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小孩子别问太多。”
她转身时,项链坠子滑出衣领——那是枚竹制吊坠,与傅明远的领带夹材质相同。
樱花林深处,陆景深正在给画作上色。
画布上的小满侧身而坐,腕间的红绳被他刻意拉长,延伸至画面外,仿佛要抓住什么。
“找到了。”
他忽然开口,举起一张旧报纸,“当年的目击证人,住在新月湾西巷37号。”
小满凑近,看见报纸上模糊的照片:一个穿校服的少年扶着受伤的女孩,背景是冒着烟的卡车——那是事故发生后唯一一张现场照片,却被刻意裁剪过,只露出半张沈砚之的脸。
“他叫李明辉,是当时的公交司机。”
陆景深将地址塞进她口袋,“我查过,他去年退休,现在还住在那里。”
小满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沈砚之发来的消息:“樱花祭舞台下有你的快递,务必亲自签收。”
舞台周围挤满了人,楚墨正在表演纸牌魔术,观众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小满绕到后台,看见一个黑色礼盒放在角落,上面贴着“易碎勿拆”的标签。
她刚要打开,忽然瞥见礼盒缝隙里露出的红绳——与她十二岁丢失的那条一模一样。
“小心!”
熟悉的冷冽声线。
沈砚之从阴影里冲出来,猛地推开她。
礼盒在地上炸开,不是炸弹,而是漫天的蝴蝶——数百只黑色蝴蝶振翅而起,每只翅膀上都印着血红色的字:“下一个就是你弟弟。”
人群尖叫着四散,小满被沈砚之护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止痛药味。
蝴蝶落在他的和服上,翅膀上的字迹拼成一句话:“再查车祸,必死无疑。”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右手按在腰部——那里别着一把防身用的短棍,是当年车祸后养成的习惯。
小满抬头,看见他耳后新添的伤痕,像是被蝴蝶翅膀划过的痕迹:“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沈砚之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幼年的他与傅明远站在工地前,两人穿着同款竹制凉鞋,脚踝上都缠着红绳:“因为他是我父亲,而我是那场车祸的共犯。”
与此同时,周延礼在档案室发现了更惊人的秘密:傅明远的真实身份是沈砚之的亲生父亲,当年为了明远集团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