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就好了。
可是还没等我张口呢,莫宁就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急急忙忙走了。
我无奈,只能勉为其难地背着一包钱回家,我身后是一脸萎靡不振的顾霆深。
他皱着眉头离我远远的,仿佛靠近我就会靠近满身的铜臭味。
我也不恼,笑眯眯上前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
“摆脸子给谁看呢,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卖凉皮。一天天伤春悲秋的,咋地,西北风欠你钱了啊,你非得天天喝他。”
要我说顾霆深这身臭毛病就是原身给惯得的,原身风里雨里卖凉皮,假笑笑出法令纹,手脸堪比小黄人,手背如同钢丝球。
命苦成这样了,原主还把钱全省下来,供男主上学读书,娱乐矫情。
“姓顾的,把蒜水给我拿过来。把油泼辣子打包一下,这个不要韭菜,多放蒜水。这个面筋多一点,要黑酿皮,不要白的。”
大下午的客流量居多,顾霆深一身白衬衫站在摊子旁边,被我使唤地如同蚂蚁一样团团转,手忙脚乱很快脸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顾霆深跟着我在烈日下干了三天之后,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人也成长了,我在菜市场砍价的时候,他都会主动帮腔的。
要是放在以前,别说帮腔了,他不骂原主抠搜,都是那一天他吃的太饱了。
我和往常一样带着顾庭深干活。
一片阴影落在摊子上。
我头也没有抬询问:“要啥。”
来人一声不吭,只有头顶的那片阴影昭示着我的头顶确实有人。
我抬头一看,一双肿成核桃的双眼映入眼帘。
仔细一看,是脸色苍白的莫宁,他没有穿往日那套骚包的粉色,身后也没有跟红的耀眼的超跑。
哎呀我的老天爷,这个小可怜是怎么了啊。
老母亲开始心疼,我利落地切了一张凉皮,给孩子端过去。
“坐着坐着,没事的,你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