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婉娘此时气疯了,她同沈清尘还从未在这样的地方!
“姐姐好手段啊!竟趁着我怀孕勾引沈郎!如此下贱,不要脸!”
“够了!”沈清尘怒斥道。
婉娘愣住,他从未对自己这般疾言厉色过,如今竟对这个女人……
她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哭道:“沈郎!当初是你说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说她粗鄙低贱,你断不会碰她,如今……”
“她是我的发妻!”沈清尘搀起姜妩:“你如今还没有名分,岂敢如此羞辱于她!”
沈清尘转头温声道:“阿妩,我怎么会睡在地上……”
姜妩脸色却突然一红,玉指一戳他的胸口:“哎呀夫君!还不是你心急!”
这话更是刺的婉娘如疯了般冲了出去。
姜妩一笑,这事儿啊,已经成了。
……
夜色如墨。
谢渊站在崖边,身边只有阿离。
阿离:“公子,您去了侯府,可有什么收获?”
谢渊嘴角微微一翘,眸光锐利:“阿离,你去找人画一副沈清尘的像,掺在长公主每月挑选的幕僚之中。春日宴上,我要请阿妩看场好戏。”
阿离不解:“做什么?”
“做什么?呵……”他冷笑一声,眉头微挑道:“我是答应了不杀他。”
“可他若是……”
他转头看向阿离,俊美的脸庞映衬出一股阴狠,缓缓说道:
“自己找死呢?”
今年春天来的晚,四月的天,还飘着小雪花。
街上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特娘的,这鬼天气办个屁春日宴……”
秦鹏裹紧了外袍,自上次枫林晚那事儿,不知怎么被他爹知道了,关禁闭关到现在,好不容易放出来,却又要进公主府去赏什么莲。
“真是个疯婆子…”
“闭嘴!”他身子一哆嗦,回头看见老爹正满脸惊吓的四下看着,生怕秦鹏的话被人听了去,惹了灭门之祸。
“还不长记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秦瑁气的头疼,压着嗓子训斥道,他本不想带秦鹏,怕他再惹事,可偏偏各家领了长公主的令,不仅要携家眷,还让过了夜再走。
秦鹏不敢再吱声,等老爹走了,这才抓着一个险些撞在自己身上的丫头撒气。
“不长眼的狗东西!碰坏了本少爷你配得起吗!”
他一脚踹在那丫头的肚子上,发着狠:“特娘的,贱骨头,老子打死你!我再把你卖进窑子!”
“公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狠狠踹了几脚后,那丫头便没了声息。
秦鹏这才解了气。
瞅着还得收拾个半日,溜溜达达去了街上找乐子。
寻了半天,才瞅见个肤白如脂的,搓着手就上去拦了去路。
“哟,美人儿,你一个人?”他打量着,不错,身段模样,都是上乘。
林婉娘却像是惊弓之鸟,四处乱窜,街上人来人往,谁不认识秦家那位?稍有点出手之意的,也得想想自己一家老小。
“来人啊!来人啊!”
她越叫,秦鹏就越兴奋,自己这段时间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府里的丫头玩了个遍,都是些庸脂俗粉,这会儿子遇到个美人,可得开开荤!
他说着,便将人扛在肩头。
秀儿刚要上前去,就被秦鹏瞪了一眼:“怎么的,要和你家小姐,一并侍奉?”
立马吓得缩了起来。
林婉娘绝望了,她哭喊着,正当绝望之时,突然觉得身子一轻,似是被谁抓了下来。
定睛一看,竟是金玉!
“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儿!”秦鹏的火更大了,刚要冲上那辆马车,却见着姜妩将帘子撩了起来:“哟,是你啊?”
秦瑁一下子愣住了:“公主殿下…?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