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的刺身,这才明白,好像从一开始,她就错了……洛星禾再看不下去。
刚准备找个借口提前离场。
对面的莫清清却在此时突然脸色涨红,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呼吸声也越发急促。
“清清!”
江曜白离她最近,立刻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一群人连忙起身,直到戴眼镜的男生猛地指向洛星禾:“你喷了香水是不是?
你明知道莫师姐对花香过敏!”
洛星禾茫然摇头:“我没有,我从来……就是她!
我刚才就闻到了!”
短发女生尖声呵斥,“我们尊称你为师母,是因为教授的缘故,不是真的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你明知道莫师姐过敏还这样,太恶毒了!”
有人快要急哭了:“快送莫师姐去医院吧,过敏能要人命的!”
江曜白一把抱起呼吸困难的莫清清,临走时回头看了洛星禾一眼,那目光里的失望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胸腔。
“你滚开,这时候还要挡路吗?!”
其他几个人一拥而上,就这么将洛星禾推搡到一边。
“江……”她重重磕到大理石桌角,下意识伸出手,小腹处却传来一阵剧痛。
江曜白脚步未停,周围的声音很快远去,洛星禾低下头,这才看见鲜红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还是闻讯赶来的餐厅老板,看见那满地的鲜血,双手颤抖拿出手机拨通了救护车。
被送往医院的路上,洛星禾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关于江曜白的一切,却像走马灯般,清晰浮现在她的眼前。
过去半年里,有六十八天,江曜白没有回家吃晚饭,只因为在赶的那几个实验项目和莫清清的毕业有关。
有三次,她生病不舒服,他在电话里说“多喝水”,模糊的电音中传出了莫清清催促的嗓音,然后他一夜未归。
而今天,已经数不清第多少次,在她和莫清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好像莫清清的事情,永远都是‘必须’‘立刻’,而在她这儿,只有‘等等’‘再忍一忍’。
洛星禾突然觉得累极了……“孩子保不住了,之前就提醒过你这胎不稳,怎么这么不注意?”
她从医院清醒过来时,迎面就是医生略带不满地指责,“你孩子的爸爸呢,你不小心他也不懂事?”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江曜白走进来,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