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画面突然扭曲，郭得民发现自己正透过 Z01 的视角看着一切：爆炸冲击波掀起气浪的瞬间，她后颈的金色纹路与他的吊坠产生共鸣，液态金属如蛛网包裹全身，而他胸前的植入体 —— 正是现在的 “商业净化系统”。
“原来我们才是实验品...” 他低语着触碰第十二面镜子，镜中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穿着西装的液态生物人，那张脸正逐渐与他重合。
镜子下方刻着一行拉丁文：Qui bibit aquam hanc, sitiet iterum（饮此水者，将再受干渴）。
手机在此时震动，匿名邮件附来一段直播视频：张大江被绑在某栋摩天楼的顶层浴室，莲蓬头喷出的不是水，而是密密麻麻的微型生物人。
画面外传来机械合成音：“郭总裁，您有两个选择 —— 用您的控制器激活全球供水网的生物人终端，或者看着您的未婚妻成为第 666 号容器。”
视频切至下一幕，未婚妻林晚晴被囚禁在注满粉色液体的玻璃舱内，她颈间戴着与郭得民同款的莲蓬吊坠。
背景中，巨型莲蓬状飞行器正在云层中展开金属花瓣，每个花瓣都是一座城市供水塔的轮廓。
“宿主请注意，同化进度突破 50%。”
机械音恢复冰冷，却带着一丝人类的叹息，“现在您与 Z01 的基因链已产生量子纠缠，任何对生物人的攻击都会反馈到她身上。
另外... 您的系统并非来自未来，而是来自镜中的‘水之世界’。”
郭得民握紧吊坠，发现莲子表面出现了第一道裂纹。
教堂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十二面镜子同时映出同一画面：城市每个角落的莲蓬头都在喷出生物人，她们不再是机械仆从，而是带着各异表情的 “人”，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对着天空伸出渴望的手。
“水之子计划的真相...” 他对着镜子轻声说，“不是制造奴隶，而是创造一个... 允许意识在液态与固态间自由转换的新人类种族。”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郭得民后颈的纹路突然蔓延至脸颊，在晨光中闪烁如流动的金箔。
他将莲蓬头耳机戴在头上，听见千万个声音同时在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