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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来信是我的葬礼:贺景明南晴番外笔趣阁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在家宴上喝了几杯酒,向南晴却被人下药了。丈夫贺景明就在旁边,她热得难受,求救般的走向他,却一次次被推开。“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回房间休息。”可她刚才无意中看到,贺景明亲自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进了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她的丈夫,在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向南晴别过头,指尖被攥得发白。这其实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结婚三年,贺景明无数次向她提出离婚,她从来没有同意过。为了能离婚,贺景明想尽了办法。刚开始,他故意当着她的面,和不同的女人欢愉。她不止一次撞见他和别人唇齿相依,贺景明却不甚在意地挑起眉毛,问她:“我出轨了,还不离婚吗?”向南晴夺门而出,却绝口不提离婚。后来,许是发现了这招没用,贺景明想出了新的办法。他开始勾引向南晴出轨。在水...

主角:贺景明南晴   更新:2025-06-04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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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景明南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晚春来信是我的葬礼:贺景明南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在家宴上喝了几杯酒,向南晴却被人下药了。丈夫贺景明就在旁边,她热得难受,求救般的走向他,却一次次被推开。“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回房间休息。”可她刚才无意中看到,贺景明亲自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进了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她的丈夫,在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向南晴别过头,指尖被攥得发白。这其实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结婚三年,贺景明无数次向她提出离婚,她从来没有同意过。为了能离婚,贺景明想尽了办法。刚开始,他故意当着她的面,和不同的女人欢愉。她不止一次撞见他和别人唇齿相依,贺景明却不甚在意地挑起眉毛,问她:“我出轨了,还不离婚吗?”向南晴夺门而出,却绝口不提离婚。后来,许是发现了这招没用,贺景明想出了新的办法。他开始勾引向南晴出轨。在水...

《晚春来信是我的葬礼:贺景明南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只是在家宴上喝了几杯酒,向南晴却被人下药了。
丈夫贺景明就在旁边,她热得难受,求救般的走向他,却一次次被推开。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回房间休息。”
可她刚才无意中看到,贺景明亲自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进了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她的丈夫,在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向南晴别过头,指尖被攥得发白。
这其实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
结婚三年,贺景明无数次向她提出离婚,她从来没有同意过。
为了能离婚,贺景明想尽了办法。
刚开始,他故意当着她的面,和不同的女人欢愉。
她不止一次撞见他和别人唇齿相依,贺景明却不甚在意地挑起眉毛,问她:“我出轨了,还不离婚吗?”
向南晴夺门而出,却绝口不提离婚。
后来,许是发现了这招没用,贺景明想出了新的办法。
他开始勾引向南晴出轨。
在水里给她加料,找来各色款式的男人勾引她,故意紧锁住房门……
每一次,向南晴都会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泡在冰冷刺骨的水中度过整夜。
她宁愿被冷水泡得高烧一周,也不愿离婚。
但这一次……
向南晴摇晃着站起身,在贺景明紧随的目光中,回到房间。
昏暗的灯光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第一次顺应本能,和他滚在了一起。
滚烫的吻一次次落在她唇上,。
没想到他长得挺帅,那方面也不差。
她在男人的强势下逐渐失去理智。
暧昧的声响持续了许久,直到天亮才安静下来。
“砰”的一声巨响。
向南晴猛然惊醒。
房门被突然撞开,贺景明直接冲进房间,旁边还跟着他的女秘书。
她枕边的男人也醒了,见有人进来,下意识用被子盖住她的皮肤。
“啧啧,贺总,他们胆可真大啊,居然在家里偷情。”
女秘书风情万种,勾着贺景明的手指娇嗔。
贺景明也勾起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对婚姻不忠,我要离婚。”
心脏还在因为突然的惊醒而狂跳不止。
向南晴突然笑了。
明明是来捉奸,身边却要带着他的女伴,挑在她最难堪的时候
闯入。
贺景明果真是恨她到了极点。
“我可以离婚。”
“但是现在,给我滚出去!”她终于忍无可忍。
贺景明有些意外,不太相信她这次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离婚了。
但怕她反悔,还是揽过秘书的细腰转身:“我在外面等你。”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向南晴身侧的男人开口打破沉默。
“对不起,我……我会负责。”
“负责?”
向南晴还在气头上,嗤笑:“不是你收了他的钱才来的?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
她掀开被子要走。
他一愣,匆忙抓住她的手臂。
“你误会了,我没有收钱。但我昨晚……也确实不该,我是真的愿意负责。”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他急着翻身下床,捡起昨晚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翻找。
“我叫萧远洲,这是我的名片。”
看着他递过来的名片,向南晴理智慢慢回笼。
从医院回来后,她一直心情不好,才会脱口而出这样讽刺的话。
“抱歉。”她道了句歉,但没有接过名片。
“但真的不用你负责,我活不了多久了。”
她扯出一个难看又洒脱的笑。
向南晴没再管呆愣的萧远洲,穿戴整齐出了房间。
贺景明迫不及待,载着她直奔民政局。
材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手续也办得很快,他难得在她面前体贴一次,递来一支签字笔。
向南晴接过笔,迎着他探究的目光,签下“向若晚”三个字。
这段婚姻,她本就是顶替她的双胞胎姐姐。
听工作人员嘱咐完“三十天冷静期”,两人前后走出民政局。
贺景明心口一块大石落下,终于发出疑问:“怎么突然想通了?”
向南晴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
贺景明也并不真的在意原因,冷笑一声。
“怎么,昨晚很爽?也对,毕竟我只碰过你一次。”
“但你应该知道的吧?连那一次,都让我觉得很、恶、心。”
他陡然敛起笑容,一字一顿羞辱着她。
她当然知道,贺景明想娶的根本不是她。
那唯一的一次水乳交融,也不过是以为她真的是向若晚。
她和向若晚是双胞胎,却几乎没怎么
一起生活过。
刚出生时,有算命的说,这两姐妹只要待在一起就有煞气,会影响向家的财运。
于是迷信的向父向母隐瞒了双胞胎的消息,在向南晴六岁时,就将她送到了国外。
从小到大,只有姐姐心疼她,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
直到二十二岁,向若晚确诊癌症,时日无多,向父向母才把她叫了回来。
却不是来让她见姐姐最后一面的,而是安排让她顶替姐姐的身份,嫁给贺景明。
她在国外听说过,贺家实力深厚,本来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联姻,但贺景明宠向若晚入骨,撂下狠话非她不娶。
向父向母不舍得放弃和贺家结亲的机会,才想出替嫁的办法。
向南晴当时忍住眼中的泪水,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被送去国外?为什么她要失去自己的姓名?为什么她要嫁给姐姐的男朋友?
可向若晚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乞求她。
“南晴,他要是知道我死了,会活不下去的。”
“姐姐求你了,你能不能……替我照顾他?”
在病入膏肓的姐姐面前,向南晴把那些为什么都咽进了肚子里。
她不想姐姐死前还有遗憾。
她代替姐姐穿上婚纱,模仿着她的神态,一步步走到了贺景明面前。
代替姐姐,和他在掌声雷动中接吻,和他度过新婚夜。
那是她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夜。
贺景明在她身上起伏,擦去她的眼泪,声音温柔:“若晚,嫁给我,这么激动?”
只有向南晴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哭泣。
而现在,这场荒诞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向南晴一言不发,看着他大步迈上车,没等她上车就直接落了锁。
车子驶离,她心中的酸楚渐渐翻涌上来,抬手拦了一辆车。
她要去看姐姐。
告诉姐姐,她得了癌症,马上就能和她团聚了。
车子驶向墓园的方向,她靠在车窗,回想起了新婚第二天。
本来她们预计瞒他一辈子,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她就收到了姐姐快不行了的消息。
眼泪喷涌而出,贺景明急得问她怎么了,她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道出了真相。
贺景明大脑一片
空白,抓起外套往医院赶。
可一切已经为时已晚,向若晚在他们抵达医院的前一刻,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贺景明崩溃地从病床边起身,眼神如刀:“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向家,是不想活了吗?”
想起贺家的手段,向父一头冷汗:“不,不行!若晚说过,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我们和公司好好的,你……你不能说出去!”
只要提到向若晚,贺景明可以放下一切原则。
他无力地攥紧双拳,抬眼看向她。
眼中是浓浓的恨意。
如果不是她,他就能陪伴向若晚走完最后一程,见她最后一眼。
所以他恨她,恨了整整三年。
她被折磨了三年,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车子停在墓园外,向南晴走向姐姐的墓地。
远远看到贺景明站在墓前,对着墓碑上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说话。
“若晚,我终于成功离婚了。你一定也没想到,你妹妹居然这么恶毒,居然想拿走你的一切。”
他缓缓坐在石阶上,口中喃喃:“三年了,我还是好想你。”
“若晚,我一个人,真的好痛苦……我去陪你,好不好?”
向南晴心头一惊,只见贺景明突然掏出什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过银色的光。
她浑身气血上涌,疯了般冲过去,抢过他手中的刀。
姐姐说得对,贺景明知道她死后,会活不下去的。
她别无他法,只能故意激他。
“贺景明,你要是死了,婚就离不成了!”
“还是说,你想作为我丈夫的身份去见她?”
闻言,贺景明果然冷静下来,狠狠盯着她。
向南晴松了口气,转过身去把刀收好,却突然被推了一把,猛地跪在了地上。
头顶传来贺景明阴狠的声音:“向南晴,你居然还敢来这儿?”
他狠掐着她的后颈往下按,强迫她的头磕在地上,眼中满是疯狂。
“既然来了,就给若晚磕头认错!”
砰,砰,砰。
向南晴被一下一下按着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却丝毫没有挣扎。
她每次阻止贺景明自杀,他总会把气撒在她身上。
挣扎只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她已经习惯了承受。
直到地面上一片暗红,贺景明才终于停
了手,任由她瘫软在地上。
“我确实不该死,死的应该是你。”
贺景明双眼猩红,在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向南晴,三年前,死的怎么不是你?”
向南晴躺在地上,头脑昏沉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快了,她在心里说。
她就快要死了,很快,就能如他所愿了。
独自在医院简单包扎后,向南晴径直回了向父向母家。
家里没人,电话也都提示无法接通。
她索性在家里住了几天。
家里没有她的房间,只有向若晚的房间,原封不动地保持着。
向南晴走到桌前,拿起桌面上的本子翻开。
那是向若晚的日记,她其实已经看过千百遍,快要能背下来了。
“今天景明说我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但我一点也闻不到。网上说,只有爱你的人才能闻到特别的味道。”
“我说想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和他接吻,景明居然买通了工作人员,将摩天轮停了半个小时,亲得我腿软。”
每一页,都满满记录着向若晚和贺景明的恋爱小事、琐碎日常。
向南晴的心脏仿佛被攥紧,却自虐般地继续看下去,提醒自己清醒。
没有人知道,她不愿意和贺景明离婚的原因,除了姐姐的嘱托外,还有一条。
她喜欢贺景明。
甚至,比向若晚更早。
那时她十六岁,偷偷回国,在咖啡店遇到了同样年少的他。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帅得简直不像话。
向南晴学的是美术,不自觉想将他画下来,偷偷看了他许久。
直到他缓缓抬起眼来,视线和她在半空中无声相撞。
空气仿佛突然停滞了,她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她慌张地打翻了面前的咖啡,狼狈地扶起杯子,落荒而逃。
之后许多年,她再也没能遇到那样让她心动的人。
只能依靠着残存的记忆,画出了他的模样。
她也没想到,兜兜转转,他居然成了向若晚的男朋友。
更没想到,她居然阴差阳错,嫁给了他。
贺景明看向她的眼中满含爱意,可那份爱,并不属于她。
她无法继续骗他。
看着日记里描写的那个温柔的贺景明,向南晴的
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就让他继续恨她吧,起码恨她,让他有动力活着。
而她,则会无声无息,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玄关处突然传来响动,是向父向母回来了。
向南晴迎了上去,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即使他们偏爱姐姐,选择将她丢在国外,让她顶着姐姐的名字生活。
可得知自己的生命即将抵达尽头后,她还是本能地想要回到父母的怀抱。
“爸,妈,我得了——”
啪!
脸上火辣辣地疼,是向父一巴掌甩在她了脸上。
“你还有脸哭?贺家都给我打来电话了!说你婚内出轨,必须离婚!”
向父脸色铁青。
向南晴刚要解释,却又被向母凌厉的声音打断。
“你说说你有什么用?让你装若晚也装不像,现在更是长本事了,还敢出轨?”
“你知道贺家能给我们带来多少资源吗?要不是若晚……你以为这么好的婚事轮得到你?”
向南晴被劈头盖脸一顿辱骂,隔了片刻才小声开口:“不是的,是因为我——”
“行了。”
向父再次打断她,揉了揉气得发疼的太阳穴。
“你去国外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回来。我接触一下刘氏,问问愿不愿意娶你。”
“刘氏!?”
向南晴面色惨白。
没记错的话,刘氏一直没有继承人,现在管理产业的,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
向母听到她反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什么不满意?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能给刘氏做个续弦就不错了!”
“不想嫁刘氏,你就跪着去求贺景明和好,反正我们向家的资金链不能断!”
脑中嗡嗡作响。
直到最后一句话音重重落下,她才恍然明白过来。
曾经她以为父母是偏心姐姐,可原来,他们爱的一直都只是金钱和权力。
在他们眼里,她和向若晚都只是物件,可以任意被送去利益最大化的地方。
向南晴自嘲地笑了一声。
原来这里,也不是她的家。
她刚才几次想说,却被打断的病情,也没必要再说了。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被寒风吹得发抖,思来想去,还是回到了她和贺景明的房子。
走到别墅外,却发现
房门大敞着。
门口堆垃圾似的堆着许多杂物,可仔细一看,居然都是她的东西!
向南晴蹭地窜起火。
离婚冷静期还没过,贺景明居然就急着丢掉她的东西!
她冲进房间想要质问,却没见到他,只见到一个女人。
是他的那个女秘书。
贺景明换过的女伴太多,向南晴回想半天,只隐约记得眼前的女人姓白。
她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保持基本的礼貌。
“白小姐,你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东西?”
白秘书看到是她,语气不屑。
“怎么,我扔垃圾,还需要跟你打报告?”
向南晴气得发抖,见她又随手拿起一件要丢,伸手去抢,却被她拽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
白秘书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哼了一声。
“你劝你识趣点,贺总从前那么多女人,却只有我陪在他身边时,他才离婚,你说这是为什么?”
她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微笑。
“贺总以前就说过,等他离了婚,这栋房子就留给我住。你要是有用得着的,就去垃圾堆里捡捡吧。”
膝盖传来阵阵疼痛,向南晴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突然觉得可笑。
眼前的这个女人,跟在贺景明身边不过一个月。
她并不知道以前的那些过往,却依然不妨碍她在她面前趾高气扬。
是贺景明的默许,才会让她得意洋洋,如此肆意践踏她的尊严。
就像贺景明曾经的每一任女伴,无论是谁,都能随意踩在她头上。
但每一任,最后也都会被他无情地甩掉。
向南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没去戳破白秘书甜蜜的幻想。
坐在沙发上,麻木地看着白秘书一件件丢掉她的那些物件。
每一件都是她当初费尽心思得来的,可如今被丢掉,她心中却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算了,丢就丢吧,她还不知道能活多久。
反正这些东西,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直到白秘书从阁楼里拿出一幅落了灰的画,向南晴突然动了,猛地站起身来。
“这个不能丢!”
“为什么?”
白秘书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说的可不算。”
说完,她猛地将画扔出门外,正落在垃圾堆的顶部。
向南晴脑子
里轰的一声,直接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白秘书的嗤笑:“向若晚,你就这么喜欢贺总?一幅破画而已,还当宝贝似的。”
不,她不是向若晚,那也不是破画。
向南晴一边去够那幅画,一边忍不住落泪。
三年来,除了贺景明和向父向母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在所有人面前扮演好向若晚的角色,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父母扔掉了她二十二岁前的所有东西,抹去了她存在于世界上的一切痕迹。
只有那幅画,是她偷偷留下的。
画上是她曾经画的贺景明,底端标着一个字母Q。
这是她作为向南晴,唯一在世间存在过的证明。
向南晴心急如焚,一次次去够那幅画,却怎么也拿不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身后响起脚步声,一只手越过她,轻而易举地拿起了那幅画。
向南晴转身看过去,只见贺景明看向手中的画,蹙起眉头。
“为了不和我离婚,连这种招数都使得出来?”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向南晴眼神瑟缩了一下,抹干眼泪。
“我没有,把画给我。”
“行啊,你跪下求我啊。”贺景明勾起嘴角,有心为难她。
没想到,向南晴真的缓缓跪在了地上,卑微哀求。
“我求你,这幅画真的对我很重要。”
贺景明愣了一下,随即恶劣地笑起来:“对你很重要?那太好了。”
下一秒,他捡起地上锋利的碎片,狠狠划向画布!
画布斯拉一声被切成两半,贺景明却仍然不解气似的,发狠地又连划了数下,直到把整幅画都划成碎片,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向南晴仿佛已经不会思考了,呆愣地看着落了满地的碎片。
身体还在发抖,贺景明捏起她的下巴。
“你不是喜欢装成若晚吗?那就装得像点。”
“若晚弱视,分不清颜色,她从来不喜欢画画。”
向南晴紧紧抿着嘴唇,下巴被捏得生疼。
直到贺景明已经离开,她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她突然觉得喘不上气。
下一秒,她眼前发黑
,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周围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
向南晴转头看去,说话的人居然是萧远洲。
他眼眶都红了,死死抓着床沿。
“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你明知道自己生病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向南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激动,他们明明只见过一次而已。
可她此时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还有别人来看过我吗?”
听到她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萧远洲眉心紧蹙。
“你想问贺景明?没有!要不是我刚好路过你家,你知不知道你要在外面躺多久?”
向南晴的心沉到谷底。
恐怕是贺景明故意对晕倒的她视而不见,和秘书扬长而去。
“谢谢你,你能送我回家吗?”她垂下眼眸。
“你还要回去?”萧远洲一愣,“你的病不是没有治疗办法,你——”
“我不想治。”向南晴打断他,执拗地重复。
“我要回家。”
萧远洲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隔了很久才终于妥协。
“好,我送你回去。”
车子停在家门口,萧远洲绕到另一侧,扶她下车。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讥讽。
“也不怜香惜玉一点,腿软得都得让人扶了?”
贺景明似笑非笑,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
“我说怎么这次突然就同意离婚了,向南晴,你早就被他睡过了吧?睡过几次?”
向南晴脸色骤变。
还未张口,萧远洲突然冲了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你嘴巴干净点!”
贺景明吃痛地叫了一声,怒火中烧,攥起拳头回击。
两人瞬间厮打在一起。
向南晴头都两个大了,想把他们拉开,却突然眼前发黑,踉跄了几步才勉强扶住车门。
萧远洲看到她这样,也顾不得打了,冲过来一脸焦急地扶住她。
“没事吧?哪不舒服?”
“没事。”向南晴定了定神,“萧远洲,你走吧。”
她一个将死之人,不值得他为她打架。
更何况,他们只见过两面而已,充其量也只比陌生人强上那么一点。
萧远洲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将从医院带回的影像递到
她手里。
“你……注意身体。”
走之前,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贺景明。
贺景明也不恋战,抱着手臂看着眼前这一幕。
在他走后,突然鼓起了掌。
“你演得真好,把他都骗过去了吧?这次又开始装生病了?”
“我没装,不信你自己看。”她声音很轻,递上手中的影像。
贺景明看都没看一眼,冷下声音。
“向南晴,你省省吧。你以为装成生病我就会心软了?只要你活着,就算你瘫了,我都要拖着你去离婚。”
“有本事你去死啊,向南晴,我会在你葬礼上,放烟花庆祝。”
向南晴鼻子一酸,却故作轻松地笑了。
“好啊,我挺喜欢烟花的。”
贺景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病,也没了兴趣讽刺,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几天,他没再回来过。
向南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再次梦到姐姐,她才想起,应该提前给自己买一个墓地。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恐怕也没有人会为她料理后事,她得自己做打算。
这辈子只有姐姐对她最好,死后,她也想和她葬在一起。
向若晚隔壁的墓地正好是空的,她联系上中介,却得知那个位置早就被定下了。
“向小姐,我刚才联系过了,对方说绝对不让。要不你考虑一下其他位置?”
向南晴不死心,问对方的联系方式。
中介很快发来一串她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那是贺景明的号码。
她早该想到的,他那么爱向若晚,早就打算好了要和她葬在一起。
但现在要死的人是她,向南晴只能抱着试试的想法,拨出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那侧传来震耳的喧闹声。
向南晴蹙眉:“我想买你手里那块墓地,你能让给我吗?”
“原来是你想买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葬在若晚旁边,你也配?”
向南晴心下一沉,他果然不愿意。
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十分钟内到夜会KTV,我可以考虑考虑。”
电话被直接挂断。
向南晴噌地站起来,不敢耽搁一秒。
她知道贺景明可能是耍她的,但她不想放弃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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