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宿玖程云霄的女频言情小说《桃花当令别胭脂 番外》,由网络作家“择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令弟毒入肺腑,命不久矣。如果你想救他,可用蛊虫清毒。”“只我这能清毒的蛊虫,还很幼小,需我跟一年轻男子欢喜七天七夜,才能催熟。”宿玖媚眼如丝,缠上了我夫君程云霄。她是程云霄为救我弟弟而三次跪爬普陀山请下的神医,生得美艳,眼波流转间,不像神医,更像个妖女。我直觉她来者不善,听她救治方法,羞耻又愤怒:“我看你不是神医,而是邪医!”“所以,你是不想救你弟弟了?”宿玖轻飘飘一句话诛了我的心。我想着为病所苦的弟弟,无助看向程云霄,以为他会拒绝宿玖的无礼要求,却见他喉头滚咽了一下。“音音,你信我,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可你弟弟的身体——”他说到了我的软肋。我只能压下痛苦,看他走进她的房间,七天七夜啊.........窗户上映照着男女激情交缠的身...
《桃花当令别胭脂 番外》精彩片段
“令弟毒入肺腑,命不久矣。如果你想救他,可用蛊虫清毒。”
“只我这能清毒的蛊虫,还很幼小,需我跟一年轻男子欢喜七天七夜,才能催熟。”
宿玖媚眼如丝,缠上了我夫君程云霄。
她是程云霄为救我弟弟而三次跪爬普陀山请下的神医,生得美艳,眼波流转间,不像神医,更像个妖女。
我直觉她来者不善,听她救治方法,羞耻又愤怒:“我看你不是神医,而是邪医!”
“所以,你是不想救你弟弟了?”
宿玖轻飘飘一句话诛了我的心。
我想着为病所苦的弟弟,无助看向程云霄,以为他会拒绝宿玖的无礼要求,却见他喉头滚咽了一下。
“音音,你信我,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可你弟弟的身体——”
他说到了我的软肋。
我只能压下痛苦,看他走进她的房间,七天七夜啊......
...
窗户上映照着男女激情交缠的身影。
我撑着雨伞,站在院子里,今夜雨很大,声音很嘈杂,我却似乎听到了程云霄跟宿玖缠、绵时的爱语。
“程郎欢喜吗?”
“欢喜。”
“比之你的夫人如何?”
“夫人怎么敌得过神医?”
“呵呵,程郎啊,我也好欢喜,再用力一些......”
宿玖娇、喘的声音像是利刃刺进我的心里。
我捂着心口,忍着泪水,想起程云霄走进宿玖房间时对我的许诺。
“音音,我也不想碰她,可为了救你弟弟,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你信我,等她救了你弟弟,我立即送她走。”
现在,他抱着宿玖,缠、绵了快两个时辰都没有餍足,还记得对我的许诺吗?
我为了弟弟,可以忍受他的身体暂时亲近别的女人,可他的心呢?
窗户上交叠的身影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我站到快天明了,双腿都麻木了,才听到里面终于叫了水。
我疯了一般冲进去,就见程云霄正柔声哄着宿玖,说抱她去泡澡。
“累死了,程郎也太不知怜香惜玉了。”
“还有六天呢,神医这就受不了了?”
程云霄的声音轻佻而邪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风流模样。
在我心里,程云霄出身兴国公府,是高高在上的小公爷,却跟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为人清冷端直,像是山间的青松,坚韧而美好。
我本是卑贱的戏子,七年前,随养父的戏班子来兴国公府给程母祝寿。
程云霄也在场,对我一见钟情,狂热追求,并许诺我正妻之位。
我自然不信这些权门公子哥的玩笑话,不想他为了求一道赐婚的圣旨,三年里上了八次战场,终是靠着浴血而来的军功娶了我。
我永远记得我们成婚时,他的激动与兴奋,更挥金如土,放了三天三夜的烟花,并办了半个月的流水席。
我一度活成了京都闺阁女儿们羡慕的对象。
现在,四年过去了,他对我的爱变了吗?
“音音,你、你怎么来了?”
程云霄像是被抓奸的妇人,看到我的那一刻,眼里闪过一瞬的慌乱与烦躁。
他是烦躁我的出现还是烦厌了我这个人?
我还来不及细想,他已经恢复如常,俊美出众的脸,温柔多情的眼。
一出声,却是说:“音音,你不该进来。”
这话比他们刚刚激烈的缠、绵还要伤我的心。
我眼里一酸,一直隐忍的泪水簌簌落下来。
“音音,我错了,乖,别哭——”
程云霄见我哭了,忙下床想来安抚我,却是被子一落,露出了一身的抓痕、咬痕。
要有多热情似火,才能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我看向宿玖,她软如无骨一般靠在程云霄身上,浑身不着一缕,明明被子就在旁边,也大大方方毫不遮掩,那婀娜饱满的身段也是遍布咬痕、指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出活色生香的妖魅之感。
程云霄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宿玖魅惑人心的诱态,却是眼神热切、渴望,又燃起了色、欲。
当然,他很快压下去,为她盖好被子,又手忙脚乱穿上衣服,下床来哄我。
“音音,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轻轻为我擦泪,然后揽着我的肩膀,哄我回房间。
“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我们多年感情,你不信我吗?”
“我也是为了你弟弟好啊,音音,如果她要我的命换你弟弟的命,我也是乐意的。”
“音音,还有六天,为了你弟弟,我们都再忍忍好吗?”
......
他的声音温柔又耐心,渐渐抚平我的伤痛。
我想着弟弟的身体,想着多年来他对我们姐弟的珍爱,想着他为救我弟弟确实做了太多太多,到底还是信了他。
“哎哟,程郎,我的腿抽筋了。”
宿玖一声娇哼,程云霄便松开我的手,过去关心她。
“怎么了?哪只腿抽筋了?”
他询问间,想给她捏腿,却被她推开了。
“不要你,笨手笨脚的谁稀罕?”
宿玖笑盈盈对上我探询的眼,言语含着刁难:“夫人,可否为我捏捏腿?”
我堂堂兴国公府的少夫人怎么可能给她捏腿?
她是在羞辱我。
偏我明知她在羞辱我,想着我弟弟,到底有求于人,还是走了过去。
“不用管她!”
程云霄看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就走。
我很意外他会维护我,本来浸泡在醋意里的心顿时甜蜜起来。
他还是在意、心疼、保护我的。
对于宿玖,那份痴迷,或许只是他的伪装。
我这么一想,心里很甜蜜又很担心:“阿霄,万一她生气了?”
“便是她生气,我也不能让她欺辱你。音音,我可以忍受她胡作非为,可你不行,你是我的底线,懂吗?”
他霸道的温柔与保护彻底俘获了我。
我被他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就这样渐渐被他哄睡了。
许是一夜没睡,等我醒来,天色都黑了。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想到程云霄跟宿玖的七天七夜,一颗才愈合的心又撕、裂开来。
婢女红蕊恰好守在床边。
我捂着撕、裂的心口,问她:“红蕊,他们......在做什么?”
红蕊出乎我意料的义愤填膺:“还能在做什么?当然是在床上厮混。自夫人睡下,小公爷就去哄她,很快就哄到了床上。都这么久了,小公爷也不怕伤了身子。那神医,算什么神医,窑子里的女人都没她会勾人。”
我听得心碎,却也说不出阻止的话,就转了话题:“我让绿蕊去查她的真实身份,她可回来了?”
我怀疑宿玖并不是什么神医,或者她不是真的神医宿玖,就让会功夫的婢女绿蕊偷偷寻江湖上的百事通去查她的消息。
红蕊摇头说:“还没有。可还需要查吗?哪有神医能干出这种跟主家厮混苟合的事?她九成就是冲着小公爷来的!”
我也有这种预感,可为了弟弟,还是病急乱投医了。
想着弟弟,今晚我没过去看他们,而是去看了弟弟。
弟弟曲见宸跟我一样,也是养父收养来的孩子,从小就病弱,我们一度以为他是因为病弱养不活,才被家里人遗弃。宿玖却说他是中毒,何人这样残忍,会给年纪小小的他下毒?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从弟弟房间里传出来。
我离得老远,就听得很清楚。
想他还没到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却困于床榻等死,我就心疼地掉了眼泪。
为了弟弟能平安活着,这一刻的我,觉得无论付出什么我都甘心。
“姐姐......咳咳......姐姐怎么——”
曲见宸咳得撕心裂肺,雪白帕子捂着嘴,浸着黑色的血,随着我进来,很快被他藏了起来。
我一眼看到黑色的血,忙夺过来,震惊混着无尽的恐惧化作愤怒的火焰:“什么时候的事?”
弟弟没能回答我,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看他咳得像是没了命,也不敢再问,忙坐过去,给他抚胸顺气。
他抓着我的衣袖,好看的容颜苍白憔悴,整个人昏沉无力,想说什么,却是眼睛一闭,倒在了我身上。
一直照顾她的婢女俏玉哀哀哭着:“夫人,小少爷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昏迷不醒的弟弟,也很慌张,第一反应是叫程云霄去宫里请御医,又想起御医早下了判断。
“小公子是胎里弱症,治不好的,夫人早些节哀吧。”
我似乎只能依靠宿玖了。
一大早,我就煮了养生汤,亲自端去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里都是男欢女爱后留下的气味,比之前还要浓烈,不敢想他们是厮混了多少次。
我倏然想起了新婚时的程云霄,那时他对我也是这般无尽索求、不知餍足,为此,我没少被婆母罚跪祠堂。
“你要是心疼自家男人,就不要由着他胡来。”
“年纪轻轻掏空了身体,以后有的你哭!”
我把婆母的话牢记心头,四年来,确实拘着他贪欢,难道这是如今他放纵的原因?
我还试图自欺欺人,在我看到地上碎裂的玉簪之前。
那玉簪通体莹绿,雕琢着繁琐而硕大的绿色牡丹,是程云霄送我的定情礼,也是他亲手雕刻的,为此双手落下好多伤。
我很喜欢,也很珍惜,四年来,轻易不舍得戴,就怕摔坏了。
可现在,它碎在了这里。
宿玖美人蛇一般从酣睡的程云霄怀里爬出来,朝我露出挑衅的笑:“哦,不好意思,程郎拿来哄我开心的,结果嘛,我们动作太激烈了,就给摔碎了。”
原来是这样碎的吗?
我的心也像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捶碎了。
好痛啊。
可我只能强颜欢笑:“怪夫君不知怜香惜玉,神医受苦了。”
宿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愕然了一会,笑道:“夫人这般温柔体贴,倒让我想得寸进尺了。”
我听着她的话,预感到她的野心,只能装傻:“神医饿不饿?我亲自煮了养生汤。”
宿玖含笑推了下程云霄:“我不饿,但程郎怕是正需要呢。”
程云霄还沉沉睡着,想他去军营待了三年,睡觉时最是机敏,便是在我身边,也不敢睡得太沉,现在却在她身边睡成了死猪。
他是无比信任她还是透支了精力?
我上前两步,看到他面上纵欲后的倦色,一颗心又痛又涩。
“神医应知男女一事,应当节制吧?”
“我也想啊,可他不肯呢。”
宿玖咬着红肿的唇瓣,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夫人怕是不知,他这会都还在我这相思处里不肯出来呢。”
我听到这污言秽语,不由瞪大了眼睛,也彻底听不下去,低喝了一声:“程云霄!”
程云霄骤然惊醒,看到我在床边,肉眼可见的慌乱,也是这慌乱,连累宿玖痛叫了一声。
“啊!”
宿玖满眼羞红,像是痛极而流下了眼泪。
程云霄也很羞耻,或许他也很痛,额头冒着汗,粗喘着对我说:“音音,你先出去。”
我猜到了原因,一时如坠冰窖。
当我走出房间时,听到他柔声哄着宿玖,让她放轻松,以及他们再次放纵交、欢的声音。
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夫人,绿蕊回来了。”
红蕊的声音像是人间仙乐拯救了我。
我冷着脸,抬手擦去眼泪,跟她去见绿蕊。
这个宿玖,真的是神医吗?
如我所料,宿玖真不是神医,不,应该说,她不是神医宿玖。
“奴婢还花重金买下了宿神医的画像,夫人请看——”
绿蕊递上一张画像,打开来,那画像上的女人三十左右,模样美丽却端庄,气质很清冷,一身灰色衣袍,挽着简单的发髻,覆着一层灰纱,更像一个避世修行的道姑。
也比那女人更像个神医。
我更相信画像上的人,立刻问:“可知她现下在哪里?”
绿蕊摇头:“不知。神医行踪不定,尚无人知道她的下落。”
我想了一会,有了决定:“那你多带些钱,去外面宣传一番,就说神医宿玖在兴国公府,妙手回春,如有需要,可去问诊。”
既然寻不到她,那就让她主动来兴国公府。
她相信她也不会由着那女人坏了自己的名声。
“是,夫人。”
绿蕊匆匆而去。
我忙去寻程云霄,想告诉他不需要跟她痴缠七天七夜了,她就是个冒牌货,却不想又听到了他们缠、绵时的爱语。
“程郎,听说你妻弟已经病得昏迷了。”
“是我不够卖力吗?让你这时候说这样扫兴的话?”
扫兴?
这是那个口口声声为了我弟弟好的夫君?
我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一种背叛的耻辱与心痛袭击了我。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陷肉里,咬着牙,继续听了下去。
“程郎,如果我不是真的神医,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这几天,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哎呀,你好坏......那四天后,我救不了你妻弟怎么办?”
“怪他命薄咯。”
呵,怪我弟弟命薄?
他竟然能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
我心痛得站不住,忙扶着墙,才没倒下去。
偏这时,程云霄说了句:“傻姑娘,你当我真信了你是神医宿玖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