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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好是寻常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黑岩家的二两桂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君心疼坏了,蹲下来抱我起身。就在我们二人要往外走的时候,小丫鬟回来了,却不见沈妈。娘也不拦我,只说,“别去了,已经火化了。”外室的门开着,隐隐有一股烟尘味钻入鼻中。我胸口顿时堵了一般,怎么都呼吸不过来。我的孩子,我素未谋面的孩子!我一手抓着自己的喉咙,想要畅快地呼吸。另一手朝娘的方向伸去。我不明白,娘从前说过,哪怕接生出死胎,她也会帮胎儿清理干净,询问主人家作何打算。可怎么到了我的孩子,她的孙儿,她就能如此狠心,不让我看一眼就火化了呢?意识在模糊的边缘徘徊,我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夫君大叫喊大夫。距离我生产那天,已经过去了十日。无论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外面有名的医官,都说我气急攻心,心肝脾肾各处均有严重亏损,叮嘱务必卧床好生调养。娘...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5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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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最好是寻常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黑岩家的二两桂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心疼坏了,蹲下来抱我起身。就在我们二人要往外走的时候,小丫鬟回来了,却不见沈妈。娘也不拦我,只说,“别去了,已经火化了。”外室的门开着,隐隐有一股烟尘味钻入鼻中。我胸口顿时堵了一般,怎么都呼吸不过来。我的孩子,我素未谋面的孩子!我一手抓着自己的喉咙,想要畅快地呼吸。另一手朝娘的方向伸去。我不明白,娘从前说过,哪怕接生出死胎,她也会帮胎儿清理干净,询问主人家作何打算。可怎么到了我的孩子,她的孙儿,她就能如此狠心,不让我看一眼就火化了呢?意识在模糊的边缘徘徊,我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夫君大叫喊大夫。距离我生产那天,已经过去了十日。无论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外面有名的医官,都说我气急攻心,心肝脾肾各处均有严重亏损,叮嘱务必卧床好生调养。娘...

《人间最好是寻常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夫君心疼坏了,蹲下来抱我起身。

就在我们二人要往外走的时候,小丫鬟回来了,却不见沈妈。

娘也不拦我,只说,“别去了,已经火化了。”

外室的门开着,隐隐有一股烟尘味钻入鼻中。

我胸口顿时堵了一般,怎么都呼吸不过来。

我的孩子,我素未谋面的孩子!

我一手抓着自己的喉咙,想要畅快地呼吸。

另一手朝娘的方向伸去。

我不明白,娘从前说过,哪怕接生出死胎,她也会帮胎儿清理干净,询问主人家作何打算。

可怎么到了我的孩子,她的孙儿,她就能如此狠心,不让我看一眼就火化了呢?

意识在模糊的边缘徘徊,我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夫君大叫喊大夫。

距离我生产那天,已经过去了十日。

无论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外面有名的医官,都说我气急攻心,心肝脾肾各处均有严重亏损,叮嘱务必卧床好生调养。

娘每日都带着各色贵重补药来看我,我一面都没见。

公婆身患顽疾,在我与夫君成婚当年,便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所以夫家这头是没有长辈来为我的孩子讨公道的。

而夫君,则与我一样,心痛难当,更何况我现下的状态,更是让他放心不下,无暇顾及其他。

于是我在心里细细盘算,现下能指望的便只有我爹了。

爹娘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养大,除了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我要什么,他们都给我。

娘或许疯了,但是爹爹一定不会那么糊涂,他游方州府,悬壶济世,绝不可能让如此荒唐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半月后,爹终于回来了。

我的身子在夫君的悉心照料下,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我一早派了人将爹接入府中,杜绝让他与娘先见面的机会。

爹见我的第一面就说要见孩子,我未语泪先落,将事情原原本本与爹交待了个干净。

爹一听,自然要替我做主!

他命人请了家法在厅堂,并吩咐将娘直接带到韩府。

“心儿,你放心,此事有异,你莫急。”

“保不准是我不在家中这段时间,有巧舌如簧之人从中挑拨,让你娘干了如此猪油蒙心的混账事。”

“此番我将你娘带到韩府,保准让那起子小人没有作梗的机会。”

我高兴地不知说什么好,拉着夫君一齐给爹磕头。

孩子,你等着,为娘的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半晌,也不见娘来,我坐不住了,站到大门口去望。

远处影影绰绰来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是娘!

我刚要回转身,告诉爹及夫君,却又见到娘旁边还跟着姨母。

该死,就是她,就是她那日不知与娘说了点什么。

事后我曾仔细回想,记得当时,姨母耳语后,娘的神色就变了,手底下的动作也变了。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让姨母滚。

夫君与爹均被我惊动,纷纷前来。

“心儿,你怎么跟长辈讲话呢?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没想到我娘居然倒打一耙,说我没规矩。

我心一横,把我的猜想告诉了爹。


我娘是柳县大户人家的御用稳婆,人称“稳手十三娘”。

从我有孕起,娘就念叨着,她这手接生的好本事终于要用在自己的亲亲孙儿身上了。

发动那天,娘早早备了热水毛巾,各色的补药,连计划都提前做了好几套,家中的丫鬟佣人,都严阵以待。

终于,我破了羊水。

娘那双救了无数孩子的巧手,在我身下,小心翼翼地忙着。

突然,许久不见的姨母闯了进来,她凑近与我娘耳语了两句。

一阵疼痛涌来,我大叫,“娘!

娘!”

喊完我晕了过去。

等我转醒时,夫君坐在床头,握着我的手,“心儿,孩子没保住……”他语带悲戚,但我心中却涌起了无边恨意。

我挣扎着起身,“娘,你为何要杀了我的孩子!”

似乎是料到我会有此一问,娘敛了神色,沉吟片刻,吐出两个字,“该死。”

什么?!

我辛苦怀胎十月的孩子,怎么会该死?!

还死于自己血脉相连的外祖母之手!

夫君不明所以,以为我悲痛过度失了神志,竟向娘道起歉来。

“岳母大人莫要在意,心儿她失了那么多血,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我紧紧抓他的手,指甲都快掐进皮肉里,我让他闭嘴。

“她不配当我娘!

既不是我娘,便也不是你的岳母!”

姨母听到我如此激烈的言辞,护在了娘的面前,“心儿,你娘说得没错。”

她特意停了停,望向我已经瘪下去的肚子,“的确该死!”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娘说我孩儿该死。

我姨母说我孩儿的确该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头望向夫君,“儒郎!”

悲切的两个字,我声泪俱下,到底是夫妻连心,他不再以为我是神智不清。

“岳母,姨母,我与心儿青梅竹马,少年夫妻,咱们俩家也知根知底,到底缘何让二位长辈对我们的孩儿,口出如此恶言?!”

娘与姨母并不回答,反而背过身去,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

不一会儿,就见沈妈,娘的陪嫁丫鬟,悄悄地指挥着两个小丫头从内室退了出去。

我脑中警铃大作,立刻让她们回来。

但她们都是娘的人,根本不听我的。

“儒郎,快!”

“快把孩子抱来!

就算死了,也是我们的孩子!”

夫君立刻就要起身出去,但是娘和姨母死死拦着。

两个人异口同声,“韩姑爷,死东西,不吉利。”

夫君气极,但他是读书人,讲仁守礼,面对两个妻家的长辈,他只能干跺脚。

“岳母,姨母,小婿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

那可是我与心儿的孩子,你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上一眼吗?!”

虽然夫君的声音高了起来,但是娘与姨母却丝毫不退让半步。

她们笃定夫君是动口不动手的君子。

我就没有夫君那么克制了,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但我根本顾不了,“带我去,带我去看孩子!”

我嘴里叫嚣着。


“姨妹,内子与你姐妹情深,我薛某人待你也不薄,你为何做下此等丧尽天良之事!”

爹与我一样愤怒不明,他说的不错,姨母与娘是双生子,从来感情就好。

并且外祖父母早逝,听娘说,姨母的婚事也是爹一应做主帮她寻的好人家。

“姐夫,你在外游医,不明就里。”

姨母并未有半点愧色。

娘也在姨母旁边招呼爹,让他过去。

爹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结发妻子。

姨母与娘凑近爹的耳朵。

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说了几句话,然后,爹转过来瞧我。

“心儿,你娘与姨母做得不错,的确该死。”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后不过片刻,爹竟变了。

我撑着夫君的胳膊,摇摇欲坠。

夫君的眼眶也通红似血,这一年来,我们夫妇二人,满怀喜悦与期待,等待着为人父母的新身份。

“岳父岳母,小婿今日不得不孝了!”

说完夫君看了看我,我强忍心痛点了点头。

在爹回来前,我与夫君相商,若是事情生变,爹不能为我们做主,该当如何。

“既然家法不能还我们的孩儿一个公道,咱们便去官府报官!”

虽然我原本极为肯定,爹会把与我的父女之情置于最高处。

可清官难断家务事,爹娘那么多年夫妻,感情甚笃。

我错了。

夫君一挥手,立刻韩府的众小厮婢子都上了前来,准备押着爹娘与姨母。

“韩女婿,你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官府如何走,我们都知道。”

爹神色如常,有条不紊地安排娘与姨母坐进轿子,自己则骑上马去,一行人径直朝府衙去了。

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安,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

无论是爹,还是娘,抑或姨母,对于报官一事,他们都那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薛家虽是城中有名的医馆,娘的确也进出不少高门宅邸,接生了许多难产的小姐和公子哥。

但远没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更何况夫君祖上是京中告老还乡的天子太傅,在此地还算有点声望。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毫无惧色?

来不及细想,他们已经走出去好远一截路。

夫君立刻安排车马,我们即刻上车,赶将出去。

马车上,我手心里都是汗,夫君也一样,我们二人互相安慰。

没想到血肉相连的爹娘,此时都让我陌生得可怕。

“儒郎,我只有你了。”

夫君紧紧回抱着我,“心儿。”

唤我的名字。

我们知道,这是最后一搏了。

府衙到了,我才踏下马车,就看到爹娘一行人早已等在衙前。

“心儿,你瞧那人,似乎有些眼熟。”

我顺着夫君的话看过去,心里大叫不好。

爹旁边站着个身量中等,须发齐整的中年男子,那分明就是姨丈!

他是邻州太守,如何来本地县衙?

姨母这下的怎样的一盘棋,难不成要用官势欺人,压下此事?

就算如此,爹娘怎会凭空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脑中的问题如乱麻一般,毫无头绪。


等我将冤情在堂上通诉一遍之后,姨丈已换上官服坐到了上头。

我望了望衙门外,不知何时,外头围聚了好多好事之人。

衙内也有不少薛韩两家的佣人,均规矩地候在一旁。

好,很好,我就不信,大庭广众之下,姨母一张嘴能在这里翻出什么花来!

爹娘,姨母,我与夫君都跪在地上,等着姨丈开口。

“快来人,搬椅子。”

姨丈一声令下,便有人扶了爹娘姨母坐上椅子。

“民女薛令心,你可知罪?!”

紧跟着的下一句,姨丈便对我进行了斥责。

我竟白担忧了,此次不是姨母,竟是姨丈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大堂里光线昏暗,两边摆着各色刑具,还有蹲守着的两座凶猛石刻狴犴,我只觉头皮发麻。

“民女不知何罪之有!”

关键时刻还是夫君,他朝我身旁挪了挪,搂住我的肩膀,给了我答话的力量。

接着姨丈开始历数我的种种劣迹。

说我打小便不似女孩儿,成日闯祸,顽劣不堪,费了爹娘种种心神将我拉扯长大。

又说我长成嫁作薛家妇后,不尊婆公婆母,以致二老含恨死于我与夫君新婚之年。

还说我诞下死胎大出血,本为不祥之兆,姨母与娘并不嫌弃,勉力救我。

而我却屡屡以此寻衅滋事,诬陷造谣,挑唆娘与姨母的姐妹之情,爹与娘的夫妻之情。

总而言之,我薛令心此时就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比起江湖上那些杀伤抢掠之徒,无甚区别。

府门外的议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从初时对我的同情,到现下对我的鄙夷。

但旁人怎么看我,我是不在乎的,我只偷眼去瞧爹娘。

他们竟然点头!

爹娘不可能不知道,姨丈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他们居然点头称是!

“不知大人是受了怎样的诓骗,内子绝非大人所言!”

不等我反驳,夫君就先忍不了了。

“草民与内子成婚三年有余,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草民父母虽然的确逝于草民与内子新婚当年,但此事与内子毫无干系,家父家母早已沉疴难返。

“此事想要查明并不难办,只需传唤府中老人及当时出诊过的大夫医官即可。”

夫君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奈何姨丈根本不打算当清官!

“韩世侄,令心是本官外甥女,她到底是何秉性,本官一清二楚。”

“你无需多言,本官相信,刚刚那番话定是她巧言令色蒙蔽你所致。”

原来话本子里的官逼民反有冤难申竟都是真的,我此刻恨不得将姨丈拉下高台!

我与夫君二人,凭着本能申诉申辩。

可言语间,姨丈就断定我们夫妇不敬公堂,有谋反叛逆之心,下令让官卒将我们下进牢中。

夫君抵死阻拦。

但夫君两手空拳到底不敌差役的水火棍,更何况他并非习武之人。

我们俩被齐齐塞上嘴巴,拖了下去。

府衙外叫好声一片,攀不上的世家大户轰然倒塌,不少人巴不得趁乱再踩韩家几脚。

就是在这一刻,娘起身赶过来,拉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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