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全文小说岁岁贺淮川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让他多看了罗素一眼,但也仅仅那一眼而已。要不是之前为了给岁岁找点她的照片,他都差点儿忘了,他们也是校友来着。对上岁岁的目光,他顿了下,说:“算是认识吧。”岁岁眼睛一亮,更凑近了几分,“那小叔可以给我讲讲妈妈的故事吗?”“行吧。”贺景行干巴巴地应道,“你妈妈她长得挺漂亮的,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岁岁眨巴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继续往下说,疑惑道:“还有呢?”还有,她还是他们学校的笑话,都说她是傅一尘最忠诚的舔狗。这话他没说出来,咽了下去。他想了想,说:“她跳舞也挺好的。”这大概算是罗素为数不多的优点了。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他拿起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拿出一段视频,点开给她看。是他之前找照片时找到的,是他们一次校庆,罗素有个独舞。...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全文小说岁岁贺淮川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让他多看了罗素一眼,但也仅仅那一眼而已。
要不是之前为了给岁岁找点她的照片,他都差点儿忘了,他们也是校友来着。
对上岁岁的目光,他顿了下,说:“算是认识吧。”
岁岁眼睛一亮,更凑近了几分,“那小叔可以给我讲讲妈妈的故事吗?”
“行吧。”贺景行干巴巴地应道,“你妈妈她长得挺漂亮的,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岁岁眨巴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见他没继续往下说,疑惑道:“还有呢?”
还有,她还是他们学校的笑话,都说她是傅一尘最忠诚的舔狗。
这话他没说出来,咽了下去。
他想了想,说:“她跳舞也挺好的。”
这大概算是罗素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说到这里,想到了什么,他拿起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拿出一段视频,点开给她看。
是他之前找照片时找到的,是他们一次校庆,罗素有个独舞。
岁岁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被吸引住了,只见罗素一袭白裙,灯光打在她身上,她身姿轻盈,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她随手拈来,就像是仙子一样,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妈妈好美呀。”岁岁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小手轻轻摸着屏幕。
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拿着花朝她走了过去,居然是罗远洲。
他搂着罗素的肩膀,一脸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原来,这个让她和妈妈去死的舅舅,曾经也对妈妈这么好吗?
岁岁有些恍惚,小脑袋瓜有些转不动了,疑惑道:“那他们为什么后来对妈妈那么坏呀?”
为什么她和妈妈一直住在外面的破房子里?
为什么妈妈每次一看到他们就哭?
为什么妈妈再也不跳舞了?
为什么他连妈妈的骨灰都不肯收,还要扔掉?
岁岁不理解。
贺景行噎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罗素后来做的那些事。
听说,罗书跳舞也不差,高三那年校庆也是她拿到了独舞的资格。
而罗素因为嫉妒,竟然往她鞋子里放图钉,害罗书受伤,于是她作为替补,上去跳了那支独舞。
后来这事被查出来,罗家大怒,罗远洲更是亲手将一根钢针扎到了她脚里,为自己的亲生妹妹报仇。
但这些事,要怎么跟岁岁说。
让她知道她妈妈是个“坏人”,对一个小朋友来说也太残忍了。
岁岁说完就低下脑袋,没等到他的回答,就盯着视频一直看,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手上还抓着手机。
贺景行倒是松了口气,以后睡觉的时候得锁门了,他可扛不住小孩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种事还是交给贺淮川自己去解释吧。
翌日,吃饭的时候,贺老夫人忽然出声问道:“景行,你今天该去白老那里做针灸了吧?”
这话一出,气氛倏然冷了下去。
贺景行淡淡道:“不去了。”
白老上次说了,他的腿,没得救了。
所以才有了和岁岁第一次见面时的自杀。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贺老夫人愁容满面,目光落在岁岁身上时,她眼睛一转。
“乖宝,你想不想让你小叔站起来和你一起玩呀?”
岁岁想了下那个画面,歪着小脑袋说:“小叔坐着也可以和我一起玩呀,之前我们还去踢球了呢,我们还赢啦。”
她一脸兴奋地说道。
贺景行的脸却忽然黑了。
贺淮川扫了他一眼,点头说:“不用治了,治不好正好,以后岁岁踢球,他就守球门,岁岁稳赢,踢进世界杯不成问题。”
他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道:“白老,您有话直说。”
这话说的,好像他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虽然也差不多吧。
他轻咳一声,“来,我给你把个脉。”
把完脉后,他居然没有像平时一样骂他不好好喝药,反而对他嘘寒问暖的。
“你这身体亏空得太厉害了,可得好好调理啊。”
“你得先把身体调好了,不然我也不敢给你下猛药,你这腿就真没法好了。”
“这样,在你身体恢复之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到这话,贺景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喜欢人打扰,居然会主动让他住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岁岁听到他们的对话,扔下手上的花花就跑了过来,兴奋道:“小叔的身体真的能好吗?”
白老瞥了她一眼,捻了捻胡子,“没错,就是吧,这时间会长一点。”
岁岁赶忙说:“没事哒,能治好就行啦,多久都可以,小叔你别怕,我陪着你哦。”
贺景行发现,白老的眼睛亮了一下。
原来他对他突然这么好,是冲着岁岁来的。
为什么?
他眸光扫过药田的方向,看着明显比刚来时长高了不少的草药,心下了然。
他妈就总说,岁岁养过的花,长得都特别好。
这能力,大概放在养草药这里也通用。
原来他是想留岁岁当小药农啊。
他轻笑一声,牵着岁岁的手说:“乖啊,咱们回家住,在家里住得舒服,身体恢复得更快。”
岁岁显然很好糊弄的样子,听他这么说,立刻点着小脑袋,“好呀好呀,那小叔咱们回家。”
“不行!”白老急了,立马出声阻止,正好对上贺景行“果然如此”的目光,他暗暗咬牙,还是被这臭小子给发现了。
他冷哼一声,开门见山道:“说吧,有什么条件。”
贺景行也没跟他客气,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要发工资。”
可不能让岁岁白干活。
财迷。
白老翻了个白眼,“行。”
他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第二。”贺景行看着岁岁,说,“给她的身体也调理一下,不能喝苦药。”
她之前已经吃过很多苦了。
白老心中暗骂,药哪有不苦的。
不过他看小丫头挺顺眼,长得可爱,人又乖,重要的是这神奇的药农体质,他也就忍了。
想了下他说:“那我开几个食补的方子,给小丫头补补。”
说着他就给岁岁把了下脉,立刻眉头一竖就开始骂人了:“脾胃虚,肺气也不足,还营养不良,你们是怎么养孩子的,不会养就给我!”
他是真的心疼岁岁,贺景行也就没跟他犟。
还是岁岁轻轻扯着他的袖子,小声说:“老爷爷你别骂我小叔,不关我小叔的事,小叔也是才开始养我。”
之前她都是跟着妈妈的。
但也不怪妈妈,妈妈生活得也很辛苦,能把她养大,已经很好了。
小姑娘怯生生的,还一个劲儿地护着贺景行,白老也不好再骂,立刻让人去做药膳了,还给贺景行熬了药,用的都是最苦的药。
臭小子,苦不死他,看他以后嘴还敢不敢那么毒。
结果没苦到贺景行,先把岁岁给苦得打了个哆嗦,小脸都皱成了一团,“白爷爷,这药怎么这么苦啊。”
不是,她怎么还帮贺景行试药啊。
贺景行倒是都喝习惯了,端着一口闷了,岁岁在一旁看着,小脸皱得更紧,仿佛喝药的人是她一样。
她心疼坏了,等贺景行一喝完,立刻给他端来水漱口,又拿糖给他吃,连糖纸都帮他剥好了。
很破,很烂,很冷。
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算是有的,看着也都像是捡的别人不要的,地上还扔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根结了冰的青菜。
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能开火的地方。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岁岁仰着小脸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了怜惜,她愣了下,咧着小嘴笑了起来,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爸爸,我可以把这个带回家吗?”
她指着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白裙子,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是她们在夜市上买的,只花了二十几块钱,质量很差,但罗素穿着它在房间里转了很久。
那时候她素着一张脸,跟岁岁印象中浓妆艳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漂亮得跟个仙女一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妈妈出去一趟,就再也没穿过了,还要她把它扔掉。
她没舍得,偷偷藏了起来。
贺淮川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点头了,“想带就带吧。”
贺家大,多的是地方放东西。
最后,岁岁只拿了一个裙子,一张照片。
她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路上,贺淮川接了个电话,是助理打来的,好像是公司有什么事。
岁岁耳朵竖起来,等他挂断,懂事道:“爸爸,你先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回家哒。”
“你自己怎么回?”
岁岁:“走回去呀。”
贺淮川扫了眼她的小短腿,“走得动?认识路?”
这话把岁岁问懵了,她抬头往外看了眼,看着完全陌生的地方,脖子又缩了回来。
以前她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城中村到废品回收站的,这里她根本就不认识。
贺淮川勾了勾嘴角,沉吟片刻,说:“跟我去公司。”
语气不带商量,说完的瞬间,他已经开始打方向盘转弯了。
岁岁老老实实坐在后面。
下车后,她仰着小脑袋,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忍不住“哇”了一声。
好高呀!
她的小脑袋都快和地面平行了,一个没注意,往后仰去,贺淮川大手轻轻一托,把她扶稳。
岁岁笑脸有些红,有些羞涩地朝他笑了下,牵住他的手。
感觉到掌心里的温度,贺淮川身形一顿,扫了眼岁岁,没说什么,牵着她往里走去。
刚进办公室,助理就一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正要开口,贺淮川抬手打住了他的话。
他低头看着正好奇打量着周围的小姑娘,叫来秘书,和岁岁说:“你先跟着她玩,别乱跑。”
“好,爸爸你快去忙吧。”岁岁乖乖点了点头,松开小手手,朝他挥了下,像个小招财猫一样。
手心一空,贺淮川下意识捻了下指尖,竟还有些不大适应。
他看向助理,眼神莫名有些凉,“走吧。”
助理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赶忙快步跟上。
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岁岁。
爸爸?怎么一天不见,贺总就有了个三岁大的小闺女啊,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连夜生的?
不愧是卷王,生孩子都连夜生。
而连夜长到三岁的“小卷王”正被公司女同事们包围着。
“哇居然是贺总的孩子,长得好好看啊。”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
“姐姐,我叫岁岁。”
“啊啊啊声音也好听!好软啊,能不能捏一下小脸啊。”
听到这话,岁岁眨巴眨眼睛,主动把小脸递到她手边,抬头看着她。
呐,捏吧。
这一动作,差点儿把前台小姐姐萌晕过去,一个个掏出自己自带的零食给她吃。
岁岁一一道谢,坐在沙发上吃着,不哭不闹,也没有乱跑,看上去乖得不行。
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善意,岁岁也咧着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傻气。
贺淮川懒洋洋抬起眼眸扫了一眼,眉目舒展,似是心情不错的模样。
看着她身上不合身的睡衣,又想起她来时穿的破破烂烂短袖,他太阳穴狠狠跳了下。
他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到半小时,各大品牌都拿着他们最新款的童装上门。
贺淮川随口道:“想要什么,随便挑。”
岁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新衣服,而且看着都好贵啊,她有些局促地看向贺淮川。
贺淮川下巴微抬,“不喜欢?那就换一批。”
他一句话,又来了几个牌子,客厅都快成衣服店了,高定也跟摆地摊一样随意放着,岁岁小嘴不敢置信地张着,彻底懵了。
“还不喜欢?那……”贺淮川手指点着手机,见状,岁岁赶忙说:“喜欢的喜欢的”
不用再来人了。
贺淮川放下手机,“那就挑。”
岁岁在衣服间转来转去,指着一件最普通,看上去最便宜的衣服说:“这个,可以吗?”
贺淮川随意扫了一眼,点头,“都留下吧。”
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岁岁到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她苦着小脸,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这个叔叔在警局的时候说,只要她点头,以后他就是她爸爸了。
她本来以为只是要给她一口饭吃,哪里能想到这里这么豪华啊,还有这么多好看的衣服。
这是在做梦吧?
岁岁手使劲在自己脸上掐了一下,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是疼的耶,不是做梦!
晚上,贺淮川出来喝水,忽然听到岁岁房间里有动静。
他脚步顿了下,推开门,走进去,掀开被子,果然看到小姑娘抱着罗素的骨灰盒,哭得脸都湿了。
即便如此,她也用一只手捂着嘴,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看到他的身影,岁岁吓得打了个哭嗝,一下子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对不起爸爸。”
贺淮川皱眉,“为什么道歉?”
岁岁小声说:“因为我哭了,打扰到你了。”
她这算是什么打扰。
贺淮川见过几个侄子哭,哪个不是嘴张大,哭得房子都跟着震,烦人得很。
哪里像她,哭都会自己捂着嘴,无声落泪。
只是看着她这样,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大舒服,闷闷的。
也不知道罗素是怎么养孩子的,把孩子养得这么小心翼翼的。
他心下不满,但看小姑娘睡觉都抱着罗素的骨灰盒,便把这话咽了下去,转而问道:“哭什么。”
岁岁悄悄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不像是生气了,这才小声说:“我想妈妈了。”
原来如此。
贺淮川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只板着一张脸说:“不许想,睡觉。”
这样就不会哭了吧?
不成想,岁岁嘴唇抖了抖,眼泪掉得更凶了,手也捂得更紧。
贺淮川:“……”
算了。
他问道:“怎么才能不哭?”
岁岁声音哽咽道:“爸爸可以陪我睡觉吗?”
贺淮川怀疑这小孩刚才是装可怜的。
他是谁,南城出了名的活阎王,提他名能止小儿夜啼,就连他侄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这小丫头 说什么,让他陪她睡?
她长了几个胆!
小姑娘仰着小脑袋,刚哭过的眼睛如洗过一般,清澈见底,透着期待,又有些忐忑,脸哭得跟小花猫一样,莫名让人心软。
贺淮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冷着一张脸说:“仅此一次。”
到底是他捡回来的小孩,就陪她这一次,绝没有第二次。
“那天……”
岁岁仔细听着,小脸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房间内,赵正飞说:“余斌身上的伤口确实符合自杀的痕迹,但他为什么要自杀,夏平又为什么承认是他杀的人。”
就在这时,岁岁忽然跑了进来,举着小手手说:“我知道哦,因为那个叔叔得了很严重的病,治不好了,他还在那个叔叔喝的酒里加了东西哦,让他以为是他杀的人。”
至于是什么东西,大树爷爷也不懂。
闻言,贺景行眸光微动,那天夏平也确实喝了酒,但是,“你怎么知道?”
岁岁指着大树说:“大树爷爷说的呀。”
树还会说话?
贺景行不解。
但如果余斌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的话,那他自杀,嫁祸给夏平,而夏平又被下了药,以为是他杀的人,倒也符合逻辑了。
两家公司一直都是死对头,自从出了这事后,夏家股票大跌,已经开始做破产清算了。
贺景行看向一旁的酒架,据说,那天是余斌邀请夏平来吃饭,本来是想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夏平酒后冲动,杀了余斌。
那瓶加了东西的酒,应该也在这里了。
“是哪一瓶呢?”
窗外的大树又晃了下,岁岁立刻小手一指,“小叔,这个,最里面红色的那个。”
赵正飞立刻拿了下来,贺景行闻了下,眼神一变,立刻盖了起来,“这味道不对。”
什么?
赵正飞闻了下,“不一样的嘛?”
贺景行没有废话,直接道:“去查。”
他二哥最爱收藏酒,这个红酒正好也有,不是这个味道的。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赵正飞立刻去查了。
一个小时后,他打来电话,激动道:“酒里真的加了东西!是LSD致幻剂。”
贺景行淡淡“嗯”了声,只忍不住看了眼正在和贺老夫人在种花的岁岁,眸色略深,居然真的让小姑娘说对了。
他手指点了下,发了一份资料给赵正飞。
这是他查到的余斌胰腺癌晚期的确诊记录,除此之外,还有一份遗嘱,立在三个月前,正是他确诊的日子。
赵正飞看到资料后,立刻提审了余斌的儿子,把资料往他面前一甩,他再也扛不住,总算是说了实话。
为了不影响余氏的股票,余斌选择了隐瞒病情,又弄了这么一出戏码,除去死对头夏家。
夏平本来就有精神分裂,这些天他周围人都在说是他杀的人,再加上致幻剂,那晚的情形让他的记忆错乱,所以真以为是他杀的,情急之下还让人删了监控,更坐实了他杀人的事。
而所谓的贺景行受贿,也是他不想真相被戳穿,有意做的局。
赵正飞一字不落地把这些话转述给了贺景行,末了他说:“老贺,你的清白终于能洗清了,你可以回队里了!”
贺景行沉默地挂断了电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回去?
他怎么回去?
“小叔!”岁岁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株向日葵,甜甜道,“送你呀。”
贺景行唇角微勾,低头一看,脸忽然黑了,“里面的葵花籽呢?”
岁岁有些心虚地抹了把嘴,悄悄咽了口唾沫,没忍住呀。
生瓜子香香哒。
贺景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哼,什么东西,也拿来糊弄他?
岁岁赶忙又拿来一朵玫瑰花,讨好地看着他,“小叔,这个也送你哦。”
这下该开心了吧。
没想到贺景行还是拉着一张脸。
岁岁苦着小脸,又去搬花了,“小叔,栀子花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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