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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弦断,只影向谁去沈砚辞嫣落前文+后续

姜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宫中人人尽知,只要随便施舍点吃食,就能让我这个聋哑公主做任何事。上一世,清风霁月的沈太傅给过我一包饴糖,便被我缠了许多年。直到他身中情毒的那一夜,他闯进宫殿把我拉上了床榻。一个月后,我意外发现自己有孕,向父皇请求赐婚。婚后,沈砚辞对我百般温柔,甚至不惜冒险采回药草,治好了我的聋哑。可我生产那日,沈砚辞却命令稳婆,一次次把即将落地的胎儿推回腹中,反复折磨了我一夜。我血流不止,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求陛下赐婚,和嫣落成亲了,可你却非要逼我做这驸马,害得嫣落只能被指婚给别人,难产而死,你也要体会一下这般滋味!”“我从未爱过你,如果有来生,只求你不要再死缠烂打了。”他曾亲手治好了我的耳疾,却只是为了让我在临死前...

主角:沈砚辞嫣落   更新:2025-06-06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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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辞嫣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弦断,只影向谁去沈砚辞嫣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姜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中人人尽知,只要随便施舍点吃食,就能让我这个聋哑公主做任何事。上一世,清风霁月的沈太傅给过我一包饴糖,便被我缠了许多年。直到他身中情毒的那一夜,他闯进宫殿把我拉上了床榻。一个月后,我意外发现自己有孕,向父皇请求赐婚。婚后,沈砚辞对我百般温柔,甚至不惜冒险采回药草,治好了我的聋哑。可我生产那日,沈砚辞却命令稳婆,一次次把即将落地的胎儿推回腹中,反复折磨了我一夜。我血流不止,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求陛下赐婚,和嫣落成亲了,可你却非要逼我做这驸马,害得嫣落只能被指婚给别人,难产而死,你也要体会一下这般滋味!”“我从未爱过你,如果有来生,只求你不要再死缠烂打了。”他曾亲手治好了我的耳疾,却只是为了让我在临死前...

《落花弦断,只影向谁去沈砚辞嫣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宫中人人尽知,只要随便施舍点吃食,就能让我这个聋哑公主做任何事。

上一世,清风霁月的沈太傅给过我一包饴糖,便被我缠了许多年。

直到他身中情毒的那一夜,他闯进宫殿把我拉上了床榻。

一个月后,我意外发现自己有孕,向父皇请求赐婚。

婚后,沈砚辞对我百般温柔,甚至不惜冒险采回药草,治好了我的聋哑。

可我生产那日,沈砚辞却命令稳婆,一次次把即将落地的胎儿推回腹中,反复折磨了我一夜。

我血流不止,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再等一个月,我就可以求陛下赐婚,和嫣落成亲了,可你却非要逼我做这驸马,害得嫣落只能被指婚给别人,难产而死,你也要体会一下这般滋味!”

“我从未爱过你,如果有来生,只求你不要再死缠烂打了。”

他曾亲手治好了我的耳疾,却只是为了让我在临死前,亲耳听到他恨我。

身下胎儿的哭声渐渐消失,而我也血崩而死。

再一睁眼,我重生在了请求父皇赐婚的那一日。

我跪在金銮殿前,努力比划着手语。

“求父皇允准儿臣和亲,儿臣愿远嫁边疆,永世不再回京。”

......

大监把我的手语解释给父皇时,父皇怔了一怔。

“你不是一向喜欢那个沈太傅吗?朕还以为,你会请旨嫁给他。”

我几乎是同一瞬间拼命摇头。

“不,儿臣不愿嫁给他。”

前世的种种在我眼前浮灯般掠过,沈砚辞那句“求你不要死缠烂打了”,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心上。

我要来笔墨,咬着笔杆在纸上写下。

“儿臣知道,北羌边患是父皇心腹大患,愿自请和亲,只求父皇两件事,第一,把宫中珍藏的雪魄花赐予儿臣。”

雪魄花生在高山之巅,可治百病,使喑哑复言,宫中唯有一株。

我深吸一口气,“第二,儿臣即将和亲的事,在吉期未定之前,不想被旁人知晓。”

走出宣室殿,一个步履匆匆的熟悉身影出现,令我浑身一颤。

“你没有求陛下赐婚?”

我对辨认口型早已烂熟于心,摇了摇头。

沈砚辞先是惊讶,随即讥讽出声。

“原来你也重生了,楚黎,你别装了,第一件事就是讨要治愈你的药草,跟前世你处心积虑嫁我,一样可恶。”

那一刻,我很想问一问他,若我还是如从前那般又聋又哑,岂不是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我转身不想理会他,沈砚辞却急急地拉住了我。

“你怎么不像从前一样追在我身后了?如今怎么躲我躲的这么快?”

他语气带着不悦。

我心底一阵凉薄,从前......从前我的确喜欢追在沈太傅身后跑。

那时候,整个皇宫都没人看得起我这个庶出的哑巴公主,只有沈砚辞愿意来到我冷僻的宫殿,教我看书识字,给我带来梨花糖。

因为一包糖的甜蜜,我悄悄喜欢了他三年。

直到我及笄礼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被人下了情毒,误打误撞闯进了我的宫殿,撕扯开了我的衣裙。

“阿黎,阿黎,给我......”

那晚我明明已经害怕极了,可还是用稚嫩的身体,当了他的解药。

只因我知道沈太傅素有气虚心悸之症,若中了虎狼之药,不及时排解,就会死。

也是在那一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今,他皱起眉,“那个孩子,我希望你能及时处理掉,只要你不再碍着我和嫣落,这一世我不会再伤害你。”

我默默摇头,打了个手语。

“你放心,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我祝你和江嫣落早生贵子,永结同心。”

他爱了右相嫡女江嫣落一辈子,为了她才努力爬上太傅之位,岂能不遂他所愿?

而我这一世只想逃离他,越远越好。

离开前,沈砚辞又不放心地嘱咐我。“我很快就会向江府提亲,你最好不要碍着我和嫣落的婚事。”

“别以为你也重生了就能阻碍我的路,若是敢使绊子,我照样不会饶你。”

回到公主府,连珠为我按照医方,把雪魄花熬进了药中,犹豫着告诉我:

“公主,宫里宫外都传得沸沸扬扬,说您是残败之身,勾引太傅下神坛,还要胁迫他当驸马,葬送大好前程......”

连珠急切地为我不平,“可是您根本没有去求赐婚!他们还说,说沈太傅本就有心上人,是您强行拆散他和江家小姐的姻缘。”

甚至有人在街上,看到沈砚辞对着幕离遮面的江嫣落,互相垂泪。

“沈郎,公主若非要你做驸马,你便去吧,我不敢与公主争长短,我只是心疼你前途尽毁,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

一时间,我成了棒打鸳鸯,人人唾骂的恶人。

我自然知道这都是沈砚辞的手笔。

他生怕我反悔,费尽心机玷污我的名声。

他用一场世人皆知的羞辱,来向江嫣落表明他的赤诚真心。

“公主,药熬好了......”

我闭上眼睛,端起落胎药,仰头,任由温烫的药汁灌入喉咙。

恍惚间是十岁初见沈太傅那一年,他笑吟吟的脸。

“阿黎,怎么又不乖乖吃药,你喝完药,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梨花糖。”

下一瞬,温润的面庞化为了亲手扼杀我孩子的恶魔。

“楚黎,是你害得我不能娶嫣落,害得她难产而死,她的痛苦,你必须百倍亲偿!”

温柔的猩红的回忆在我眼前涌落,身下也越来越痛。

一阵钻心的痛楚过后,再次醒来时,耳边一阵清明。

我终于缓缓开口。

“我与沈砚辞,已经再无关系了。”




北羌民风宽和,并不在意女子的贞节,当今王后亦是二嫁之身。

这一世我已然失身给了沈砚辞,嫁去北羌便是最好的选择。

也为了彻底远离他。

小产之后,我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没有见人。

直到梨花初上枝头的那一日,沈砚辞来了。

他紧紧牵着一个粉裙娇俏的美人,杏眼桃腮,云鬓含羞,正是江嫣落。

“我是公主的授业师傅,从今往后,便不再继续传授公主了。”

沈砚辞微微勾唇,“阿黎,这是你师娘,我已经去求了陛下赐婚,很快我们便要成婚了,特地来让你熟悉一下。”

那美人红着眼走近了一步,怯怯道:

“公主殿下,臣女知道你心里苦,很多事只能说与沈郎一人听,今日敞开心怀说一说,也算解去执念,以后,他便是我一个人的夫君了。”

声音很轻,却无一不是在宣示主权。

我忽然轻笑,只定定望向沈砚辞,“本宫已及笄开府,太傅以后,还是称呼我公主殿下吧。”

沈砚辞愣了一瞬,“臣来辞别公主殿下,希望能饮一杯薄酒。”

侍女在凉亭备好酒席,我坐在主位,看着沈砚辞小心翼翼地扶着江嫣落入座。

席间,他提起手中的红柳木食盒。

“嫣落她......知道公主殿下爱吃御膳房的茉莉饼饵,特意学了做来,不知道合不合公主的口味。”

我拈起一枚饼饵,眉头一皱,并没有吃下去。

我天生嗅觉比别人灵敏,很快便察觉到里面混合了大量的红花粉。

红花可以让女子见红血崩,从而失去生育能力。

抬眸看向江嫣落,她正一脸期待地望着我,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

我将点心放回盘中,推到她面前。

“既然是江小姐亲手所做,不如你先尝尝?”

江嫣落脸色瞬间惨白,沈砚辞见状皱起眉。

“公主这是何意?嫣落一片好心给你做的糕点,你不要不领情。”

“我只是觉得,”我打断他,“既是待客之道,主人理应先尝。还是说,江小姐做的这点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空气骤然凝固。

江嫣落僵持片刻,她终是颤抖着伸手拿起一块饼饵,闭眼咬了一小口。

可很快,江嫣落便难以抑制的呕吐出来,样子极其难受。

“够了!”

沈砚辞忍无可忍,怒目瞪视着我。

“嫣落近日肠胃不适,你还逼迫她吃甜的,你这不是存心要她难受吗?”

他不顾满院下人,毫不犹豫扬手甩给我一巴掌。

“你明知道我不会娶你,还如此伤害嫣落,我今日就告诉你,我心中只爱江嫣落一人,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妄念!”

我脸上火辣辣发烫,只觉得天旋地转。

前世那种侮辱与窘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知道如何羞辱我最痛,如针扎般刺在我的心脏。

满院下人窃窃私语,只因我从前是个不得宠的聋哑公主,无一人敢替我出头。

“楚黎,还不快给你师娘道歉!”

江嫣落弱弱地拼命摇头。

“砚辞哥哥,公主殿下她必然不是有心的,我从她身边抢走了你,她对我多有戒备,苛责发泄也是情理之中......”

沈砚辞不依不饶,抓起我的手,刻意让我失去守宫砂的小臂示于人前,痛得我惊呼出声。

“沈砚辞,你放肆,放开我!”

可他的手却抓得更紧,江嫣落红着眼圈。

“砚辞哥哥,你别这样,公主殿下她,她可能只是心里难过......”

“难过?”沈砚辞嗤笑,目光如冰刃般刺向我,“她有什么资格难过?一个心思歹毒、不择手段的人,也配谈难过?”

我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平静。

“沈砚辞。”我嗓音微哑,“你说我心思歹毒,可曾亲眼见过我害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带着压抑的怒意:“还需要亲眼所见?及笄礼那日,若非嫣落没有喝那壶酒,如今身败名裂的就是她!”

我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碎。

原来如此,原来他竟以为,那杯酒是我为江嫣落准备的?

我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口口声声说我歹毒,可曾想过,那杯酒......原本是江嫣落要给我的?”

重来一世,我第一件事就是暗查及笄礼的事,才发现当初在宴会的酒水里下药的,正是江嫣落。

只不过,她是偷偷下在了我的酒里,想让我当众出丑,却不曾想,当日我身体不适不宜饮酒,就把酒敬给了沈太傅。

他瞳孔骤然一缩,还未开口,江嫣落却已惊慌失措地扑进他怀里,泪如雨下:

“砚辞哥哥,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会害公主呢!”

沈砚辞下意识揽住她的肩,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厌恶:“你不过是嫉妒嫣落抢走了我,才蓄意构陷罢了,还要编造多少谎言?”

我望着他无条件护着她的神情,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我教习公主三年,传道授业,更应该教公主明事理,懂是非!”

沈砚辞步步逼近,那双昔日令我沉迷的眼睛里,如今满是厌恶。

我退后几步,只觉得眼前一黑,失足坠入荷花池中。




冰冷的,窒息的感觉像前世的鬼魅,重新扼住我的咽喉。

待我醒来,已是一天一夜之后。

父皇听闻了我落水,龙颜大怒,即使我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公主,到底也是皇室威严,不容亵渎。

于是革了他太傅的职位,贬为翰林院大学士,连和江嫣落的婚事也延期了,让他跪在我的公主府前赎罪,跪满七日。

毒辣的日头下,沈砚辞跪在我的门前,膝盖被碎瓦砾硌到血肉模糊。

他却以为这些都是我做的,冷笑道,“楚黎,为了逼我娶你,你可当真是好手段。”

“你不要以为这一世你变聪明了,就能把我拴在你身边。这辈子做不成嫣落的夫君,纵然娶了你,我的心也永远是嫣落的!”

我尚未开口,便看到一个梨花带雨的身影扑在沈砚辞面前。

“沈郎!”

江嫣落哭着朝我磕头,“公主,求你饶了沈郎,我,我甘愿把沈郎夫人的位置让给你,哪怕只是做个妾室陪在他身边,万万不可再影响他的仕途啊!”

沈砚辞紧紧抱住她,像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嫣落,不必求她。像她这样高高在上,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人,只会抢夺,永远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

我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的戏码,所有的话都生生哽住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只是不知道离了我,他的青云仕途,还能走多远。

七日过后,在宫中筹备和亲事宜时,我常听小宫女们讲起关于沈砚辞的事。

听说,江嫣落受惊之后,他不惜日日去江府为她熬药膳,事事亲力亲为,还为她请来最好的戏班子表演;

甚至在她生辰那天,花尽一年的俸禄,为她包下全城的烟花,只为博她一笑。

分明该刺心无比。可我此刻心中却再无涟漪。

试穿嫁衣那天,望着镜中人红衣似火,我一时恍惚。

是我在无数个梦里,欢欢喜喜嫁给沈太傅的样子。

我幻想着有朝一日不再聋哑,那个心上人,他会免我忧愁,免我惊慌,风风光光地来娶我。

梳发嬷嬷夸赞道,“公主的额发生得高,一看便是有福气的人,是宜室宜家的旺夫相。”

想起前世,沈砚辞成为驸马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官途,反而愈发受父皇器重,屡屡升职。

可他来后院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以为沈砚辞是替我采药草那次受了寒症,便懂事的自己照顾自己。

每每晚归,他总是睡在书房。

“阿黎,我近日心口疼得紧,哪有精神照看你。况且这药气冲得人头疼,就让丫鬟们看顾你吧。”

那时,我竟还痴心想着,他素有心悸之症,我须得体贴些才是。

如今才知道,他不是不对人用心,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罢了。

命运弄人,我出嫁与沈砚辞娶妻竟是同一天,黄道吉日。

那天下着小雨,我被人搀扶着上了花轿,最后一眼极目望去这座京城。

忽而另一道唢呐声骤起,我知道那是沈砚辞娶亲的轿子,那轿中之人是他毕生挚爱。

我转身,走上喜轿,与沈府的迎亲队伍擦肩而过,再也没有回头。



沈砚辞成婚当日,他在门口站了很久。

他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只是莫名升起一阵心慌。

久到江嫣落忍不住掀开盖头来问,“沈郎,你还在等什么呢?别误了吉时。”

“我只是担心,若那楚黎待我痴心不改,陛下强行下旨要我收了她呢?”

江嫣落娇声劝道,“只要沈郎的心在我这里,多一个通房妾室,我不会在意的。”

他终于舒展眉心。

“嫣落,你总是这么大度体贴,比那刁蛮任性的公主不知要好多少,我答应你,此生只有你一人。就算日后不得已要迎她进府,也绝不会踏足她的庭院。”

“可她一向黏我,今日我大婚竟然没来,实在反常......”

他说着,眼底隐隐带着一丝不甘和疯狂。

身后的媒人却尴尬地开口:

“沈大人不知道吗?今日是清河公主去北羌和亲的日子啊,这会子,送亲队伍怕是都离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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