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小说 > 女频言情 > 陛下别生气了,贵妃娘娘跑路了未删减版
女频言情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陛下别生气了,贵妃娘娘跑路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昼山月”大大创作,陆延敬怀妤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从太子侧妃,到如今皇上拿不出手的情妇,她只想狠狠抽他一顿!都说后宫以色事他人,得不到几时好,可她偏偏就被这样娇养着了,皇上还喜欢得紧。她想求一个位份,却三番几次被皇上敷衍过去,她还为此费尽心机。直到那天,她怀孕了,与此同时,她吃到了她的瓜……什么?她竟然是三面细作,任务是杀了当初的太子?可如今,她不仅没杀成太子,还看着太子成了皇帝,还想求位份?这就是在作死啊!于是,她赶紧跑路了……谁料他竟浪费兵力来寻她。她:“陛下,这样不好吧!”他:“怎么,做朕的嫔妃,苦了你了?”...
主角:陆延敬怀妤 更新:2025-06-10 0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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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延敬怀妤的女频言情小说《陛下别生气了,贵妃娘娘跑路了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陛下别生气了,贵妃娘娘跑路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昼山月”大大创作,陆延敬怀妤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从太子侧妃,到如今皇上拿不出手的情妇,她只想狠狠抽他一顿!都说后宫以色事他人,得不到几时好,可她偏偏就被这样娇养着了,皇上还喜欢得紧。她想求一个位份,却三番几次被皇上敷衍过去,她还为此费尽心机。直到那天,她怀孕了,与此同时,她吃到了她的瓜……什么?她竟然是三面细作,任务是杀了当初的太子?可如今,她不仅没杀成太子,还看着太子成了皇帝,还想求位份?这就是在作死啊!于是,她赶紧跑路了……谁料他竟浪费兵力来寻她。她:“陛下,这样不好吧!”他:“怎么,做朕的嫔妃,苦了你了?”...
陆延有令,太医院各种值钱的药材便如流水一般送往倚翠宫。
不出两三日,敬怀妤的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郁葵见她果然无恙,也放了心,当初她服下那药以后就吐血昏厥,郁葵实在是被那凶猛的药性给吓到了。
一大早,内务府的总管太监严公公就带着人来了。
他身旁还跟着陈公公。
上一次,陈公公来了倚翠宫,将那名误食碎碗砾的可怜小宫女带走,临走前还颇为趾高气扬地讥笑了敬怀妤一番。
这回再来,他一进殿门就直接跪下,一路爬到敬怀妤面前,二话不说,先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陈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敬怀妤心知他这是为何,却还是故作一脸惊讶不解。
“娘娘恕罪!奴才先前出言不逊,说了些对娘娘不恭敬的话,还望娘娘勿怪!”
陈公公说完,又连连磕了几个头。
敬怀妤闻言,拧着眉毛,美眸中似乎仍是一片困惑。
好半晌,她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陈公公说的,可是上一回有人故意在本宫的膳食里掺了碎碗砾的事?说起来,陈公公那日的话虽的确不中听,却是一腔忠言,叫本宫明白了往后该怎么做,算是帮了本宫的,如此,本宫又怎会怪罪于你?”
陈公公见她话语说得真挚,完全像是不记仇的性子,便猛地松了口气。
“多谢娘娘恕罪!娘娘果真宅心仁厚,宽宏大方!奴才感激不尽!”
他连忙道谢。
“好了,快起来吧,便是看在严公公的面子上,本宫也会既往不咎的,更何况,本宫在这后宫里,往后还要仰仗两位公公的照拂呢。”
敬怀妤明艳一笑,抬手吩咐郁葵给他们看茶。
她可是听宫人八卦过。
这陈公公虽是个太监,但却长得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乃是严公公收的义子。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实际上,两个人是天天晚上搁一个屋里搂着睡觉的那种不正当男男关系。
严公公掌管内务府,他特意带着陈公公来,无非怕自己以后得宠了,找他的“好儿子”寻仇。
敬怀妤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乐得卖他这个面子。
此时,严公公闻言,脸上果然立即就露出了笑容,态度不由也恭敬了两分:
“老奴今日来娘娘这里,乃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圣上说娘娘的倚翠宫还少了一些宫人,命老奴再拨几个人手过来给娘娘使唤,这些宫人如今都在外头候着,奴才这就叫他们都进来,供娘娘挑选?”
“有劳严公公了。”
敬怀妤笑着说道。
没多久,一共十名宫人进了殿里,其中四名太监,六名宫女。
按照规制,她身在嫔位,应有六名宫女、四名太监伺候。
从前刘良娣跋扈,要走了一名一等宫女、一名二等宫女、一名二等太监,另敬怀妤宫里只剩下七人。
后来碎碗砾事件,又少了一个三等宫女。
如今敬怀妤就需要把缺少的这四个奴才再补上。
“娘娘,这些奴才都是老奴和小陈子精挑细算出来的,娘娘尽可放心挑选。”
严公公又说道。
“两位公公挑的人,本宫自是放心。”
敬怀妤说着,就目光落在几个宫人身上。
她抬手点了一个太监、三个宫女出来。
“陈公公,这几人如何啊?”敬怀妤故意询问道。
“娘娘眼光极好,这几个都是老实肯干,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乱心思的。”陈公公当即讨好地笑着说道。
敬怀妤见陈公公和严公公都是心里一片平静,并未说起任何一个的瓜,心中稍安。
她知道别的妃嫔或许会借此机会,安插一些眼线进来。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不过她还是想尽量避免。
“既然娘娘挑好了人,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严公公、陈公公慢走。”
敬怀妤叫郁葵拿了赏钱给他们。
随后,就叫郁葵和陈千安置这几名新来的宫人。
一个宫女提拔了做二等宫女,另外两个三等宫女,太监则点了做三等太监,都在殿外伺候。
来的这四个人,没一个得敬怀妤重用的。
不过他们面上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都老老实实地领了命,去外头伺候了。
尺霜如今被敬怀妤提拔了和郁葵一起做一等宫女,在她身边伺候。
如此又过了两日,陆延都没有进过后宫。
敬怀妤的身体却已经全都好了。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再去陆延面前晃悠一下,争一下宠,便听一旁郁葵忽然询问道:“娘娘,如今您的身体已经大好,是不是也该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了?
“顺带,也把绿头牌重新去敬事房那里挂上?”
敬怀妤闻言一愣。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听郁葵继续道:“只有绿头牌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皇上才能翻您的牌子,点您侍寝呢。
“而且皇后娘娘那里,您也的确三个多月没去请过安了。”
这倒是。
自从她为陆延挡刀受伤至今,一直借着养伤养病的借口,始终没有去皇后那里请安。
至于绿头牌的事,她则压根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个规矩。
可问题是,就算她挂上了绿头牌,陆延就会来宠幸她吗?
若是他不来,那又有何意义?
“先不挂吧,就说本宫还未彻底痊愈,继续去皇后娘娘那里告假吧。”
思忖片刻后,敬怀妤便是说道。
郁葵一向听她的,对此自是没有任何异议。
敬怀妤则开始纳闷。
都这么多天了,难不成陆延还是没有查清楚她那个情郎的事?
还是说,已经查清了?
莫名的,敬怀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忍不住拉住郁葵问道:“有一件闺阁中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你帮我仔细想想。”
“娘娘说的什么事?”郁葵一脸疑问。
“就是,本宫在闺阁中时,可有什么青梅竹马?或是父亲想要给本宫定什么别的亲事?”
敬怀妤问道。
“有啊。”郁葵一听是这事,顿时就笑了,“娘娘容色倾城,乃是京中有名的第一大美人,又是太傅之女,知书达理,皇城想要求娶娘娘的世家公子多不胜数。
“当时,光是娘娘的亲事,夫人就相看了五位侯爵世家。
“不过,娘娘心里最中意的,当属卫国公府的世子卫炤,娘娘与他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曾经说过‘非君不嫁’这种话呢!”
敬怀妤一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芳心暗许?”
糟了!
“非君不嫁?呵!好一个心悦朕!好一个想要朕的喜欢!”
御书房里,陆延将暗探送上来的密信狠狠砸在桌案上,眉宇间隐隐浮现出一股薄怒,吓得王诺生和暗探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完了,敬嫔娘娘这下死定了!
“她想使坏害本宫,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敬怀妤悠闲地答了一句,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
郁葵听着,便点了点头。
忽然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等娘娘禁足以后,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陪娘娘说说话了。”
“夫人?”
敬怀妤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
“就是娘娘的母亲呀!咱们太傅府的夫人!”郁葵赶紧提醒道。
一听是她,敬怀妤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自打穿越以后,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发烧失忆的借口,骗得了郁葵,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
“郁葵,本宫这位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敬怀妤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
“夫人她啊,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就是吧,夫人这性子实在是……”
郁葵说到这里,就顿了顿,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实在是什么?”敬怀妤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
“奴婢斗胆,还请娘娘赎罪,就是夫人的性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京中贵妇圈,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夫人是嘴笨怯弱,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所以娘娘,等夫人进宫那日,娘娘还是一早派陈千去接应夫人,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
郁葵倒豆子似的说道。
敬怀妤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
这摆明了是窝囊啊!
她诧异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
李氏这般性情,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敬怀妤这样想着,就专心练字,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夜里,陆延来的时候,敬怀妤和昨夜一样,刚洗完澡。
想起昨晚他和敬怀妤的角色扮演,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
“皇上真是的,每回来都不说一声,要把嫔妾吓上一跳。”
没想到敬怀妤今日却不肯配合,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推开,旁若无人地从浴桶里出来,拿起屏风上的衣物穿上,瞬间就把一身美色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看半点,简直跟专门防他似的。
陆延瞬间黑了脸。
“你是朕的女人,这里是朕的皇宫,朕来了还得跟你通报?”他语气染着一丝冷意。
敬怀妤奇怪地看他一眼。
“皇上今晚吃呛药了?还是谁惹您不痛快了?干嘛对嫔妾这么凶呀?”
“你说呢?这后宫除了你,还有谁敢总是换着法子的招惹朕?”
敬怀妤听了这话,再一看陆延的那张臭脸,忽然明白过来,顿时就笑了。
她走到陆延面前,眸子里溢出一丝狡黠的笑。
而后当着他的面,将刚刚穿好的衣物从肩头褪下,露出一片雪腻软滑的香肩。
“这位好哥哥,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妾身的房间,妾身可是有夫君的人。”
嘴上这么说着,敬怀妤却踮起脚尖,一双香软的玉臂已经勾住了陆延的后颈。
陆延挑眼,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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