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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往事

发表时间: 2022-12-27

“嘶~白姐,你的脸好冰啊!”周过伸手拿妆前乳,一接触到白秋的皮肤猛地就缩回去了。

随着海绵蛋掉落在地,镜子里白秋的脸正在逐渐腐烂硬化,紧紧的捂住嘴,那白线虫绕着脸部血管蠕动,每动一丝都在蚕食骨血。

忍住想吐的欲望,称身体不适暂时把工作交给了吴玉,纵使掩饰的再好,惊恐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出来。

为什么又能看见了?难道封印失效了吗?周过躲避所有人,呕吐起来,不敢相信的揉搓眼睛,自从小时候做了眼角膜移植手术,就常常见鬼,起初父母还不信,直到一只恶鬼抢夺了周过的身体才引起警觉,花费重金,请来神婆封住阴阳眼。

“你没事吧!”余囚接了一杯热水递上去,询问。

“谢谢啊,余先生。”接过水杯,抿了一口,转眼被余囚身后躲着的小鬼吓得一跳。

余囚揽过身后害羞的小孩,蹲下捧起肉嘟嘟的小脸蛋,再看向周过,“小可爱,你看这位小姐姐也看得见你耶!”

“余...余先生,这...这是...”连连后退道

“鬼啊,你不是知道吗?”余囚看出孩子眼底的悲伤,将他拥入怀中,小心安慰,小声斥责道:“看你把这孩子弄的,都哭了。”

听见哭这词,小孩头顶一个问号转过头呆呆的看着余囚。

“对...对不起。”周过道歉。

点点孩子的鼻尖,捏了捏手心,余囚轻声商量道:“我们就原谅这位小姐姐吧!”

“嗯!”看着余囚的眼中闪烁着星星,这一瞬间,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欣喜,咧开表示高兴的嘴角。

虽然在周过眼里孩子依旧恐怖,但明显感觉到孩子身上发生突如其来的变化。

空旷处,时间凝滞,金色的微光从皮肤裂开,余囚见势单手捏法,树叶一抖,分出自己的一丝生机,助其一臂之力。

绿意盎然的灵气托起孩子的身躯,法印的加持,生机的灌溉,重孕生命。

大地钻出藤蔓翼翼小心的结成摇篮,静待生命的结果。

啪啦————

一个通身散着祥瑞的小白鼠破壁而出,借助藤蔓纵身一跳,落进余囚的手掌心。

目睹全过程的周过被刚才的一幕幕惊得说不出话,呼吸都差点忘记,剩下的灵气反哺大地,自己的眼睛同样受到剩余的灵气的滋润,刺痛的感觉都好了很多。

“余先生,这...这是”好奇问道。

你放心,你父亲会付出应有的代价,我相信你也感知到了。

谢谢先生。小白鼠双爪作揖表示谢谢。

“灵侯。”余囚一边顺着毛,一边回答:“可以预知吉凶的一种灵,几百年前兴盛的小灵宠。”

周过听得那叫一个激动,以前只见过各式各样的鬼,鬼变灵还是第一次见,“那,什么鬼都可以变成灵吗?”

“不是。”果断回答。

“哦哦。”

撸好小白鼠之后放进口袋里,示意周过该回去了,一头兴奋跟在身侧,时不时还低头跟小白鼠互动,这一幕恰好被走戏的单北庭看见。

胸口好闷。

“北庭,这场戏是席仞浔亲手杀死哥哥席默,等会就在这个门口执行。”

“嗯!好的。”单北庭道。

“好,那我们先来一条。”杨导手一拍,工作人员各就各位。

场记打板,《浮笙》第9场1境第1次,开始。

暮色降临,滋滋作响的水声混杂着其他的声音,一个带着脚铐的男人来到门口,散乱的头发,嘴唇干裂,弯曲的背脊与两边笔直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哒哒哒——

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女人(白秋饰徐淑)大步流星的走出来,装模作样搭在席默的手铐上,一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诡笑道:“大哥,你快跟仞浔解释解释,说不定他念在多年兄弟的情分上……”

“闭嘴!”席默(张少恒饰)这一吼,喉咙嘶哑,稍微调整语气平缓道:“徐淑,他席仞浔要杀要剐来便是,用不着你在我面前假惺惺。”

“席仞浔,你不是要杀我吗?还等什么呢!来呀!”

门外的嘶吼,身旁老仆一遍遍跪求,席仞浔(单北庭饰)放下手里的报纸,漫不经心的搭了一个军装外套在身上,眼神阴翳的走向门口。

“席默”低沉浑厚的声音继续道:“给我一个解释。”

听见丈夫的声音之后,立马就攀上手臂。

席默轻哼一声,反问:“解释?他们都可以问我为什么,就你,不配!”

“当初要不是从你一开始就眼瞎心盲,我们会走到手足相残的境地吗?想来也不奇怪,毕竟是那老家伙亲生的,做的事儿都跟二十八年前一模一样,我却可笑的会被你这种畜牲骗,哈哈哈哈哈哈~”

席仞浔一直都不敢相信向来温柔文静的大哥会亲手杀了养育他二十年的父母,直到他再次见到这般疯魔的大哥,一手紧握拳头,一手缓缓掏出一把枪。

正缓缓抬起的那一刻,躲藏在一旁的一群人冲了出来挡在席默的面前。

“你们这是要干什嘛?”指着每一个人,问道。

“大少爷是被冤枉的,老爷和夫人是……”

一人刚想解释什么就被席默一声喝了回去。

“你说什么!老爷和夫人怎么?”

徐淑发现席仞浔一点点失控,不在像条水蛭一样,悄无声息的往旁边挪步子。

挣脱出身旁微松的手臂,两只手用尽全力想推开前面几人,见没有办法,小声道:“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如果真的想报答我,到时候不嫌脏的麻烦把我的尸体交给民化路39号伊点花庄,他们知道怎么处理。”

手再次拍拍他们的肩膀,不约而同的全部都让开。

“想知道?真凶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又何必舍近求远呢?”脚腕长期的磨损,早已鲜血淋漓,腿上无数道鞭痕与裤子粘黏,眼神坚毅,狠狠一扯,剧烈的疼痛感暂时让他精神了几分。

“哥,我最后问你一遍,爸妈是不是你杀的。”

“是——你知不知道,他们身上那股肮脏的血腥味我至今都还闻得见,特别是当我靠近你的时候,腥味都能把我熏死。”

席默见他眼中闪过寒光,紧接着激怒道:“我不仅杀了他们,还杀了你和那女人的贱种,就这么慢慢慢慢的把他给捂死。”手掌紧紧的攥在一起给他展示。

咔哒——子弹上膛。

“畜牲!”

“畜牲……呵!”把枪抵住胸口,自嘲一声,看不出喜怒,伸手握住枪口,趁席仞浔一时不注意。

嘭——

奶妈掩面抽泣喊道:“少爷!”被枪声一震,受惊过度昏了过去。

席默扣动了扳机,一手扯过席仞浔的衣领,在他耳边喃喃自语:“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阿浔~”

“你……”席仞浔冷漠的像台机器,身上染着温热的鲜血,独独听见这声阿浔才看出脸上表情的皲裂。

心想为什么这么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