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变本加厉。
一个接一个情人的电话打来,催促我给他们送特殊用品。
顾挽月为了方便,直接买下了一栋楼替他们安身。
他们的西服腕表,古董字画,全是我亲自挑选。
顾挽月为了报复我。
给我下药,让一群老女人折磨了我三天三夜。
从此我彻底失去了男人的功能,最后的希望也就此破灭。
留不住的,现在我也不想要了。
我挪动着轮椅艰难上车。
从路边买了苏墨常用的牌子,就直接去了公寓。
她等在门口,看见我坐在轮椅上,瞬间嗤笑出声。
“慕寒,你还真能演,让你跪了一晚上而已,就坐上轮椅了?”
我压下满心酸涩,拧眉解释。
“我没有演戏,医生说,我腿已经被冻废了,以后都站不起来。”
顾挽月冷了脸色。
“装模作样。”
下一秒脚就踹上了轮椅。
我跌坐在地,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走上前,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用力得几乎嵌入皮肉。
“慕寒,是你先不遵守规则的,犯了错的人,就该接受惩罚。”
“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顾家给的,没有我,你没有都不是!”
她朝助理要来匕首。
一刀刺进我大腿上。
我疼的浑身被冷汗浸湿。
她却满意地将刀在我身上擦了擦血渍。
“演技不错,进来,把你买来的东西亲手给阿墨戴上。”
嘲笑声自身后响起。
我目光落在身后上身赤裸的男人脸上。
挪动着身体朝里面爬了进去。
大腿的刺痛让我双手颤抖,努力了几次,却连盒子的外包装都无法拆开。
苏墨揽上顾挽月的肩头,面露不满。
“慕寒哥哥这是在生我的气吧?”
“这么小的盒子都拆了十分钟,顾总,我还是走吧,免得惹他心烦。”
顾挽月伸手死死掐住我的脖颈。
直到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耗尽,她才将手松开。
“注意你的态度。”
“滚出去。”
以往我还会愤然地为自己辩解。
索求在这段婚姻里的最后一份尊严。
可现在,我觉得没意思透了。
麻木空洞的眼神让顾挽月没了耐心。
她一脚踹在我心口上。
“装什么可怜?
自己没用就别打扰我的兴致,保镖呢?
还不把人拖出去!”
我被拖出了门外,腿上的鲜血在地板上留下刺眼的猩红。
顾挽月没发话,也没有人愿意主动送我回家。
喘息声响起。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