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比如……红外夜视设备？”
“红外夜视？”
众人面面相觑。
“这就能解释悖论看到的‘红色眼睛’了。”
佐伯宏补充道，“他看到的，可能就是凶手佩戴的夜视设备发出的红光在镜面上的反射。”
“外部凶手……延时诡计……麻醉剂……夜视设备……”零喃喃地重复着这些词，似乎在努力理解这个颠覆性的推论，“可是……动机呢？
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报复我们？
难道真的是……为了雅子？”
“是的，动机一定与中村雅子有关。”
佐伯宏肯定地说，“但报复的对象，可能不仅仅是你们。”
他走到那个巨大的粉笔符号前，蹲下身仔细观察。
“这个符号……雅子死前摆出的石头图案，地下室实验室的粉笔印，以及现在这里的……它们并非完全一样。”
佐伯宏指着符号的细节，“看到了吗？
线条的粗细，圆圈的比例，都有细微的差别。
这不像是同一个人随手画出来的，更像是……某种模仿，或者说，是不同人对同一个‘原型’的理解和再现。”
“原型？”
“是的。
这个符号，很可能并非雅子原创，而是来源于某个更古老的传承。
比如……”佐伯宏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棱镜岛本身的秘密，或者说，黑川辰彦留下的东西。”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零、迷宫、回声和悖论。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关于这个符号的更多信息吗？
或者，中村雅子生前，有没有向谁透露过她关于‘完美犯罪’或‘祭祀仪式’的研究细节？”
四个人都沉默了，眼神闪烁，似乎都在回忆，或者在隐藏。
“好吧。”
佐伯宏并没有强迫他们，“既然凶手不在岛上，那么他一定留下了某种可以追踪到他的线索。
那个‘Z’或‘N’的符号，就是关键。”
他转向我（虽然我不在场，但这是故事叙述）：“高桥君之前告诉我，在田中健一的口袋里发现的黑曜石碎片上，刻着这个符号。
而在艇库里，也发现了同样的刻痕。”
“这个符号，到底代表什么？”
古川老人忍不住问。
“我之前猜测是Zero或者Nakamura。”
佐伯宏说，“但我忽略了一种可能性。
这个符号，或许根本不是字母，而是……一个数字。”
“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