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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番外

孟芊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芊芊陆凌霄是《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孟芊芊”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孟芊芊金钗之年,嫁入陆家,为老太君冲喜。新婚夜边关传来急报,丈夫奉旨出征,半年后不幸死在了北凉军的刀下。孟芊芊成了望门寡。五年后,那个战死的相公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出尘脱俗的哑女。陆凌霄说,婉儿是忠烈之后,与她这种满身铜臭的商女不同,那是真真正正高风亮节的女子。陆凌霄还说,婉儿是天上的鹰,她这种娇花,不及婉儿万一。一直到山河破碎,城楼倾塌,她一杆红缨枪,杀过千军万马。陆......

主角:孟芊芊陆凌霄   更新:2025-06-07 0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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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芊芊陆凌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孟芊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芊芊陆凌霄是《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孟芊芊”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孟芊芊金钗之年,嫁入陆家,为老太君冲喜。新婚夜边关传来急报,丈夫奉旨出征,半年后不幸死在了北凉军的刀下。孟芊芊成了望门寡。五年后,那个战死的相公回来了,身边多了一个出尘脱俗的哑女。陆凌霄说,婉儿是忠烈之后,与她这种满身铜臭的商女不同,那是真真正正高风亮节的女子。陆凌霄还说,婉儿是天上的鹰,她这种娇花,不及婉儿万一。一直到山河破碎,城楼倾塌,她一杆红缨枪,杀过千军万马。陆......

《夫人别守寡了,权臣上门提亲了!番外》精彩片段


大都督到底是从八仙桌上拿了把干净勺子“赐”给她。

孟芊芊将小家伙抱进怀里,折了干净的帕子垫在她的下巴下,随后用瓷勺的手柄那一端慢慢喂她。

小家伙张开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嘬了起来。

陆沅见小家伙当真吃了,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俨然是有些意外。

“带过孩子?”

他漫不经心地问。

孟芊芊道:“家中有个小弟。”

陆沅双手抱怀,慵懒地看着她:“你小弟孟朗,只比你小一岁。”

他居然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弟弟的名字,只怕她的夫君陆凌霄都未必有他这么清楚。

想想也不奇怪,别看才过去不到一天,但这个全天下最心狠手辣的男人能半夜带孩子来找她,必定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

“表弟。”

孟芊芊说。

“表弟也归你管?”

“我乐意。”

小家伙吧唧吧唧,不时看看陆沅,又看看孟芊芊,一副在听他们说话的样子。

孟芊芊对上小家伙乌溜溜的大眼睛,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没满周岁。”

陆沅唇角一勾,嚣张地说道:“本督说她周岁,她就周岁。”

也是,指鹿为马,舍你其谁?

孟芊芊不再说话,专心喂孩子。

陆沅坐在光秃秃的凳子上,一没靠背的,二没搁脚的,十分不舒服,他整个人透出一股冰冷和烦躁来。

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

京城大概没人能料到,威风八面的大都督,居然也有被一个小奶包憋得发不出火的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小家伙终于吃饱喝足,打了两个奶嗝,小下巴一扬,无比神气地睡着了。

其间,孟芊芊与大都督都没提陆家人赴抓周宴的事。

他俩,一个不在乎,另一个也不在乎。

孟芊芊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已是次日清晨,大都督与小家伙早不在了。

若非自己怀里残留着淡淡的奶香,她怕是要以为那对父女根本没有来过。

她染了风寒,便没去给老夫人请安,独自留在海棠院养病。

李嬷嬷给孟芊芊炖了燕窝。

孟芊芊正吃着,枫院的管事嬷嬷过来了。

原来,是昨日林婉儿挑了好几匹料子,让人送到府上。

一大早,人家便送过来了,正在府里等结账呢。

孟芊芊道:“让她自己结,找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买的料子。”

钱嬷嬷震惊得无以复加。

见她不走,孟芊芊问道:“还有事?”

钱嬷嬷回过神,惊疑不定地说道:“倒的确有第二件事。枫院那边每日需得吃一碗血燕,是给林姑娘补气安胎所用。可咱们府上的血燕是有定数的,吃多少,便上库房取多少。今儿绿萝去取,没取着。”

她说着,故意看了李嬷嬷一眼,认为是李嬷嬷在刁难枫院。

毕竟大少夫人在府里当了几年的软柿子,是出了名的大方,好拿捏。

孟芊芊放下勺子,用帕子擦了擦嘴:“是我的意思,林姑娘想吃,让她自己使银子。”

燕窝珍贵,又从远处运来,到京城后一斤能卖到三十两的高价,血燕更不必说了,百两都是便宜的。

老夫人每日一碗,有时二夫人与陆玲珑也会去蹭几碗,这还不提老夫人连吃带拿往娘家送的,每个月下来,单单燕窝便得花掉数百两。

孟芊芊从前自己舍不得吃,可瞧瞧,多年真心都喂了一群什么白眼狼。

钱嬷嬷望着孟芊芊桌上还剩的一大碗血燕,讪讪笑道:“林姑娘那不也是在为陆家开枝散叶吗?这银子,怎能让林姑娘自个儿掏呢?再说了,您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浪费了不是?”

孟芊芊淡淡说道:“我便是吃一半,倒一半,那也是我的事。她不想掏银子,就别吃。”

钱嬷嬷没想到大少夫人的态度如此强硬,赶紧去福寿院禀报了老夫人。

老夫人气了个倒仰,派了自己身边的嬷嬷去训斥孟芊芊,让孟芊芊别不识抬举,那些料子是给她未来曾孙买的,燕窝也是给她未来曾孙吃的。

孟芊芊道:“祖母既如此疼爱自己的宝贝曾孙,不如把枫院的银子掏了吧,也算做曾祖母的一片心意。不贵,也就七八百两。”

“她当真这么说?”

“是啊,老夫人,千真万确,奴婢不敢信口雌黄。”

老夫人气得直咬牙:“这丫头反了天了!”

七八百两,她才不掏呢!

嬷嬷道:“听说昨日大少爷带了林姑娘去赴宴,是不是因为这个?”

老夫人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不是她自个儿乱跑?有人替她圆了场,她不感激,反而断了人家的用度……当初我就说不能娶这种小门小户的丫头,成日里争风吃醋,难怪霄哥儿不进她的屋!”

海棠院。

孟芊芊吃完燕窝,对李嬷嬷道:“这批燕窝吃完,再也不买了。”

李嬷嬷迟疑:“这样一来,老夫人那边岂不是也没得吃了?”

孟芊芊道:“还是那句话,要吃自己买。”

昨日受了那么大委屈,今日小姐做任何决定,李嬷嬷都能理解。

可撒气归撒气,不能触及原则。

老夫人就是陆家的原则。

李嬷嬷关上房门。

“小姐,你和奴婢交个底,你究竟是怎么个打算?是想给陆家施压,拿捏住林姑娘,还是——”

孟芊芊摇头:“我拿捏她做什么?她只要不来惹我,我可以对她视而不见。”

李嬷嬷道:“那小姐这么做……”

孟芊芊认真说道:“嬷嬷,当年是陆家求上门来娶我的,祖父舍不得我年幼远嫁,老太爷一再保证,会善待他的孙女,绝不让他孙女在陆家受半分委屈。这几年来,我尽到了一个妻子的本分,也全了一个儿媳、孙媳的孝道,该给的,不该给的,我全给了,可我,得到的是什么?”

“一个不爱自己的夫君,一个榨干自己的婆家。”

“嬷嬷,我不想再这样了。”

一大早,陆凌霄去了趟军营,回来便听说了料子与燕窝的事。

他眉头一皱:“先让松竹院结。”

下人说道:“松……竹院的用度也没了。大少爷,从今日起,您,是个穷光蛋了。”

陆凌霄虎躯一震!



林婉儿赶忙跪下,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之礼。

绿萝在听到那声陛下便吓得六神无主了,连磕头都磕战战兢兢的。

她做梦也没料到,她们居然能见到天子!

在京城,多少诰命夫人都是没资格面见天子的。

林婉儿戴了一张薄薄的面纱,少年天子只当是外出遮容所用,未多想其它。

少年天子郑重地说道:“你父兄命丧边关,朕心甚痛,不知林姑娘家中可还有亲眷?亦或是远房亲戚?”

林婉儿摇头。

少年天子已知她被北凉人毒哑之事,眼底掠过一丝怜惜:“你父兄是怎么牺牲的?”

他身后的太监端来一方早已备好的小案,放在林婉儿的面前。

林婉儿提笔,笔尖蘸了墨汁,在纸上写道:“三年前,陆将军从北凉盛京探到重要军情,连夜赶回玉门关禀报韩大将军,半路上遭遇一伙儿北凉贼寇,被臣女父兄所救。在护送陆将军回军营的途中,北凉贼寇卷土重来,还带来了不少暗卫高手,父兄……最终惨死在了那伙北凉人手中。”

少年天子看着她逐渐握紧的手指,以及渐渐泛红的眼眶,忽然有些不忍再问下去。

太监看了天子一眼,代天子把话问完:“玄铁令呢?”

林婉儿忍住泪意,继续写道:“父亲临终前,将玄铁令交给陆将军,让他来冀县找臣女。”

“原来如此。”

少年天子点了点头,“韩大将军可知你父亲的身份?”

林婉儿摇头,再次蘸了墨汁,写道:“父亲隐姓埋名,韩大将军只以为父亲是从一个普通士卒升上来的副将。”

军营的官职制度与朝廷略有不同,将军之下,不必经户部批准,可由大将军自行任命。

少年天子问道:“你可知其余十一卫的下落?”

林婉儿写道:“臣女不知。”

少年天子沉思片刻,说道:“你父亲让陆凌霄把玄铁令留给你,除了托孤之外,想必也别有用意。”

若只是托孤,用不着暴露自己的身份,单是救命之恩,足够让陆凌霄照料她一辈子。

陆行舟听懂了少年天子的弦外之音,他眸光一转,立即开口道:“婉儿,你在家时,十一卫可曾来拜会过你父亲?”

林婉儿回忆了一番,写道:“倒是有人来过,但,父亲也不和我说那几个人是谁,也不许我问。”

“这就是了!”陆行舟激动地看向少年天子,“虽不知十一卫去了哪里,但臣觉得,或许有朝一日,他们会主动联络婉儿!婉儿,若十一卫来寻你,你会禀明陛下的,对吧?”

少年天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林婉儿。

林婉儿缓缓点头。

陆行舟暗松一口气。

少年天子又道:“你在陆家可好?”

林婉儿写道:“臣女一切安好。”

绿萝跪在地上,身子往前倾了倾,欲言又止。

少年天子的目光落在林婉儿若隐若现的面纱上:“你的脸怎么回事?”

方才没细看,眼下仔细一瞧,似乎有些不对劲。

林婉儿摸了摸脸,将微微垂落的面纱往上提了提,写道:“没事。”

少年天子眉头一皱。

太监忙上前,扯落了她的面纱,顿时,一张残留着指痕与淤青的脸映入了众人眼帘。

这下别说少年天子了,就连陆行舟都惊讶了。

少年天子怒道:“何人伤你?”

林婉儿不说话。

少年天子冷冷看向她身旁的绿萝:“你说!敢有半句欺瞒,治你欺君之罪!”

绿萝颤声道:“是……大少夫人!”

少年天子握紧拳头:“岂有此理!”

陆行舟狠瞪了绿萝一眼,撩开衣摆,下跪行礼道:“臣治家不严,臣有罪!”

少年天子正要发火,这时,一个侍卫打了帘子入内,在他耳畔小声禀报了几句。

他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拳头握得更紧,片刻后,缓缓松开。

陆行舟察言观色,识趣说道:“陛下,臣与婉儿离开许久,老太君与家母该担心了,臣先行告退,婉儿。”

林婉儿磕了个头,带着绿萝随陆行舟离开。

少年天子从凉亭出来,望了望层峦叠嶂的山脉,迈步去了寺庙后方的小院。

陆沅坐在一间奢华且雅致的禅房的地板上,家具不多,一扇屏风、一方小案,一大一小两个蒲团,以及一个温着热茶的炉子。

太医刚给他换了药。

他乱动,伤口恢复得不大好,太医让别闷着,他的上半身只披了一件厚厚的紫袍。

少年天子进屋时,就见他带着伤,坐在地上,靠着墙壁看佛经。

这副衣冠不整的样子,可谓是御前失仪了。

不过在京城,谁又能言陆大都督一句不是呢?

“尚父。”

少年天子道。

陆沅看佛经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勾唇一笑:“陛下怎么来了?臣身负重伤,不便行礼,请陛下见谅。”

少年天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坐下:“尚父言重了,听闻尚父在都督府养伤……”

陆沅风轻云淡道:“幌子罢了。”

少年天子道:“尚父可知是何人所为?”

陆沅笑道:“还在查,若查到了,定第一时间禀明陛下。”

少年天子垂眸,有些无措地搓了搓腰佩上的穗子。

陆沅继续看佛经。

少年天子打破了突如其来的沉寂:“朕今日来寒山寺……见了林姑娘。”

陆沅顿了顿:“申猴的女儿?”

少年天子点头:“嗯。”

陆沅笑道:“陛下想见谁,就见谁,不必告知臣。”

少年天子不再说话,局促地搓着穗子,仿佛恨不能搓出一条麻花来。

陆沅慵懒地翻了一页佛经:“了空大师在隔壁,陛下既然来了,就去见见吧。”

少年天子站起来,转身走出禅房。

门口,他背对着陆沅,望向高高的远山:“尚父仔细疗伤,早日回到朝堂,朕,还需要尚父与朕一同治理江山!”

另一边,老夫人见林婉儿回来了,心知儿子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便决定打道回府。

奶嬷嬷恰如其分地出现:“原来小姐在这儿啊,打搅诸位了!”

她伸手去抱宝姝。

宝姝小脑袋一甩,一头扎进孟芊芊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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