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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人不归阮彦初骆澜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纱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骆澜月带着两个保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阮彦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骆澜月一愣。是啊,她找他干什么?明明已经把他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昱在一起了,可看到他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安顿好林晚昱后,她立刻派人去查他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当她命人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她差点当场杀人。“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澜月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阮彦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骆澜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昱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

主角:阮彦初骆澜月   更新:2025-06-25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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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彦初骆澜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尽人不归阮彦初骆澜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澜月带着两个保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阮彦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骆澜月一愣。是啊,她找他干什么?明明已经把他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昱在一起了,可看到他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安顿好林晚昱后,她立刻派人去查他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当她命人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她差点当场杀人。“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澜月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阮彦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骆澜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昱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

《春尽人不归阮彦初骆澜月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骆澜月带着两个保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阮彦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

骆澜月一愣。

是啊,她找他干什么?

明明已经把他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昱在一起了,可看到他被人带走的那一刻,她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

安顿好林晚昱后,她立刻派人去查他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

当她命人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她差点当场杀人。

“我…… 我不是担心你,” 骆澜月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阮彦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骆澜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昱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场。”

见他不答,她皱眉:“听到没有?”

“我去不了了。” 阮彦初望向窗外,“明天是最后一天…… 我要去找清珺了。”

骆澜月没听清他后半句,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晚昱的电话,催她回去试礼服。

她烦躁地接起,敷衍几句后挂断,冷冷扫了阮彦初一眼:“明天必须到场,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她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门。

第二天。

阮彦初没有去宴会。

他去了墓园,买下了骆清珺旁边的墓地。

“清珺,” 他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温柔,“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离开墓园,他打车去了跨江大桥。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骆清珺带他去见家长。

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却在过江时遭遇车祸。

车子坠入江中,骆清珺拼尽全力将他托上岸,自己却力竭而亡。

“阿初,活下去……” 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阮彦初站在桥边,江风拂过他的衣角。手机震动,是骆澜月的消息:

宴会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

他沉默许久,才缓缓回复。

我不来了,我要去找我爱的人了。

锁屏壁纸上是他和骆清珺的合影,照片里,她正轻轻吻住他的额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清珺,这次换我来找你。”

手机从指间滑落,坠入江中。

阮彦初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纵身跃下。

江水吞没他的瞬间,他仿佛看到骆清珺站在光里,朝他伸出手:

“阿初,我等你好久了。”




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 骆澜月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上面的胸针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她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她,分明不认识阮彦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澜月松开他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他:“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 P 在旁边?”

阮彦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她,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珺?

见他沉默,骆澜月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昱,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她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昱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彦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昱的喜好。

宴会上,骆澜月对林晚昱百般顺从,亲自为他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彦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昱。”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他图什么啊?”

阮彦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澜月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彦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

“啊!好痒!” 林晚昱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澜月…… 我…… 我喘不过气……”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他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澜月脸色大变,冲过去扶起林晚昱就往医院赶。

阮彦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先生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澜月刚要开口,阮彦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澜月怔了怔,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彦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澜月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阮彦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昱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他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彦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 骆澜月厉声打断,“给我把他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他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彦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他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我没有…… 我真的不会那么做……”

他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澜月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他拽上来。

“咳咳 ——!” 阮彦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澜月…… 我真的不会害他……”

“还在狡辩!” 骆澜月命人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彦初瞳孔微缩 —— 亲眼所见?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昱正站在窗边,对上他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昱……” 阮彦初声音嘶哑,“他故意……”

“闭嘴!” 骆澜月猛地将他再次按进水里,“晚昱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他?!”

这一次,他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彦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

十五岁的骆清珺在图书馆帮他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骆清珺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他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珺跪在雪地里,捧着他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澜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阮彦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 骆澜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给晚昱道歉。”

两位保镖将他架住,粗暴地将他拖向病房。

阮彦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昱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阮彦初…… 我知道你喜欢澜月,但爱一个人也不该去害别人……”

阮彦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林晚昱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澜月,算了吧。他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 骆澜月冷声道,“他害你受伤,必须亲自照顾你直到痊愈。”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彦初为了骆澜月,什么都肯做。

他替她挡过子弹,替她喝酒中毒,甚至刚做完手术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她处理所有烂摊子。

所有人都说,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她。

可就在做她秘书的第五年,阮彦初递了辞呈。

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彦初,你真的要离职?”

“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 阮彦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

但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

墓碑上的女人眉眼温润,和骆澜月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阮彦初伸手轻轻抚过照片,指尖微颤。

骆清珺。

骆澜月的姐姐,也是…… 他真正的爱人。

......

五年前,他们最相爱的那年,骆清珺为了保护他,死在了一场车祸里。

当时的她浑身是血,却还撑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阿初,别哭…… 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

“我妹妹…… 性子冷,不会照顾自己…… 你替我看着她,至少…… 五年,好不好?”

阮彦初知道,她不是真的要自己去照顾骆澜月,而是怕他活不下去,才用这种方式绑住他,想让他在这五年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他听她的话,去了骆澜月身边,成了她的私人秘书,替她挡下所有危险,处理所有麻烦。

可五年的时间到了,他的想法依旧未变。

他要去陪骆清珺。

他低头看着墓碑,轻声道:“清珺,没了你,这个世界于我而言,什么也不是。再等等我…… 我很快就能来找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来电显示是骆澜月的闺蜜,语气焦急:“阮彦初!你快来赛车场!澜月疯了,为了林晚昱的考验,非要去赌命!”

阮彦初瞳孔一缩,立刻起身往外跑。

林晚昱。

是骆澜月追了整整两年的心上人。

他说要验证骆澜月的真心,要求她完成一百件事之后才肯答应她的追求,可她提的那些事,大多危险又荒唐。

高空跳伞、深海潜水、甚至现在还要去赌命赛车……

阮彦初赶到赛车场时,骆澜月正脱下毛呢外套,准备换上赛车服。

周围各位朋友都在劝她。

“澜月,你是不是疯了?上个月为了林晚昱跳伞摔断的腿才刚好,现在又要去玩命?”

“就是,你堂堂京圈大小姐,京圈多少富家子弟排着队等着追你,你偏要吊死在林晚昱这棵树上?”

“再不济,阮彦初都比她强吧?这些年对你掏心掏肺,你就真的一点都看不见?”

骆澜月脚步微顿,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她抬眸,正对上不远处阮彦初苍白的脸。

“我不喜欢倒贴的。” 她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特别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阮彦初站在不远处,心脏狠狠一缩,像是被人攥住拧了一把。

可他还是快步走过去,直接拎起赛车服,利落地换上。

骆澜月眯起眼:“你干什么?”

阮彦初垂眸,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不能有事,我替你去。”

闺蜜见状,立刻劝道:“澜月,让阮彦初去吧!你要是出事,还怎么和林晚昱在一起?”

骆澜月刚要开口,余光却瞥见阮彦初已经利落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瞳孔微缩,下意识伸手想阻拦,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阮彦初!” 她冷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可他只是透过车窗对她轻轻点头,眼神平静得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普通的工作。

引擎轰鸣声中,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骆澜月站在原地,裙边被疾风掀起一角。

她盯着那辆在赛道上飞驰的赛车,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男人,为了护她周全,竟连命都不要了。

赛道上,阮彦初的赛车几次擦着护栏飞过,金属摩擦的火星在夜色中格外刺目。

场边观众惊呼连连,他却始终保持着极限速度。

最后冲过终点时,“砰” 的一声巨响 ——

他的车头已经撞得变形,安全气囊弹出。

阮彦初艰难地推开车门,额角的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他踉跄着走到骆澜月面前,将奖牌递给她。

“我…… 赢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前栽去。

骆澜月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了他。

怀中的人轻得不可思议,仿佛随时会消散。

她低头看着阮彦初紧闭的双眼,胸口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

“阮彦初!” 她唤他的名字,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陷入黑暗前,阮彦初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最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因为那声音,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阮彦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他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珺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他轻轻抚过照片上女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珺…… 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澜月的来电。

“去买些晚昱爱吃的,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 “不” 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彦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他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昱点名要的寿司。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彦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彦初哥对澜月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他转头看向骆澜月,“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澜月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她抬眸扫了阮彦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昱打开木盒,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腻了,我不想吃了。”

他抬头看向阮彦初,语气自然:“彦初,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彦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他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昱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彦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昱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彦初。”

他转头骆澜月揽入怀里,轻声道:“澜月,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 骆澜月的声音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的几个闺蜜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昱,你疯了吧?澜月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 林晚昱说的理所当然,“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女人。她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她很爱我吗?”

“你 ——” 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澜月为了你去深海潜水,差点没有上岸!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践她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澜月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昱眼眶瞬间发红,无辜地看向骆澜月:“澜月,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只是……”

“我喝。”

骆澜月已经端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她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澜月!” 众人惊呼。

就在她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她面前。

阮彦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 骆澜月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他了,你愿意?”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林晚昱:“一杯足够证明她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她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昱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彦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澜月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他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澜月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她看着阮彦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她前面,替她承受一切伤害。

她本以为自己对他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她烦躁地松了松领口,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

她喜欢的是林晚昱,不是阮彦初。

也不可能是阮彦初!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阮彦初的噩梦。

林晚昱让他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故意打翻热水烫伤他的手,甚至半夜装病让他跑遍全城买药……

“我真不明白,” 某天夜里,林晚昱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涂药的阮彦初,轻声笑道,“澜月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阮彦初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 承诺还没到期。”

“什么承诺?” 林晚昱眯起眼。

阮彦初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涂药。

林晚昱突然一脚踹开他:“装什么神秘?我警告你,这几天的折磨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澜月不可能喜欢你,你也斗不过我!”

他俯身掐住阮彦初的下巴:“明天开始不用来了。记住,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阮彦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阮彦初,出事了!晚昱让澜月做的第九十九件事,是去雪山摘雪莲……”

“结果遇上雪崩,澜月现在困在上面,生死未卜!”

阮彦初赶到雪山脚下时,暴风雪已经肆虐了整整一天。

他刚要上去,搜救队长拦住他,脸色凝重:“现在不能上去!雪崩刚停,随时可能二次坍塌,太危险了,我们专业的救援队都不敢冒险!”

阮彦初望向白茫茫的山巅,声音发颤:“再等下去,她会死的。”

“可你一个人上去也是送死!”

“那就送死。”

他不再多言,转身套上冰爪,背上救援包,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寒风如刀,割得他脸颊生疼,雪粒钻进领口,瞬间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手指冻得发紫,却死死攥着登山绳不放。

三小时后,他在断崖边发现了昏迷的骆澜月。

她的腿被落石压住,脸色惨白如雪。

“骆澜月!”

阮彦初扑过去,疯了一样徒手扒开积雪,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醒醒……” 他颤抖着拍打她的脸,将保温毯裹在她身上,“我带你回家……”

骆澜月已经失去意识,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

阮彦初咬紧牙关,用救援绳将她绑在自己背上,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他摔了无数次,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

到营地时,他的冲锋衣已经磨破,膝盖血肉模糊。

医护人员接过骆澜月的瞬间,阮彦初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阮彦初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抽气。

“别动,” 护士按住他,“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骆澜月呢?她怎么样?”

“骆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在 VIP 病房。”

阮彦初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往 VIP 区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为了林晚昱你差点没命!都做了九十九件事了,他值得吗?” 里面传来她闺蜜愤怒的声音,“你看看这个视频!要不是阮彦初拼死把你背下山,你现在早凉透了!”

一阵沉默后,监控视频的声音响起 ——

画面里,阮彦初浑身是血,背着昏迷的骆澜月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他摔倒了又爬起来,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人。

最后一段,他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却还是用身体垫在下面,没让骆澜月受到一点撞击。

“这些年他为你挡子弹、替你喝酒中毒、替你飙车到差点没命…… 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没有。” 骆澜月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就算他为我死一千次,我也不会喜欢上他。”

“砰 ——”

阮彦初不小心踹翻了一旁的花盆。

病房门猛地被拉开,四目相对的瞬间,骆澜月瞳孔微缩,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澜月!快去解释啊!” 闺蜜们急得跳脚,“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话多伤人!万一他真走了怎么办?”

骆澜月盯着空荡荡的走廊,胸口莫名发闷,却还是冷笑一声:“他不会走。”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爱我。” 她转身回到病床,语气笃定,“爱到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就算我把他踩进泥里,他也会爬回来。”

闺蜜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

这样的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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