才彻底的确定,那个男人,是真的没想和她发生点什么。
不知是开心,还是该失望,这样的男人,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毕竟,自己也是校花级别的,身材更是相当有料,沟壑分明,C技相当了得。
贺沧澜拿出了手机,找到微信那个美丽的蓝蝶的头像,打开,发了条语音过去:“在干嘛?”
一直到贺沧澜结束完和周其琛的金融局,那条语音始终无人回复。
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晾着,晾的如此彻底!!!
这边结束,贺沧澜刚准备去找蓝蝶,大哥贺挽澜的电话又到。
他所管辖的部里来了一批尊贵的外宾,需要贺沧澜明日协助出行参观国安控股的一些实业。
这是大事!贺沧澜捏着眉心,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去国宴台。”
接着又开始拨打电话,把即将被参观的两个大型企业负责人调度出来,连夜拟定出明日现场参观的所有流程安排。
到了国宴台的时候,贺沧澜还在打电话,大哥贺挽澜拉他到一间私人办公室,秘密交代了一些东西。
“怎么这么大酒气?”贺挽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中午有个应酬,港城来的金融大亨。”
“还可以吗?”
“大哥说行,那必须行!”贺沧澜透了半分调皮。
贺挽澜微笑,携贺沧澜一批起到了宴会厅。
会谈、晚宴、国风音乐会欣赏……
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贺沧澜摸出了手机,发现蓝蝶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给他回复了:“主持了一个节目,刚收工。”
他拨出了电话,第三遍才接。
动听的声音夹着酒香,带着性感的疲惫:“蓝蝶,在哪里?”
蓝蝶在出租屋里。晚上把奶奶了和蓝田从医院接回来,两人都睡了。
她压低了声音:“在家呢,睡下了,不要见了!”
“给我定位!”贺沧澜毫不犹豫。
蓝蝶在犹豫的时候,听到听筒的男人说:“听话!你就是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她绝对相信这句话有百分百可信度!
蓝蝶沉了沉,认命般把定位发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蓝蝶看到了楼下路边停放的那辆迈巴赫。
贺沧澜说:“下来!”
蓝蝶提前已经换下了裙子,穿了牛仔裤和短袖针织衫,能遮住的全遮住了!
刚下到一楼,就看到单元门处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烟火明灭间,说不出的性感。
蓝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被竖抱了起来,拐到楼道下方隐蔽处,把她抵在了楼梯壁上……
蓝蝶没想到,偌大的浴室里,已经放好了一整套女士用的护肤品,从洗澡到身体护理到护肤,应有尽有。
牌子也是她曾经喜欢用的LA MER。如今,早已经成了她只看不买的“奢侈品”。
沐浴出来的时候,兰姨已经笑眯眯地等在门口了。
她上下打量着那个出浴后闪着光的美人:“蓝小姐果然长得和天仙儿似的。”
蓝蝶怔了怔,挤出了一丝笑容,没有说话。
大概,在这里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会觉得她是以色侍人的工具人罢了。
忽然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只想快速地逃离。
可让她懊恼不已的是,昨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除了自己这个人和身上穿的睡裙,其它全没带过来。
她还不爱记号码,一时都觉得和外界突然断了联系。
正在懊恼,忽见窗外那辆银魅缓缓驶入了园内,车上下来的人让蓝蝶心里暖了一下,正是易安。
易安拎了几个精致的礼袋下来,远远地望向了二楼的观景台,看到了那里的蓝蝶。
清透的落地窗,旁边是低调银灰色质感窗帘。
一个穿着雪白睡裙的女子,海藻般的黑发披垂到腰间。雪肤如至纯的羊脂白玉,身段玲珑却饱满。
那像一副唯美的画,画中人,美的惊心,又美的易碎。
那画面让易安感到深深的震撼!
并在之后的多少个日夜,在每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宅里,绝美的小蝴蝶,翘首以盼她的沧海。
眼神里,有希望,有失望,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蓝小姐,早上好!”易安微笑和蓝蝶打招呼。
蓝蝶脸上也浮现了甜甜的笑容:“易叔叔怎么过来了?”
易安晃了晃左右手各自拎着的几个礼品袋。
东西很快被送到了二楼。
除了一个袋子里是某新款手机,其它全是衣服、鞋子和饰品。
“全部干洗消毒了,可以直接穿。手机已经给您复制过来全部号码,不过”易安顿了顿:“号码换新了!”
蓝蝶看着眼前的东西,感觉似乎又被某人套路了。
可是,当下,没有衣服和鞋子,她连走出这大宅的“装备”都没有!
抬眸,见易安正微笑看着自己,蓝蝶浅浅一笑:“谢谢易叔叔!”
易安忙摆手:“我可谢不着,都是贺总安排的。”
“哦!”蓝蝶回了卧室。
手机拿出来,先给奶奶报了个平安。又给丛月和田贝贝去了电话,从她们口中,得知了一些来龙去脉。
她没想到他可以直接到了学校“抢”人,连平日里骂骂咧咧的宿管阿姨,都能积极地去为他办事。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
贺沧澜正在和港城来的金融大亨聊事情,有两个他十分看好的独角兽企业,他有心助力一把,在港城借壳上市。
正事谈完已近十一点,电话响,是某国行副行长周其琛的电话,也是子弟中关系比较好的兄弟。
“沧澜,有空吗?出来吃饭,位置我发你!”
贺沧澜凤眸微掀,唇角勾了一丝浅笑:“你挺会钻空子,知道港城金融大亨来了,要给办接风宴?”
那边的周其琛马上知会了他的意思:“那必须的,我马上派车接你们,美食美酒美人全部安排!”
周其琛正想着策划一场两地的金融互通互学呢,贺沧澜顺手把机会推给了他。
金融大亨是他在麻省理工的同学的爹,早在他在摩根斯坦利的时候,就联系颇多,最多的就是私人财富管理的业务。
闲聊等待的间隙,贺沧澜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针马上指到十一点。
一上午了,他的电话和信息不断,翻阅的时候,却唯独没有她的消息。
她是真的忍得住!
贺沧澜慢慢摩挲着手机,修长的手指轻点,直接拨出了那个他给换的号码。
除了前两位,后面全部是由三个连续的“521”组成。
他略带自嘲的笑了笑。
这样的行为,若是被圈里那帮兄弟知道了,肯定要集体讨伐他,并怒骂他一声:“矫情佬”!
哪位兄弟不是桃红柳绿随意把玩,身边一波一波的换,永远都有新鲜感。
偏偏他一根正苗红的男人,上赶着捧着,还天天被甩冷脸,没事就甩他一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私助给给他点上烟递过来,他潇洒地吐了个烟圈,拨出了电话。
不接!贺沧澜皱了眉,没来由的心头火起。
早知道这么不给脸,昨晚上就该使劲欺负欺负她!
也就只是心里发发狠,看昨晚她那难受的样子,他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又拨出去第二遍,接通了,娇软的声音传过来:“贺沧澜!”
方才的情绪,因为听筒传来的这三个字而变好。
“在哪?”他的声音如常好听。
“电视台呢,我下午有外景主持。”
贺沧澜皱了眉:“难受成那样,还去什么外景!”
“现在好多了!”
蓝蝶的声音又柔又软,不疾不徐,像夏日里凉爽的清风,舒服的很。
“吃了吗?”
“没有胃口,早饭吃的也晚。”
听着电话里的乖软如水,贺沧澜心里起伏的很。
那一刻,特别的想她,想把她抱在怀里暖着,不让她冰冷,也不让她在京市的大太阳下出什么外景。
他已经不会因为心里冒出的各种各样的想法而感到疑惑。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爱还不确定。
“我家的饭做的好吃吗?”贺沧澜突然问了一句。
那端的蓝蝶怀疑了一下那人的脑回路,又想起了早餐的丰盛,味道的可口,真心说了声:“好吃!”
“我让易安给你送午餐过去!听着电话点。”
“不用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贺沧澜的话打断。
他完全不喜欢她各种各样的客气和拒绝。
“晚上见一面,等我电话!”
“不……”
“我忙去了,晚上见蓝蝶!”
小姑娘看着那挂断的电话屏幕,沉默着,睫毛高频率的轻轻颤着。
“嗨,蓝蝶!”好听的男声传来,高大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是宋屹!
“好点了吗?昨天去哪了?”
……
她轻抬起手臂,手放在男人清爽利落的头发上,带着好奇,又有几分母性的柔软,温柔地触摸着。
蓝蝶一点的主动回应,都被贺沧澜敏锐地捕捉到,这像一个导火索,成功的把他引燃。
他紧紧的抱住她,把那带着兰花清香的娇软狠狠地摁在自己怀里。
力气大到仿佛要把那个单薄纤弱的蝶,生生地融入自己的骨血。
蓝蝶感觉到了难喘,开始有了挣扎和抗拒。
费了好大力气从他的深吻中抽离,声音软入如水:
“贺沧澜,你抱我轻点,弄疼我了。”
“娇气包,难伺候。”男人噙着笑意,深神色迷离的看着她。
“那不劳驾贺二爷伺候,你放我下来。”蓝蝶嘟着嘴,带着小女儿家撒娇的媚态。
“我今天犯贱。”男人唇角痞笑流露。
这句话更惹恼了蓝蝶,眉头皱起来,用了力气捶打着那人石头一样硬的胸膛。
“悠着点啊,省得伤到您的贵手。”贺沧澜享受着此刻那个奶凶奶凶的小蝴蝶,小拳头落到身上,舒适无比。
确实是疼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蓝蝶收了手,轻轻揉着泛红的手背。
贺沧澜拿过那只粉嫩白皙的小手,轻轻吻着那泛红的皮肤,像受伤的兽一样温柔舔舐自己的伤口。
然后,分开那葱白般的五指,从拇指,到小指,一根一根,仔细地吻遍。
十指连心,蓝蝶分明感受到了心脏的轻颤,那里的血液流遍全身,血液里,融进了酥麻的欲望和沁入心脾的感动。
吻遍十指,贺沧澜埋在她的匈前,鼻腔里,盈满兰花香……
“不早了,回去吧。”蓝蝶推着那个沉溺不已的男人。
男人闷哼声音传来:“跟我回清园。”
“不要,我不去。”
贺沧澜舍不得放开她,抱着她,大长腿迈开,向车里走去。
“你干什么?车里是不是易叔叔在呢。”
易安确实在。但是,他早就敏锐地看到贺沧澜抱着蓝蝶过来,迅速从车的另一侧车门下去,没入夜色中。
贺沧澜并没有想今晚要了她。
两个人都是首次,必须要有仪式感。
贺沧澜坐在后座,把那个细软小蝴蝶放到腿上,白练软搭在深色西裤上,黑白分明,呈现出了最暧昧的姿势。
细吻寸寸不落,从额头,由上而下……
t恤不翼而飞……
他的心失了控,吻发了狂……
蓝蝶羞赧地一遍一遍捶打他宽厚的背,纤长的美甲带了气的伸到衬衫,挠着触到的每一处温厚肌理。
直到她的泪又一次落了下来:“贺沧澜你是疯了吗?你还让我出门吗?”
男人渐渐恢复了冷静,把雪玉美人抱进怀里。
手无意识地在凹软的腰窝处捏了一把,气的怀里的蓝蝶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蓝老师辣的很。”男人抵在她的额头,吃吃的笑着。
“我烦你了,再也不想理你!”
贺沧澜看着那作孽后的斑驳红痕,笑着不语。
是太冲动了,小蝴蝶又细皮嫩肉的,稍微用力便会泛红。
情到浓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把好端端的雪玉美人,折腾的和被火撩过一样。
贺沧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有些心疼:“明天我给你请假,别去台里了。上次的药膏用完了吗?明天让易安给你送过来些。”
“你还知道管我,早为什么不注意控制你的嘴。你是狼嘴吗?和要吃人似的。”蓝蝶一边说,一边委屈。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贺沧澜此刻心情好到了极点,脾气也跟着无比的乖顺。
推门入,是一四十多岁的男士,精英扮相,十分成熟干练的男人。
“蓝小姐,我是贺先生的私人律师。”
“嗯,你好。”蓝蝶礼貌微笑。
她仍然穿着播新闻时候的职业套装,齐肩长发扎成温婉低马尾,巴掌小脸上五官精致又迷人。
倾世又温软的美人形象,让律师由衷暗叹贺总果然眼光毒的很!
难怪不近女色很多年,如今却主动为女筹谋。
律师从携带的公文包出取出合同,一式三份。
“蓝小姐,请过目,如无问题,可在尾页签字,按手印。任何问题可与我沟通,疑问部分当场连线贺先生。”
蓝蝶脸色微红,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廖仲清的关系,会以合同的方式来维持。
哪怕是包养,那个男人也愿意整的如此有仪式感吗?
可惜了他的缺席。
不过,又庆幸他没有在现场,否则,蓝蝶一定会羞得没眼看他。
她粗略地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几个关键词:
有偿陪伴、期限十年。
蓝蝶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丝自嘲又无奈的笑。
即使结了婚的夫妻,也不敢保证婚姻能不能维持到十年。
这么说来,十年的确是个不短的时间。
十年后,合同到,人将散。
她29岁,享受过有他的人生,她不可能再去寻觅,一个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廖仲清注定是一个神奇的男人,被他爱过,无人再能匹敌,再会入她的眼。
而他,会39岁了,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权有钱有颜有品,注定还会是一枝抢手的花。
律师见蓝蝶一直在沉思,以为她是有不解的地方:“蓝小姐,哪里不明白?”
蓝蝶敛眉,最后看了一眼那合同,淡淡的说了声:“签吧。”
律师微愕然:“蓝小姐没什么想问的?”
蓝蝶莞尔:“我说不签,贺先生会同意吗?”
律师微笑:“但是我可以负责解释。”
蓝蝶面露一丝调皮:“你是他的人,你们都说好了的,就只会欺负人。”
律师沉吟了一下:“我跟了贺先生十多年了,贺先生从不会随便欺负人。”
“哦。”蓝蝶眼睛眨了眨,感觉到心脏轻轻跳了一下。
她想自己是太敏感了,敏感到总会主动去收集一丝一毫廖仲清对自己的与众不同,然后去幻想。
幻想成为他唯一的芭蕾公主!
蓝蝶不再多想,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三份合同的尾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开始新生活。
今后的十年,除了奶奶和弟弟蓝田,她还拥有一个合约床伴,对,她其实就是这么定义的。
贺金主回京市的当天,就提前给她下了通牒,他廖仲清要回来了!
那个签合同时麻利爽快的蓝蝶,明显的怂了。
一上午不在状态,导致上课的贺南之“喂”了她好几回。
“蓝蝶,有心事?请尊重一个高三狗求知的渴望好不好?”
“嗯,收到!”
蓝蝶脸红了,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给南南补习艺术生的文化课。
“小叔……”
“啊?”蓝蝶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贺南之哈哈大笑:“你害怕我小叔吗?他那么高冷严肃,训人可凶啦,不怕他的都是脑有病。”
蓝蝶失笑:“原来他这么讨人嫌。”
“谁敢嫌我小叔?我第一个上去踢爆他的脑袋。”贺南之甩了甩自己的短发,挥动了几下她的拳头。
蓝蝶被她逗乐了,忽听院内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南南要踢爆谁的脑袋?”
蓝蝶抬眸,恰巧那人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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