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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回八零,我撕剧本和男配HE了》精彩片段
十块钱,一张大团结!
已经不算少了。
这年头厂子里工人们的工资也就十七八块钱。
米面粮食每斤一毛多。
十块钱省着点花,四口之家每月还能有盈余。
“秦禹啊,你可是咱们小山村最有文化的,所以这事儿,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
“你看你成不成?你要是没空,我再想别的法子。”苏永胜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问道。
“当然成,去学校教书是好事,谢谢村长叔了。”秦禹一口答应下来。
“中,那等王老师啥时候走了,我再给你个准信。”
敲定这件事,苏永胜乐呵呵抽着旱烟离开。
苏琬心里那块大石头跟着一块落下。
前世时候,村长苏永胜也想让秦禹接王老师的班去村小学教书。
可秦禹在这件事的前一天和老刘家人动手打架,被记处分。
然后村长苏永胜的建议就被红旗公社那边给驳回。
驳回建议后,红旗公社没找到愿意主动来小山村教书的。
整个小山村,也找不出第二个有文化能教孩子们念书的人。
所以还想读书的孩子们,只能每日来回走着到红旗公社小学上课。
后来有一次,渣土车失控,一连撞死十六人,其中有十二个,都是小山村的孩子们。
有些大点的孩子,小时候还光着屁股跟在苏琬身后跑过,认她为大姐头。
苏琬想到如果秦禹能在白杨小学上课,那么小山村的孩子们是不是就不用走路到红旗公社小学,也就不会遇上车祸?
想到这里,苏琬心情愉悦,手中动作跟着轻快起来。
在老刘家耽搁会儿时间,这会儿都快下午一点,苏琬打算弄点简单的吃食,就吃打卤面。
她这会将和好的面团擀开成薄片,然后再堆叠起来,切成细丝。
“心情很好?”
秦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好像有一会儿的功夫。
苏琬吓一跳,哼着的歌儿也被打断。
“咳咳!”秦禹轻咳着将视线挪开,见苏琬不答话,他自觉转移话题道:“哼的什么曲子?还挺好听。”
听他这话,苏琬就知道,他果然早就站在她身后了。
幸好秦禹对她没有恶意,不然的话...
总而言之,苏琬反省自己的大意。
再怎么说,也不能松懈自己,就算是重生后,也要时刻保持警惕。
就比如今天趁她不在家,刘娟上门偷东西,就狠狠给苏琬上了一课。
她实在不敢想,如果刘娟下手没个轻重,鹿鹿和福福会出现怎样意外?
“我随便哼的一个曲子。”苏琬忙着切面条,头也不抬的回道。
“哦,那也挺好听的。”秦禹道。
苏琬心里一阵好笑,兰亭序,能不好听吗?
这可是一首,什么电影配上都能瞬间高大上起来的神曲啊!
她知道秦禹并非故意没话找话,是真的被这首曲子吸引。
眼神不自觉瞥到秦禹布满茧子的大手,今天牵着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粗糙毛躁。
可这分明应该是一双写字的好手。
前世在秦禹和孩子们死后,苏琬追悔莫及,万般后悔。
看着别人阖家欢乐的时候,她会幻想,如果福福和鹿鹿长大后,会不会也是优秀的孩子?如果秦禹没有死,她和他会不会白头偕老?
后来事业有成,苏琬不止一次去到渝市,试着去了解秦禹的过去。
如果说,她这些举动,最开始出于愧疚,那么随着对秦禹的深入了解,她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
她知道了他的优异学校成绩,知道了他曾获奖过的钢琴证书,知道了他想考取清北大学的梦想。
苏琬发誓,这一世重生,她一定不要再错过这么好的男人。
等苏琬这边切好面条,秦禹那边也已经将肉丁配菜炒制成酱卤。
两人配合默契,即便一言不发,却也能心照不宣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秦禹将酱卤盛出来,刷锅添水后,将灶台让出来,给苏琬煮面条。
等苏琬煮熟捞出面条之后,就见秦禹已经将刚才出门摘回来的黄瓜切成细丝。
就挺省心的。
二两面半根黄瓜一勺酱卤,就是一碗香喷喷的不标准肉酱打卤面。
两个小家伙早就饿得咕咕叫,洗干净手后,坐在八仙桌旁,吸溜着嗦面。
等苏琬要进灶房时候,就见秦禹已经端着两个大点的面碗走出来。
将其中一碗放到她面前,他自己则就着辣子吃起来。
苏琬看了眼,哟呵,还挺多,把她当猪喂呢?
不过想到自己昨天表现出来的饭量,好像确实挺容易被误会。
苏琬咬牙,到底是将一大碗都干进肚子。
她也不想多吃,可这是纯手工面条,劲道又爽滑,再加上手艺很好的酱卤。
这谁能顶得住?
“唔...下午还得上山挖笋,多吃点也是应该的,对吧!”苏琬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为自己找到合适借口。
吃完饭,收拾干净碗筷,苏琬将兜里的毛票钢镚儿一股脑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今天卖了四十六块八毛钱,算上之前的三块三,总共是五十块一毛。”
“供销社花了三块八毛二,买肉和棒骨花掉三块五,消炎药那些是三毛五。”
“我还给了三叔十块钱,作为租借他家牛车的费用。”
“所以这里剩下的,应该有三十二块四毛三。”
苏琬数出来一沓三十块钱的毛票,递给秦禹。
“你收好。”
秦禹神色复杂。
苏琬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家里过得怎么样,她只顾着上赶子去舔老刘家。
对于苏琬的变化,秦禹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尤其是今天,看着她去找老刘家对峙,他是真的开始相信,她变了。
“对了,老刘家那边,还欠着咱们的东西,以后都会让他们还回来。”苏琬道。
秦禹抬眼,对上她那双噙满笑意的狐狸眼,听她继续道:“我说过,老刘家他们吃了多少,就得给我全都吐出来!”
吃过饭,午睡小憩一会儿,等到日头没那么晒之后,苏琬背着竹筐拿着锄头上山挖笋。
春笋长得快得很,等到四月份谷雨一过,笋子就会变老。
其实原本山上的笋子就越挖越少,不是一个长期的生意。
但现在挖笋卖笋,是个来钱快的不错门路。
何况山里除去春笋外,还有蘑菇、野菜那些,也都能拿去县城卖。
苏琬的心被猛得揪痛。
她想到前世,两个孩子在火海里喊着她,‘妈妈,快跑。’
下山路上,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
回到土房小院,苏琬翻找柜子,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脸上怅然失落。
早该想到的,这样家徒四壁的家里,怎么可能有干净的细棉布?
见秦禹拿起跌打药酒,面露为难,苏琬忙走过去。
“我、我来帮你。”
秦禹伤在后背,他自己看不见摸不着,这个时候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妥协。
坐在外屋小床上,他脱掉夹着旧棉絮的袄子。
这会儿初春,夜风还是挺凉的,苏琬打算速战速决。
可看到脊背上的血痕,她忍不住眼眶泛红。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苏琬小声道,这会儿她已经在心里疯狂默念一万遍对不起,后悔今晚上山的大意举动。
药酒擦在背后上,她看到秦禹明显眉头紧锁,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尽管苏琬也想快一点,可这是狼爪挠出的伤口,她怕消毒不彻底,所以足足擦拭三遍,将伤口清理干净后,这才停手。
这会儿秦禹头上已经布满冷汗,他一声不吭穿上衣服。
“今晚你睡里屋。”
苏琬知道他怕吓到孩子们,所以想自己睡在外屋,叫她睡里面。
“不行。”苏琬摇头,“我身上这么脏,还是算了。”
苏琬倒是想简单冲洗下,可现在初春三月份的凉风刮得跟刀子似的生疼,她可没有那个勇气。
何况秦禹受伤,她担心他伤口会发炎发热,他身边哪里能离得开人?
“你的意思是,脏了不能和孩子们一起睡,但是可以跟我睡?”秦禹下意识反问。
苏琬老脸一红,挪开视线,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令人想入非非呢?
可她怎么说也是多活一辈子的苏女士,还能让自己在口舌上吃亏?
想到这儿,苏琬杏眼圆圆瞪起,“也不是要睡你的意思,难不成你叫我打地铺?”
别看外屋她搭建的小竹床只有一米二,但躺下两个人绝对没问题。
侧躺在冬暖夏凉的小竹床上,秦禹面壁背对着苏琬,他有些后悔。
怎么就又心软答应,和她睡同一张床了呢?
这和昨晚不一样,好歹那会儿还有两个孩子隔在中间。
但眼下,两人就差隔着衣服紧贴。
身后的坏女人,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
同时也是磨人的小妖精。
......
天刚蒙蒙亮,苏琬坐起身。
她先是摸了摸身旁秦禹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烫。
苏琬松口气。
她动作小心的起身,走到厨房,炖煮昨晚没喝完的粥以及鸡汤。
咕咚一大碗热汤下肚后,苏琬拿起院子里空着的竹筐,正准备出门的时候。
就见鹿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这会儿安静的坐在门槛上。
苏琬走上前,揉揉他干枯泛黄的头发,“饭在锅里,你和妹妹先吃。”
鹿鹿欲言又止,他很想问昨晚坏女人对爸爸做了什么,爸爸是不是被坏女人挠伤的。
可他又怕自己问了之后,坏女人会变本加厉,继续折腾这个家。
以前就是这样。
苏琬拿起扁担和竹筐出了门。
她先到山上,挖满一筐的竹笋,然后又去到昨晚丢下竹筐的地方。
用扁担将两筐竹笋挑起来,挑着往县城里走去。
七八点的功夫,正是几个家属院附近早市最热闹的时候。
聚集在这里的商贩,大多都是做衣食住行小本生意的。
太惹眼的大买卖,也没人敢去做。
毕竟现在还没到彻底放开、全民下海经商的时候。
谁要是做大做强,保不准就得安上个投机倒把的罪名,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大家都懂。
比如号称‘国家第一商贩’的傻瓜瓜子老板年广久老前辈,他在这个年代曾多次被抓进去,为开创行业先河遭受牢狱之灾。
苏琬肯定不想步入前辈后尘,不过这并不能意味着她选择放弃。
按照前世经验来看,再有两到三年,就是市场经济恢复、群雄开始崛起的时代。
所以现在的底蕴积累是非常重要的。
何况苏琬作为那本年代文里的头号女配,前世发家致富的时候,她可没少吃尽苦头。
女主简承清更是在这个过程里多次给她使绊子,抢夺走属于她的机遇。
这一次,苏琬打算抢占先机,不给简承清任何打压自己的机会。
“春笋,新鲜的春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鲜嫩脆爽,炒肉炒菜都好吃!”
苏琬找到昨天的空地,将竹筐撂下后,扯开嗓子吆喝起来。
一听说有新鲜的春笋,几乎是一窝蜂就围上来一群妇女。
“春笋咋卖的啊?”
“看着真新鲜,刚好买了肉,给我来两斤的!”
“小姑娘可算等到你了,快,先给我称,我昨天就想买没买上。”
“...”
苏琬一阵有条不紊的忙活儿后,一筐子竹笋见底。
刚称好竹笋,收过钱,送走刚才那波最后一个客人。
就见有个平头中年男人走上前问道:“你这春笋咋卖的?”
平头男人穿着翻领棉袄,身上看着干净利落,应该是个讲究的。
苏琬想了下,回道:“八毛一斤,量大优惠。”
平头男人听到她的话,当场乐了,“你咋知道我要的多嘞?”
“整个早市上,来买菜的多是家里妇女,您看起来也不像在家里会下厨做饭的。”苏琬说道。
“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看人的眼光倒是挺毒辣。”中年平头男人笑呵呵说道。
“我是国营饭店那边的,想问问你这个春笋能供给我们饭店不?”
中年男人叫张启,是国营饭店的经理。
他不是今天才在早市上看见苏琬的。
事实上,他昨天就注意到了这个背着竹筐来卖春笋的麻花辫姑娘。
这几日,国营饭店要接待几个上面来的领导。
他每日一早就来早市逛逛,想着搞点新鲜玩意儿回去,好做几道能拿得出手的硬菜。
现在刚立春没两天,正是第一批春笋冒头的时候。
又鲜又嫩的,就没有不被春笋小味儿挠服的浙省人。
相信春笋炒肉肯定也能让领导们满意。
不过张启是观察了苏琬两天,见她没有任何缺斤短两、以次充好的行为,这才下定决心。
“价格就按八毛钱一斤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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