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凝重:“陈队,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1点到2点之间,与游戏进行的时间段吻合。
致命伤在颈部,利器造成的巨大撕裂伤,颈动脉和气管完全断裂……非常凶残。
但奇怪的是……”法医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创口边缘…有高温灼烧碳化的痕迹。
这不像普通的刀伤或者割伤。
更像是…某种瞬间产生极高能量的武器造成的。
而且,死者身体呈现明显的、无法解释的僵硬状态,远超正常尸僵速度。”
高温灼烧?
能量武器?
诡异的尸僵?
每一个词都像重锤敲打在我的神经上。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凶杀的范畴!
那个“错误操作”……那瓶我试图使用却被告知无效的解药……它到底是什么?
难道它才是凶器?
一种……能隔空杀人的凶器?
我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投向我的女巫牌。
牌面上,女巫左手那瓶解药,在勘查灯惨白的光线下,其内部的液体似乎……更加浑浊了?
那抹幽暗,仿佛在缓缓流转?
“另外,”法医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在死者心脏位置,我们检测到极其微量的…一种未知的化学物质残留。
非常微量,成分不明,但具有强烈的神经毒性特征。
这…似乎与颈部的致命伤无关。”
神经毒性?
未知化学物质?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毒药!
女巫的毒药!
我下意识地看向桌面上我的女巫牌旁边——那瓶属于我的、深不见底的黑色毒药瓶,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幽暗如故。
混乱和恐惧在人群中蔓延升级。
林薇的证词、法医的初步结论,将这场“游戏”彻底推向了无法理解的恐怖深渊。
“封锁现场!
所有人身份信息登记!
暂时集中在休息室!
没有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
等待进一步问询!”
陈队长果断下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们像一群受惊的羔羊,被警员们引导着,离开这充满血腥味和死亡气息的大厅,走向别墅侧翼一个稍小的休息室。
沉重的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隔绝了部分喧嚣,但隔绝不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休息室里死气沉沉。
有人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有人神经质地来回踱步,有人盯着窗外浓重的夜色,眼神空洞。
林薇独自坐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