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似的,我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有人正在追杀我,就是想躲一下。
他就是想躲一下,可我却把人家给赶出去了,人家还受着刀伤呐,还在流着血呐,而我……我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急忙从沙发上起来,穿好衣服跑了出去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的行动好像是在自觉与不自觉之间发生的,也仿佛并不是我自己在行动,而是行动来到我的身上,是行动要求支配了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一出楼口便四处寻找,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我就急了,突然害怕,为他担心起来。
为什么会害怕?
又为什么会担心他呢?
我自己也不清楚。
总之,那一刻我是为他担心了,真的,毫无理由的为他担心了。
于是乎我又奔向了其他的地方去寻找,终于发现了他。
只见他正顽强地与四个手拿砍刀和木棍的人在搏斗着,不过强弱事态很明显,他挨了三刀和数棍。
这四个人好像并非要他死,并无意用砍刀,即使砍了也并不是致命的地方,然而,那木棍就毫不留情了。
“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
我扯起嗓子大叫起来。
那四人听到我的叫声扔掉手里的家伙就跑了,而他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
我赶紧过去,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他扯了扯嘴角,哼哼笑了笑:“死不了。”
我蹲下来伸手想扶他起来,可他却推开了我,带着一副固执倔拗的神情,对我凶道:“你走开!”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愕然了,硬是愣愣地瞅着他,只见他咬着牙坚持着站立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又倒下了……不省人事。
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叫来了闺蜜芳,好不容易把昏迷中的他放到了我的床上。
之后,我向芳讲述了前后经过,正当我们商量着要不要把他送去医院时,他苏醒过来了,皱着眉头盯着我直看,仿佛是在用力回忆,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我们送你去医院吧,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呐。”
我温和地对他说。
他吐出一口大气,又晃了晃脑袋,大概完全清醒过来了,想坐起来。
我连忙制止他,“快别动呀,躺下。”
“没事。”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又问我,“有红花油吗?”
“有!
我去拿给你。”
我说,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