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哲白洁的女频言情小说《权色无双热门小说方哲白洁》,由网络作家“朕有话要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的阎菀甯,仿佛一只失去了气息的气球。她原本就因情感纠葛而身心俱疲,娇小的身躯已消耗了不少力气。如今,面对方哲掌握了她的秘密,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这处藏匿财物的公寓,虽然是她的小秘密,却并非最致命。更让她焦虑的是,背着潘大勇与情人私会,甚至筹划私逃,一旦泄露,将彻底摧毁她的未来。眼下,她无计可施,除非铤而走险,但方哲有军旅背景和强大靠山,想与之硬碰硬,几乎没有胜算。在地板上沉默片刻,阎菀甯对着摄像头轻声问道:“是……方哲吗?”摄像头无法语音回应,但方哲调节了摄像头的角度,仿佛点头示意。确认后,阎菀甯拿出手机,拨通了方哲的语音电话。“方哲,你还没走吧?”她问。方哲笑着回答:“是的,嫂子,我还在楼下呢!”“你能上来一趟吗?我们需...
《权色无双热门小说方哲白洁》精彩片段
此刻的阎菀甯,仿佛一只失去了气息的气球。她原本就因情感纠葛而身心俱疲,娇小的身躯已消耗了不少力气。如今,面对方哲掌握了她的秘密,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这处藏匿财物的公寓,虽然是她的小秘密,却并非最致命。更让她焦虑的是,背着潘大勇与情人私会,甚至筹划私逃,一旦泄露,将彻底摧毁她的未来。眼下,她无计可施,除非铤而走险,但方哲有军旅背景和强大靠山,想与之硬碰硬,几乎没有胜算。
在地板上沉默片刻,阎菀甯对着摄像头轻声问道:“是……方哲吗?”摄像头无法语音回应,但方哲调节了摄像头的角度,仿佛点头示意。确认后,阎菀甯拿出手机,拨通了方哲的语音电话。
“方哲,你还没走吧?”她问。
方哲笑着回答:“是的,嫂子,我还在楼下呢!”
“你能上来一趟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阎菀甯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期待。
方哲在寒风中等待许久,听到邀请,立刻快步上楼,敲响了门。阎菀甯整理好衣物,打开了门。
方哲调侃道:“嫂子,穿衣真快,肯定还没来得及好好整理吧?”
阎菀甯虽不喜欢被这样揶揄,却无力反驳。既然局势已明,方哲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
他凝视着她,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感:“嫂子,你刚才故意逗弄我,又置我于门外,我心里多难受你知道吗?现在,应该轮到我了吧?”
说罢,方哲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阎菀甯因着装匆忙,衣物未完全扣合,方哲便借机靠近。
她明白,要让方哲守口如瓶,或许只能以柔弱相待,便未加抗拒。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张力,阎菀甯轻声呢喃,声音如同幽幽的夜曲。
方哲莞尔一笑:“嫂子,你的声音真好听。”
他的举动愈发大胆,仿佛在表达一种无声的霸道。然而,当气氛愈发浓烈时,阎菀甯却突然停下,轻轻推开了方哲。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潘大勇的来电。
阎菀甯瞥了一眼手机,说:“方哲,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我得接个电话。”
方哲有些不满:“我可不想停!刚才你亲到一半就赶我走,憋得我难受!”
年轻的他血气方刚,难以忍受被冷落。阎菀甯忧心忡忡:“如果我不接,潘大勇会担心,到时候你也不好受。”
方哲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接电话,你接你的电话,我继续我的,两不耽误。”
阎菀甯虽然情感复杂,但面对方哲的坚持,只得在他的注视下接起电话。
“喂,老公……”她尽力平稳声音,掩饰内心的波澜。
潘大勇在电话那头说道:“老婆,我有事,可能一会儿不能回去了,你帮我招待小方。”
方哲的神情微妙,电话中透露出的信息让他有些失落,但仍旧接过电话,继续他们之间微妙的互动。
潘大勇笑道:“小方,我没陪你喝够,下次一定补上。”
方哲回应:“潘镇长太客气了,领导陪下属喝酒可不多见,该是我陪您才对。”
他们的对话轻松而带点调侃,方哲一边继续着他的动作,一边笑看阎菀甯,她的表情复杂,似乎内心在挣扎。
阎菀甯拉开方哲的外衣,感受着他的存在,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她曾在万福楼初见方哲时,就对他产生了难以言说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与顾林的感情是否真实。
电话那头,潘大勇继续嘱咐:“小方,有什么想吃的,跟你嫂子说,别客气,尽兴才行!”
方哲扬声对阎菀甯说:“嫂子,听到了吗?潘镇长说了,必须让你尽兴,不能亏了他这面子。”
阎菀甯对着手机轻声回应:“好,老公,我知道了,一定让小方尽兴。”
说完,她低头,回应着方哲的期待,努力维持着这场情感与利益交织的微妙平衡。
“老公,我们这些年你的背叛让我心碎,你的离去和儿子的身世,都让我释怀了这份愧疚。无论如何,我要为自己寻找真正的幸福。”
白洁小心地锁上房门,防止被白柔或郑幕峰打扰。
她重新靠近方哲,感受着彼此间那份久违的亲密。
方哲再次沉入梦乡,白洁手持纸巾,悄然离开房间。楼下空无一人,只有寂静相伴。
“不知道刚才妹妹和妹夫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声音,要是让妹夫知道了,我以后都没脸见他了。”白洁心中充满了忐忑。
洗漱完毕,吹干头发,白洁推门入室,却见白柔竟然安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小柔,你怎么在我房间?”白洁疑惑地问。
白柔调皮地笑道:“姐,你开心了?刚才感觉怎么样?阿哲是不是很厉害?”
白洁赶紧关上房门,走到白柔面前,严肃问道:“你知道了?郑幕峰呢?他知道了吗?”
白柔摇头:“老公怎么会知道?他睡得很沉,你一点声音都没发,还把门锁了。要不是我趴在门缝上,根本听不到。”
“姐,你太小心了,怕什么嘛,都是一家人。我和老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去的。”白洁松了口气。她与白柔感情深厚,本无秘密。
白洁苦恼地说:“小柔,都怪你!你之前是不是去房间逗他了?我一进去,他就误认成你,然后就……”
“唉,我也有错,如果我当时离开,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小柔,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柔无奈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犯了什么大错呢,这又算什么?方哲跟你没血缘,他甚至不是方永良的亲生儿子。”
“他是你丈夫前妻的儿子,算是个陌生人。睡了就睡了呗!”
白洁却无法自我释怀:“不行,毕竟一起生活多年,他叫我小妈,我得把他当儿子看待。”
“小柔,帮帮我。如果阿哲醒来还记得昨晚的事,你就跟他说,是你们俩的,千万别说是我!”
白柔知道姐姐的传统,毕竟18岁前她已谈过几段恋爱,而姐姐甚至还未曾有过亲密接触。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负担,那这个锅我替你背。”白柔坏笑。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白柔调皮地问。
白洁脸红得像少女,拉着白柔的手道:“好妹妹,关灯,躲进被窝里,我跟你说……”
灯光熄灭,两个美丽的女子躲在被窝里,轻声细语着彼此与方哲美妙的心灵碰撞。时不时传来欢乐的笑声,温馨而亲密。
翌日清晨,白柔叫醒了方哲。
“阿哲,快起床了。”白柔今天穿着得体,粉色衬衫配职业长裤,身份是银行支行行长。昨日休假,意外间与方哲有了这段难忘的经历。
方哲睁开眼,酒意虽浓,却已清醒如常。
“小姨。”方哲坐起,称呼自然流露。
白柔看着方哲上身健硕的线条,心中一动,隐约见到些许痕迹。
“姐姐挺会玩的嘛,下面还在欢腾,上面也没闲着。”白柔心生嫉妒,原本昨夜本应是她与方哲共度良宵,却因老公叫走,回时已被姐姐占据。
白柔好奇地问:“阿哲,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全部都放进去了吗?那东西真的能这样使用?”南方小女孩的大胆举动,让方哲感到十分震惊。然而,为了防止朱香莲获得证据,他似乎别无选择。
“领导哥哥,我这就发消息,引他们进来。”方哲点头,心中已做好准备,要将幕后的朱香莲引出来。
其实,朱香莲并非缺席,她一直在停车场的车内等待,随时准备出击。
接到暗号后,她迅速下车,径直走向方哲的办公室。
她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哎呀,看看我们新上任的办公室副主任是谁?这不是我的好大侄儿方哲吗?”
“阿哲,还记得朱阿姨吗?我和你爸是多年的老交情,你小时候阿姨还抱过你呢!”
朱香莲年约四十,身着黑色裙装,虽遵守着正式着装的规范,却在细节上略施巧思。
裙子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内搭的蕾丝若隐若现,增添了一抹隐秘的魅力。她的容颜虽不算出众,也难以与白洁媲美,但那种成熟的韵味,却让人觉得她似乎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动,而不必承担太多责任。
朱香莲边说边向方哲靠近,走路时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挑逗的姿态。方哲心中暗骂:“这镇长,走路都带着情绪呢。”他连忙说道:“朱镇长,您先别过来!”
见方哲神色慌张,朱香莲笑着说:“怎么了,好大侄儿,这么多年不见,连拥抱都害羞吗?别客气啊!”说着,她又试图靠近。
方哲笑着回应:“朱镇长,我都说了,有人在吃香蕉,你偏不信,还要录视频威胁我。吃水果好像也不算违规吧?”
朱香莲慌了神,反而被方哲的坦诚所震慑。她不甘心,试图反咬一口:“方哲!你把不干净的人带到办公室,这也算违纪!”
方哲反问:“朱镇长,您怎么知道她是不干净的人?除非……这个人是您找来的!”
“正好,我也想弄清楚是谁想陷害我,既然如此,那我报警好了!”朱香莲知道报警对她不利,因为这还牵扯到她与某警察的隐秘关系。
朱香莲怒视薛敏,厉声道:“出去!”薛敏不想卷入这场权力斗争,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薛敏走后,朱香莲反倒开始讨好方哲,双手轻抚他的胸膛:“哎哟,我们方哲真是健壮,看这胸肌腹肌……”她的手渐渐下滑。
方哲连忙推开:“朱镇长,我刚上任,您就送我这么大礼?我爸当年对您不薄吧?要不是他提携,您能当上副镇长?”
朱香莲连忙道歉:“孩子,你误会了阿姨。阿姨怎么会忘了你爸的好呢?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小姨夫,没有别的意思。”
方哲冷哼:“认识?我看你是想接近他吧!当年为了上位勾引我爸,现在又盯上我小姨夫了!”
“你不是有老公吗?他知道你给他戴了多少‘帽子’吗?”外界早有传闻,朱香莲一路靠‘特殊关系’上位,政绩似乎并非她的首要目标。
被晚辈这样质问,朱香莲颜面尽失。“方哲!我毕竟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
“原本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想照顾你。既然你不领情,那公私分明好了!”
“在我手下工作,我不会让你轻松!”说完,她气冲冲地离开。
看着她离去时摇曳的身影,方哲忍不住心中涌起一股反抗的怒火。他暗自说道:“不过是我父亲的旧情人,竟敢骑在我头上?朱香莲,我父亲能容忍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随后,他给小妈白洁发了一条微信:“小妈,方便聊聊吗?”还未等回复,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方主任,我是小王,方便进来吗?”正是之前给方哲下药的王涛。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独自承受的苦难,与他人无关。
就像王涛讲述他和父亲的故事,方哲没有丝毫同情,也不会因此原谅他或提供帮助。
同样,薛敏因为提供服务被警方调查,方哲觉得她是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然而,当他得知薛敏是因为自己而遭遇不公,方哲内心无法平静,他决定必须帮助她。
薛敏确实曾经帮助过方哲。昨天的情形下,薛敏被方哲抓住后完全可以选择沉默逃脱,但她却愿意协助方哲,揭露了朱香莲的真实意图。
另一方面,方哲本就打算与朱香莲较量,既然对方已设计陷害自己,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如今手握朱香莲的秘密资料,正好借薛敏的契机,展开反击。
“朱香莲,今天我就让你彻底低头!”方哲暗下决心。
会议很快开始,李建国等人,以及白沙镇下辖的各社区和行政村负责人悉数到场。
年底之际,会议主要总结过去一年白沙镇的工作,并部署来年的计划。方哲也参与了会议,并被李建国安排做了重要发言。
会议结束后,方哲主动走向朱香莲,道:“朱镇长,听说您有一份关于白沙镇的详尽考察材料,甚至记录了哪个村安装了广播应急系统,我能借来看看吗?”
朱香莲骄傲地笑着,平日里她除了与男领导的私情外,就只有这份考察材料令她自豪。她详细记录了生产、工厂、活动,甚至谁家结婚多年尚无子女的情况。
朱香莲不耐烦地说:“我在会上都说了,我得去村里一趟,哪有时间给你看材料!”
她昨晚已摆明态度,方哲怎么可能得到好脸色?即便他的小姨夫有官职,也管不到镇上。
这时,李建国书记走上前替方哲说话:“香莲同志,借份材料不过几分钟,难得小方刚上任这么勤奋,我们不能阻碍同志的进步啊!”
李建国对方哲既愧疚又感激。昨天让方哲喝了那么多酒,虽然导致不适,却也因为方哲,他才有机会见到市里官员,并向其诉说了难处。虽然对方没有承诺帮忙,但已有了联系,总比无所作为强。
听见李建国支持,朱香莲无奈,只得板着脸道:“行吧,跟我来。”
她摆动着身姿,走在前面,带方哲进入办公室。方哲心中暗自发誓,要为薛敏讨回公道。
进入办公室后,朱香莲并未直接给出材料,而是指着柜子里堆积如山的文件:“考察材料在那里,你自己找吧。”
显然是故意刁难方哲。好在方哲来此并非单纯为材料。他进门后立刻将门反锁。
朱香莲听见锁门声,警觉地回头:“你锁门干什么?”
方哲微笑着走上前:“没什么,有件事想跟朱镇长好好谈谈。”
朱香莲毫不畏惧,双臂环胸,倚在桌边,带着挑衅笑意:“臭小子,仗着小姨夫是官员,就这么嚣张了?”
“别人不知道,我倒知道,你根本不是方永良亲生的,根本不是方家人!”
“至于郑书记,那是你后妈的亲戚,跟你没半点关系。”
方哲冷哼一声:“既然你知道我和郑书记关系疏远,你为何还费尽心机陷害我?”
朱香莲目光闪烁,不愿提及昨日之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快说,别废话!”
朱香莲显得不耐烦。
方哲心中怒火翻涌,明明是她先挑衅,逼人做不愿意的事,事后却反咬一口,毫无悔意。
他走近朱香莲,质问:“昨天藏我办公室的那个女孩,你把她怎么样了?”
朱香莲毫不掩饰:“她是坐台小姐,我让人把她抓了,怎么了?”
方哲继续问:“听说你还动了手?”
朱香莲欲言又止,毕竟暴力违法,作为领导更要顾忌名声。
方哲从口袋拿出手机,打开屏幕,示意没有录音录像:“放心,朱镇长,我没有录音。”
朱香莲见状,稍感安心,冷哼:“你录音我也不怕,我打她怎么了?她欠打!”
“一个不知轻重的人,竟敢不听话,真是该受教训!”
昨日薛敏反水,引诱朱香莲入局的事,令朱香莲至今愤怒难平。
方哲见她如此嚣张,怒不可遏。
他走到朱香莲身前,低声说道:“朱镇长,我倒觉得,你也该接受一些教训了。”
朱香莲气愤地站直身子:“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方哲不惧,轻轻伸手触碰她身后的位置。
朱香莲身穿正式的黑色西裤,质地细腻柔滑,显然是特意定制。
她震惊不已,没想到方哲敢在自己办公室如此大胆。
“你敢对我这样?”朱香莲惊呼。
方哲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要让你明白,我的决心。”
说罢,方哲微微用力,象征性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这一巴掌虽无形,却令朱香莲感受到来自方哲的坚定与反击。
场面顿时凝固,双方的较量悄然升级。
方哲之前在部队服役多年,曾参与边疆任务,并荣获一等功。对任何风吹草动和潜在危险,他都能敏锐察觉。
“难怪朱香莲给我安排了这么大的办公室,原来是为了藏人……呵呵。”这个办公室是王涛安排的,柜子里藏的人很可能也是他放进去的。想到这里,方哲端着王涛送来的茶,却不敢轻易喝下。
他闻了闻茶杯中的水,隐约带着一丝柠檬的香气。方哲心知某些柠檬草会让人昏昏欲睡,便决定将计就计,假装喝茶,实则将茶水悄然洒落在地上。接着,他故意大声说道:“哎呀,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困,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先睡会儿吧。”随后,他假装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甚至轻轻发出呼吸声,引诱“猎物”现身。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悄悄推开柜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女孩看上去十八九岁,个头不高,容貌精致,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沧桑感,不同于同龄学生的纯真。
她环顾一眼熟睡的方哲,轻手轻脚地从办公桌下钻过。方哲虽未睁眼,却能凭声音判断方向,知道女孩已经悄然贴近。
女孩来到身前,双手伸向方哲。方哲心中一紧,迅速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女孩吓得微微颤抖,神情慌乱,不敢出声。方哲握紧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胆子真大,竟敢躲在政府大楼里,妄图干扰公务!”
“我妈妈是法院法官,我小姨夫是市官员,就连镇上的书记都对我客客气气,你到底是谁,竟敢来找麻烦?”方哲质问。
女孩听闻对方背景,吓得跪地求饶:“哥哥,对不起,我是被迫的,我根本不认识您,您千万别追究我。”
方哲冷哼:“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来的?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不报警。”
女孩介绍自己:“我叫甜甜……”话未说完,方哲立刻打断:“说全名,户口本上的真名!”
女孩咽了口口水,说:“我叫薛敏,来自南方,在江海一家名为‘幽兰秘境’的按摩店工作。”
方哲对这类店有所了解,许多表面按摩店实际经营不规范,背后另有隐情。这个“幽兰秘境”,显然不简单。
方哲问:“所以你艺名甜甜,刚才是想借机接近我?”
薛敏点头:“我主要提供口头服务,从未与客人有过进一步接触,我还是处女。”
方哲苦笑,心想如今社会风气,纯洁二字已难寻踪影。
他调侃道:“你最多一天要接待多少客人?”
薛敏认真思考:“旅游旺季时,一晚能有四十多个。”
方哲笑道:“好好好,一晚四十多个,你真是‘纯洁’得令人敬佩,继续说。”
薛敏说:“本来一切顺利,前几天派出所来了检查,把我抓了,说要拘留我十五天,还要通知我父母。”
“我跟帽子叔叔说,拘留罚款都无所谓,只求别告诉我爸妈,他们若知道,肯定会打死我。”
“后来,一个姓刘的警官跟我说,可以不拘留,也不通知家人,只要我帮他们做件事,我就答应了。”
方哲心中一沉,隐约明白了朱香莲的阴谋:利用薛敏作为诱饵,趁他不备时设局陷害,以此要挟或逼迫他离职。
“好你个朱香莲,破坏我父母的婚姻还不够,还敢这样害我!”方哲暗自决定将计就计,诱出幕后黑手。
“现在,你给他们发消息,说你已经开始行动。”方哲看向薛敏。
薛敏犹豫了一下,问:“哥哥,你小姨夫真的是市官员吗?”
方哲答道:“如果不是,你觉得我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能配得上这么大办公室吗?”
薛敏咬牙,下定决心,再次伸手靠近方哲。
“喂,你干什么!”方哲惊讶于她依然敢主动。
薛敏恳求:“领导哥哥,我愿意配合你,站在你这边。即便让你出庭指证他们,我也愿意。只要你能庇护我,我这个南方人,在这里没有靠山,任人欺负,求领导哥哥以后照顾我!”
薛敏的容貌让方哲联想到自己曾深爱却未能走到一起的初恋,令他心软。
就在这短暂的迟疑间,薛敏动作熟练,做出了一些隐晦的举动。
方哲内心一阵复杂,既感受到压力,也有些莫名的愉悦。她的神态与自己记忆中的初恋重叠,让情绪更加激荡。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危险:若被人发现这异常举动,哪怕采取了保护措施,也可能成为对方利用的证据。
薛敏察觉方哲的担忧,轻声说道:“领导哥哥放心,我会小心处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方哲点了点头,心中已开始筹划下一步应对之策。
此时,阎菀甯和方哲处于截然不同的境地。一个身处温暖的屋内,与挚爱相依相伴;另一个则在寒风刺骨的室外,独自忍受着凛冽的寒冷,只能通过屏幕观察着那一幕温馨的画面。寒风中,方哲感受到身体的僵硬和无奈,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在家里被小妈折磨得心烦意乱,来到这里又被阎菀甯若即若离地挑逗,真是苦不堪言。任务完成了,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方哲心里想着,这次的目的就是确认阎菀甯和她的伴侣是否有卷款潜逃的打算。现在,真相已明,只需防止她将赃款带走即可。
公寓内,阎菀甯轻轻握着顾林的手,低声说道:“顾林,我们去里面的房间吧。”
顾林的目光在客厅里堆积如山的钞票上停留,那是刚刚从各个藏钱的角落搜集出来的,还未归位。他忽然灵机一动,微笑着提议:“甯宝,不如我们把这些钱铺满地面,当成一张床,我们就在这‘金色的海洋’上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阎菀甯听后也觉得这个点子别具一格,笑着点头答应。顾林随即将一沓沓钞票洒向空中,宛如雪花般缓缓飘落,铺满了地板。
“潘大勇那个混蛋,竟敢霸占我的女人。今天,就让他看着我用他贪来的钱筑起这座‘床榻’,享受属于我们的幸福吧!”顾林大笑着,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愤恨。
很快,地面被钞票覆盖得严严实实。顾林轻轻拉扯着阎菀甯的衣襟,目光温柔而深情:“甯宝,十四年前你穿古装时的美丽依旧历历在目,十四年过去了,你依然如初。”
回忆涌上心头,顾林轻柔地为阎菀甯解开了束缚,展露出她洁白细腻的肌肤。
室外,方哲透过摄像头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她真的太美了。”
阎菀甯躺在这“金色的床榻”上,宛如一件艺术品被红色钞票环绕,顾林站立其旁,满眼宠溺:“如果我是画家,定会为你作画,这一刻的你,绝美至极。”
方哲在寒风中焦躁不安,耳机里的声音让他心神震荡。他暗自咒骂:“摄像头不能飞,没法从更好的角度捕捉她的美,真让人恼火!竟让老情人都为她倾倒。”
公寓内,顾林脱去外衣,温柔地与阎菀甯相拥,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两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忘却了外界的纷扰。
顾林轻笑着说:“甯宝,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你的笑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阎菀甯感受到他真挚的情意,心中微微泛起涟漪,却也隐隐感到一丝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甯宝?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这样的吗?”顾林关切地问。
阎菀甯轻声回应:“今天喝了不少酒,有些不舒服,或许我们可以稍作休息。”
顾林体贴地点头,没有强求。
方哲在寒风中不断摇头叹息:“这个顾林真是能耐非凡,十分钟了还未结束,难怪阎菀甯会如此依恋他,甚至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两人又一次沉浸在温柔相拥中,时间仿佛静止。
终于,在一片幸福的氛围中,顾林轻声说道:“甯宝,我们很快就要私奔,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孩子的母亲,可以吗?”
阎菀甯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可以,让我为你带来生命,成为你的归宿。”
远处,方哲终于听到了结束的信号。
“真是气死我了,阎菀甯,你害我冻得直打喷嚏!明天我还得帮你解决难题,今天不从你这里得到点什么,真是亏大了!”
他猜测阎菀甯不会与顾林一起离开,果然,刚一结束,阎菀甯便催促:“顾林,你快走吧,潘大勇随时可能回来,若被发现,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顾林满意地点头:“好,我走了。”
顾林离去后,阎菀甯躺在“钱床”上片刻,正准备起身去淋浴时,忽然注意到脚边一个小巧的黑色摄像头。
这一刻,她想起了方哲之前用摄像头暗中监视潘大勇和朱香莲的事,心头一紧。
她立刻跪下,面向摄像头,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都能平安无事。
原本,方哲只是想收集证据,找机会举报朱香莲。但在看过视频之后,他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首先,干部被举报后,通常只是受到一些形式上的警告或轻微处分,根本无法对朱香莲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即便她遭遇了更严厉的惩罚,也未必会影响她的生活质量。
其次,看到朱香莲在视频中的屈辱模样,方哲内心竟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不禁幻想,若能像父亲一样,以某种方式让朱香莲感受到羞辱和掌控,那该多么畅快!
毕竟,她是白沙镇的副镇长,是他的领导,能够在权威面前看到她失势的样子,对他而言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而在门口的白洁,此刻正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懊恼。
“我真是的,怎么会那么亲近他……毕竟,我是他的继母啊……”她轻声自语。
“可我也是个女人,方哲刚才的话,在我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如此理解和关心我,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呢?”白洁内心挣扎着。
她不由自主地目光落向方哲,竟发现他此刻神情微妙。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在看那个视频吗?难道……”白洁心头涌起一股嫉妒的情绪。
她走过去,按下电脑的暂停键,摘下方哲的耳机。
方哲迷惑地看向白洁:“继母,怎么了?”
白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醋意:“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方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尴尬地调整了一下。
白洁生气地说道:“你难道也对朱香莲有感觉?她勾引了你父亲,还背叛了我,你竟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方哲赶紧站起身,轻轻握住白洁的手臂,安抚她:“继母,怎么会呢?朱香莲根本无法和你相比,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
白洁冷哼一声:“家里的花儿才是最美的,你和你父亲都一样,反倒是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吸引了你们。”
看到白洁因为朱香莲而吃醋,方哲心中一暖,觉得她已经将自己当作了重要的人。
他赶紧抱住白洁,柔声说道:“继母,我不会像父亲那样对待你,你相信我。”
然而,白洁很快清醒过来,推开了方哲:“我是你的继母!你别胡说八道!刚才的事是意外,我不允许你不尊重我!”
继母的严肃态度让气氛重新回归正轨。
方哲也认真起来:“是,继母。我看过视频了,里面确实记录了朱香莲的一些秘密,但主角是我父亲,所以我觉得这个视频不能随便公开,也不适合交给纪委。”
白洁双臂环胸,点头表示认同:“是的,你父亲虽然有过错,但他已经不在了,而且他为我们母女留下了不少财产。我不想在他死后再毁了他的名声。所以,这个视频我一直保留着,没有告诉任何人。”
“不过,既然你知道朱香莲在权力场中玩弄权谋,可以利用这一点作为突破口,寻找她和其他官员间的不当关系。”白洁说道。
方哲也认同这一点。如果只是朱香莲和其他官员之间的证据,交给相关部门,或许能引发更大的影响。
他道:“据我所知,朱香莲和镇上三位主要领导都有不正当的联系,这女人背后的关系网太复杂了,我担心牵一发动全身。”
“如果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牵扯进去,我恐怕也难以在白沙镇立足。”
白洁对此深以为然,官场如同浑水,错综复杂,想清理一部分是不现实的。
她建议:“要不算了,你把她当成领导,有我和你姨夫撑腰,她也不敢轻易对你怎么样。”
方哲却坚定地说:“不行,她破坏了继母的婚姻,还敢在我们家里当众羞辱你,害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必须为你出这口气!”
白洁听了,心中一阵感动。
方哲继续说:“我已经想好了对策,既然不能把她赶出官场,那就让她成为我们的人,或者说,成为我们的工具。”
“我想像父亲那样,让她变成奴仆。她喜欢被掌控,那我就让她尝尝被限制的滋味!每次都记录下来,如果她不听话,我就让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
白洁听了立刻反对:“不行!我不允许你和朱香莲有任何亲密关系!她不配!她已经抢走了我丈夫,我不能让她再占有我的儿子!”
方哲笑了笑,解释说:“继母,你误会了,我是说用鞭子象征性地约束她,绝不是和她有关系。”
“她已经和那么多人有过纠葛,我才不会沾染她的污秽。”
白洁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方哲举起三根手指,郑重承诺:“我发誓,如果我和朱香莲有任何越界的行为,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话还没说完,白洁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好了好了,继母相信你,别发这么重的誓言了……”她笑着说道。
随后,白洁从电脑上拔下U盘,递给方哲:“阿哲,你已经长大了,现在家里只有你是男丁了,这个U盘我相信对你很有帮助,你拿着吧。”
方哲接过U盘,感到它的份量远超实际重量。
这不仅是一个存储设备,更像是继承家族责任的象征,承载着对方家的期望,乃至“一家之主”的位置。
他认真地说道:“继母,我会努力上进,没有亲人,我把您和两个妹妹当成亲人,一定会代替父亲照顾你们。”
白洁感动地笑了笑:“乖,妈妈也会帮你的。对了,你姨夫今晚要来我们家吃饭,你下班早点回来。”
听到姨夫要来,方哲顿时紧张起来。
早上和小姨之间的事几乎要暴露,一旦姨夫发现了,后果难以想象……
阎菀甯身材娇小,保养得宜,虽已过三十,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纤细与灵动。
她不像白洁那般,而是那种玲珑有致的体态,显得格外清新自然。但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张精致而温婉的脸庞,似乎能在不经意间捕获人心。
半个小时之前,他还只是认识那个温婉而端庄的阎菀甯,
半个小时后,他却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沉浸得无法自拔。正当他忘我时,白洁已经回到了家。
“我回来了。”白洁提着公文包,轻轻推开家门。客厅的灯还亮着,却无人回应。
“阿哲是不是已经睡了?太好了,我故意晚回来,就是为了避免面对他。”
她放下包,踱步到方哲的房门前,想确认他是否真的入睡。
“阿哲。”她轻声喊道。
方哲没戴耳机,这才听到白洁的声音。
“糟了!小妈回来了!”方哲心头一紧,脚步声已近,白洁随时可能推门而入。
他急忙合上笔记本电脑,慌忙爬上床,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白洁推门而入,看到方哲安然入睡,心中稍感安慰。
“孩子,怎么睡觉还开着灯,被子也没盖好。”白洁关切地走近,想替他盖好被子。
她靠近方哲,感受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
“阿哲又喝酒了,不知道是不是像昨晚那样……”
白洁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也有难以言说的牵挂。
随即,一阵轻微的快门声响起。
“竟然拍照?”方哲心中一惊,继续装睡,心里暗自震惊于白洁的举动。身为一名严谨的法官,白洁的这一行为让他难以置信。
白洁拍了几张照片,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事情的发展,往往都出乎预料。原本以为朱香莲会像以前那样,继续给方哲制造麻烦,没想到她不仅悄然释放了薛敏,还主动赔偿了五万元。更令方哲吃惊的是,朱香莲竟然把修小河堤的项目交给了他来负责,且还附带了五万元的“好处费”。
朱香莲的这一反常表现,让方哲一时间难以适应,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再用之前的方法去威胁她。方哲心中疑惑,连忙将王涛叫进办公室盘问。王涛信誓旦旦地保证:“方主任,昨天跟您分别后,我就回去休息了,直到今天都没和朱香莲说过一句话,昨天的事情我绝对没有泄露出去!”
方哲回想,昨天偷拍的事儿是王涛做的,他不可能傻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他的疑惑更加深了:“奇怪,朱香莲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不仅分项目给我做,还送了钱。”
王涛想了想,分析道:“乡村建设项目里捞好处费的主要是潘大勇和朱香莲这两个镇长,几乎什么小工程都能赚几万块。也许朱香莲觉得以你的背景,迟早会进入领导层,甚至成为她们的上级。所以,她先给你好处,是想让你上船,等你坐稳了,她们的利益才能更安全。”
方哲听后觉得颇有道理。正当他思索时,问道:“对了,那个叫曾贵的,你认识吗?”
王涛答道:“曾贵是江海市顺泽工程公司的老总,水利水电建筑方面啥都搞,和我们镇的领导关系都不错,你懂的。”听他的语气,曾贵很可能早就给潘大勇和朱香莲送过不少好处。
事实上,白沙镇政府已经决定让曾贵的公司承包小河堤项目,只是朱香莲把这个业绩交给了方哲,方哲只需走个流程。
不久,曾贵来到方哲办公室拜访。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发微秃,体型微胖,面带笑容,显得油光满面。方哲起身与他握手:“曾总客气了,您比我年长不少,我怎么好意思这么叫您?”
请曾贵入座后,方哲说道:“朱镇长把修小河堤的项目交给我了,这是我上任以来第一次在白沙镇真正做点事,我不希望出差错。”
曾贵心领神会:“我懂,方主任。您是担心项目预算只有十五万,怕我们公司做不好?”
他接着承诺:“我愿意自掏腰包再拿出十万来,保证用料安全可靠,不会出问题。”说着,曾贵笑道:“我也听说您和郑书记关系不错,想和您交个朋友。”
这番直白让沟通氛围轻松许多。方哲和曾贵讨论了项目细节,感觉对方是想借此拉近关系,不会在工程上偷工减料。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将项目承包给了曾贵。
临走时,曾贵竟然拿出五万元,直接放进了方哲办公室的柜子。方哲本想还给他,曾贵已经离开。看着这笔钱,方哲心里忐忑不安。
这笔钱到底该不该收?相信每个官员在面对第一笔贿赂时,都曾犹豫挣扎过。可如果不收,又如何与领导保持一致,如何往上爬呢?
心事重重的方哲拨通了小妈白洁的电话,向她倾诉,希望能得到建议。白洁听到这事,立刻警觉起来,她对白沙镇的局势了解颇多,也对朱香莲心存芥蒂。
她说道:“朱香莲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胆子大得很,什么事都敢做。你别以为你有郑书记这层关系,她就不能陷害你,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她建议方哲:“把你们修小河堤项目的文件和承包商资料发给我,我帮你查查。”
方哲答应了,挂断电话后,心中仍有疑虑:“小妈为什么觉得朱香莲在针对我?会不会她多心了?”
他清楚白洁一直嫉恨朱香莲,甚至破坏过她的家庭。心里暗想:“如果真如小妈所说,朱香莲在暗中算计我,那我也会找机会反击。”
……
下班后,方哲来到小姨白柔工作的地方——江海银行龙城分行。白柔是这里的行长,方哲是第一次来她的工作场所。
一进门,大堂经理殷勤地迎上来:“您就是白行长的外甥吧?白行长正在办公室与客户谈事,她说您来了,可以直接进去。”
方哲有些意外,问:“如果小姨正在谈事,我是不是应该先在外面等?”
大堂经理连连摇头:“不,她特别希望您进去听一听。”
方哲也不多问,径直来到行长办公室,敲门而入。
“进来。”小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门而入,方哲看到一幕令他惊讶的场景:一个西装笔挺、明显身份显赫的中年男子,正跪在白柔面前,神情恳切地诉说着什么。
白柔不再是家中那位温婉的女性,她身着得体的职业装,端坐于办公椅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黑色高跟鞋轻轻晃动,散发出一种不可一世的气场。
此刻的白柔,宛如银行中的女王,气场全开,令人肃然起敬。
潘大勇万万没想到,正和他通电话的妻子,此刻竟在为他的下属尽心尽力。即便是方哲,甚至潘大勇本人,在家里也难以享受到这样的关照。虽然潘大勇和阎菀甯夫妻生活频繁,但始终保持着一种单调而规矩的形式。阎菀甯总是安静地躺着,而潘大勇主导着一切。想让阎菀甯主动表达情感?简直是痴心妄想!
方哲感受到阎菀甯轻柔温润的回应,那份温度让他刚才在外面感受到的寒意瞬间消散。阎菀甯吃东西时发出的轻声呢喃,如同梦境中的呢语,令人心神荡漾。方哲轻轻托着她的头,凝望着她那明星般的容颜,柔声说道:“谢谢嫂子。”
电话那头的潘大勇听到这话,笑着回应:“诶,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嫂子在饭馆里不做饭,但在家可是好手艺呢。等哪天你来家里,让嫂子露一手,保证让你大饱口福!”
方哲赞许地拍了拍阎菀甯的头:“哟,嫂子还会做饭呢?长得这么漂亮又会下厨,真是太完美了!”
阎菀甯默默地低头忙碌,没有回应方哲的夸赞。潘大勇听后连忙训斥:“老婆,人家小方夸你会做饭呢,你怎么不说声谢谢!这点礼貌都不懂吗?”潘大勇心里有些焦躁,他知道阎菀甯性格倔强,生怕自己得罪了方哲这个背景强大的外甥。
阎菀甯敷衍地应了一句:“没空,吃东西呢。”潘大勇听了气得不行:“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刚才还答应让我帮小方尽兴,现在自己又开始吃东西!”
“你是来陪酒的,吃什么东西!”潘大勇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严。
被训斥的阎菀甯心中生出几分反叛:“我就吃!就吃!”她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随后又加快了动作,令方哲都有些应接不暇。
“厉害啊,嫂子!”方哲赞叹道,“潘镇长,嫂子也饿了,你还是让她吃点吧,光喝酒不吃东西,很容易醉的。”
潘大勇听了,愧疚地说:“小方,都怪我平时宠坏了你嫂子,真对不起。她要是让你不舒服,你多担待点。”
方哲觉得有趣——明明是他在接近阎菀甯,反倒是潘大勇在向自己道歉。他笑着说:“领导您客气了,还聊吗?不聊我就挂了。”
阎菀甯刚才快节奏的动作,让方哲心跳加速。潘大勇无奈地说:“不聊了,聊多了她又生气,你们自己慢慢喝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方哲满意地看着阎菀甯:“嫂子,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你,可以吗?”
阎菀甯苦笑:“我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了,我还能拒绝你吗?”她感慨着:“刚才我说你和你爸不一样,看来我真是看错了。”两年前被方永良抓住弱点,如今又被他的儿子以同样方式牵制。
阎菀甯脱去了外衣,肌肤在灯光下如雪般洁白。若非命运多舛,她此时早已是大明星了。方哲看着她,眼里满是欣赏。
“来吧。”阎菀甯摆好姿势,柔声说道。
方哲却摇摇头:“不,我们去刚才你和那位朋友所营造的地方。”他很想了解顾林所说的,那个如画般的场景到底有多让人沉醉。
阎菀甯重新躺在铺满钞票的地板上,方哲居高临下看着她。红色的钞票如同一片片枫叶,阎菀甯眼中带着几分秋日的寂寥和哀愁。她白皙的肌肤与周围的财富形成鲜明对比,那既是诱惑,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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