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接待了他，递给他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
“这是在冯老先生枕头下发现的，缝在枕套里。我们整理遗物时差点错过。”
沈齐川急切地拆开纸袋，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叶雪站在沈夫人尸体旁，手里拿着一个沾血的奖杯，脸上是扭曲的愤怒。
日期显示这是在案发当晚拍的。
信是爷爷写的，字迹颤抖但清晰：
“宝珠：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终于找到了证据。
养老院的张护士那天晚上去沈家送东西，无意中拍到了这一幕。
她不敢声张，把照片给了我。叶雪杀了沈夫人，却栽赃给你。
我本想立刻报警，但考虑到沈齐川对你的态度，我担心他会为了保护叶雪而销毁证据。
所以我把照片藏了起来，等待合适时机。记住，真相终会大白。爷爷永远相信你。”
沈齐川读完信，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跪倒在地，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
“不……不……不！”
他疯狂地拨打叶雪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最后，他打给了律师：
“我要离婚。现在。立刻。”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暴风骤雨。
22
沈齐川启动了离婚程序，同时动用一切力量打击叶家的生意。
叶氏集团的股票暴跌，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银行贷款突然收紧……不到一周，叶家就濒临破产。
叶雪终于露面了，在离婚法庭上。
她妆容精致，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疯狂。
“沈齐川，你会后悔的！”她尖叫道，“为了一个杀人犯，你要毁了我们七年的婚姻？”
沈齐川冷冷地看着她：“谁是杀人犯？”他举起那张照片，“解释一下。”
叶雪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踉跄后退，嘴唇颤抖：“这……这是假的！合成的！”
“法医已经重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