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他右脸上也甩了一巴掌。
刚好对称。
两巴掌自然不能平息我的怒火与恨意,但我也没做太过,现在还不到时机。
隔了一会儿,陈姨敲门进来。
“小姐,你要不要给先生洗个澡,把脏衣服先换下来?”
我露出苦恼的神色,“他现在不省人事,我可弄不动他,陈姨你先去煮点醒酒汤吧。”
陈姨点点头出去,我趁这机会摸进了江栩的衣服口袋,终于在西装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小口袋里摸到了硬物。
但我没有急着拿出来,而是等陈姨煮好醒酒汤,给他灌下去半碗。
我算着时间,把半睡不醒的江栩叫起来,他有了点意识,听话地跟着去浴室洗澡。
换下来的衣服被陈姨拿到了洗衣房,按类分好,等到半夜房子里彻底静下来,我拿出那把钥匙试了试。
确认可以打开门锁,我把钥匙倒了模,然后装作无事发生。
第二天早上,江栩揉着眉心出来。
“锦时,有看到我昨天穿的西服吗?”
“不知道呢,是不是被拿去洗衣房了?”
他步子一顿,神情自然的坐到餐桌旁。
“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要不要多休息一天?”
“不用,公司有事,需要我去处理。”
我垂眸盖住讥讽。
他这几天压根就没去过公司,反而每天回来身上都带着很淡的香火气息。
去了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他出门后,我也叫了车。
到地方时约的人早就坐在了位置上,看到我时对方露出一个散漫的笑。
“温大小姐还真是从不迟到。”
13.
我看着对面仿佛孔雀开屏的蒋群,扯了扯嘴角。
“蒋少爷转过去让我看看露没露腚。”
“这不太好吧,有点太暧昧了。”
他的笑容里带着浪荡不羁,恐怕江栩死也没想到,他最好的兄弟不仅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