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刺激刺激!
老杨那人靠谱,塘子鱼情也好。
咋样?
机会难得!”
房贷的短信提示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挣扎片刻,对金钱的渴望压倒了疑虑。
“行……去看看。”
周末,老王头骑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三轮,载着我和老陈、老李,一路突突着来到城西一处偏僻鱼塘。
塘子不大,水质尚可,周围停着几辆不错的车。
塘主老杨,精瘦黝黑,眼珠灵活地转着,笑容热情里透着商人的精明。
他给我们介绍规则:限竿一支,饵料不限(禁用活饵、毒饵),钓到身上带标记的鱼就能按标记领取对应奖金,比赛限时四小时。
比赛开始。
我选了处有稀疏水草的回湾,按老陈教的,用大量酒米和商品窝料打了重窝。
老李在我左边,正神神秘秘地往饵料里加他那“祖传秘方”,味道甜腻得呛人。
老王头则大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一副“重在参与”的架势。
老陈在我右边,气定神闲地调漂、开饵,动作一丝不苟。
起初很顺利。
窝子发得很快,鲫鱼接二连三上钩,偶尔还来个惊喜的鲤鱼。
老李那边也频频扬竿,兴奋地大呼小叫。
老王头则钓得稀稀拉拉,骂骂咧咧说“今天鱼不给我老王面子”。
然而,开赛一个多小时后,我对面角落一个穿着崭新冲锋衣、装备极其精良的年轻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上鱼的频率高得离谱,而且几乎条条都是大货!
鲤鱼、草鱼、大板鲫,像排着队咬他的钩。
更可疑的是,他每次上鱼前,都会有一个极其隐蔽的低头动作,手似乎快速在饵料盆和口袋间移动一下。
“老陈,你看对面那小子……”我低声示意。
老陈扶了扶眼镜,目光锐利地扫过去,观察了几分钟,眉头渐渐锁紧:“不对劲。
他抛竿频率不高,但几乎竿竿中鱼,还是大鱼。
这概率……除非鱼都认识他。”
他顿了顿,“你看他每次换饵前,左手是不是都往裤兜里揣一下?
像是在加料。”
老李也凑过来,眯着眼看:“龟儿子!
肯定有问题!
老子闻到他那边飘过来的味儿有点怪,不像正经饵料!”
就在这时,老李旁边一个脾气火爆的钓友“张炮仗”猛地站起来,指着那年轻人吼道:“喂!
对面穿红衣服那个!
你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