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妥。
“十年前,你爹不是说他的镖箱里都是棉絮杂草吗?
看看,这才是运送杂草的后果!”
陆镜白出现在窗前,伸手接住一朵飘落的白色花瓣。
“陆镜白,你怎么能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解药对绝望的百姓来说是生的希望。”
我痛心疾首的看着他。
“你怎能如此践踏人命!”
有丫头路过主院时小声嘀咕,说因为我爹私吞药材,青州城这两天埋了好多人。
“一群贱民而已,为什么当初他们能活下来,而我的阿梨却要死?”
“其实,这次,青州本来是没事的,是我在他们的水源中扔了几件病患的衣服,就是为了给我的阿梨报仇,那群贱民和你爹一样,都该死。”
他的话让我浑身冰凉:“陆镜白是我爱错了你!”
我回忆起十年前自己和爹爹将草药运到青州城时的场景,百姓看到满箱的药材,眼里对生存的渴望,喝下熬好的汤药,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他们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庆幸自己熬过一劫。
他们跪在我们面前,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
而现在……我不敢想象那群满心期待的人看到一箱杂草时是怎样的心情。
当年的青州知府,甚至将自己的宅子腾了出来,分给患患病的百姓住。
他自己亲力亲为,最终却倒在要恢复的人群前,听说我是密州人,去世前,他将一个玉佩交给我,说他唯一的儿子一次随他去密州城玩时走时,十年来杳无音讯,他身上有个相同的玉佩,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拜托我照拂一二。
我看着手里的玉佩,我有负所托,十年了,我翻遍了密州城,也没有找到当年走失的小公子。
我曾以为我爱陆镜白入骨,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现在,我只恨自己眼盲心瞎,错爱一只禽兽。
原来从深爱到不爱,只需要几个时辰。
“陆镜白,孩子呢?”
因为过于悲伤,现在我才惊觉,我好长时间没看到孩子了。
而他们向来粘我,离开一个时辰都不行。
“哦,他们感染了瘟疫,被扔到柴房了。”
陆镜白欣赏着梨花,淡淡的说道,就像在说两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只觉的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为什么关到柴房,府里明明药材充足!”
不对,密州城已经没有病患,他们的瘟疫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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