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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重生大佬求我当孩子妈无删减+无广告

眭眭平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九...”陆谦逸喉结滚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斯年给三人使了个眼色,继续柔声哄着女儿:“呦呦,虽然爹地破产了,但爹地还是会努力工作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好......”小丫头抽噎着回答。“所以,呦呦不用难过的,钱还会再赚回来的,爷爷奶奶不工作了也会回来看呦呦的对不对?”“嗯......”姜斯年指着三个目瞪口呆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像你这三个叔叔,他们不也是普通的打工人吗?这个叔叔是卖保险的,”他指向夏侯渊。“这个叔叔是当房产中介的,”指向陆谦逸。“这个叔叔是在娱乐圈当十八线跑龙套的,”最后指向沈济洲。“大家都在很努力的工作对不对?”呦呦瘪了瘪嘴,泪眼汪汪地看着三人:“对不起,蜀黍,呦呦不应该凶凶......”沈...

主角:姜斯年扶摇   更新:2025-07-09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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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斯年扶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重生大佬求我当孩子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眭眭平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九...”陆谦逸喉结滚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斯年给三人使了个眼色,继续柔声哄着女儿:“呦呦,虽然爹地破产了,但爹地还是会努力工作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好......”小丫头抽噎着回答。“所以,呦呦不用难过的,钱还会再赚回来的,爷爷奶奶不工作了也会回来看呦呦的对不对?”“嗯......”姜斯年指着三个目瞪口呆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像你这三个叔叔,他们不也是普通的打工人吗?这个叔叔是卖保险的,”他指向夏侯渊。“这个叔叔是当房产中介的,”指向陆谦逸。“这个叔叔是在娱乐圈当十八线跑龙套的,”最后指向沈济洲。“大家都在很努力的工作对不对?”呦呦瘪了瘪嘴,泪眼汪汪地看着三人:“对不起,蜀黍,呦呦不应该凶凶......”沈...

《穿书后,重生大佬求我当孩子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小九...”陆谦逸喉结滚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斯年给三人使了个眼色,继续柔声哄着女儿:“呦呦,虽然爹地破产了,但爹地还是会努力工作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

“好......”小丫头抽噎着回答。

“所以,呦呦不用难过的,钱还会再赚回来的,爷爷奶奶不工作了也会回来看呦呦的对不对?”

“嗯......”

姜斯年指着三个目瞪口呆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像你这三个叔叔,他们不也是普通的打工人吗?这个叔叔是卖保险的,”他指向夏侯渊。

“这个叔叔是当房产中介的,”指向陆谦逸。

“这个叔叔是在娱乐圈当十八线跑龙套的,”最后指向沈济洲。

“大家都在很努力的工作对不对?”

呦呦瘪了瘪嘴,泪眼汪汪地看着三人:“对不起,蜀黍,呦呦不应该凶凶......”

沈洲济的心都要萌化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哎呦,呦呦公主!”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干爹这个月工资都给你买玩具!”

陆谦逸赶紧拦住他:“别别别,你一个跑龙套的哪来的钱!”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来,这是干爹这个月卖房子的提成!”

夏侯渊默默掏出支票本:“保险理赔款刚结下来,干爹也有点钱......”

呦呦破涕为笑,小手接过沈洲济递来的棒棒糖,奶声奶气地说:“谢谢龙套蜀黍~”

沈洲济被这声软糯的称呼萌得心都化了,立刻蹲下身陪着小丫头玩起了手指游戏。不到十分钟,呦呦就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还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干爹”,把沈济洲乐得差点蹦起来。

直到陈秘书轻手轻脚地把睡着的呦呦抱去隔壁休息室,包厢里的气氛才骤然一变。

“现在能说人话了?”沈济洲一把扯松领带,“到底什么情况?姜家真要破产了?”

陆谦逸冷哼一声,“哼——傻子,你怎么不信我是秦始皇穿越来的呢?!”

姜斯年目送陈秘书抱着熟睡的呦呦离开,包厢门关上的瞬间,他周身的气场骤然一变。方才那个温柔哄女儿的父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商场上那个杀伐决断的姜九爷。

“我爸上个月给呦呦的玩具房添了架直升机模型。”他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真机,能飞的那种。”

“他还想再给呦呦建个飞机场出来。”

沈洲济刚喝进嘴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老爷子疯了吧?”

“更疯的在后头。”姜斯年冷笑一声,调出手机相册,“我妈找了十个国际名师,要给两岁半的孩子开蒙。”照片上汪柏枝正指挥佣人往书房搬《论语》竹简。

姜斯年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还记得呦呦办满月酒的时候,小孩要抓阄。姜家大厅的水晶吊灯将光线均匀地洒在铺着暗红色丝绒的长桌上。桌上精心摆放着几样物品:

一支上好的狼毫毛笔,笔杆上刻着“文心”二字

一本装帧考究的《诗经》线装本

一架精巧的紫檀木小古琴

一幅临摹的《千里江山图》卷轴

一枚缩小版的姜氏集团公章

一对沉甸甸的纯金手镯

一枚银质包金的平安锁

姜斯年站在桌前,目光扫过这些物件,嘴角微微上扬。他特意将金镯子和平安锁放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希望女儿能抓住那个雕刻精美的姜氏集团公章或者其他的也好。

管家抱着刚满月的呦呦缓步走来。小家伙穿着精致的红色小袄,乌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当被放在桌前时,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挥动着。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呦呦的目光在桌上来回游移,忽然,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精准地抓住了那对金镯子,还用力地晃了晃,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手镯是姜夫人特意命人打造,单只重量堪比小哑铃。

姜昆山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好!我孙女有眼光!”

姜斯年赶紧上前,轻轻握住呦呦的小手:“呦呦,要不要再看看旁边的...”

呦呦又一把抓住旁边的长命锁。

这银包金的长命锁是姜昆山坚持“银养人,金镇宅”,最后工匠被迫想出这种缝合方案。

汪柏枝高兴的不得了,“咱们家小宝贝是天生的富贵命!”

两个人一个给孩子带上了金手镯,一个给带上了长命锁,姜斯年两眼一黑,一米九的人差点没站稳。

在旁人眼中金光闪闪的吉祥物,落在他眼里却化作森冷的手铐和沉重的枷锁。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十六岁的呦呦手腕上戴着镣铐,那枚长命锁变成了勒进脖颈的绞索。

“少爷?”管家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

姜斯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如常。他伸手接过那对金镯和长命锁,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轻声道:“太重了,等呦呦长大些再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镯子内侧,那里刻着的“长命百岁”四个字,此刻看来讽刺至极。

姜斯年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将桌上的公司公章换成了鎏金特制的版本。

当呦呦再次被抱到桌前时,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众多物件中转了一圈,最后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那枚金光闪闪的公章。

“哎呀,咱们呦呦将来是要继承家业啊!”姜夫人惊喜地拍手。

“不愧是姜家的血脉,这么小就知道挑最重要的东西。”姜昆山捋着胡子,一脸欣慰。

汪柏枝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咱们家小小姐天生就是经商的料,这眼光多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谁也没注意到姜斯年眼中闪过的复杂神色。

他缓步上前,从女儿小小的手掌中轻轻取出那枚公章,指腹摩挲着上面精细雕刻的纹路。

只有他知道,呦呦选中的不是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公章,而是那上面泛着的金光。


第二天,陈秘书一反常态,整个人都处于游离状态,时不时还痴痴地傻笑两声,连姜斯年抱着呦呦走进屋都没反应过来。

“陈秘书。”姜斯年皱眉,声音冷了几分。

“啊!老板,您怎么来了?!”陈秘书猛地回神,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安排的怎么样了?”姜斯年单手抱着呦呦,另一只手接过钥匙,目光扫视着这间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房子。

“马、马上就收拾好了!”陈秘书连忙回答,眼神却忍不住往某个方向飘。

中介公司的效率很高,陈秘书签完合同,当天就拿到了钥匙。

房子装修完后又空置了一年,至今没人住过,这也是姜斯年看中的原因之一——装修风格简约大气,家具崭新,环保材料零甲醛,完全适合小孩子生活。

姜斯年的行李不多,除了日常用品和几箱工作文件外,几乎没什么私人物品。而呦呦的东西……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奶粉、辅食、尿不湿、玩具、衣服、绘本……光是婴儿用品就装了整整三个大箱子,更别提汪柏枝再三强调必须带上的“必需品”——从纯手工定制的婴儿床垫,到瑞士进口的恒温奶瓶消毒柜,甚至连呦呦专用的洗澡水净化器都没落下。

“爹地,这是我们的新家吗?”呦呦搂着姜斯年的脖子,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嗯。”姜斯年揉了揉她的脑袋,“喜欢吗?”

“喜欢!”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指着客厅的落地窗,“爹地,那里可以看彩虹滑梯吗?”

姜斯年顿了顿,目光透过玻璃,恰好能看到小区中央的儿童乐园。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可以。”

陈秘书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姜斯年瞥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陈秘书立刻绷紧脸,“对了,老板,这是房东太太给的小礼物。”

是一盒小饼干,包装的很精美,是小朋友也可以食用的食物。

陈秘书想到漂亮又温柔的房东太太忍不住又傻笑两声。

姜斯年修长的手指接过那盒包装精美的饼干,骨节分明的手在丝带上停顿了一瞬。

“房东太太?”他声音平静,却让陈秘书后背一凉。

“是、是的!”陈秘书连忙解释,“就住在顶楼复式的那位付小姐,听说有小孩搬来,特意烤了饼干送过来。”他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付小姐人真好,还问呦呦喜欢什么口味的...”

昨天还说着难打交道的人,今天就把他的秘书收买了,“她亲自送来的?”

“不是不是,”陈秘书摆手,“是物业转交的...”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刚才在电梯里碰到付小姐了,似乎准备出门……”

“爹地~”呦呦突然从玩具堆里抬起头,小鼻子动了动,“好香呀!”

姜斯年低头拆开丝带,浓郁的奶香瞬间弥漫开来。饼干做成各种小动物形状,边缘烤得金黄完美——对方看起来很擅长做饼干。

“想吃吗?”他拿起一块兔子饼干。

呦呦用力点头,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来:

“姜总,车已经备好了。”陈秘书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刘姨站在窗前,望着姜斯年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至今还记得离开港区那晚的荒唐场面——

姜家老宅灯火通明,二十多个仆人被召集到大厅。

姜斯年抱着睡眼惺忪的呦呦,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天起,姜氏集团破产清算。”话音未落,老管家手里的茶盏就摔了个粉碎,厨娘直接晕了过去。

“少爷...”老花匠颤巍巍地开口,却被陈管家一个眼神制止。

“不过诸位放心。”姜斯年抚摸着女儿的发顶,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我已经为各位安排好了去处。”说着示意陈管家分发红包,“这些年,辛苦各位了。”

刘姨当时捏着厚厚的红包,看着里面那张足够她退休的支票,又看看少爷怀里懵懂的小小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是什么破产。

“刘奶奶!”呦呦软糯的呼唤打断了她的回忆。小丫头举着个塑料蛋糕,献宝似的递过来:“给爹地哧!”

刘姨连忙蹲下身,接过那个根本不存在的

电话那头,扶月的声音带着哽咽:“扶摇,其实我都知道了,你当初是为了给我看病,才把小祖宗送走的,如果不是我孩子或许不会离开你身边......”

安城心脏医院的预约是在孩子出生以前就有了,扶摇明明早就规划好了一切。

给扶月看病,把女儿送走……

“扶月,”电话里扶摇突然打断她,轻笑了两声,“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把自己女儿送走的吧?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瞧我们现在过的日子多好。”

“再说了———她跟着我们才是受苦不是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扶摇想象着她的女儿此刻正在姜家别墅里被众人宠溺着的生活有多么滋润。

“姐......”扶月的声音在发抖。

“好了,别自作多情了。”扶摇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扶月,我会接回小宝的,但不是现在。”

扶摇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指节攥得发白。

“扶月,我也再和你说最后一遍——”她一字一句,像是要把这句话刻进妹妹的骨头里,“不要和我说什么你不应该活着这种蠢话。”

电话那头,扶月呼吸一滞。

扶摇经历过死亡。

她比谁都清楚,人在濒死的那一刻,会爆发出怎样强烈的求生欲。冰冷的仪器贴在身上,呼吸被一点点剥夺,眼前发黑却拼命想抓住最后一丝光——那种绝望和挣扎,她太熟悉了。

“这世上,没有人不应该活着。”扶摇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道,“尤其是你——”

“尤其是被疾病折磨过的人,比谁都更明白活着的珍贵。”

她绝不允许扶月否定自己的生命。

记忆里的画面突然定格在安城医院三楼的走廊。扶摇的身影在医院里转个不停,怀里抱着她的病历资料。

每每深夜,扶月被监护仪的嘀嗒声惊醒,看见扶摇蜷在陪护椅上,能清楚的看到她右眼下方有淡青色的阴影,像是熬了太久的夜。

那个让她恨了二十年的姐姐,真的变成了一个姐姐。

“知道了,姐。”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扶月自己都愣住了。二十年来,

姜斯年爬上了21楼,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刚好今天没时间锻炼,爬爬楼也正好。

他推开家门时,刻意放轻了动作。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柔和的暖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墙面上。他松了松领带,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走廊尽头那扇半掩的房门——呦呦的儿童房。

“先生回来了?”刘姨从厨房探出头,压低声音道:“呦呦刚睡下不久,今天从幼儿园回来...”

呦呦今年两岁半了,虽然家里一直有安排家教老师,但姜斯年也考虑到女儿需要同龄的伙伴陪伴。

上一世,呦呦被娇宠着长大,和同龄的小朋友相处的并不好,导致呦呦一直身边没有朋友。

姜斯年指腹摩挲着西装袖扣。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十二岁的呦呦在生日宴上孤零零站着,周围名媛们假惺惺的笑声像刀子。

姜斯年抬手制止了她的话,指了指自己身上沾染的酒气。衬衫上干涸的奶油痕迹已经凝结成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他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卧,却在经过儿童房时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门缝里透出一盏小夜灯的暖光,隐约可见地板上散落的拼图碎片。姜斯年的指尖搭在门把手上,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他转身走向浴室,水流声开到最小。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时,姜斯年想起电梯里那个弄坏蛋糕的女人,氤氲的水汽中,在酒精的冲击下,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挥之不去。

那女人裹着一件及膝的卡其色风衣,腰带松松地系着,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隐约露出里面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裙长刚好到膝盖上方三寸,衬得小腿线条格外优美。

脚上踩着八厘米的裸色尖头高跟鞋,鞋面缀着精致的金属扣饰。微卷的栗色长发垂至锁骨处,发尾带着自然的弧度。皮肤像是上好的白瓷,在灯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太阳穴处淡青色的血管。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杏眼,琥珀色的瞳孔周围有一圈浅褐色的光晕,眼尾微微上扬。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鼻梁高而挺,鼻尖有一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像是画家最后点上的神来之笔。

姜斯年这个澡洗了很久,他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清醒了不少,一时觉得自己竟然有几分可笑,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了这种感觉。

他对自己感到有几分羞耻,这不像他。

姜斯年站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指尖抵着太阳穴轻轻揉了揉。镜中的男人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倦意,浴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丝绸面料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先生。”刘姨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姜斯年系着浴袍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先生,呦呦今天放学回来有些不开心,呦呦晚上也一直在等您回来,一直和我说想让您接她放学。”



姜斯年抱着呦呦走进幼儿园大门时,晨间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松开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袖口挽起的小臂肌肉紧实。

“姜...姜先生早!”班主任王老师手里的点名板差点掉在地上,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童真幼儿园是一所坐落在玉兰苑小区内的私立幼儿园,这里的孩子大多来自小区业主家庭,非富即贵。

幼儿园的建筑风格像童话里的糖果屋,鹅黄色的外墙搭配天蓝色的屋顶,围栏上缠绕着常春藤,院子里还有专门从荷兰进口的彩色木马和滑梯。

这里的学费昂贵得令人咋舌,但配套设施也确实对得起价格。每间教室都配备了智能恒温系统,午睡室用的是埃及棉床品,连洗手池都是根据儿童身高特别定制的迷你尺寸。

园区后花园甚至有个小型天文台,周末会请天文学教授来教孩子们认星座。

家长们不是企业高管就是名流太太,每天接送孩子的车队堪比豪车展览。保时捷、玛莎拉蒂都是寻常,偶尔还能看见限量版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专用停车位。

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吸引。当姜斯年亲自牵着呦呦走进园区时,正在门口寒暄的几位太太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

姜斯年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给呦呦整理歪掉的小黄帽。

这个动作让他挺括的衬衫后背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引得身后几位妈妈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爹地,我的小水壶!”呦呦拽着他的袖口晃了晃。

“在这里。”姜斯年从公文包里取出粉色的小水壶,动作熟稔得仿佛早已做过千百遍。这个与他精英气质反差极大的举动,让一旁的李老师忍不住捂住嘴。

他低头看见呦呦正眼巴巴地望着不远处被父母围在中间的小女孩,眼神黯了黯,突然弯腰在女儿额头亲了一下:“放学爹地第一个来接你。”

呦呦瞪大眼睛,小脸突然亮了起来,猛地扑上去抱住姜斯年的腿:“爹地说话算话!”

姜斯年专注地帮呦呦把书包带调整到合适的位置。

起身时,他敏锐地注意到教室墙上贴着的





她时不时叹口气,目光飘向客厅里正在玩新玩具的呦呦——小姑娘身上穿着扶摇送的淡蓝色星星裙,发间别着那枚珍珠发卡,正开心地给洋娃娃梳头发。

姜斯年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走到厨房门口:“刘姨,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菜刀悬在半空,刘姨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房东太太怪让人心疼的。”

“房东太太?”

怎么又是她。

姜斯年眉头微蹙,转身走到呦呦身边蹲下:“今天在家玩了什么?”

“不在家,去了楼上姨姨家。”呦呦纠正道,小手兴奋地比划着,“看了姨姨家的兔兔,姨姨家有好多好多玩具!还有会转圈的音乐盒!”

高兴的说完,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姜斯年耳边:“但是姨姨看着我的时候,眼睛会下雨...”

刘姨将冒着热气的汤碗端上餐桌,瓷勺轻碰碗沿发出清脆声响。姜斯年正弯腰给呦呦系掉落的围兜,闻言动作一顿。

“房东太太看起来那么年轻,竟然已经有孩子了。”刘姨擦拭着桌角,声音不自觉放低,“听说孩子和呦呦差不多的年纪,不过……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每次看她盯着那些玩具出神,连我都跟着心里发酸。”

刘姨和扶摇熟悉些,在她眼里扶摇温柔又善良肯定在婚姻里没有过错,

扶摇不慌不忙地从爱马仕包里取出几盒精致的马卡龙:“这是阿姨店里新做的点心,大家尝尝看?”她温柔地分发给小朋友们,“以后让呦呦经常带给大家吃好不好?”

孩子们立刻欢呼起来,呦呦被小伙伴们簇拥着,小脸笑得像朵太阳花。

几位妈妈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包装盒上烫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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