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蓁蓁谢执野的女频言情小说《谢蓁蓁谢执野的小说白首恨迟暮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执野站在那里,西装笔挺,眉眼冷峻,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她指尖一颤,连忙对宋时礼说:“你先走吧。”宋时礼没察觉到异样,还在继续说:“到时候手续下来,你……”“你先走!”她声音微微发紧,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他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那你小心。”直到他的车驶离,她才敢转身,一步步走向台阶。谢执野仍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她浑身发抖,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会生气吗?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因为别人碰了她一下,就折断对方的手?可最终,她听见他冷淡的声音:“家里来了客人,去泡一杯茶。”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谢蓁蓁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敢抬头。他……毫无波澜。看样子,他是真的失忆了。她松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泡...
《谢蓁蓁谢执野的小说白首恨迟暮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谢执野站在那里,西装笔挺,眉眼冷峻,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
她指尖一颤,连忙对宋时礼说:“你先走吧。”
宋时礼没察觉到异样,还在继续说:“到时候手续下来,你……”
“你先走!”她声音微微发紧,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那你小心。”
直到他的车驶离,她才敢转身,一步步走向台阶。
谢执野仍站在那里,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她浑身发抖,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会生气吗?
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因为别人碰了她一下,就折断对方的手?
可最终,她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家里来了客人,去泡一杯茶。”
说完,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
谢蓁蓁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敢抬头。
他……毫无波澜。
看样子,他是真的失忆了。
她松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泡茶。
可当她端着茶走进客厅时,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新闻上宣布和谢执野联姻的阮微澜。
此刻,谢父谢母,还有谢之语,全都围在她身边,满脸笑意地讨论着结婚的事宜。
而谢执野坐在一旁,没有插话,平静地听着。
谢蓁蓁低着头,把茶端过去,轻声道:“阮小姐,您的茶。”
阮微澜抬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她伸手接过,却在下一秒,突然 “失手”打翻——
滚烫的茶水全泼在阮微澜身上。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谢蓁蓁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解释——
“不是我……”
可话还没说完,谢之语已经尖声打断她,转头对谢执野告状:
“哥!我早就想跟你说了,这个保姆对你心思不纯!”
她一脸嫌恶地指着谢蓁蓁,“她偷偷收藏你的东西,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现在知道你和微澜姐订婚了,就嫉妒得发疯,故意烫伤微澜姐!”
谢蓁蓁浑身发冷,不敢相信她能这样颠倒黑白。
“我没有……”她声音发抖,可还没说完,阮微澜也跟着开了口。
她看向谢执野,眼眶微红,声音柔弱:“执野,以你的身份,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攀附,如果不严惩,以后恐怕会有更多人模仿。”
谢父谢母立刻附和:“对!必须严惩!”
谢蓁蓁僵在原地,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
一场他们联手做好的局。
而谢执野,最厌恶勾引他的人。
果然,下一秒,谢蓁蓁便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拖下去,罚家法。”
他说完,俯身将阮微澜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我叫私人医生过来。”
谢蓁蓁甚至来不及再辩解一句,就被两个保镖架住胳膊,粗暴地拖了出去。
别墅外,夜色沉沉。
谢之语手里握着那根带倒刺的藤条,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和恶意。
“谢蓁蓁,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她扬起藤条,狠狠抽了下来!
“啪!”
第一鞭落下,皮开肉绽。
“这一鞭,打你抢走我的身份!”
“啪!”
第二鞭,血肉模糊。
“这一鞭,打你勾引我哥!”
“啪!”
“这一鞭,打你不知好歹!”
……
“哈哈哈你叫啊,怎么不放肆叫了,现在我哥可不会为你出头了!”
谢蓁蓁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可藤条上的倒刺勾进皮肉里,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活活撕碎。
血顺着她的背、她的手臂、她的腿……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九十九鞭。
谢之语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越打越狠,到最后,谢蓁蓁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耳边只剩下她尖锐的咒骂声,还有藤条撕裂皮肉的闷响。
最后一鞭落下时,她终于撑不住,重重栽进了血泊里。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带着保镖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谢蓁蓁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保镖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找到了!”谢之语高举那条蓝钻项链,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谢蓁蓁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谢蓁蓁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这里有监控,可以看监……”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谢之语转向谢执野,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不死心。上次故意烫伤微澜姐,这次又跑来偷微澜姐的项链,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酒店外看到个乞丐,不如让他们睡一晚,如何?”
谢蓁蓁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谢执野淡淡 “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这项链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谢执野,你看看监控,我……”
谢之语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保镖粗暴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
谢蓁蓁死死抓住谢执野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些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曾经……
一年前,她发烧到 39 度,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宴会上被一个富二代搭讪,第二天,那个人的家族企业就宣告破产。
三个月前,她半夜想吃城西的蛋糕,他亲自开车去买,结果出了车祸。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保镖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他搓着手朝谢蓁蓁扑来。
谢蓁蓁尖叫着躲开,抓起台灯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谢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谢蓁蓁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谢蓁蓁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谁?”
谢执野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
谢蓁蓁被保镖拖回谢家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谢之语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微澜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谢之语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谢蓁蓁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谢家……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谢家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谢蓁蓁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谢之语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谢蓁蓁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谢执野搂着阮微澜的腰走了进来。
“这是在干什么?”他冷冷地问。
谢之语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微澜就挽住谢执野的手臂撒娇。
“肯定是犯了什么错在教训她啦~执野,你昨天……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的吗?”
向来冷面的谢执野,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一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谢蓁蓁,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等会儿微澜要午休,她喜欢清净,别扰了她。”
谢之语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哥!”
很快,谢蓁蓁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谢之语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谢蓁蓁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谢蓁蓁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心头宝呢,微澜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谢之语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谢蓁蓁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客厅时,她看见阮微澜正窝在谢执野怀里,男人一手翻着财务报表,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样。
谢蓁蓁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谢执野对阮微澜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爱的人。
“你来了?”阮微澜笑吟吟地抬头,“本来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但执野非要提前。”
“婚纱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给我一些参考意见,本来想让之语陪我一起的,但她要去旅游,既然如此,那这几天,就你陪着吧。”
谢蓁蓁还没开口,谢执野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天好好陪着微澜。”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文件,揽住阮微澜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啦~”阮微澜娇嗔,“你平时把工作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谢执野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微澜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公司!”
等送走谢执野后,她才得意地瞥了谢蓁蓁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谢蓁蓁当了谢家二十年的掌上明珠,直到真千金拿着 DNA 报告找上门。
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被抱错的冒牌货。
她自觉难堪,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却在离家当晚,被谢执野抱上了车。
那个从小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把她抵在真皮座椅上,弄哭了她整整三次。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却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在她耳边说:“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这样。”
那一刻,她才明白——
这些年他对她的冷淡,不过是故作克制。
很快,他宣布和她订婚,谁劝都没用。
父母反对,他就直接架空他们的权力,成为谢家唯一掌权人。
真千金又哭又闹,他就停掉她所有的卡,放言再闹就把她送回去。
谢蓁蓁无法接受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在一起,跑了无数次,却被他一次次抓回来。
天罗地网,她无处可逃。
直到半个月前,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蛋糕,出了车祸。
醒来后……忘记了一切。
谢家欢天喜地,在介绍谢蓁蓁的时候,没说她是他爱到发狂的人,只说她是家里的保姆。
而如今,他们想趁着谢执野失忆,赶紧把她送走。
“这是一个亿。”
谢父谢母忙不迭地将支票推到谢蓁蓁面前,“趁着执野现在失忆,不记得你了,你赶紧拿着这些钱离开,我们之前也养育过你,就算我们求你,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也绝不要再让他找到你。”
沉默许久,谢蓁蓁才缓缓开口。
“好,我会在两周内办好所有出国手续,再也不回国。”
她接过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只觉得这一年都像场荒诞的梦。
他们想送她走,而她,也的确想走。
诚然,谢执野这一年的确将她宠到骨子里,可这种强取豪夺的爱,她承受不起。
如今谢执野失忆,这是她唯一能离开他的机会。
“你们在干什么?”
恰逢这时,大门被推开,谢执野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谢之语。
男人西装笔挺,英俊非凡,上位者的压迫感无声蔓延,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谢父谢母脸色一变,连忙赔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跟家里的保姆交代些事情。”
谢母推了推谢父,干笑道:“我们上楼午休了。”
临走前,她狠狠剜了谢蓁蓁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谢蓁蓁垂眸,攥紧了那张一亿支票,刚要转身回保姆房……
“站住。”
谢执野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僵在原地,低着头,心跳几乎停滞。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近,下一秒,她的下巴被狠狠抬起,被迫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
她呼吸微颤,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被他抵在落地窗上、按在床褥间、甚至压在厨房岛台的画面。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冷冽:“你喷的什么香水?”
谢蓁蓁张了张嘴,刚要回答……
“以后不要喷。”他松开她,语气厌恶,“保姆就该做保姆的事,不要想着勾引人。”
她指尖微蜷。
以前,他也总爱埋在她颈间,低笑着问:“喷的什么?这么香。”
她摇头:“什么都没喷。”
他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笑:“体香也这么好闻?蓁蓁,你当真每一处,都为我而生,不准离开我,你逃到哪,我就抓到哪,知道了吗?”
她也曾以为永远都逃不掉了,可是,这一次,上天给了她机会……
谢蓁蓁不和他解释,也不争执,只是点头:“知道了,少爷。”
眼看他转身进了书房,她松了口气,刚要回去收拾行李,谢之语却突然冲上来,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谢蓁蓁,你就这么不要脸?!”她尖声骂道,“之前勾引我哥,现在我哥都失忆了,你还能勾到他?!”
“我告诉你,我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她得意地笑,“联姻消息不日就会公布,这个嫂子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谢蓁蓁身子微微一颤。
未婚妻?
是了,他如今失忆,按照谢家的地位,联姻对象自然前仆后继。
不过,这和她无关了。
可谢之语却还不放过她,厉声道:“来人,给我抓住她!丢到冷库去!让她知道勾引我哥的下场!”
保镖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只因谁都知道,从前谢执野有多宠谢蓁蓁。
曾经有个合作方碰了她一下,第二天,他那只手就出现在了谢执野的办公桌上。
谢之语气得发抖:“我哥现在失忆了!她既不是大小姐,也不是我哥喜欢的人了!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她指着保镖:“不抓她,我就把你们全开除!”
保镖们依旧犹豫。
这时,书房门猛地打开——
谢执野皱着眉:“在闹什么?”
谢之语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哥,谢蓁蓁办事不力,我想罚她去冷库,可这群保镖不听我的!”
谢执野冷冷扫了一眼保镖,声音森寒:“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连主人的话都不听?”
他看向谢蓁蓁,眼神厌恶:“赶紧拖下去,别在这碍眼。”
说完,他 “砰”地关上了门。
有了谢执野的话,保镖立马再无顾忌。
谢蓁蓁闭上眼,任由保镖拖走她。
她从小怕冷,所以谢执野总是让别墅四季如春。
夜里她手脚冰凉,他甚至会纡尊降贵,将她的脚捂在心口暖着。
可如今,他亲自下令,将她关在这里受罚。
寒气刺骨,谢蓁蓁蜷缩在角落,意识逐渐模糊。
没关系,忍一忍。
很快就能离开了。
很快,她就可以……做回谢蓁蓁,而不是,谢执野的私有物。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时,隐约听到有人疯了般喊她的名字。
“蓁蓁!!”
一道身影冲进冷库,颤抖着将她抱起。
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把她带到了医院。
谢执野站在走廊里,脸色阴沉:“微澜需要输血,只有你的血型匹配。”
谢蓁蓁的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
“只要你献血,多少钱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写了一张支票甩在她身上。
她没动。
他又写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够了吗?”
她还是没说话。
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支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
“我不要钱。”谢蓁蓁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皱眉:“什么?”
“我想离开谢家。”谢蓁蓁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之后,希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为什么要去找你?”
“一个佣人而已,谢家多的是。”
谢蓁蓁松了口气:“好,我去献。”
“少爷一诺千金,记得今日说的便是。”
……
护士给谢蓁蓁做检查时,眉头越皱越紧:“谢小姐身体太虚弱了,身上还有很多伤,不建议献血。”
“要是强行献的话,会有百分之三十的休克风险。”
谢执野站在一旁,眼神冷漠:“不管风险多大,我只要微澜平安。”
他说完,似乎以为她会退缩,直接对保镖下令:“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谢蓁蓁躺在病床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
1000cc。
是人体所无法承受的极限。
抽完血后,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谢执野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他守在急救室门口,满眼都是对阮微澜的担忧。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他一眼。
“谢执野,再见。”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手术室的阮微澜身上。
谢蓁蓁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机场。
她终于自由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
“蓁蓁,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那时候,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而现在——
她逃掉了。
她也不再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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