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我看着薄母亲手呈上的生辰八字。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活儿接不了,送客。”
……关门的一瞬,薄母不死心地挤进来,焦急道:“您是世上唯一能通灵的纸扎匠了,除了您我们还能找谁?”
她殷切地看着我,只因我是唯一能救薄家之人。
薄家看着势大,实则内里早已腐朽不堪,全靠家主薄老太爷硬撑。
现在老太爷躺在医院,被下了病危通知单,薄母只好一步一跪求到我这里。
我不知内情,被他们的孝心打动,亲手扎了人生中最后一个通灵纸扎人为他续命。
可是薄奕勋却不知好歹,非说是时宜种生基,拿自己的命换了薄老太爷一命。
他为了给时宜报仇,把我和疯狗扔进棺材,棺材盖被钉死,我逃生不能,活活被咬死在棺材里。
想到这里,我浑身冰冷,被尖牙撕咬的痛感如潮水般袭来。
这一世绝不重蹈覆辙的我,不顾薄母的哀求,关门送客。
谁知门却被匆匆赶来的薄奕勋一脚踹开。
他鄙夷地打量着我:“妈,你别被骗了,她一个扎纸人的小贩懂什么!
我已经把时宜请来了!”
他把身后的女孩推到前面,热切地为薄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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