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凌渝薛辞旧,故事精彩剧情为:前世她本是侍郎千金,却恋爱脑上头非要低嫁。成亲之初,前夫一家对她极好。可直到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一家人原形毕露,她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再次醒来,她重生回了新婚之初。且看她如何智斗凤凰男,撕开恶毒婆婆的面具!...
主角:凌渝薛辞旧 更新:2023-12-27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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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渝薛辞旧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和离后,她成了将军心尖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凌渝薛辞旧,故事精彩剧情为:前世她本是侍郎千金,却恋爱脑上头非要低嫁。成亲之初,前夫一家对她极好。可直到她假千金的身份曝光,一家人原形毕露,她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再次醒来,她重生回了新婚之初。且看她如何智斗凤凰男,撕开恶毒婆婆的面具!...
大牛媳妇像是委屈找到了宣泄口,哭得更大声了,“娘,您可得好好的说一下大牛,他把家里的钱全都拿走了!他定是外面养了外室,钱都拿给那贱人去了!”
大牛神色闪过一丝狼狈,他狠狠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外室!我是要去挣大钱的!你把这钱给我,我定一夜翻倍,给你拿更多的钱回来。”
大牛媳妇恍然大悟,尖声而出:“你在赌博!你居然在赌钱!你不是说不赌了吗?你。。你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去输了?”
话说到最后,她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若是拿去养外室倒还好,她有的手段让那贱人把钱给她吐出来,但去赌。。她去哪里要钱?
“那是我之前运气不好。”听到输这个字,大牛不悦地冷下了脸,“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的把从前输了的都赢回来!”
大牛媳妇死死地抓住那荷包,把它紧紧地护在怀里,不住地摇头,“要钱,除非你把我们母子俩打死!”
“你!!”大牛暴怒,但眼睛余光看到柳妈妈那沉着的脸,又缓了下来,“娘,您手上有没有钱,借我点,我跟您发誓,今天去把输的赢回来就不去了。”
柳妈妈神色凝重地摇头,劝道,“儿啊,听娘说一句,输了便就输了,咱也不要了,将来好好过日子,你不要再去赌坊了,你忘记了你爹是怎么死的吗?”
大牛顿了一下:他自然是忘不了自己爹是怎么死的,就是賭输尽了家财又欠了巨债还不上,被人活生生打死的。要不是因为这样,他跟他娘也不至于卖身为奴,低人一等。
可是。。可是。。
柳妈妈脸上浮上了悲哀之色:“之前你玩两把,娘也不阻着你,但你不能再执迷不悟下去。输完了没关系,娘有办法再弄回来,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谆谆劝解,又以他亡父为例,百般劝,总算是把大牛说得羞愧难当,当场露出了悔错的神色。
“娘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柳妈妈稍感安慰,到底是她带大的孩子,跟他那死鬼爹是不一样的。
“娘也不是说你,玩玩是可以的,但不能沉迷进来。”她沉吟了一下,从兜里掏出用布层层包着的碎银,递到了大牛的面前,“你在少爷那里办差,手上也不能没银子,这点钱你先拿着。”
大牛更羞愧了,他想了想还是接了过去 。
“娘,我以后一定好好办差,将来让您吃香的喝辣的。。娘,我先去办差了。”
柳妈妈点头,目送着他离开后,方才转过头去沉着脸开始教训儿媳妇:男人再怎么不对,也不能在外面落了他的面子!
这头,大牛一转过巷子,脑子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娘说的对,赌是不对的,但是。。凭他现在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而且之前赔进去了那么多,难道就白白的送进去了?
而且,他还答应了少爷,如果不去他怎么跟少爷交待?
他心不甘,捏着那碎银的手用力:再去试一次,丁平说得对,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倒霉,他就不相信他就那么霉。。他把之前输进去的赢回来就收手!绝对收手,否则他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下定决心,他脚一转,往另一边走去。
至于帮凌渝挣钱的事,他早就丢到了一边去。
珍宝阁
薛辞旧随手挑了几件珠钗后便把掌柜的打发走,言是休息一会。掌柜的自然无不不从,这姑娘出手大方,又爽快,不像上回来的那个凌家的夫人般东挑挑西挑挑却只买一根钗子,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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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不过是休息一会,便就是在这里坐一天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识趣地告退,听伙计说又来了个贵人,他得亲自去接待。今天也不知是什么风,竟吹来了两个贵人。
掌柜的退了下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上了吃食,跟在伙计后面进来的是丁平。
待屋内不相关的人都走了,丁平方才向薛辞旧行礼。
“姑娘。”
“嗯。”薛辞旧抬眸看他,一双妙目碧波平静,“事情如何?”
“那大牛已经陷了进去。”他毕恭毕敬。
“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今天要弄出大的。”她扯了下嘴角,“我要他走上绝路。”
丁平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
薛辞旧觉察到了,“怎么了?”
“姑娘。。”他道,“要让那大牛输得倾家荡产还得要去大场子,现在的这个场子太小了。”
“那就去大场子。”
“。。去大场子必须要交一百两银子作担保,否则根本就进不去。”丁平犹豫着道。
薛辞旧皱眉,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大牛是绝对是掏不出来的。但要想让大牛倾家荡产,必定要先投入这银子,让这一百两打了水漂。
“那就去交。”
“可是姑娘。。”丁平有些不甘心,对付大牛这样的一个奴才,一百两能买十个他了。
“去吧。”
见自家主子不为所动,丁平只得领命而去。
薛辞旧端起茶为慢慢啜着,眼睛看向了珍宝阁对面的那个赌庄。那赌庄表面看起来就是一间很普通的不起眼的小店,甚至连生意也都不好。没人知道它里面有一个暗门,通向了地下。
楼下川流不息的人中,出现了丁平的身影。没过多久,大牛那闪闪缩缩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赌庄的店门前。
她默默地注视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店里,然后回头看一脸茫然的杏儿。
“姑娘,您想干什么?”杏儿没忍住问。
要为你报仇,还有。。
薛辞旧脸上闪过一丝冷绝之色,“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她不知道,在厢房的隔壁,一个高大的身影默默地坐着,与她仅一木墙之隔。
正是燕北尧。
他原来是想到赌庄来探听消息的,但一到这里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珍宝阁的厢房里。
他的面前站着的正是珍宝阁的掌柜,手里托着个木匣子,上面放着好些形式精美的女子钗环,正滔滔不绝的说着。
掌柜的心中直打鼓:他没想到这贵人是真的贵不可言,居然是近日归京的煞神燕将军!他身边也没带姑娘什么的,他自己一个人跑来买女子的首饰?!怎么想怎么怪。
心中惊疑,但口里的话却不敢断,生怕惹了这个煞神不高兴了。
燕北尧冷着一张脸,大马金刀地坐着,看不出有异样的地方,他身边的赵危却神色古怪。
待好不容易一一介绍完,掌柜的不自由主的松了一口气。
他面前的燕北尧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仿佛陷入了沉思中,不禁有些忐忑。
气氛安静得诡异,空气像是凝固了,时间过得犹为漫长。
就在他以为这次必定没戏了的时候,燕北尧却好像在沉思中回过神来,大手一挥,“都留下吧。”
掌柜的顿时心一喜,他今天运气真好,这个煞神比那个姑娘还要爽快。
忙不迭地装好东西,他便退了下去。
贵人们好像都有一个癖好,都喜欢独处。
门被关上,燕北尧抬头看向了憋得一脸辛苦的赵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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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辞旧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端坐着听柴莹说着关于燕北尧的事。
“说起来,这燕将军也是个奇怪人,像他那个年纪不说娶妻生子,但通房妾室定是有了,但这个燕将军听说屋里还一人都没有。”
柴莹一脸的神秘,“据小道消息称,那燕将军若不是好男风便就是。。那里不行。。所以才这么久了仍是独身一人。对了,听说他这次回来,就是要解决亲事的。”
她说完又是一脸的惆怅,“京城的官家小姐们都吓坏了,生怕被许给了这个燕煞神。我娘她也有这个意思。。”
柴莹虽是忠勇侯府的嫡次女,但却并不得忠勇侯夫人的心,她的姐姐柴雪才是侯夫人的心尖尖。明明是亲生的姐妹,却待遇相差之巨,实在是让她这个外人也有些看不过眼,但幸好她的兄长柴世子对她还不错。
想来这次也是侯夫人想反柴莹献出去换取利益,却根本就不顾及女儿。
柴莹像是也想起了自己母亲对自己的不公,脸色沉了下去。
薛辞旧叹了一口气劝道:“其实燕将军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京都里对他的传言非常的不好听。据说他出生的时候,有相师算命说他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他的母亲还曾因这事怒斥过那相师。后来他渐渐长大,但身边人都没事,这流言才渐渐压了下去。
但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跟随着兄长往驻守在边关的父母团聚,为父祝寿。却在他父亲寿辰的那一天,多年没有动静的句夜人突然趁夜兴兵犯境。
守边的将士猝不及防,慌乱迎战,却哪里是兵肥马壮,准备充足的句夜人的对手。
那一夜异常惨烈,虽然最后赶走了敌人,但边卫府被屠。他父燕老将军拼死抗敌,最后力歇被杀,母亲姐妹见状投井而亡,兄长护着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却死在了半路上。
京都内对他“天煞孤星”的流言再处四起,人们都说是他克死了父母兄弟,要不然边关平静无事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在他过去的时候才出现这样的事。
至此,燕府大房只剩下燕北尧一人。那一年,燕北尧跪在圣上面前请求出征为父报仇,他也的确做到了,五年后,燕小将军取了句夜王的首级,大捷回朝。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郞,顶着国人的异样目光,怀着刻骨的仇恨,踏着敌人的血泊一步一步走向复仇的那一刻。
传言那一战,燕北尧如同地狱里放出的恶鬼,便就是已经弃械投降的敌人一个都没放过全被他无情诛杀。那一战,他的战衣被血完全湿透,自此后他便一恶名昭著,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成了他的代名词,也收获了‘煞神’这一称号。
敌人听了闻风丧胆,自己人听了心生惧意,大家敬他又惧他。
但薛辞旧知道燕北尧并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在前世那为数不多的两面中,他给她留下的感觉都是不错的。
在她被凌家人污蔑有失心疯,大家都避她不及的时候,是燕北尧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我不管燕北尧人怎么样,我反正不能嫁给他。”柴莹一脸的愁容。
薛辞旧知道她的意思,柴莹她是心中有人了,就是她后来所嫁的南阳世子。她前世因跟柴莹生了别扭,也不知后来她是怎样嫁了南阳世子的,得知她嫁的时候,她已经在去南阳府的路上。
“莹姐姐是因为南阳世子?”她忍不住问道。
柴莹一愣,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隐藏得很好,连这个手帕交也不曾告之,虽然她也想跟她倾诉,但她那时已经为了凌家那小子跟自己闹不愉快了。
薛辞旧笑而不答,她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柴莹因为误会跟南阳侯世子闹了好长时间的不愉快,跟夫君离心,被小人趁机上位,这些都是她后来听下人当成说嘴说的。
“姐姐应该相信自己,也相信南阳世子,只要彼此信任,坚定不移,必定会得到最好的结果。”
她也不能说太多,只能说得那么隐晦。柴莹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眸色里满是半信半疑,似懂非懂的神色。
“你把我叫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薛辞旧淡淡一笑,“姐姐不用急,先用茶点吧。”
她起身弯腰提起了长嘴花鸟壶,神色悠闲地替柴莹加了半杯茶,她站着笑意吟吟地递给了她。
柴莹不明所以,只得也站了起来,“你到底在搞。。”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向下一看,剩下的话便湮没地喉咙里。她目光猛然睁大,惊讶地叫出声。
“辞旧,是凌寺丞!他怎么跟那薛胡儿在一起?!”
薛辞旧微微勾唇。
薛辞旧任由柴莹拉着,坐着她家的马车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柴莹心急如焚,不停地催促着车夫追上去。
薛辞旧静静地听着,脸上表情沉隐。
这才是她今天出门的真正目的,虽然她也很想跟柴莹见面,但她真正目的是借柴莹的口把这事闹大。
没有什么被人当声捉住还能让人信服的了。
她自嫁过来以后,再也没出过门,整日里除了去给花氏请安便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等凌渝回来。
只是,她如此痴情的等待,却只等来了凌渝把薛胡儿领回家,然后逼她让位,被她拒绝后被送到家庙,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这次,她不愿再等待,她要主动出击。
若她没猜错,凌渝早就跟薛胡儿有了接触,只不过是背着她罢了。
橘子手里还拿着方才走的时候顺手拿的果子,她还记得自己未吃朝食,她自己舍不得吃,便就揣着想着等会儿让她镇肚。
可怜的橘子,明明在薛府时,这种点心也是常见的。到了这里,不过三个月,生生的被逼成了这个样子。
薛辞旧看了她手上的果子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我不饿,你吃吧。”
橘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舍得吃,打算回去跟杏儿一道吃。她把那果子珍而重之包好,放入随身的荷包里。
抬头看了脸色平静的薛辞旧,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问:“姑娘,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青衣坊。”
“去哪里干什么?”橘子不明所以。
薛辞旧勾了勾唇,清凌凌的眸子里嘲意满溢。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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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府的车停在了兴和街尽头,前面就是他们追的那顶青蓬马车。柴府的车夫刘大喝停了马车,然后回头望向咬牙切齿的柴莹。
“姑娘,到了。”
薛辞旧抬头,从飘动的车帘缝隙中看了出去。
这是一个门前栽着一棵大榕树的青瓦小院,朱门紧闭着,从院落里伸出一株半开的桃花,颤巍巍地挂在枝头,莫名让人生厌。
这个小院,她万分熟悉。
前世,她就是在这棵榕树下初遇凌渝,那时候,她青涩他俊朗,一见君颜便误了终身。她偷偷看他,那本该离开的脚却像是生了根般再也迈不动。
他也没走,侧面对着她,一双让人不觉沦陷的眼睛克制而守礼。
“这位姑娘,在下可是有什么不妥?”他开口问她,声音清越好听。
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说的话,她却不觉羞红了脸。
现在想来,若真的是守礼,他便不该与她说话,他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指不定那次的相遇也不是偶然,而是有意为之。
可惜,她那时被蒙了心眼,什么也看不清楚。
再后来,便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刻意制造的偶遇,她的一颗心也再无法守住,她情窦初开,只想日日伴在君旁,但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你们家世相差太大,我并不是你的良配,不若便就算了。”他满脸失意的对她说。
再加上家里反对,她本已经打算忍痛断绝这段情,但他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找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看了心疼不已,更加坚定了要与他在一起的决心,甚至不惜与家里人反目。最终她如愿以偿,嫁给了他。
但在得知她并非薛家亲女后,一切都变了。现在想来,他早就有预谋,不断地拿捏她,让她抛下一切跟他。
应是想着毕竟是亲女,薛家不可能真的不管她的,等她嫁了过去再慢慢修复与岳家的关系,不愁前途。
只是可惜了,计划出了岔子,她不是薛家的亲儿,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初遇有多美好,后来就有多么的不堪。
她低头,扶着橘子下了车,再抬头,眼中的那一丝迷惘已尽然褪去,换上了决绝的神色。
橘子扶着她来到了那户朱门前站定。
“姑娘?”
柴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薛辞旧:“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咱们都看到了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了。”
“柴姐姐,等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听我的。”她淡声道。
柴莹满脸不赞同,待在看到她满脸坚定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你最好别妇人之仁。”
薛辞旧笑着点点头,看了那株伸出墙来的桃花看了半晌,道“敲门吧。”
橘子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不从,硬着头皮上前去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
里面无人应答 ,橘子回头看了薛辞旧一眼,薛辞旧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再敲。”
没办法,橘子加重了力度,使劲又拍门。
“啪啪啪——”
这回,里面倒是很快就有人回应了。
“谁呀,一大早的。。”来人嘀咕着,拖着步子往门这边而来。
“咿呀——”一声,那厚重的大门在她们面前打开。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们的眼前。
橘子蓦地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红果!?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辞旧也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一道长大的‘忠心’丫鬟红果。前世她借口舍不得薛府的老娘没跟着她嫁到凌府来,但后来却出现在薛胡儿身边,为她出谋划策,最后害死了橘子。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她跟在薛胡儿的身后,来到家庙逼迫她印下让位的信书,她那张小人得志,惺惺作态的脸仿佛还在面前。
红果没想到门后会是她们,脸上闪过一阵慌张,很快就强装镇定了下来,她勉强笑道:“姑娘。。怎么是您?”
“我倒想问你,红果,你怎么会在这里?”橘子厉声问道。
“我。。我。。”红果结结巴巴,突然眼珠一转,“这家的书娘子是胡儿姑娘的好友,我今日陪胡儿姑娘来作客。”
薛辞旧听了冷笑不已,这房子的前主子是书娘子不错,但是因为薛胡儿看中了这个房子,逼得人家不得不把这个房子卖给她。
而她的理由竟然是“女人不能没有自己的房子”,她为了拥有自己的房子而抢了别人姑娘的房子,半逼半卖,实在是好笑。而且用的是她的嫁妆,是凌渝给的钱。
橘子狐疑地看着她,她跟红果相处时间长,直觉的觉得事情不像红果所说的那么简单。
红果心虚,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眼神四下游移。
“姑娘,柴姑娘。。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家的书娘子也是我的好友,她今日也约了我来。”薛辞旧信口道。
红果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张口反驳,“不可能!那书娘子早就。。”早就被薛胡儿逼着离开了,怎么可能会跟薛辞旧有约。
她像是发觉说错了话,猛地捂住了嘴。
薛辞旧眯了眯眼睛,“早就什么?”
“没,没什么。。”红果心虚不已,“总之,书娘子不可能跟姑娘你约的,姑娘定是记错了。”
“你怎么知道?书娘子怎么不能跟姑娘有约了?难道你问过那书娘子?”橘子反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家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书娘子,总之跟着姑娘说总没错。
“。。。”红果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薛辞旧不欲与她多言,抬脚就往里走,“是不是进去一问就清楚。”
红果吓得不行,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拦她,“姑,姑娘,你不能进去。。”
慌乱中,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薛辞旧的手臂,并不疼,但薛辞旧一下子冷了脸。
“。。。”
气氛一时静了下来,红果一脸的紧张,抱着那只碰到薛辞旧的手不敢说话。
橘子率先回过神来,怒喝道:“红果,你放肆!你竟敢对姑娘动手!”
“我,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红果结结巴巴,差点跪了下来,“姑娘,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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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断腕还是断尾,她都不要,她要好好的看着他们万覆不灭。
她要他悔不当初!
“谢谢郡主好意,辞旧心领了。”
春慈堂
凌芷仔细地替着花氏擦着额,而凌渝则坐在一边,紧抿着嘴,脸色发青。
春妈妈一遍又一遍地来回走着,神色焦急,“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还没来?老头子,你快去看看。。”
益管事应了声,抬腿就要往外走,被凌渝叫住了。
“不用去了。”
益管事顿住,抬起的腿停在了半空中,他回眸与春妈妈交换了一个目光,两人都隐隐的不安。
凌渝冷着脸,“母亲她没事。”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与失望。今日早上出府的时候,薛辞旧与他说显王府的宁嘉郡主等人会来府中作客,他本就想着法子想往璟辰世子身边凑,他实在是受够每日里围着牛马牲畜转的日子,闻言更是暗喜不已。
想着能通过宁嘉郡主给璟辰世子一个好印象,所以才会匆匆地回了府。没想到却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一想到宁嘉郡主那看向他的毫不掩饰的鄙夷的目光,他就怒得不行。
“母亲,别装了。”他冷声道。
凌芷捏着湿帕子的手一顿,下首的花氏已经知趣地呻吟了一声,幽幽转醒。
“我,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郡主她们呢?我还没跟她们解释呢。。快扶我起来。”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春妈妈等人给拦了。
“夫人,你现在身体还不好,可不能逞强。小姐,小姐,你劝劝夫人吧。。”
凌芷只捏着帕子坐在旁边,不言不语。
争扎中,凌渝的声音响了起来,“母亲,别闹了。”
他好看的眉心蹙起,整个人疲惫不已,“往日里你如何对辞旧都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是娇娇女,你担心她会压在我的头上。你是婆母,那样做也是为了磨她的性子。
但是你就算出发点再好,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这样的事!你怎么能逼她拿自己陪嫁的珍贵药材出来孝敬郡主?这不是向大家说咱们家觊觎儿媳妇的东西吗?”
他向来对花氏是孝顺着,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更别提这样的数落了。
花氏一时愣在了原地。
“还有,你不是说家里的银子都是辞旧心甘情愿补贴的吗?那柳妈妈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花氏张了张口,又颓然收住。
她想了一下,目露不甘,“我是为你好,那薛氏就应该自己交出来,她已嫁了你,她的钱就是凌家的钱,我让她拿出来怎么了?”
她的凌渝长得那么好,就算是尚公主也使得了,要不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拖累了他,怎么可能便宜了薛氏!要不是她那丰厚的嫁妆,她还看不上她呢!
花氏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的哪里有错。
“要不是柳妈妈那个老东西,根本就不会有事,宁嘉郡主吃了那百年灵芝必定会对你印象好。”
凌渝拿她无可奈何,到底花氏是他的生母,又一心为他好,他满腹的责问哽在喉间。
“柳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事,就是她前两天问我借钱,说是小孙孙生了重病,要钱医治,我都给了她一些银子了,谁知她还不满足,非要我借二百两银子给她。
二百两银子对那些高官世家不算什么事,但对咱们家来说就是一笔巨款。。那年因为你父亲的事家里的钱就所剩无几了,再加上换房子你成亲种种事加在一起,家里哪里还有余粮。要不然我怎么会盯着薛氏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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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叹气,痛心道,“二十年的主仆了,难道我不想帮她?实在是没法。。幸好没借给她,她骗了我,哪里是什么孙孙重了,分明是那大牛欠了赌债,那就是个无底洞!”
说到这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狐疑地看向了凌渝,“柳妈妈说是你出钱让大牛去赌的?”
凌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低咳了一声道,“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赌。”
原来大牛说的一夜致富的生意就是赌,可恨自己那时脑子昏了头,也没想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一夜致富的事。
不过幸好,柳妈妈被送了官,大牛也找不到人,想来肯定是逃了去了,谁也不会知道。
他心发虚,也没在柳妈妈的事上追问下去。
“母亲,你拿了辞旧多少银子?”
花氏警觉,“你想干什么?”
“拿出来还给她吧,拿儿媳妇的嫁妆补贴家用,传出去我这个官也做到头了。而且。。薛府那边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看法呢。”
凌渝拧着眉道,“你不是说让我接近薛胡儿吗?要是薛府的人知道咱们家觊觎儿媳妇的嫁妆,他们能让薛胡儿嫁与我?”
花氏一愣,然后惊喜,“这么说你答应了?你答应休了薛辞旧娶胡儿了?”
一旁的凌芷听了暗自皱眉。
凌渝低咳了一声。
原本他还有些犹豫的,但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显王府这条路恐怕走不通了,璟辰世子最是看中名声人品,宁嘉郡主回去一说,怕是璟辰世子对他的观感肯定变差。
他得自寻出路。
母亲说的对,薛胡儿到底是薛家丢失多年的亲女,必定会补偿于她,要是他能把薛胡儿迎进门,不愁薛家不尽力帮他。
凌渝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张巧笑倩兮的脸,那一声软糯糯的“相公”仿佛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他又心软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抹去了。
辞旧到底不是薛府的亲女,除了一个薛慎无人在意她,还是胡儿能帮得了他。没关系,她跟胡儿平起平坐,现在暂时委屈她,将来他会好好补偿她的。
“我不会休了辞旧的,但也会接胡儿入府,她们是姐妹,共侍一夫,想来也应和睦共处才是。”
花氏一顿:她这个儿子看来是把女人看得太简单了,什么共侍一夫,还和睦共处,那是书上才有的事。不过没关系,只要他松口,愿意去接受就行,她会慢慢劝说他的。
薛辞旧那假凤凰,不配为他们凌家的主母,给她个妾当当,就算是对她的恩赐了。
凌渝走后,花氏一反方才那副虚弱的样子,脸色变得阴冷了下来。
屋内阴仄,只有春妈妈换洗帕子发出的轻微水声,她把洗好的帕子递到了凌芷的手里。
“方才你都听到了?”她忽然问。
凌芷动作一顿。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做法太过分了?”
凌芷抿唇,没有接话。
花氏一见她这样子就忍不住来气,冷着脸道,“上回,是你与薛氏说门房来过我这里的吧?”
她的目光如冰,带着无法忽视的厌恶。
凌芷嘴巴动了动,“母亲。。”
她话才刚出口,就被花氏打断。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我知道你跟薛氏的关系不错,但你要记得你姓凌,你是凌家人,你应该站在哪边!”
“我与你大哥说过的话,我不希望这屋子外的其他人听到,你可明白?”
“是。。”
出了春慈堂,早已候在屋外的丫鬟通儿连忙迎了上来,见到凌芷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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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么了?难不成夫人她又为难您了?”
凌芷脸色发青,搀扶着通儿的手才勉强站稳,她摇了摇头,“我大哥呢?”
“大少爷应该是回藏鸾阁,姑娘您要找大少爷吗?”
她沉吟了一会,终是叹了口气道:“算了,回去吧。”
通儿看着她消郁低沉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凌府早就熄了灯,花氏节俭,除了在她自己和凌渝身上舍得,其他地方是能省则省。凌府的下人早就习惯了,熄灯后便就缩在了下人房里,能不走动便不走动,毕竟天太黑,路看不清怕不小心摔伤了。
凌府的柴房更是连一盏灯也不留,守在柴房门口的老婆子倚着墙打着瞌睡。
柴房里,柳妈妈的咒骂声不绝于耳。老婆子被吵醒,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拍着门凶道,“吵什么吵!”
里面传来更大声的咒骂,中间还夹带着威胁,老婆子根本就不惧,从前她或许还有些怕她,但柳妈妈明天就要送官了,她怕什么。
她对骂了两声,转过头去。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清冷的影子,把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又放下心来。
“少夫人,您怎么到这来了?”她站了起来谄媚地行着礼。
薛辞旧看了杏儿一眼,杏儿会意,“烦请妈妈开一下门,少夫人有话要问柳妈妈。”
“这。。”婆子迟疑,“夫人吩咐过谁也不准。。”
杏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往她手里塞,“妈妈守着也受累了,天气寒冷,这些银子拿去吃酒吧。”
手里被塞了一个荷包,一摸,手感却硬硬的,婆子顿时会意这里面是什么,当下笑得更谄媚了,“是,是,谢少夫人赏。”
她揣着银子动作麻利,识相地走得远远的。
婆子一离开,杏儿便看向了薛辞旧,“姑娘。”
薛辞旧淡声道,“开门吧。”
杏儿无奈,只得伸手把门推开。
柴房杂乱,堆满了杂物,柳妈妈缩在角落里,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见到声音,她满怀希冀地看了过来。
在看到薛辞旧脸的那一刻,那光又暗淡了下去。
“我还以为是老夫人顾及多年主仆情份,让春妈妈过来看看我,没想到居然是你。”她语气充满嘲讽,“少夫人来作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薛辞旧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她,居高临下地看她,就像她当初看自己一样,如看一只失去爪牙的狗,可以随意欺凌,可以随意侮辱。
柳妈妈被她那眼神看得一愣,继而羞怒,“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有一天你沦到这个地步吧?怎么样?滋味可好受?”
她半抬着下巴看她,月色幽幽,倾洒在她的脸上,整个人冷如无情的神祇。
柳妈妈又是一愣,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尖声叫道,“是你!!”
薛辞旧勾唇,静静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虫蚁。
“我就说大牛向来很有分寸的,他爹是被赌庄的人给打死的,他再如何也不过赌两把过手瘾,如没有人引诱,绝不可能到那种地步,原来是你搞的鬼!!”
她死死瞪着薛辞旧,眼里迸出愤恨的光,“你怎么那么恶毒!!”
“骨子里带着的蠢蠢欲动,我不过是让人稍提了一下,他自己就迫不及待地跳了进来,怪谁?”薛辞旧目光坦然,没有一丝罪恶感。
柳妈妈气得浑身颤抖,要不是被绳子绑得严实,她动弹不得,早就冲过去撞向薛辞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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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牛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这样的对付我们。。”她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难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可怜虫,你便怀恨在心要报复我们?!是你让橘子故意到大厨房里来,把春慈阁没人的消息装作无意透露给我听的?
目的就是引诱我去春慈阁偷夫人的钱,难道,我就说怎么就那么巧,正好没人,都是你干的!我被抓个正着,夫人觊觎你嫁妆的事被公布开来,一石二鸟。”
薛辞旧没有说话,眸中闪过一丝赞赏。
倒也不算得蠢,就是太坏了。
柳妈妈更为癫狂,不停地咒骂着她,恨不得饮她的血食她的肉。
“。。放开我,我要去禀报夫人!我们都被她算计了!老奴是好人啊,是被迫的,老奴冤枉啊——”
“‘别急,一个薛府的假千金,夫人早就看不上了,总有一日大少爷会厌弃了她的,到时候,你想如何还不是容易的事’这话是你说的吧?”
冷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柳妈妈猛地住了话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她跟大牛说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与你那大牛在等,等我落魄后对我下手,我说的对与不对?”薛辞旧眼角满是讥讽,“好人?你也配?”
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弯月,皎洁的月光被一层乌云所遮蔽,瞬时暗无天日,一如前世她被这对无耻母子欺凌的那夜。
勾唇,扯出一丝残酷的冷笑,“忘了告诉你,大牛为躲追债的人失足掉入江中死了,你的小孙孙也被你儿媳带回了娘家,改名换姓要另嫁他人了。”
弯月从乌云后爬了出来,清冷的月色披洒大地。
凌家的柴房,绝望而尖厉的声音猛然停住,就像被人塞了布条般,只剩下呜呜咽咽的低泣声。
到了初五,凌渝沐休。
一大早他就来到了藏鸾阁,屋内静悄悄的,也无任何动静,他本想直接进去的,但想了想还是停下了。
望着那喜鹊登枝的垂珠帘,他不觉陷入了沉思中。
杏儿提着水从里面挑帘而出,忽见一个男子的身影立在眼前,顿时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方才放下心来。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凌渝也不看她只盯着里面,“少夫人可起了?”
“。。是。”
“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来了。”
她本来想说为何不进去,但话到嘴边却又吞了下去。
她行了个礼后,往里而去。
很快,屋内传来了低低的说话声,有脚步声平缓地从里面传了过来。
凌渝莫名的有些紧张,这种感觉仿佛是回到了那时他偷偷去薛府见她时那种又紧张又期盼。他垂下眼眸,脑海里浮现一张似嗔似喜的明艳小脸,心跳不觉加速。
珠帘挑动发出清润的响声,他心一动,抬头看了过去。
入目是一张素白如玉瓷的小脸,五官如往日般惊艳,但那双眸子却失去了那时的光彩,淡漠冷静,疏离理智。
凌渝微微一愣。
薛辞旧娥眉轻蹙,瞥了一眼神思恍惚的凌渝,只觉得满心的厌腻,“大爷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清冷,拉回了他的出神。
凌渝正了神色,温声道,“我方才来了见你还未起,怕惊扰了你,就在外间等了一下。”
他也不知为何,到了门口,那脚 怎么也迈不进去。可能是因为他骗了她的银子转手给了薛胡儿置了院子,也可能是因为前两天的闹剧,让他对她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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