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吻到我的唇上。
就跟现在一样,他听懂了我在说什么,还是吊儿郎当地勾起嘴角跟他那个朋友说:
“听到没,下次话可不能乱说。”
第二天,他就封锁了所有消息,连我们领证都是工作人员上门来办理的。
所以我不怪网上的人乱说,只是在清楚地看见那张照片时,心里顿了顿。
发布的记者说他当时就坐在车里,我放大照片,一片漆黑的车窗,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他侧脸的剪影。
底下是陈安琪接受的采访,有人状作无意地问:
“这么晚了,陈小姐有安排重要的人来接吗?”
女人漂亮的脸一下就红了,娇滴滴地回答:
“这就得保密了。”
这世上最害怕似有若无的答案,还有细思极恐的巧合,两者会将怀疑的种子在你心里种下,然后把思绪偏向到不可控的轨道里去。
我一下就忘了隋遇回来后压着我进行的激烈性/爱,忘了他抵着我的额头埋怨我狠心,丢他一个人在家里不管不顾。
我只记得他凌晨三点才回家,记得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
还有明明醒来的时候还在版头,半小时后就被撤出热榜封锁词条的八卦新闻。
以及他以为我还在沉睡,轻声打电话给助理的嘱咐:
“所有消息全部撤干净了,漏出一点来都对她不好。”
是对她不好,不是对我们。
聚餐的全过程隋遇没有丝毫异常,我有点痛恨自己,因为换作之前我早就摔筷子和隋遇吵架了。
那时候以为自己能坚守住初衷:
哪怕再喜欢一个男人,也要以自己为先。
我发现自己都不敢问出口,我害怕他点头,那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无地自容。
隋遇首先搁了碗筷,起身穿好外套给他爸妈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然后转头安排我:
“我给管家说好了,一会他送你回家,我下午有点事情。”
以前他去哪里都会给我报备的,一起外出的时候从来不会扔下我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直白地对我说过爱,可是这三年里,他对我贴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