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癌症,丈夫却要我在仅有的生命里帮他的初恋融入家庭。
他满脸热切的劝我,“你早晚要死的,我这么年轻,你也不会自私的让我孤独终老,对不对?”
“在你活着的时候,看着我有一个好伴侣,你也可以走的安心。”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们苟且的神药,仿佛我的目光可以让他们更兴奋。
半年后,我的癌症病情加重。
夜里,以为我睡熟的丈夫和他的初恋小声聊天。
“你说她半年内就会死,现在都快一年了!她怎么还不死?”
“放心吧,那个药是我花了千万买来的,她一定会成为死人!”
“到时候,她没有发表的作品就都可以署上你的名字!”
屈辱和愤怒几乎把我撕碎,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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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被掏空的布偶,耳边回荡着楚时南和孙淼的对话。
那些字句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残存的希望。
我死死咬住被角,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套。
楚时南,我的丈夫,我深爱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和他的初恋孙淼密谋毒害我,就为了我的位置和那些尚未发表的画作。
床头柜上的药瓶里装着的是楚时南为我特意准备的“特效药”。
他总是亲自为我倒水,监督我服下,眼神里满是关切。
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在谎言的外衣下欣赏一条濒死的鱼。
窗外月光惨白,照在我枯瘦的手上。
一年前,我还是那个在画坛崭露头角的新锐画家桑宁,有着明亮的眼睛和充满灵感的画笔。
而现在,我面色灰败,头发稀疏,活像一具行走的骷髅。
第二天清晨,楚时南像往常一样端着水来到我床前。
“宁宁,下周是妈的生日宴,你能参加吗?”
他手指轻轻梳理我干枯的头发,“妈特意说要你出席。”
婆婆一直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