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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之不做恋爱脑,我要做碟中谍》精彩片段
「楔子」
乱世,弑君篡位、兵变夺权,中原战火四起。
数十年间,诸国势力并存割据,其中荣国势力为首,夏国次之。
建德十三年,荣国国力正盛,已灭平、连二国,坐拥卫戍、秦州、磁州、岭南军五十万兵力。欲乘胜追击,大举北上讨伐郸国。
荣军战略先南后北,平、连已覆,若郸灭,夏必危。夏国联合大契国暗中使绊,欲阻荣军。
与此同时,夏国鬼狱司,奉夏王命,刺杀荣国忠臣——中书侍郎景世安。
●●●●●●
建德五年。
荣国秦州桃源村。
顾名思义,这是个世外桃源般的渔村。
虽地处荣陈两国边界,却因两国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安宁。
这些年荣国与夏国虽然明面上和气,暗地里却都在扩充军伍,村里的壮丁大多都充了军,几乎只剩下些老幼妇孺。
日上梢头,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桃源村口的碧溪波光粼粼。
一名约莫十岁的小丫头哼着不成调的歌从屋里走出,远远跟村头二宝叔打了声招呼。
走近了,见二宝叔手里拿着个竹篾编成的簸箕,里头装了些晒干的野菜。
“二宝叔,收野菜呢?”
丫头一个飞身,“咚”地跃到二宝叔身侧,眯着眼睛笑悠悠看着他。
二宝叔被吓得够呛,手一抖,簸箕里的野菜哗哗啦啦撒掉一半。小丫头虽生得俊,言行举止却像个小子,好不斯文!
“是啊,晒干了,收回家做野菜羹。”
这丫头名叫程小舞,是村北头老程家的女儿,她娘死得早,老程头一人拉扯小舞和她十四岁的哥哥程大兵。
男人带娃,没教好也实属正常。
程小舞边帮二宝叔拾野菜,边在心里盘算——
三岁吐口水、四岁逗狗、五岁逮鸡、六岁抓鱼,七岁上树,八岁村头打架。
九岁呢?九岁村头打群架。
如今十岁,干点什么大事好呢?
思来想去,小舞也没想到什么好点子。
她没啥爱好,非得说一个那就是爱吃。
老程头很抠门,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猪肉。
不过好在他不偏心,对大兵哥也一样抠。
每次吃猪肉,小舞都要跟大兵打成一团,谁赢了谁就吃最后一块。
结果也总是大兵落败,小舞像个常胜将军一样,得意洋洋地伸出筷子,夹起肥瘦相间、油光锃亮的猪肉,美滋滋地嚼进嘴里。
还一定要吧唧嘴,这样才能让大兵馋得牙痒痒。
村里有个张寡妇,小舞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别人都喊她张寡妇。
虽然老程头总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小舞可喜欢去张寡妇家了。
不为别的,只为了她做的糖醋鱼。
大部分时候,她舍不得放多少糖,也舍不得放多少醋。
但就是好吃啊!
比老程头做得好吃百倍。
张寡妇没孩子,喜欢小舞得紧。
她身体很虚,脸色总是煞白煞白的,据说是小产过,落了疾。
小舞不知道什么是小产,大兵哥红着脸跟她解释说,就是张寡妇肚子里原先有个小宝宝,因为太顽皮,从肚里掉出来了。
小舞吓得脸色也煞白煞白的,觉得小宝宝和张寡妇都好可怜。
于是她更频繁地去看望张寡妇——顺便吃鱼。
小舞去的次数多了,也就知道张寡妇的丈夫六年前死在了荣灭前朝的战场上,还知道张寡妇的丈夫参军前是个厨子,可会做菜了!
不过张寡妇就学会了糖醋鱼这一道菜。
她丈夫临行前,在碧溪码头的船前向她承诺:等我回来,教你做第二道菜。
可惜他再也没回来。
也再没人教会张寡妇第二道菜。
张寡妇每次提起丈夫,都会伤心落泪。
小舞不喜欢看她哭。
老程头说,她娘在她两岁时就病死了。她记事起就没感受过母爱,可羡慕村里其他有娘疼、有娘打的小孩儿了。
张寡妇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一点儿小舞缺失的母爱。
张寡妇一哭,小舞心里就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想到了!
十岁要干的大事,就是教张寡妇做第二道菜!
“嘿嘿,二宝叔,你教教我,这野菜羹怎么做呗?”
二宝叔听罢,心头一紧,这丫头,成天蹭吃蹭喝的,该不是打上我家野菜羹的主意了吧?
村里青年壮丁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些老幼妇孺,能上山挖菜、采菇、捕猎的人很少,他可不能像张寡妇那样傻,被这丫头白吃白喝。
“去去去,回家问你老头。”
“这么小气!野菜羹而已,又不是猪肉羹!”程小舞嘟起嘴。
被骂小气,二宝叔面子上挂不住,扔下一句,“要想煮得香,加些鱼肉豆腐小火炖。”
便急忙收了簸箕,进屋关门,生怕这个馋嘴的跟进门来,讨上一碗羹。
门“哐”地一声关上。
小舞丝毫不在意,满心欢喜地跑去溪边抓鱼。
只需去三更山上挖些野菜,再配上鱼肉和豆腐,就能熬出一锅香喷喷的野菜羹!
忙活半天,抓了两条小鱼,小舞笑咧咧捧在手里,往家奔去。
“大兵哥!”
大兵哥正在院里打瞌睡,被小舞唤醒,揉揉惺忪睡眼,“你又去抓鱼啦,怎么拿回家了?”
换作平时,她应该把这两条小鱼送去张寡妇家灶房才对。
小舞拿了个小木盆,将鱼儿放进去。
“先不急,还要上山挖野菜呢。你帮我看好这两条鱼,别让老程头吃了。”
大兵哥有些震惊,“你?上山?挖野菜?”
人还没野菜高,一天净瞎胡闹。
小舞点点头,在身上胡乱擦擦抓鱼的小脏手,又挑了个短柄铲子,一溜烟儿地跑出去了。
三更山不算高,顺着条竹林小路就能爬上去。
小舞感叹道:二宝叔就会吹牛,说什么三更山有陷阱,我这一路爬上来不是好好的嘛!别说陷阱了,就是条蛇也没见着啊!
“哎哟!直娘贼的!”
下一秒,她就一脚踩空,坠入一个捕猎的陷阱中,动弹不得。
这陷阱是个宽三尺,深四尺的大洞,小舞头晕目眩,踮起脚也只能堪堪露出半张脸,根本爬不上去。
等了半个时辰,无一人经过。
小舞掏出小铲子,努力拨开一些掩于陷阱上的干草,心里祈祷大兵哥会上山来救她。
又等了一个时辰,小舞昏昏睡去。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个女子,十七八岁的样子,容貌姣好。
那女子被粗绳绑着,跪在地上求情。
她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人看着清秀,女人戴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十分可怖。
戴面具的女人冷笑着,对那女子说:“真是可怜,死到临头,还在向阿延求情。你可知道,当年屠你全村的,是鬼狱司?”
女子怔住了。
戴面具的女人命令道:“阿延,杀了她。”
那名被唤作阿延的男子,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应声点头,将被绑女子拖拽到湖边,狠狠摁下了她的头。
女子呛了几口水,挣扎着,眼中溢出血泪,咬牙切齿质问道:
“温延,这么多年,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人?!”
男子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女子上半身压入冰冷的湖水。
“荣国人。”
他的声音似阎罗,轻飘飘的。
说完这三个字,他微微阖眼,决绝地将她推入湖中。
戴面具的女人冷漠地看着女子绝望的泪眼,似笑非笑:“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她的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像块石头,迅速地沉入湖底。
温延……!
倘若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救温延!
绝不会,再救温延!
小舞从沉湖女子凄厉的叫喊中惊醒。
脸上痒痒的,小舞随手一抹,竟是一行血泪。
她吓得尖叫,妈呀,脸上怎么有血?莫非摔下来时划到脸了?
可刚才没感觉到疼啊!
她将脸擦了又擦,心里打鼓: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好生奇怪!梦里溺水的那个漂亮姐姐是谁,怎么和张寡妇一家一样可怜!不,比张寡妇一家还要可怜……
那个叫温延的坏男人,又是谁?
他为什么要听那个丑女人的话,将漂亮姐姐推入湖里?
还有那个漂亮姐姐所说的——绝不会再救温延,是什么意思?
小舞拼命晃晃小脑袋,想把这段噩梦从脑子里晃出去。
却怎么都忘不了,好像亲身经历过一般。
好在只是个梦,不过换作是她,她也绝不会救这个温延的!
他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她一个十岁小屁孩都知道,欺负女人的不算好儿郎,那个温延好生可恶!
还有那个戴着面具的丑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干坏事只会使唤别人,自个儿脸都不敢露一个,好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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