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在酒肉香气中。
陷阱!
多尔衮心中冷笑。
豪格这莽夫,果然沉不住气,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
他不动声色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暗中调动着原身那久经沙场磨练出的敏锐五感。
那丝异香…很淡,像是某种名贵的熏香,但以他现代灵魂对化学品的警惕性,立刻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很可能是某种慢性迷药或者扰乱神智的东西!
看来豪格是想在宴会上制造“意外”,或是让他“酒后失态”,说出不该说的话。
酒过三巡,气氛似乎热烈起来。
豪格频频举杯,言语间不断试探多尔衮对皇位的态度,甚至刻意提及大玉儿和福临,试图激怒他。
多尔衮始终滴水不漏,或淡然应对,或巧妙转移话题,那份超乎寻常的冷静和滴水不漏的言辞,让豪格心中愈发焦躁。
“睿亲王,”一个依附豪格的两黄旗大臣,满脸堆笑地端着酒杯起身,“今日难得欢聚,末将敬王爷一杯!
王爷海量,可莫要推辞啊!”
他手中的酒杯,在烛光下泛着与其他人杯中酒液稍显不同的、极细微的油亮光泽。
毒!
多尔衮瞳孔微缩。
现代知识告诉他,某些剧毒物质溶于酒中,会因密度或表面张力不同而呈现出微妙的油性反光!
这豪格,竟敢如此明目张胆!
“哦?”
多尔衮并未去接那杯酒,反而身体微微后仰,靠向椅背,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像冰,“这位将军,本王看你印堂发暗,气息短促,可是近来操劳过度,身体有恙?
莫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厅堂,瞬间让热闹的气氛为之一滞!
那敬酒的大臣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端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王…王爷说笑了,末将…末将身体好得很!”
“是吗?”
多尔衮骤然起身,动作快如闪电!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已一步跨到那大臣面前,左手如铁钳般牢牢扣住对方端着毒酒的手腕,右手闪电般探出,以现代格斗中的关节技手法,精准地扣住对方腋下麻筋!
“啊!”
那大臣猝不及防,半边身子瞬间酸麻无力,手中酒杯再也拿捏不住,眼看就要脱手摔落,酒液四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尔衮扣住对方手腕的左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