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洁白的天花板。
身边电子仪器打出轻微的响声,我的身体很僵硬,隔了好久才慢慢恢复知觉。
温锦时醒了,用自己的身体。
爸爸妈妈接我回家的时候,脸色不太对劲,好似不太敢和我对视。
到了家我才知道他们在躲避什么。
岁岁的身体用冰棺存放着,听人说,已经三天了。
蒋群神色憔悴,目光怔怔地守在旁边不肯走,看见我时突然红了眼眶。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没有崩溃,也没有哭闹,甚至亲自联系了殡仪馆。
温锦岁睡在了种满玫瑰的园子里。
是我喜欢的花,我相信岁岁也喜欢我用这种方式陪着她。
后来我全部经历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偶尔疲惫时,看看那边发过来的江栩的惨状,能让我开心片刻。
蒋群和我保持着原本的关系,他知道我不会接受他,所以聪明地选择不越雷池一步。
至于江家……那老狐狸以为把江栩交到我手里就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江栩那些产业并非一朝一夕做起来的,要说背后没有整个江氏支持我是不信的。
我不顾情分把这事儿捅到他面前,又狠心折磨着他的儿子,江老爷子怕是恨我恨到骨子里了。
难保哪天他对我的恨意不会反噬到我,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江氏。
等我玩够了,等着江栩的就是牢狱之灾,同样江氏也会在我和蒋群的攻势下土崩瓦解,我会让他们一家在牢里团聚。
蒋群说他什么都愿意为我去做,从江氏那捞的利益,他一分不吃,全让给我。
可树大招风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吞不下江氏,但蒋群还算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至于他会不会背叛我……当初他和江栩厮混,又怎么会干干净净。
他处理得及时,只要不牵扯到我,我也就当做不知道。
隔年夏天,事情尘埃落定,我松懈下来,病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