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得咯吱响。
“过去？”
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上来。
将我死死按住，腰背撞在墙上。
低头，他眼里的红血丝撞入我的眼眶。
“好一个过去！
你过去了，我过不去。”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你当年推开我时，怎么就不想想，也许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呢？”
我推开他，却没推动。
扭过头，睁大酸涩的眼睛。
“我能怎么办？
让你再去打黑拳吗？
然后看着你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周云深，我凭什么拖累你啊。”
他的手很用力。
卡入我的肩胛骨。
眼神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
突然桌上手机铃声响起。
他走过去，听着电话，扭头却看着我。
我捡起桌上的筷子，将锅里快要坨了的面条挑起。
“那个女人在你家？”
手一顿，电话里的声音哪怕时隔几年，我依然能瞬间听出。
是周云深的妈妈。
“你怎么知道？”
“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给我开门，我倒要亲口问问她，当年拿了我的钱，怎么就不消失得彻底！”
14我浑身一激，周云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来干嘛！”
“开门！
除非你想我报警。”
周云深挂断电话，将我推进房间里，锁起来。
“别怕，我会解决。”
他妈妈一进来，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屋子。
冷笑：“你倒是好，到现在还护着她，把她藏起来。”
周云深声音冷硬：“是我把她带回来的，我的事情你别管。”
“云深，你想气死我。”
他妈妈缓了会。
语气软下来。
“好，我也不逼你。
趁早跟她断了，早点跟周莹结婚！”
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我推门出去。
他妈妈已经走了。
周云深陷入沙发里，按着眉心。
看上去很疲劳。
我站在不远处，苍白着脸。
“云深，你看，五年前我们的感情不被祝福，五年后，我们依然不会有结果。”
最终，我还是离开了他家。
夜晚，路过街角处一家婚纱店时。
我停了下来。
发现曾经挂在里面的一套婚纱，不见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周云深是有钱人。
有次吃完路边摊路过这家店时，看到里面闪得发亮的鱼尾裙。
我一眼相中了它。
双眼放光，兴奋地拉着周云深。
“云深，你看它漂不漂亮？”
我站在橱窗前，假意穿着它，比划着。
“我攒钱把它买下来，穿着它嫁给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